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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花叶生生两相惜-第2章

小说: 花叶生生两相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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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大小姐,还记得我吗?”
  “张晓琪”她从齿缝间吐出她的名字。
  “我还以为大小姐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了呢!那我得多伤心啊”那张浓妆艳抹的脸矫揉造作的表现着她的虚情假意。
  “你想怎么样”
  “哼哼,我想怎么样”她甩手给了她一巴掌,将她的头发抓的更紧了“你说我想怎么样,那天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你以为我真不敢拿你怎么样吗,你对我怎么样,我会加倍奉还”
  “你不怕吗,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谁能证明是我做的,只要我杀了你,谁都不会知道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容易就死的”她技巧性的一顿,看着她倔强的眸子“我哥哥最近正好缺个女人,把你送给他,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
  “看在姐妹一场,我让你留个遗言,虽然它会随着你一起消失”她撕开她嘴上的胶布,扯的她嘴巴瞬间通红起来。
  她脑子已经卡机一片空白,遗言,她才不想说什么遗言呢。只是脑中突然闪现出来的一句话,她想都没想就用尽吃奶的劲儿喊了出来,虽然明知道它不可能实现:
  “唐季风,快来救我。”
  话音刚落,就又被打昏过去。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躺在医院了,坐在床边的是她那哭得和小孩儿似的老爸,胡子拉碴的,看她一醒过来,就立即跑出去叫医生去了。她觉得老爸似乎变傻了,明明床头就有护士铃,虽然这么说,但眼泪还是傻了吧唧的掉了下来。
  她在昏倒前,迷迷糊糊好像看到有人闯了进去,她没看清来人是谁,就被打昏了,那个人的身影自己是那样的熟悉。
  只是直到她出院,那个人都没出现,她问老爸,老爸也只是说他在忙,含糊其辞的。倒是唐叔、唐姨,当她在老爸的逼迫下住院了三天,他们便来了三趟。
  这几天,她想了很多。自己为什么在危险的时候叫的是唐季风不是老爸,为什么看见他和其他女人说笑心里会怪怪的……直到她想明白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她还是毅然决定……去他家看看再说。一到那个全是她布置、规划的地方,简直和到她自己家一样,随手就想按密码开门,思考再三,还是默默放下了,摁了三下门铃。
  过了许久,门才慢慢打开。他对莫沫的到来有点意外,却又随即淡去,自己转身进门:“你不是知道密码吗?”
  难得想淑女一回,反倒被他嫌弃了,莫沫偷偷白了他一眼,跟着进了屋,小声咕哝:“我不是客人吗?”
  “你说什么?”唐季风给她倒了杯牛奶,她向来只喝牛奶,他家的冰箱里也都是她买着储备在那儿的,慢慢一冰箱。
  “没什么”她接过牛奶没心思喝,抿了一口就放那儿了“你,唐季风,我听我爸说是你救了我啊。”
  他淡淡“嗯”了一声,便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啊?”
  他睁开眼睛瞟了她一眼,“是伯父,谁让你从小就喜欢闹离家出走,他就,让我,在你的手机上……”
  “装了跟踪器”她怒气冲冲地接下来他的话。
  一只靠枕朝他笔直飞来,这次他却没有接到,重重打在了他的身上,他撑不住的倒在了沙发上。
  她意识到他不对劲,赶忙奔过去,才发现他浑身滚烫,慌忙将他扶起:“唐季风,你什么情况,怎么会这样?”
