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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39度2,轻微撒点野!-第38章

小说: 39度2,轻微撒点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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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你帮我签字!”范晓鸥见聂梓涵同意了,唯恐他中途反悔,连忙让他签字画押。

    聂梓涵无奈只好走到办公桌后面,拿起那张表格在上面龙飞凤舞地签了字。签完字,聂梓涵抬起头看范晓鸥说:“我签好字还不算数,你等会儿得拿给欧阳总经理再审核一遍。”

    范晓鸥也不道谢,拿起表格便要走,却被聂梓涵叫住了:“晓鸥……”

    范晓鸥站住了脚,听见聂梓涵踌躇了半晌才说:“前天晚上的事……我……希望你不会恨我……”

    “我不会恨你,聂总……”范晓鸥背对着聂梓涵,拿着纸张的手不由攥紧,她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失常,“您不是说过了么,我还是*,我有什么可怨恨的?!”她的嘴角有一抹嘲讽而凄凉的笑容,接着没有留时间给自己悲伤,便大步走出了聂梓涵的办公室,“嘭”地一声把门关上,留下屋子里的聂梓涵在微微发怔。

    范晓鸥拿着表格去找了欧阳明远,出乎她的意料,欧阳明远竟然很赞同她去做业务,二话不说就在表格上签了字。范晓鸥倒有些嗫嚅了:“欧阳总经理……您觉得我能胜任销售的工作么?”

    “怎么不能?”欧阳明远笑吟吟地回答道:“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做前台太屈才了,也许你真是块做销售的料,所以——好好干吧!”

    范晓鸥刚有些感动,欧阳明远下一句的邀请却让她一下子又恢复了原来对他的成见:“既然你要转行,那我们去庆祝一下可以吗?”欧阳明远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见范晓鸥垮着脸,欧阳明远立刻补充道:“我请客——”

    范晓鸥本想当场拒绝,但转念一想,吃个饭就吃个饭,反正这个花心的家伙她早晚都要收拾的,何不趁此机会和他拉近距离,以后也好看准机会下手。当下收起了白娘子一般冰清玉洁的表情,换了小青一般的笑容:“行啊,我听欧阳总经理的安排,你可别逗我玩哟……”说话的语气慢而柔,脸上的表情平静,但眉梢眼角却有着欲语还休的妩媚和妖娆。

    欧阳明远的心跳顿时猛然加快,他可没想到范晓鸥竟会爽快地就同意他的提议,这下简直就像老鼠掉进了米缸里,猪八戒撞上了蜘蛛精的罗网中,竟也有几分被迷惑住了。

    “那…我晚上安排,到时候我再约你,”欧阳明远喜上眉梢,手下也不闲着,立即给人资部主任肖明和营销部总监刘海涛分别打了个电话,一方面让再找新前台,一方面让人接收范晓鸥过去。这还不算,当下欧阳明远还殷勤地站起来,非要亲自带范晓鸥去营销部那边报道。

    范晓鸥拗不过欧阳明远的热情,只好随他去了。心里却想原来卖弄一下女人的风情就有这么多的便宜好占,难怪如今这世道变得是“小三纵横、潜规则四射”的世界了。

    “走吧,”欧阳明远好风度地对范晓鸥伸出手,像个最温柔的绅士。范晓鸥抿嘴一笑,避开欧阳明远的手,只是娇俏地白了他一眼。

    欧阳明远顿时骨头都酥了半边,只是呵呵傻笑。




84、终于可以不爱你
   聂梓涵从办公室里出来,正准备出去谈客户,却看到欧阳明远意气风发地带着范晓鸥过营销部那边去了,他的浓眉一皱,竟半晌都出不了声。
    其实聂梓涵让范晓鸥去找欧阳明远还是存了私心的,他可没忘当初欧阳明远是看中范晓鸥的美貌所以招了她当前台。按照聂梓涵既定的思路,欧阳明远一定不会舍弃前台的美丽风景,而放范晓鸥去男人占天下的营销部。

    借欧阳明远的手留人的算盘打错了,聂梓涵千算万算,却没算到欧阳明远为了讨美人欢心,竟然连自个儿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头一条原则都不遵守,直接就带了人奔向营销部去了。聂梓涵伫立在原地,看着前台早已迅速换上的新面孔,虽然新的前台秘书对他满脸堆笑,眼神充满了仰慕和痴迷,他却一点都没心情去回应。

    习惯了每天一进门就见到范晓鸥美丽*的笑脸,也习惯了她望向他时比看别人时多了一点羞涩和悄然的爱慕眼神,也习惯了她叫他名字微微发颤的娇柔声音,如今一切都突然改变了,不知道为什么,聂梓涵的心中竟会有一丝惆怅和低落。

