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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前妻来袭-第25章

小说: 前妻来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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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真是命不该绝,一个醉汉找地方方便,居然看到纪琴,吓得酒醒了大半,跑去找小区门卫,救了纪琴一命。
  像一场梦一样,纪琴再想起自己的那次选择,自己还想掉眼泪,却不会再想死了。就算没有老墨,没有付北兴,甚至没有端端又怎么样呢?自己无可失去,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不同呢?
  07
  水管爆裂,水漫金山,纪琴打电话给房主,房主睡得稀里糊涂,说你自己找找阀门。纪琴弄得一身水,也没找着阀门,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不过才两点多一点,这找谁去?
  再仔细找,找到阀门,却无论如何也扳不动。
  打电话给老墨时,纪琴已是哭音。
  老墨来时,纪琴正在淘水,天很冷,水凉得刺骨。老墨扔下大衣,到底是男人,纪琴扳不动的阀门老墨一使劲就给关上了。然后帮着纪琴淘水,坏掉的水管要第二天找人来修。
  淘完水,擦了地,纪琴眼睛红红地坐在床沿儿上,她说:“你出来,她没说什么吧?”
  老墨洗了手坐下,说:“你这屋也没个暖气,太冷了!”
  纪琴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转头,迅速地抹了一下脸说,“有电褥子,还好!”
  两个人似再无话说。默坐了一会儿,说到端端,纪琴说:“那孩子表面上看着什么都不在乎,心里挺敏感的,要不,让我接过来吧?”
  说完,纪琴想起刚说完自己这没暖气,这句话像是一句空话一样。
  “你们……还好吧?”纪琴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琴,我很对不住你,当初……”老墨哽咽了一下。
  “我妈整整一星期没吃饭,她说我不找人结婚,她就情愿饿死……”纪琴拿了毛巾递给他,说:“她岁数大了,难免固执些,结了,就好好过。她选的,应该会好些……”
  老墨擦了擦眼睛,说:“是小学老师,人还算善良,对端端也还不错,只是我妈那脾气,也还……唉,对付着过吧,我甚至很不孝地想,熬吧,熬到她不在了,就好了……”
  老墨呜呜地哭了起来,纪琴走过去,本意是安慰他一下,却被他一把抱住。两个人都落了泪,屋子里某一处还滴着水,除此之外,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半晌,纪琴说:“回去吧,别让她惦记着!”
  老墨站起来,说:“有备用钥匙没有?你上班,上午我找人来修水管!”
  纪琴转身找了钥匙递给老墨,送他出门,外面很冷,老墨骑着一辆自行车消失在昏暗的灯光里。
  纪琴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去。醒来时,已经迟到。赶紧收拾一下赶到公司,却还是被部门经理抓到,那个早更的老女人说:“怎么,跟付总是熟人,就不安分守己了?”

我们的故事,未始已终(12)
纪琴讪着脸说:“不是,昨晚房子里水管漏了……”
  付北兴走过来,问怎么了,部门经理尴尬着,说:“她迟到了,没事儿,下不为例!”
  纪琴坐在电脑前,一张图的数据怎么算也算不清。
  付北兴的电话打进来,他问:“你住哪儿?”
  纪琴没吭声,挂了电话。
  以为老墨会来电话的,却一个上午,没一点儿动静。纪琴中午回了家,水管已经修好了,厅里还放着个电暖气,心头热了一下,坐在那里,许久没动。
  虽然当初跟老墨没什么感情结的婚,婚后因为婆婆的事,也疙里疙瘩的,但是老墨人不坏,只是性子软了些,怕纪琴嫌李金玲,才拿捏着她当全职太太,其实,他并不限制纪琴花钱,也并不在意纪琴之前的事儿……
  想起老墨的好来,纪琴的心又是一阵酸楚。自己命不好,之前跟付北兴,爱断情伤,后来跟老墨,又闹得分崩离析……
  下午上班,被老女人又是一通训:“街上随便抓一个人图做得都比你专业,如果你有背景,就回家当少奶奶,不用出来吃这份辛苦,如果出来做事,我劝你还是认真些!”
  纪琴不知哪来了火气,啪地把那些图纸扔在桌子上,她黑着一张脸对经理说:“我纪琴从来这座城市起,就是小白人一个,没背景,没靠山,没老公,没男友,我只有我自己!如果你认为我的工作能力不行,可以辞退我,如果你不辞退我,请别再说风凉话!”
