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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前妻来袭-第21章

小说: 前妻来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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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清瘦温婉的女子有着怎么样破茧重生的一个夜晚。
  生命里的某些人也一样,来过,便血肉混在一起了一样,不会真真正正离开。我们能拜托的只是时间。
  沈家宁指着另一处田,说:“春天的时候,那开着油菜花,漫天漫地,很漂亮!”
  朵渔笑了笑,探头进一家小矮槛栏门里去,一个年迈的老爷爷低头吃一碗面,全然没有看到他们的样子。
  朵渔像个孩子一样,对一切充满了好奇,她回头对沈家宁说:“这样的日子要怎么过,这么被打扰?”到处都是探头探脑的游人。
  “安之若素!”沈家宁给出了这四个字。
  朵渔沉默不语,的确,面对生活一个又一个突如其来的打击,你能做的就是安之若素。心境平和,每天给自己一个赫本一样的微笑,命运能拿你怎么样呢?
  没人宠你,至少你还可以宠自己。
  “请你吃顿好的!”朵渔兴冲冲地招呼着沈家宁。
  沈家宁一身休闲装,帅气逼人。他说:“大小姐,只要对的,不要贵的,我知道有家做的杭帮菜很地道!”
  朵渔便跟在沈家宁后面,沈家宁说:“这么听话,被卖了也不知道!”
  “我现在倒很想被卖掉,深山老林里,暗无天日,只是日复一日,活到死……”
  朵渔的悲伤还是不小心弥漫出来,沈家宁握了握朵渔的手,他说:“我们吃点甜的,甜的会增加幸福感!”
  朵渔吃到了甜的小笼包,北方长大的她差点吐出来。
  09
  城中下第一场雪时,纪琴去家里见了李金玲一面。中午,李金玲打来电话,说有事找纪琴,她说:“我腰不好,出门不方便,你来家里吧!”
  家里仍然很零乱,看得出李金玲的身体大不如前,人清瘦了很多。从前她是绝不允许自己的房间这么乱七八糟的。
  纪琴欠着半边屁股坐在曾经是自己家的沙发上。离婚两个月了,回来,心里的感觉很复杂。
  李金玲给纪琴倒了杯水,还削了只梨,人也和颜悦色的。她说:“纪琴,你能来,我挺高兴的。我打电话时,还害怕你会拒绝我!”
  “有什么话您尽管说,我不是武文涛的妻子,还是端端的妈妈!”
  李金玲叹了口气,说:“我就是想跟你说端端。我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文涛处了个朋友,没结过婚的,条件很好,他们要是结婚的话,恐怕要单独相处一段时间才好,中间隔了个端端……”
  纪琴明白李金玲什么意思了,身上的血往头顶涌,但是她还是说:“我今天就把端端接走!”
  去端端的房间收拾孩子的衣服时,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老墨到底是个什么男人,离婚时还哭着说自己一辈子都不再娶了,这才两个月!为了结婚连儿子都要赶出去,这究竟是个什么人家?
  李金玲跟在后面,说:“纪琴,我知道你恨我,可是站在我的立场上你想想……”
  纪琴努力地把眼泪收回去,不接李金玲的话。老墨回来,看到纪琴,有点吃惊,再看到纪琴收拾端端的衣服,问怎么回事,纪琴冷着一张脸不说话。李金玲显然没想到武文涛中午会回来,脸上有些讪讪的,说:“纪琴要把端端接过去住些日子!”

要有多勇敢,才会念念不忘(17)
老墨大概以为是事实,没吭声。
  “给你大婚倒地方!”纪琴不大不小地来了一句。老墨的脸腾地红了,他说:“妈,肯定是你的主意。端端碍着什么事了?端端要是走了,这婚我不结!”
  老墨像个任性发脾气的孩子。纪琴在心里鄙夷了一下,自己怎么就嫁给了这么个窝囊废。
  她尽量心平气和,说:“没事儿,本来我也是想稳定下来把端端接走的!”
  从武家出来,纪琴走得飞快,老墨在后面喊她,她也没回头。
  晚上,在幼儿园门口碰到老墨,端端为爸爸妈妈能一起来接自己高兴得手舞足蹈,嚷着要吃肯德基。
  纪琴带着孩子去,老墨跟在后面。纪琴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跟端端说话。老墨也没话,愁云惨雾地坐在母子俩的对面。
  纪琴说:“儿子,跟妈妈一起住好不好?”
  “好,爸爸也跟妈妈一起住吗?”
  “爸爸要看家,不能住到新房子里来,只咱们俩,妈妈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端端露出豁牙齿嘻嘻笑,“好!”
