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红尘遗珠:梨花泪 >

第18章

红尘遗珠:梨花泪-第18章

小说: 红尘遗珠:梨花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起因是什么?”,他一直望着窗外,枫叶如火,秋风一扫,地上三三两两铺上了点点的红晕。

    “据说是红香和菊夫人的丫鬟争一碗莲子羹,然后菊夫人就派人抓了红香和月儿去了西苑,楚姑娘听说也就去了,就这般不知怎么就动了手”,金算盘平静陈述。

    云奎听完,没有半点反应,金算盘却有点捉摸不透,“爷,这事怎么处理?”

    “这事不是完了吗,还要怎么处理?”,云奎一阵冷笑,西苑那三个女人开始动作了吗,那个老头子又想试探些什么,一次又一次,总有一天我要将你们全部踩在脚下。

    金算盘看不懂主子脸上突然有的阴厉来自哪里,只好悄悄退了出去。

    “姑娘,我帮你把脸敷一下吧,不然红印要很久才会消”,月儿端了药刚进来,红香已经拿着湿毛巾准备帮芽儿冷敷,芽儿用手挡了开来。

    “姑娘?”,红香不知道芽儿为什么拒绝。

    “就这样吧,吃了亏,把这教训记久一点也是好的”,芽儿一阵心酸,脸上还火辣辣地疼,这也让她彻底醒悟了,在不在这世子府安定下来,决定的不是她更不是云奎,而是避无可避的各种状况,一天不离开这世子府就没办法从这纷纷扰扰中逃脱出来,她要离开,彻底离开,但在此之前,她必须取到血救冷飒,到时候和冷飒他们一起去京城寻干爹也是好的。

    “姑娘,你想做什么?”,红香疑心地问,她最近总觉得心慌得很,她不知道芽儿时常沉思是在琢磨什么。

    芽儿觉得好笑,“红香,别紧张兮兮的,我跟你说过无论我怎样,去哪都会带着你”,红香没有亲人除了她半点依靠都没有,自己不能舍下她,至于月儿,她本是这世子府的人,芽儿只能瞒着她了。

    “月儿,我今晚想邀世子一起用膳,你去问问金管家,看世子有没有时候?”,芽儿平静地在屋里画着画,心中已经有了决断,自己反而轻松了,许久没画了,笔墨生疏了许多,芽儿细细勾画着枫树,或深或浅的红色让人暖意融融。

    “好,我这就去”,月儿兴奋地跑远了,果真姑娘还是喜欢世子的,今儿的事姑娘果真还是要找世子诉苦的。

    芽儿一阵傻笑,这是不是叫最后的晚餐呢,自己果真想得很多。

    “爷,芽儿姑娘遣人来问世子今晚是不是有空去倚枫院用膳”,世子刚接了那个人一封信,很是生气,连平日里最喜欢的砚台都砸掉了。

    “是吗,每个人都想从我这捞点什么,她也是吗?”,一阵冷笑,悲戚莫名,“告诉她,我会去”。
你喜欢就好
    夜幕低垂,月朗星稀,中秋过后,夜间越发阴冷了,的确秋天来了,冬天还会远吗?

    月儿做了几个爽快小菜照芽儿的吩咐全部摆在了园中的亭子里,看到云奎来了就匆匆行了礼,拉着红香一起出去了。今日的云奎一身黑衣,整个人显得格外阴沉,苍白的脸始终喜乐不明。

    “民女见过世子”,芽儿礼数周到,他上次已经表明,再见她便不再是杨奎,该有的礼数还是得有的。

    云奎什么也没说,只是厌恶的挥了挥手,便坐了下来。

    芽儿轻柔的坐到了对面,她身着自己甚是喜爱的紫衣,显得人格外柔弱,脸上的手指印还依稀可见,这让云奎觉得很是刺眼。

    芽儿慢条斯理地替他把面前的杯子斟满,自己的酒盏中也倒了小半杯,“芽儿今日不懂事,开罪了菊夫人,求殿下原谅!”,说完把自己杯中的酒拱手一饮而尽。

    云奎有些吃惊,其实今日楚芽儿破天荒地邀他一起用膳,一定是就今日的事想让他讨个说法,而今却发现完全不是这般,“你没必要如此!”,云奎也一口闷了杯中的酒,桂花清香扑鼻,是桂花酒,酒味香醇。

