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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红尘遗珠:梨花泪-第7章

小说: 红尘遗珠:梨花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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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娘轻轻地用手把架在她脖子上的剑推开,“小心一点,别那么粗暴。你放心我绝对比那个小丫头合你胃口”,看到冷飒的黑脸半点缓解的意思都没有,春娘又小心地说,“其实梦红尘没有解药的。;。;。;。;。;。;”。

    话还没说完,剑又重新架到了女人的脖子,“你说什么?”

    没有解药,芽儿有点晕,这次是真的要死了。

    “我实在受不了了,整个春芳楼连盒看得上眼的胭脂都没有,冷脸,你还和她废话什么,直接杀了,小丫头该哭了”,红颜推门进来,直接走到床边,把芽儿好心的从床底拉了出来。

    刚刚是有点晕,这会被红颜这般粗鲁的拖出来,头都碰到床柱上,好大一声响,没撞出一个包,也至少碰红一大片。芽儿就这般顶着个鸡窝头,衣服凌乱的出现在房间里,幸好红颜还不忘帮她解穴,刚一恢复行动,芽儿就毫不客气的踢了死人脸一脚,“你这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人妖!”,骂的有点狠,见谅,冷飒在场,芽儿多少放肆了点。

    红颜完全没想到小丫头会有这么一招,被她踢了个正着,这是他人生中最最失败的一次对阵,这让他在今后的人生中久久不能释怀。

    “你。;。;。;。;。;。;”,红颜刚想出手,就被冷飒出言阻止,“红颜!”

    “梦红尘真的无解吗?”,这是芽儿这会最最关心的问题,毕竟青春年少,谁愿意香消玉殒。

    冷飒把剑又推近了几分,锋利的刃立刻在春娘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示意她说实话。

    “真的没有,当初我娘去庵里上香,正赶上惠恩师太圆寂,无意中捡到了她遗留下来的一本毒经和一瓶药,那瓶药就是梦红尘”,春娘好奇为什么冷飒至今半点春药发作的迹象都没有,显然这时候她不敢开口去问了,而拿着剑的冷飒,手轻轻地抖了一下,刻意用内力压制药效,背上早已湿透,只因是黑衣,当场的人都没有发现。

    “那本毒经呢?”,对毒物颇有兴趣的红颜问。

    “已经烧了,上面没有梦红尘的配方”,春娘低头小声说,生怕这位大爷一个不高兴,她就小命休矣。

    芽儿晕了,不是吓的,是药效又发作了。

    “那梦红尘总还有吧,给我一颗,看能不能配出解药!”,红颜的耐心也已到极致。

    春娘有点哀,不得不这样说,“她吃的那一颗已经是最后一颗了。;。;。;。;。;。;”。

    红颜耐心告罄,直接一扫袖子,一股绿色的药粉扑到春娘脸上,她躲闪不及,被扑个正着,一向风流至极的红尘春娘因为对一个男人不恰当的肖想之心,瞬间失了性命,而且还是死在自己的毒物之下,这药是红颜在她房里的柜子里拿的,果真是因果报应,红尘春娘随着最后一颗梦红尘一起化作红尘尘土,灰飞烟灭了。
解毒
    只是可怜我们正豆蔻年华的小芽儿正开始她生命的倒计时!

    “红颜,把你的续命丸给我!”,冷飒放下芽儿,拦住了正准备走的红颜。

    红颜闻言,立马跳开,“你开什么玩笑,这可续命丸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宫里抢回来的,我不可能拿它来保这个小丫头的命,冷脸,你想都不要想!”

    “拿来!”,冷飒没有多言,手中的剑已经出鞘。

    “你想跟我动手?”,红颜诧异,两人同在血楼十数年,从来不曾真正意义上的厮杀过,今天冷飒既然对他拔剑了,“冷脸,我们是杀手,本就没什么道义可讲,就算她曾救你,现在也已经还清了,犯不着这般掏心掏肺”。

    “给我”,冷飒不为所动,但眼神里已多了些柔软。

    红颜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塞进了他怀里,“冷脸,续命丸就这么一颗,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要是给她服了,你我以后有什么事就只能等死了。虽然我现在觉得活着真没意思,但我还不想死。;。;。;。;。;。;”话里的凄凉谁知,说到后面,红颜的声音有些许不定,转过身,“另外告诉你,药良现在在洛城”,说完红颜就走了,在夜色里留下个凄凉妖娆的背影。