  他看她有些着急,半开玩笑道:“还不是为了救你,我可是受了重伤,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许啊。”
  见她低着头不说话,他伸手去摸她的脸颊,一滴泪正落在他的手心,猛然抬起她的头,发现她脸上早已湿润一片。
  轮到他开始慌了:“我和你开玩笑的,我没事的。”
  “唐季风”她小声的喊着他。
  “嗯”
  “我,我宣尼…”她轻轻咕哝了一句。
  却被他尽收耳底,他欣喜若狂没有再等待,将她拉入怀中,吻住了她。
  唐季风,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木棉,曾经的美好已不在

  这是我临时想加的一篇文章,也是奶奶刚和我讲的她父母,也就是我的□□父母的故事,很普通却又透露着温馨。以下是以奶奶的口吻来记叙的:
  差不多是在50年左右,那时候内战才刚刚结束,举国欢庆的同时我外公就想趁着这个机会,把我老大不小的妈给嫁出去,当时村里大部分女娃都是结了婚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的都有。
  于是就安排了我母亲和父亲相亲,那时候虽然不说什么媒婆,但总是有人介绍的,就这样我母亲认识了我父亲,两个人觉得还可以便成了亲。
  我母亲没有想到的是我父亲喜欢喝酒,喝了酒有时候就会打她,尤其是在59年到61年,那时候闹饥荒,家里穷,想吃顿饱饭都很困难,我们这边还好些,有些地方几乎是“人吃人”,也是死了很多人的……(以下省略几百个字,奶奶绕的有点远)
  我父亲拿不到粮票,弄不到吃的,加上酒瘾一发作,心情不好就会打她,那时候我跟你大公公就会去拦着,但往往结果是连着我们一起打,那可是拿着扫把真打,扫把柄都被打断的。
  那时候不像现在,现在的年轻人说离婚就离婚,我们那时候是嫁人就是一辈子,结婚可不是儿戏。所以啊,我母亲挨了打就咽下去,还能怎么样,日子总是要过的。
  那时候我父亲还是个很严肃的人,不像现在对你们那样好说话。打了就是打了,事后也不会说道歉。但是,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不对,这时候他就会跑去田埂上摘马兰草,拿马兰草做菜给我母亲吃。当初,我母亲也是看上他这一点。那时候,很多人都是靠马兰草活下来的,摘的人也多,所以每次他都是天没亮就出去了,早上回来,因为白天还要其他的干活。每次母亲吃了马兰草做的菜,就不会再生气了。
  马上又要到马兰草的季节了,你和你妹好像就是遗传你□□父,一到这个季节就会去采马兰,现在你们都长大了,不会像小时候那样一整天都泡在田埂里了。(又绕远了)
  到了改革开放就好许多了,那时候我也经人介绍,嫁给了你爷爷,那个死老头子。
  我嫁了人也没有多久,他们的感情倒是更差了,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吵不过就打,这次倒还是升了级的,开始对打。那时候就你小公公还是跟他们住在一起,其他四个子女都是娶妻的娶妻,嫁人的嫁人。你小公公一个人哪里劝得住他们,保不齐变成两个人一起打他,只好看着他们打。
  就这样,他们一起生活了几十年,打了几十年,后来老了,打不动了,也就只好吵吵架了。直到儿孙满堂,第一个重孙女,也就是你出生。四世同堂,他们也总算知道享受享受了。
  之后三十年,他们就没再吵过架,更没动过手,其实日子也就是这么过来的,你还没感觉,它就过去了。
  你现在还小,但是要知道,珍惜,知道吧。
  你爷爷又死到哪里去了,才刚一会儿人又不见了……
  忘了给你们交代背景了,我在参加一个葬礼,是我曾祖母的。
  我和奶奶坐在灵堂的一边,奶奶一边吃着姨婆婆给她端来的饭,一边喝我聊着天。
  这不,才刚聊一会儿,一吃饱就到处找我爷爷去了。奶奶嘴巴上告诉我要珍惜,却也整天都在和爷爷吵吵闹闹,怪他这里弄不好,那里搞不好的,可是我却总觉得那不是吵架,只是属于他们的幸福。我知道,奶奶是离不开爷爷的。
  就像我一眼望去,就在我的另一边,曾祖父正给放在灵堂内曾祖母的遗体掖着衣服,拉着她冰凉的手,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时不时留着眼泪。吵了一辈子,打了一辈子,却谁也离不开谁。
  还记得曾经的马兰花吗?