    “好喝吗,这是这几天我和红香月儿一起去采的桂花泡的,泡得时间还不长,但倒是香得很”,芽儿开心地说,这是她第一次尝试做这个,味道却比她预料的要好。

    “嗯,很好喝”,云奎看着她的笑颜如花却有了半刻的痴愣,从第一次见她到现在也不过月余,但她似乎越发俏丽了,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像瞬间开放似地,越发的光彩照人。

    “你喜欢就好!”,芽儿得了表扬,像个孩子一般雀跃,又替两个人一起斟上,“还有这个肉丸子也是我自己做的,虽然样子难看,但还是能吃的,你尝尝!”,说话间芽儿挑了最大的一颗夹到了云奎碗里,丸子掉到碗里竟还弹了一下起来,像个胖嘟嘟的娃。

    云奎咬了一口,味道的确还不错,点了点头。

    “小时候,逢年过节,我爹总爱给我做肉丸子,但他手艺不好,做出来总是散散的一堆肉泥,后来我专门找了村里会厨的王叔学了这个肉丸子,我会做了以后,爹就再也不做了,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君子远庖厨,你既然连肉丸子都会做了,我就可以做回君子,你说是不是很好玩?”,芽儿说着小时候的趣事,自己说得兴高采烈,笑得前仰后合,云奎也微微笑了声。

    “还有一次,村里的陈婶嚼舌根子说我没娘,从小没人教,以后肯定嫁不出去,我爹很生气去找她理论,陈婶泼辣的很,骂人气都不带喘的,后来还动手拉扯起我爹来,我爹直喊着,‘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到陈婶怎么着,她直接咬了我爹一口,嘴里喊着,‘动口就动口’,直到现在我爹手上都留着一圈牙印,从那以后,我爹见着那陈婶就绕道走”,仔细回想,在那个小山村里,芽儿还真有蛮多有趣的事。
能不能不走?
    芽儿一直在说,什么丑事趣事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拿来说,云奎一直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喝掉她替他斟上的酒,他从来不知道她会有这么聒噪的时候,像只不停叽喳的喜鹊,她的说话声,笑声温暖了整个静谧空晃的倚枫院。

    云奎突然觉得头好像有点昏,不知不觉喝了很多酒,该不是要醉了吧,不等他说话,整个人就扑倒在桌子上。

    “喂喂,世子殿下,世子殿下”,芽儿推了推他,没有半点反应。

    芽儿一把扶起他,向屋内走去,真重呀,花了好大一阵力气才把他扶到房间床上躺好,把他鞋脱了,丢到一边,盖好被子。其实这酒并不是很烈,只是芽儿在里面加了一点料,她去参观药良的宝贝时,药良送来两个瓶子给她,其中一瓶就是今晚用的这个,无色无味的迷药,药良跟她承诺过,这是他自己研制出来的迷药,无色无味就是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先发现,一点点就足够睡上好几个时辰。

    芽儿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匕首和碗,“杨奎,对不起了,只取你一点血,不会伤及你性命的”,刚执起他的手,芽儿却有点犹豫了,杨奎远没有她想象的强壮,有力的手腕却带着点纤弱。

    一阵冷风刮来,芽儿瞬间清醒了许多,世子府她不愿再待下去了,能在临走之前救冷飒一命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只是取一点点血,又不是要他的命,芽儿这般劝着自己,终于握紧匕首挨近了杨奎的手臂,她仍只愿称他作杨奎,即便他是山贼,但那会他们可以称得上是朋友,而今这中间却塞了太多太满了。

    鼓起勇气,长吸一口气,右手握紧匕首,左手抓住他的手腕,使劲一划,“兹”一道血口子应声而出,血像出闸的水一般喷涌而出,芽儿赶紧拿碗接住,云奎真的跟睡死一般,整个过程半点反应都没有,不一会,一小碗血就差不多了,芽儿赶紧挪开碗放好,拿手帕死死按住伤口,芽儿喘气喘得厉害,好在不一会那血似乎就止住了,慢慢地不再渗出来,芽儿在他伤口上撒了药,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白布缠好,把血倒进水袋里,再清理好屋里刚刚不小心弄好的血迹,弄好了一切,芽儿这才松了口气。

    书桌上正摆着白天画的那幅枫叶,芽儿提笔在上面提了一句诗,“枫醉未到清醒时, ;情落人间恨无缘”,就这般吧,杨奎,云奎,山贼,世子,再见!