    冷飒把药交给楚风让他给芽儿服下。续命丸是前朝御医留下的,这世上也就仅存那么一颗,不管受多重的伤,多厉害的毒,续命丸都能保人十天性命。红颜为了从戒备森严的皇宫里拿到它,足足筹备了一年,回来的时候受了重伤,休养了三个月才下床。这也是冷飒跟他提到续命丸,他这么大反应的缘故。

    十天足够带芽儿去洛城找药良,楚风竟然提出他先行骑马去洛城,芽儿时不时昏迷,经不起马上的颠簸,只能坐马车。毕竟洛城那么大,谁知道药良猫在哪个角落,再说但凡有点本事的人都有些不合群的怪癖,药良就是其一,医术不凡,但医人总喜欢讨价还价,出不起他看得上的价码,就是天皇老子,他都一概不理。当初红颜拿一朵天山雪莲,换他回答一个问题。

    楚风一介文弱书生,但马骑得极好,这也让冷飒有丝丝称奇,这给这个小村里迂腐的私塾先生平添了些不平常的色彩。

    待在屋里有点闷,芽儿走到院子里散散步,她和药良作为客人住在了一个单独的院子,名字叫近月,这名字听起来似乎还有那么一股子诗意,其实只不过是因为这院子与望月湖相邻,刚一开始听到这样的解释,芽儿不禁哑然失笑,再仔细想想倒也坦然了,他胡大旺不过一介商人,终日混于金银铜臭中,还指望他有多少诗情画意不成。院子比较空,坐在石亭里,望着那一丛青竹,清风摇曳,暑热全消,甚为惬意。

    药良从屋里出来,一身青衣,长袖飘逸,袖里生风,一头乌丝散散的扬着,芽儿望着竟有了一丝痴迷,药良在芽儿旁边的凳子上坐下,芽儿这才晃过神来给他斟上杯茶,“干爹,像你这般做一个畅然随意的江湖人真好,江山美景,世间百态都入眼不入心,那股子自由是皇帝都比不上的!”
武功
    “子非我,焉知我之乐?”,药良轻抿了一口茶水,今天这茶越发苦了,隐忍着吞下,已不愿再尝第二口。

    “子非我,焉知我不知予之乐?”,芽儿倒也笑了。

    “芽儿,我刚去给那个畜生取针去了!”,药良直接岔开了话题,有些事他折腾了半生都弄不清楚,又岂是这十三四岁的小丫头能说的明白的。

    不知不觉已近三天,这家伙应该也受到教训了,芽儿嘴上有了笑意,“哦,胡大叔没怪我吧!”

    “他哪有资格怪你”,药良话锋一转,“芽儿,干爹问你件事,你别瞒我!”

    药良难得的认真口吻,倒让芽儿一怔,“干爹,你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不是习过武?”,药良认真地看着她。

    “干爹为什么这么问,我从小和父亲在小山村长大,父亲是个文弱书生,我上哪习得什么武艺?”,药良的问题莫名其妙,但芽儿还是老实回答。

    “当真如此?只是我今天替那胡家老二取针发现那针扎得极深极稳,没有半点内力的人实在做不到如此”,药良说出了他的疑问。

    听他这么说,芽儿也有疑问,但自己真的没学过什么武功,“大概是当时自己一时着急才下了狠手吧,我若真有一身武艺就好了,也不会被人逼得远走他乡,下毒差点死掉,再说干爹,你是神医,有没武功,你一把脉便知,还轮得到我故弄什么玄虚?”

    药良也觉得有理,虽然早上已经替她把过脉,但此刻药良还是抓起芽儿的手,细细把了一翻,确定她体内真的没有半点内力才作罢,转头又好像很不好意思了,“干爹多想了,你别介意!”

    芽儿摇头,虽然内心里有些许不舒坦,但长辈就是长辈,该有的尊重还是得有的。

    “我今天再给你扎最后一天针,这毒就算全解了,我也就放心了,明天天我有点事要离开一下,你现在这住着,等我办完事就来接你”,药良说。

    “等毒解了,我想去找我爹”,芽儿说出自己的想法。

    “到时候再说吧,你一个人去,我也不放心,等办完事,我和你一起去”,药良回答,说话的口气就像哄小孩一般。

    芽儿没再说话,秋无声,景亦无声!