  那首歌谣:“一二三四五六七,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三五六三五七……”
  (注:希望一些儿女子孙在工作繁忙之余,记得回家看看老人;马兰草的季节,多去田间走一走,现代社会让我们丢弃了很多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蝴蝶兰的命运(上)

  “在我看来,您应该是泰山和大海”
  “不管泰山,还是大海,总有倒下和起浪的时候,况且我只是游走玉世间的,一个人罢了。”
  他一出生就因身怀杀星而被生父差点杀死,没有选择的成为了杀手,他以为只有走的更高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所以他成为了黑纱烛笼的天主。他是一个想走在阳光底下的杀手,只是阳光与月光又怎么可能同时存在。他把晨曦当做希望,却被最好的朋友逼“死”。
  成片的羊群和牛群在无际的草原上安详的吃着肥沃的鲜草,还有远处的野马群在任意的驰骋。天气也是出奇的好,蓝天白云向来便是最和谐的存在,世间万物在这里似乎都可以变得和谐起来。
  最和谐的是这里的族人,个个脸上挂着笑意,用他们熟悉的话语讨论着即将到来的盛会。
  他们是草原上的一个不受外界干扰的部落,明日便是他们部落的公主与这片草地上最勇猛的汉子成亲的日子,到时会有一场极大的盛会。家家户户都杀牛宰羊,打算好好热闹一番。
  远处山坡上站着一位身着黑色朝鲜武士服的男子,显得尤其格格不入,他静谧地看着远处的一切,不知在沉思着什么。
  部落的人都与其不熟,却没有人不知道他,他来自外域,是公主带回来的,也是其贴身侍卫。如今公主明日便要大婚,他这几日,包括以后的日子,怕是都会像现在这般闲散了。
  偶尔有人听得,便知公主唤其名为“云”。
  他醒来时是在一个山洞里,他能感觉到山洞的阴冷潮湿和身上隐隐作痛的伤口。他记得他被东秀刺了一剑,明明是死了的,是老天爷在捉弄他不成,非要他痛苦内疚的活着。
  在他起身时,却看见了她。穿着朝鲜服,坐在山洞口似乎在看着人间的种种,像极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见他醒来冲他微微一笑,像是开在山涧的白莲在风中摇曳。
  他猜到是她救了他,带着些许埋怨没有理睬她。走到洞口时,她却未曾给他让路,理直气壮的告诉他:“我救了你的命,你的命便是我的,哪有人带着别人的东西到处乱跑的。”
  她故意把‘别人’说的特别重,倒好像真是她的东西一般,被自己强行夺走了。他一时愣在原地,等反应过来时,自己早已身在塞外。离开朝鲜,对他来说,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事后她告诉他,她是去朝鲜做皮草生意的,无意中被她看见了那场对杀的全过程,他的‘尸体’是她从东秀那讨要来的,凭借她那义愤填膺、路见不平的气势。他才知道,原来她朝鲜语说得那样好,所以才会由她带领商团来朝鲜,顺便救了他。
  另他更加以外的是,她竟是部落的公主,在她的威逼利诱下,他一名杀手居然当了贴身侍卫。心却是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平静。
  之后的每一天,他们都是一起度过的,她陪着他远离曾经的一切,他的伤口似乎也在慢慢复原。她最喜欢用朝鲜语叫他的名字,她说好听;他虽然也知道她的名字,他却从未叫过。
  “沁央”那是她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蝴蝶兰的命运(下)

  那天,天依然是那样的蓝,他们比赛赛马,她说:“云,若是我赢了,你便去参加勇士选拔,如何?”
  勇士选拨就要开始了,他不是不知道,今年的勇士选拨不必往年,夺得头筹的,将会成为公主的驸马。只是,他不由觉得好笑,一个杀手成为驸马未免也太可笑了些。
  见他低着头没有说话,她便当他同意了。
  结局在意料之内,也在意料之外。她心急为赢,不幸摔下马匹,他心一横,飞快越过终点,才赶去她身边。
  她满脸是泪的瞪着他,他以为她摔着了,想扶她起来,却被她用力推开,摇晃着站了起来,硬撑上了马,离开时留下一句话给他:“吕云,我讨厌你。”这是她第一次叫他全名。
  之后,他再也未曾见到过她,直到勇士大赛结束,他终究还是听到了她即将成亲的消息,明知道结局,心中却还是一阵苦涩。
  他在山坡上看着天尽头,那边是朝鲜的方向。
  “东秀,智善,你们过的好吗?命运,我的命运到底是什么呢?我从未得到过,天,真的会帮我吗?”
  他抽出身后的两把短刀,在风中舞了起来。
  如果我也有幸运的话,那么,就把我所有的幸运全部集中在明天吧。
  火红的花轿停在游牧民族的主帐前,一青年壮汉骑着高头大马,胸前绑着一朵大红花,正接受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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