    芽儿拿了他身上的令牌,这个时辰没有令牌是出不了府的,拎了两件衣服,一点银两就出了房间,想偷偷叫上红香一起离开,刚走到门口,红香竟然正好从外边,“红香,我们走!”,芽儿不愿多做解释,直接拉上她就走。

    “姑娘,你要去哪”,红香看她拿着包袱,挥开她的手问。

    “你别问了,我要离开世子府,你和我一起走”,芽儿再次拉住了她的手臂。

    “姑娘,一定要走吗,能不能不走?”,红香语出惊人。
我非走不可
    “额?”,芽儿很是疑问,她不觉得红香对一个她住了不到半个月的地方有多么浓重的留恋,“我非走不可,你不愿和我一起走吗?”

    红香突然跪了下来,“姑娘,我不会离开世子府,姑娘,你最好也不要走!”

    芽儿不知道怎么办,但眼下她非走不可了,她一把拉起红香,“即便知道我走了,你留在这不会有好日子过,你也不愿意走?”,芽儿再次询问,言语间甚至带着点恳求,红香算是她最好的一个同性朋友,实在不舍,实在担心。

    “红香不走”,红香很是坚决,芽儿没办法理解的坚决。

    “那好吧,你保重!”,人各有志,芽儿无奈。

    就在芽儿跨出门口时,红香再一次跪了下来,“姑娘,对不起!”,为什么道歉芽儿不知,如同她未知的前路一般。

    芽儿拿着云奎的令牌很顺利的出了世子府,她换了一套丫鬟的衣服,把头稍低着,只说是倚枫院的丫头,说这会世子正和楚姑娘饮酒,想吃点心铺的点心着她去买,守门的家丁不疑有他,府上百八十号丫鬟家丁他们也认不全,何况她有世子的令牌加上这府里上下都知道这倚枫院住着位姑娘,很得世子的心。

    芽儿出府后,在外边的小巷里停留了好一会,确定没有人跟踪才去存放马匹的人家骑了马直奔目的地,天已经彻底黑透了,偶尔的星星点点的光不足以照亮整个路程,芽儿有些胆怯但也格外小心。刚进林子,四处乌糟糟的鸟鸣声把林子衬得格外恐怖兮兮的,时而还有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嘶鸣声,芽儿不觉加快了行程。好不容易跌跌撞撞才到了那幢竹屋前,芽儿的心稍稍放下点,刚一下马,就直接往屋里冲,实在是太恐怖了,起码屋里还有冷飒在。

    刚一冲进去,脖子上一阵冰冷,芽儿很是无语,冷飒,你能不能别每次一见面就把一把剑架我脖子上,“是我,楚芽儿”,我换套衣服而已,没理由就不认得了吧。

    屋里点着根小蜡烛,冷飒像是突然顿悟了一般,手一松,剑掉到了地上,“叮咚。。。。。。”。随着剑地掉落,冷飒整个人突然瘫倒了,整个人像失了骨头一样。

    芽儿赶紧拉住他,“怎么啦,怎么啦?是不是毒发作了?”

    冷飒没有回应她,两眼无神,双手却在四处乱摸,然后又停住了,任凭芽儿扶他在床上坐下,木呆呆的像块木头。

    芽儿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不都说他们习武之人视力一流吗,屋里点着烛火,她进来他竟然没看到,还对她扬剑,而且刚刚手乱抓的动作也很是奇怪,芽儿涌过一阵不祥的预感。

    “冷飒,你看我穿的白衣漂亮吗,新买的哦!”,芽儿状似平常地问,就像日常的相处一般。

    “好看!”,冷飒低沉的开口,这两个字一出,芽儿顿时心凉了半截,她根本不是穿的白衣,她穿的丫鬟们统一穿的粉色短衫,怎么会突然看不见了,昨儿不是还好好地吗,一定是中毒的后遗症,五官慢慢失聪,然后逐渐死亡是吗?
你不必如此
    芽儿不动声色地把庄里云奎血的水壶从包袱取了出来,拔去木塞,塞到冷飒手里,“把它喝了!”。

    杀手对血腥味格外敏感,冷飒顿时知道这是什么,他没有动作,“你不必如此,你不欠我什么”。

    “中秋,你为什么没领到解药?”,芽儿岔开了话题。

    “义父交代我的任务没有完成,你别多想”,冷飒手狠狠地握紧了手中的水壶,眼神里透露了一丝不安。

    “你自己别多想才是,把血喝了,我们明日便上京去找药良,冷飒你真不是一个坏人,把毒解了,寻一个地方过普通人的平凡日子,娶妻生子,多好不是吗?”,芽儿真心劝诫着,芽儿其实知道,药良曾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