  老女人大概也知道老实人发火的威力,瞪了十秒钟,没再说话,转身离开。
  同事们全都给纪琴鼓起掌来,纪琴却冲进洗手间哭了起来。
  洗了脸,重新回到办公室,在电脑上打辞职书。她不想再待在这里了,她想回老家,回到父母身边。老家在城郊,离城里不过是四十分钟的车程。离婚后,纪琴却一次都没回去。父母打来电话,总要找端端说话,纪琴总是支支吾吾躲闪过去。
  把辞职书扔到老女人的办公桌上,老女人叫住她,她说:“纪琴,我为我说过的话道歉,我还是希望你能留下来!”
  纪琴停顿了一下,眼泪又涌了出来,抹了一下,说:“我再想想!”
  晚上下班等公车时,付北兴的车子停在纪琴面前,他说:“上车!”纪琴怕同事看到,人多嘴杂,急忙坐进去。
  付北兴问:“今天在公司发生了什么事?”
  纪琴的脸扭向车窗的一侧,“付总,我没事儿!”
  “纪琴,你能不能像那包被抢的那晚那样对我表达点真实感情?你这样冷冰冰的,你知道我多难受吗?”
  纪琴的眼睛干干的,仿佛没有多余的眼泪来浇灌自己的悲伤了。
  她说:“我够糟糕的了,求你别对我有过高的要求好吗?北兴,我是死过一回的人,破碎的婚姻,错失的恋情,还有无力抚养儿子,没有工作,没有房子,我觉得自己失败极了,但是又怎么样呢?死不了就活着吧,至少我的儿子还有个妈,我的父母还有个女儿……”
  付北兴的一只手握住纪琴的手,他说:“琴,我们重新开始!”
  纪琴轻轻把手抽出来,“没有人能回到过去,北兴,你不欠我的,那时我们都太年轻,都太看重自己,我会好好过日子的,我保证!”
  过了一会儿又说:“离婚后我想了很多,女人的悲哀莫过于失去自我,除了丈夫和孩子外,还要有自己的世界,还有个人生活。爱家没错,但不能失去自我。只有接触社会接触人,才会拓宽眼界和思路,才不至于那么狭隘,才不会在山雨欲来时而不知所措。我正在慢慢找回自我,我相信我能行的!” 。 想看书来

我们的故事,未始已终(13)
付北兴听纪琴这样说很欣慰,他说:“有什么事,别撑着,就是不找我,你也要找朵渔和颜樱,知道吗?”
  纪琴点了点头。
  屋子里有了电暖气,果然暖了许多。发短信给老墨:“谢谢啦。元旦,我想带端端去看看外公外婆,可以吗?”
  一个晚上,纪琴都没等来老墨的短信。睡在床上,做梦,梦见自己掉到河里,岸上站着胖胖的老墨和风度翩翩的付北兴,自己怎么喊都像是被消了音,付北兴和老墨就那样冷冷地站着,然后是朵渔和颜樱,她们在岸边向自己走来,河水湍急……
  一个激灵,醒过来,肚子咕咕叫,想了半天,才想起晚上没吃饭,起来下面。看到手机里安然躺着一条短信:“以后有事别再找我了!”
  电话号码是老墨的,纪琴愣了好一会儿!一碗面吃不下了。
  夜无边无际地漫长。有短信再进来,是朵渔,在干吗?
  纪琴把电话打过去。
  朵渔也失眠。她说:“琴,我带着施工队改造这房子,每天累得骨头架子都散了一样,今晚跟他们去喝了酒,回来睡不着……等这房子装完,你跟樱一定要来住几天,一定!”
  “好,当然好!”朵渔的情绪平复得不错,纪琴听她唠唠叨叨,她一直在说那间房子,墙怎么弄的,桌子什么样的,说着说着,断了线,沉默了好一会儿,却突然哭了起来,“琴,今天是他生日!我想他,我想给他打电话,想给他发短信,甚至想回去……我像个瘾君子强忍着……”
  却原来是这个原因这么大半夜不睡,纪琴哑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安慰朵渔。
  一个人可以佯装一切,却没办法欺骗自己的内心。
  纪琴说:“朵渔,就在刚刚,老墨发短信说让我有事别再找他!”纪琴哭了起来,哭得很大声。
  08
  颜樱喜欢上了一个叫“副本”的酒吧,就在报业大厦不远处。每晚下班后,颜樱都孤魂野鬼一样泡在那。
  她万万没想到老方居然找到了那里。
  之前,好几次,老方等在颜樱家的小区里,颜樱发现后开车去了纪琴那儿睡。
  再然后,颜樱给小区保安买了两条烟,让他们留心老方,如果他来,打电话告诉她。颜樱跟纪琴说:“老娘现在混得跟逃犯似的,四处流窜。哎,纪琴,你看我这脑门上怎么还起了痘痘,会不会是老方那病潜伏着?”