  老墨站起来拉着端端的胳膊就走,纪琴拉住孩子的另一只胳膊,端端吓得哇地大哭起来。纪琴松了手,她说:“武文涛,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别在孩子面前耍威风!”
  老墨弯腰抱起端端,头也不回走出肯德基。纪琴的眼泪顺着面颊往下淌。
  从肯德基出来,冷风吹得纪琴清醒了许多。街上车已经不多了,等了半天公车没等到,走到路口想打出租,电话响了,刚从包里掏出电话,身后“嗖”一下伸出两只手来先抓了手机再抓包,纪琴死命地拉住包,却被一脚踹倒,摩托车飞驰而去。
  纪琴爬起来时,周围空空荡荡的,路灯昏黄,世界像把纪琴遗弃了一样。
  有路人把纪琴扶起来,说:“赶紧打电话给家人让他们来接你吧!”
  打电话给谁呢?朵渔不在城里,颜樱的电话里只有一个冰冷的声音:“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打电话给老墨吗?纪琴的心里恨意升腾。
  一个号码冒了出来。她以为忘记了,却那样清晰地记了起来。
  第一次见面时,他告诉她,旧的号码他又花钱买了回来。他说:“我是个念旧的人!”
  把手机还给路人,纪琴看着黑暗的天空,还有远远近近的灯火,她突然变得很困,很想回家,躺在干爽柔软的棉被里,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只是睡觉,三天三夜。
  付北兴的车停在纪琴身边时,纪琴觉得自己快成了一根冰棍。
  坐进车里,她不停地哆嗦,哭不出来,手上竟然全是血。
  付北兴拉过纪琴的手,他轻轻一带,她倒在了他的怀里。泪水突然汹涌而至,她说:“你怎么那么狠,你怎么能说走就走,你怎么能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冰冷的世界里?”
  纪琴和付北兴的生活停顿在六年前的一个玩笑里。
  10
  幸福是不能被比较的。有着韩彬鞍前马后对朵渔的照顾,便显出付北兴对纪琴的漫不经心来了。
  朵渔胃不好,有段时间,每天早晨,韩彬都捧着一盆白粥站在寝室门口。颜樱看了总是啧啧撇他,说:“你也太模范了吧?我羡慕、嫉妒、恨啊!”
  韩彬呵呵笑,说:“对你好的人一大堆,你不要啊!”朵渔皱着眉喝白粥,纪琴也叹气:“同人不同命啊!”
  彼时,纪琴正费劲费力地给付北兴织一条毛裤。
  在要嫁个自己爱的男人还是嫁个爱自己的男人这个问题上,朵渔是完美主义者,坚持要两个人相互爱那才能走进婚姻,不然宁可单身。颜樱要找个自己爱的人,她说那样才有感觉,就是做那事,也能不烦。这句话把另外两女生都笑趴了。

要有多勇敢,才会念念不忘(18)
到了纪琴,纪琴说:“找个爱我的吧,这样我总会慢慢爱上他,容易离幸福更近些!”纪琴说这话时,有淡淡的忧伤。在她跟付北兴这场恋爱里,自己更像是一个秘书,帮着付北兴跑前跑后。
  有一两次,在学生会众人面前,付北兴会训纪琴哪件事没做好。纪琴的脸面下不来,跟他耍小性子,也不是吵闹,只是不言不语地一个人走开,不去跟他一起吃饭,也不主动给他打电话。纪琴以为自己生气生得很明显,但付北兴那边稳如泰山,没句问候,也没个表示,倒是纪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抻不住劲儿,出现在付北兴面前,付北兴也不知道是装的不知道纪琴生气,还是真的没看出来,他很自然地指派纪琴做一些事,然后来一句说:“这两天怎么了?”纪琴说:“我丢了,你知道找找我吗?”
  付北兴抬头笑了,过来抱抱纪琴,说:“净说小孩子的话!”
  每次都是这样,付北兴用一点点好化解了纪琴心里的不平。也许是没有化解,只是爱着,便原谅了一切。但那点疑惑与不舒服还像一只没冒出头来的痘痘一样呼之欲出。
  颜樱就是把那颗痘痘挤出来的人。
  春末夏未初,寝室里停了暖气,干冷干冷的。先是朵渔得了感冒。韩彬姜汤、感冒药、热水袋,一天恨不得跑上八回。朵渔恃宠生娇,嫌韩彬买来的菜太油腻,嫌韩彬总催着吃药……
  接着中了感冒的招的是纪琴,开始只是轻微的咳嗽,然后咳得天摇地动,付北兴陪她去了趟学院的医务所,拿了药。回来路过石锅拌饭的小店时,纪琴说自己想吃,两个人坐了进去,纪琴觉得自己的头很热,发烧,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付北兴把纪琴的那一份吃掉,说:“想吃的是你,不吃的还是你!你呀!”