    聂梓涵,你还真*的犯*。聂梓涵在新前台小姐殷勤地推开玻璃门恭候他出去的瞬间,在心里对自己低声诅咒了一声。

    。。。。。。

    既然托欧阳明远的福顺利进了营销部,范晓鸥自然也不会爽约。换以前因为她的一颗心都在聂梓涵身上,所以对于其他男人大献的殷勤只会感到厌烦而不会觉得荣幸。眼下终于对聂梓涵死了心,范晓鸥决定以后不会再囚禁自己的内心去拒绝别人。

    反正这个世界总是够疯狂够凌乱的了,若是正经八百地活着实在太累,有时候放荡不羁也是一种对生活的妥协。

    这天晚上,范晓鸥和欧阳明远一起去吃一家有名日本店的料理。食物很清淡,范晓鸥吃得并不多,不过倒喝了不少日本的清酒。欧阳明远因为有些小兴奋,加上一直在忙着照顾范晓鸥,所以自己吃得也少。

    欧阳明远算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男人,眼睛毒着呢,见范晓鸥的话不多,只顾着低头喝酒,心知她肯定有心事。女人的心事不外乎两种,一种是为男人,一种是为钱。范晓鸥不像个爱钱的女人,所以十有*是因为男人。

    范晓鸥一杯接一杯喝酒,他在一旁却也不劝酒,只是细心为她服务着,亲密的尺度适可而止,却也让范晓鸥不再反感。两人边聊边吃,一个晚上的时间竟也过得很快。

    结账的时候,范晓鸥坚持自己到服务台付了帐,欧阳明远跟出去后想抢着刷卡,却被范晓鸥推到了一边。因为喝了点酒,范晓鸥的脾气有点大,她不容分说地付了那张价格不菲的账单,她本是江湖性情中人,失了恋喝了酒,自然将悲愤化为暴力,行为和举动开始有些不羁起来了。

    出了料理店,范晓鸥也不坐回欧阳明远的车,只是拎着自己的小包,踩着高跟鞋在前方一扭一扭地走着路。她的步履有些蹒跚,欧阳明远跟在她的身后没敢多问。他知道范晓鸥今晚估计有些喝高了,看样子心事不少。他想扶住她,但她脾气很倔,根本就拒绝他的搀扶,无奈之下他只得跟在她的身后,车也不开了,陪着她走过了一段长路。

    不过这种冬日的深夜里散散步也不错。路上的行人稀少,空气清冷而干燥,寒风吹过来脸上有些丝丝凌厉的微疼,却也不让人难捱。月亮在灰暗的天空中挂着,虽然有一点残缺,但却皎洁而明亮,整个地面被照得霜白,像是冬天的夜里下了一层薄薄的雪,有着非常惨淡的美丽,给人以最宁静的错觉。

    世界如此安静,范晓鸥醉醺醺地抬头看着月亮,心想也许她的前世就是一只特别小心的猫,注定有一天会从北京这个地面上走过,留下爱情的爪印。只是,她有着全世界最明亮的眼睛,却看不透深奥的爱情,只能形单影只地走过前世的梦想。

    吃饭前她不住告诫自己不能因为心情不好喝多了发酒疯,但好像还是不受控制地喝高了。

    范晓鸥看过月亮之后,半是懊恼半是沮丧地在前头走着,半天之后突然听到后面的欧阳明远在喊她。她不想等他,心想她已经仁至义尽地请他吃完饭就算完事了,以后他走他的阳光道,她走她的独木桥,最好谁也别搭理谁。

    但欧阳明远却三两步追*,然后将一个散发着热气的纸袋塞入她的怀抱中。

    范晓鸥站住了,怀中热烫的东西所散发出来的温度驱散了冬日里彻骨的寒气。

    “这是什么?”她怔怔地看着欧阳明远,酒后迟钝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

    “是刚出锅的糖炒栗子!”欧阳明远笑眯眯地说,“我刚在路口转角的地方买的,那里炒的栗子是全北京最香的。你晚上没吃什么东西,正好带一包回家当点心——”

    范晓鸥捧着热气腾腾的栗子没有说话,欧阳明远伸出手去,体贴地替她拿着拎包,然后对她说:“你要不要趁热吃两个?”

    范晓鸥不语,也不管她的拎包了,拿着栗子便往过街天桥的台阶走去,欧阳明远连忙跟上。每天都是泡在酒色里而很少锻炼的他跟在好像打了鸡血一般亢奋的范晓鸥身后有些气喘,范晓鸥动作敏捷地上了高高的台阶,欧阳明远急忙在后面追着喊她:“晓鸥,你是不是遇见什么难事了?为什么心情不好呀?告诉哥,我给你报仇去!”