    其实芽儿有件事还是没说,她七八岁光景的时候,在翻阅父亲书房时,在一堆书中发现了一张纸不像纸,绸不像绸的东西,黄黄的脏脏的,但表面很是光滑,直到后来她才知道那是一块牛皮。当时桌上正摆着她刚练完的字帖,芽儿大笔一挥,往牛皮纸上挥挥洒洒写了一首诗,她写的是骆宾王的《鹅》,这她记得很清楚,因为是幼儿时期背下的,所以印象格外深刻。写完,她随手就扔到了自己练过的那堆字帖里头。

    也不知过了多少天,芽儿又把它翻了出来,令她惊奇的是那牛皮纸上墨抹过的地方全部都显出了一些奇怪的图案,芽儿立马把整张牛皮纸两面都给涂黑了,不一会,两面的图形完全显现,一面是奇奇怪怪的线穿插在一起,看不出任何名堂,另一面画的确实一个手持彩带的女子做着不同的各种动作,就像艺术体操一般。
胡二
    从那以后,芽儿在楚风不在家的时候就开始练习起来,把整套动作学下来,整个就像一套飘零的舞蹈,并且当时牛皮纸的右上角还标着“携云舞”,就冲着这如诗的名字,芽儿就喜欢的不得了。当时芽儿没多想,权当是前世在家练的瑜伽,大学时一度很痴迷这项平心静气却又让人畅快淋漓的运动,后来结婚后竟一次也没练过了,身体随着生活一起沉寂下来,忘记却未剥离。许久不曾想起前世,印象里那个她倾尽一切的丈夫慢慢模糊了身影,伤口已经忘记了生长,或许某一天会彻底愈合,只留下一道不那么鲜明以及不再疼痛的疤。

    当时她才七八岁年纪,不想让楚风多想,这事她也从来没跟他提起过,只是在他每天外出去学堂授课的时候,练上那么一遍,出点汗,一身舒爽。现在想来,这莫真的是什么武功不成,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暗想,这也不会呀,想想自己这几年好像也没什么时候显得有什么神力,但那次扎胡二的时候,自己还真觉得一股热流从胸口滚过,难道是续命丸的功劳?

    芽儿使劲琢磨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打发了小红,关了门,自己把记忆中那套动作整个又练了一遍,这次的感受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不同,格外顺畅,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像吃了人参果般舒服,全身热乎乎的。芽儿试探性地用食指按向床柱,全身屏气凝神发力,不一会,床柱上竟真的留下来一个小坑,这可把芽儿乐坏了,一直觉得自己柔弱,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蒙受欺辱,除了躲避没有半点放抗之力,但现在好了,至少在面对伤害时有了一丝还手之力。

    为什么药良给芽儿数次把脉,丝毫感觉不到半点内力?

    芽儿今天受到的刺激还不是一般的大,兴奋了一会,竟趴在桌上就睡着了,嘴角噙着笑,久久不散!

    也不知睡了多久,芽儿觉得头有点重,望着外面竟然已经天亮了,但下一秒她却有些呆愣,这不是她的房间,摆设完全不同,右手有些酸,抬起手来一看,“啊”,不禁松开,因为她看到自己手上握着把匕首,确切地说是一把沾满血的匕首,匕首应声掉在地上。

    门突然被推开,“姑娘,你?”,先进来的是小红,后面还跟着一大堆人,几乎整个望月山庄的人都来了,芽儿还没晃过神来,就听到一声惊叫,然后是哭喊,“我的儿呀,你这是怎么啦?”

    芽儿这才转过身,后面的屏风被推倒,大大的浴桶里,胡二整个人两只手挂在浴桶边上,背上赫然一个血洞,血在他身下流了整整一大滩。

    这会芽儿反倒平静了,毫无疑问,她被陷害了,而且是杀人罪。脑袋的混胀感也慢慢一点点消失,睡着之前的情景越发清晰。

    二夫人张牙舞爪地就扑了过来,“你还我儿子命来,你还我儿子命来!”,芽儿一闪避开了她,三四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也疯了似地抓过来,这几个应该是胡二的侍妾,芽儿避无可避,尽管一再躲闪,还是被其中一个抓花了脸,连袖子也被扯去了半个。
居心叵测的胡大旺
    “都给我住手!”,胡大旺吼道,“把楚芽儿给我抓进柴房,管家立马去通知王知府”,声音嘶鸣,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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