  “嘁!”纪琴笑了,“是青春痘,樱,说明你还年轻!”
  “妈的,看来老娘不是装嫩,是真嫩!”一想起老方叫过鸡,染上那种病,然后自己跟田菲菲还当成宝似的抢来抢去,颜樱心里咬牙切齿地恨,恨不得把老方撕了砍了。但是,颜樱知道老方是滚刀肉,蒸不熟煮不烂的那种,这些年也黑白两道地混,不清不楚的,自己不能伤他太狠,伤太狠,谁也不知道他能干出什么事来。
  他现在之所以缠着自己,还是因为他觉得他俩有感情,若是没感情了,像田菲菲,他倒也不会计较了。
  这一点颜樱最清楚。老方混,但他讲义气,重感情,把钱看得并不是太重,所以,他不去田菲菲那儿耍横,而是缠着自己,是老方认为这世界上跟他情义最深的人是颜樱,他那么负了她,她跟他离婚,却没砍他一刀。
  颜樱还是太天真了,她以为自己躲些日子,老方觉得没戏了,自然就撤了。可是那晚,她刚进了“副本”就看到老方腆着一张年画似的肥脸冲自己笑。
  颜樱转身就走,老方一步蹿上来,拉住颜樱,颜樱说:“你放手!”
  老方嬉皮笑脸,“樱,我给你买了钻戒!” 。。

我们的故事,未始已终(14)
颜樱盯着老方,突然觉得很恶心,自己怎么就瞧上这么个男人了呢?跟他混了这么多年,落着什么好了?还弄得老婆不老婆,情人不情人的?
  颜樱使劲抽出手来,使劲给了老方一巴掌,“方为纲,你给姑奶奶听好了,从此以后,我颜樱就是当尼姑,没男人要,我也不会再跟你上一次床!”
  老方的脸腾地红了,上来扭住颜樱的胳膊,一只手挡住了,“人家都说了跟你再没关系,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
  是康堤。康堤身边站着个山明水秀的姑娘。
  颜樱的狼狈与沮丧掺杂在一起,转身想走,老方却说:“我无赖?她是我老婆,你是谁?”说着伸手就推康堤,两个人拧麻花一样滚在了地上。
  山明水秀的姑娘束着手大叫,颜樱上去拉老方,“走,我跟你走,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样逼良为娼!”
  老方站了起来,狗一样喘着,抹了一下嘴,说:“颜樱,你行啊,徐娘半老了,还有小白脸替你出头!”
  颜樱挑了一下眉,歪了歪头,说:“是啊,老娘混到这份上了,男人还是不缺的,所以,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老方悻悻地走了,剩下一身脏的康堤。颜樱说:“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的玩兴!”山明水秀的姑娘满脸不满意,康堤却说:“你先回去,我跟这位同事有些事要谈!”
  那姑娘撅着嘴不情愿,临走前敌视地看了一眼颜樱。
  颜樱跟康堤重新坐下,颜樱说:“破坏了你的约会,对不起啊!”
  “你到底要说多少次对不起?”
  颜樱笑了。接过康堤手里的烟盒,抽出一根,却被康堤拿了回去。“今晚咱俩都不抽烟!”
  “这是上司的命令吗?”
  “这是在美女面前的自我约束和对美女的珍惜!”
  颜樱很大声地笑了,“你这张嘴,什么姑娘到你这儿都立马投降了吧!”
  “问句私人的问题,不介意吧?”
  “你都为我挨揍了,也算英雄救过美了,问!”
  “你前夫不是出轨的吗,怎么现在想吃回头草?”
  颜樱又把那根烟拿过来,点上,也并不抽,只夹在手里玩。
  “你们男人就好比洋葱,要想看到洋葱的心就需要一层一层去剥,但是你在剥的过程中会不断地流泪,剥到最后才发现洋葱是没有心的。我是最近才看清自己到底嫁了个多不堪的男人的!”
  “对男人都失去信心了?”
  颜樱没忍住抽了一口烟,吐出个烟圈儿,拍了拍康堤的肩膀:“你们这样的,都是女孩的克星!不知道要伤多少女人的心才算了却此劫啊!”
  “你像言情小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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