    范晓鸥还是没有回答,她走到了过街天桥的桥中央,然后站在栏杆前,将上半身探出去,向下俯瞰着桥下的车水马龙,一阵风吹过,她好像就要被风刮下去一般摇摇欲坠。

    欧阳明远担心范晓鸥会想不开跳桥,于是连忙赶到了她的身旁,小心翼翼地问她:“你到底怎么了?从吃饭的时候你就不高兴了——是不是我哪个地方做得不好吗?”

    连问了两次没有声音,欧阳明远还不死心,他特意跑到范晓鸥的侧面,想近距离劝解她,却意外地看到范晓鸥此刻已经泪流满面!

    “啊——你,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啊!”欧阳明远最害怕女人哭了,心里也叫苦不迭,好不容易约了这个冰山美人出来,她竟然哭给他看。即使是和别的男人失恋了,也不要这样败他的兴致啊。

    范晓鸥翕动着颤抖的*,晶莹的泪水不住顺着她的眼角流下,半晌,欧阳明远才听见范晓鸥哽咽着对他说:“我——我失恋了……”

    完全意料之中的事!

    欧阳明远顿时松了口气,耸耸肩膀无所谓地说:“我一年到头都在失恋……”

    “他不爱我——”范晓鸥继续无望地抽泣。

    “没事,我也还没人爱呢——”欧阳明远尽量向党组织靠拢。

    “我,我不是*——”范晓鸥继续说。

    “没事,我也不是处男——啊?!”欧阳明远这下愣在了那里:“你,你不是*了?”




85、
    不可否认,欧阳明远在听到范晓鸥说她不是*的时候心里真像猛地被蝎子蛰了一般有些发疼,但他迟疑了片刻之后便恢复了镇静,他轻咳一声,说:“这人哪,就是用一辈子的时间,等待几个动人心魄的瞬间而已。发乎情,止乎礼,情到浓时,谁也没办法想太多。不是*就不是了呗,我还是尊重你的——”

    “真的么?”范晓鸥泪眼朦胧地问着,却没有看欧阳明远,而是抬头看着清冷的冬日夜空。她还是对聂梓涵说过的 “保证你结婚的时候还是*” 那句话无法释怀,她是真心要奉献,聂梓涵是真心不领情,她真是太失败了!喝多了酒,心里头好难过,酒入愁肠都化为了眼泪在脸上奔流。

    “当然,”欧阳明远倒不是说客套话,他本是情场上瞎混的人,不过有一点他是可爱和明智的,那就是他很有自知之明:他自己都不是处男,凭什么要求人家女孩儿是*?!男人没担当却去强词夺理,那不是瞎扯蛋么?!

    欧阳明远体贴地替范晓鸥提着包,认真地说:“其实,形式上失去第一次贞*,并没什么大不了,只要日后不要乱来,你永远都可以保持*般的纯真。一个用情专一的女人,即使未结婚就**,对我而言,她永远都是一个*……”

    范晓鸥睁着醉眼瞪了欧阳明远半晌,突然扑到他的怀里“哇”地一声哭开了。

    “别哭,别哭啊——”欧阳明远美人在抱,嘴上表示同情,心里却自然乐开了花,他搂住范晓鸥气愤填膺地说:“去他丫挺的处!老子才不在乎你到底是不是*,靠,谁还敢再这么说,丫的我扁他!”范晓鸥没搭理他,只是继续呜咽。

    欧阳明远低下头想轻吻范晓鸥的额头以示安慰,却看到范晓鸥哇哇地哭着,满脸的泪水。他心里不忍,伸出手正要替她擦去眼泪,谁知道范晓鸥却抽泣着随手捞起他垂挂在胸前的高级领带给她自己擦眼泪,顺道还用领带的下摆最宽处拧了把鼻涕。

    欧阳明远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名牌领带成了范晓鸥拧涕泪的专用手帕,有些瞠目结舌。

    范晓鸥的样子和他平时见的端庄美丽的形象完全不同,不知道为什么欧阳明远却觉得很欢喜。人和人见面是需要眼缘的,第一眼喜欢了就喜欢上了,好像你在千千万万的人群当中,左右碰不到合适的人,却猛然在犄角旮旯里遇见了。那人是那么不起眼,完全和自己想象中是两个样子,但就是喜欢了,跟鬼迷了心窍一般,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那样的情怀。

    欧阳明远对于范晓鸥,真的是喜欢。所以他不仅默默贡献出自己的高级领带以供范晓鸥擦眼泪鼻涕,更很有风度地脱下外套给范晓鸥披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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