  若是以往,纪琴一定不会计较。但是那天纪琴突然觉得自己委屈,自己是在跟一青天大老爷谈恋爱吗?在这场恋爱里,自己一直在付出,不停地付出,得到了什么呢?
  也许是发烧生病的缘故,也许是心里积蓄了太多的委屈和不平,纪琴对付北兴说:“我怎么了?不过是让你陪我吃顿饭,就一脸不愿意。我找你这样个男朋友,我是贱得没人伺候吗?你需要的不是一个女朋友,而是一个保姆!”
  付北兴放弃了看湖人和犹他爵士队的比赛陪纪琴出来看病,吃饭,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还发脾气,他跟她在一起,不就是因为她是不麻烦好脾气的女生吗?
  付北兴转头付了账,大步走出小饭店,纪琴跟在后面,乍暖还寒,一出来一股凉风冲进衣服里,纪琴的眼泪也被风吹了出来。她指望着付北兴哄一哄自己,他那么聪明,如果在意自己,怎么会不明白女孩的心思?
  但一直到了纪琴的寝室楼门口,付北兴都没理纪琴。站在寝室门口昏黄的路灯下,丁香已经打了花苞,黑暗里仍能闻到幽深的淡苦的香味。
  付北兴拍了拍纪琴的肩膀:“多喝点热水,好好睡觉!”纪琴泪汪汪地点了一下头,转身进了灯火明亮的寝室楼。
  那一晚,纪琴梦见自己在火里烧,怎么跑都逃不开那团火,她大声喊:“北兴,北兴,救我!”
  叫醒的是颜樱和朵渔,颜樱伸手一摸,纪琴的头烫成了火碳儿,颜樱说了句脏话,说:“朵渔,你帮她穿衣服,我去找车!”说完颜樱套上牛仔裤,披上衣服出去找人。
  朵渔帮着纪琴穿好衣服,拿起纪琴的手机给付北兴打电话,电话通了,可是没人接。
  颜樱很有本事,把学院里有车的公子哥找来鞍前马后当司机,等纪琴输上液天已经蒙蒙亮了。颜樱气得直骂娘,“付北兴这王八蛋,日理万机啊,连个电话也不接!”
  朵渔说:“可能是睡着了,没听到!”
  可是,整整一天,付北兴也没来一个电话,倒是颜樱忍不住,临近傍晚时打了付北兴的电话,那边“喂”了一声,颜樱就开始竹筒倒豆子不依不饶,“付北兴,你还活着啊?你是纪琴的男朋友吗?她是生是死你还关心不关心?为什么昨晚听到电话不接?就算没听到,今天看到有未接电话为什么不打过来?”
  付北兴倒有大将风度,没跟颜樱计较什么,只是问:“纪琴怎么了?”
  这倒让颜樱没了脾气,没好气地说:“在医院输液呢!”
  一个小时后,付北兴进了纪琴的病房,颜樱还想说些什么,被朵渔拉了出去。
  纪琴的眼泪很没出息地往下掉。付北兴坐在纪琴床前,说:“还发烧吗?”纪琴不说话,他的手覆到她的额上,然后说:“昨天喝了一点酒,所以……”
  那之后,纪琴对付北兴的心思淡了许多。倒是付北兴,出现在328寝室的次数多了起来。
  颜樱说:“不行,琴,你性子这么软,付北兴又是这么若有似无的,他这么出色,如果对你用情不深,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朵渔在一边修指甲,说:“那怎么办?跟他散?”
  颜樱拉了拉纪琴的衣袖,“我考验考验他吧?如果他是真心对你的,只是不太会照顾人,也就算了!”
  纪琴犹犹豫豫:“要怎么考验?”
  颜樱沉吟了一下,“美人计吧,我知道建筑系有个女孩伍梅梅很喜欢付北兴,我们是老乡,我去动员动员她,如果挖角成功呢,她得到付北兴,如果不成功,她也死了这条心不是?”
  纪琴没置可否,颜樱像从前鼓动三人用旧物找男友一样兴冲冲地实施方案去了。
  

我们的故事,未始已终(1)
01
  乌镇的夜晚美得像一幅水墨画,粉墙黛瓦,远远近近是影影绰绰的灯光,人在其中,像是走进了梦境,或者是一幕老戏。暗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圆月,朵渔穿着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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