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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我的温柔暴君-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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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他不来,她还要成为别的男子的女人吗?她说喜欢他,在年府里所作的。。。。。。都算什么!
  
  她背叛了他!
  
  那熊熊的怒气在胸臆升腾如火,龙非离只觉今生从无如此怒过。
  
  剑花一挽,已刺向风战柏胸前要害。
  
  霜寒的剑气,风战柏一惊,知道两人的武功只怕便在伯仲之间,若自己不用兵刃,那是无论如何也胜不了他。
  
  高手过招,一个闪失,便是性命之虞。
  
  只是听刚才他甫一进门说的话,似和年旋认识,万一是她的亲朋——他抽出腰间佩剑挡过,沉声道:“请问阁下与年旋是什么关系?若阁下不说只下狠手,莫怪风某得罪了!”
  
  龙非离挑眉冷笑,风战柏身上衣裳已被划破数道口子,他眸色一冷,也隐隐动了怒意,何况年旋的情况也已不能再拖,长剑舒展,立刻挑向龙非离身上数处大穴。
  
  身影飞跃环旋,两人的剑气均是凌厉之极,打斗狠辣,却似乎又相互都存了某种默契,房中物什都毫无损坏,更无一丝一毫飞溅到床~里璇玑身上。
  
  璇玑药物浇身,此刻已近晕厥,对眼前打斗竟是半点不知。
  
  两人武功都极高,交手数十招竟未见胜负,双方剑招都愈发凶戾起来。
  
  “天,都是自己人,别打了——”清脆尖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玉致,你不要命了!”门外,夏桑狠声斥道,长臂一探,把冒失着要走进房里的玉致抱进怀中。他怒极,玉致这笨蛋——若教里面任何一人的剑气伤着,她都必死无疑!
  
  玉致会在此出现,却是表演完毕,她立刻便遁回房间,后来觉得饿了,又跑到三楼的厨房找吃的,刚下得来,便在楼道,碰到上来查看的夏桑。外面天翻地覆,她却是丝毫不知。
  
  玉致大急,眯眸看到璇玑似躺在里面床~上,一动不动,正不知道怎么了,两个男人却在这里狠命过招,遂大声道:“九哥,别打了!快看看年嫂嫂去!她好像都不会动了。”
  
  这一句,让溺斗中的两个男子都重重一震,风战柏执意的前半句,而龙非离却刚好相反——她好像都不会动了。。。。。。
  
  风战柏反手一剑格开劈面而来的一剑,往后一跃,死死盯着玉致,“年玉你说什么?年旋并非你姐姐?”
  
  龙非离紧锁眉心,身形闪动,却已到了床~榻前。
  
  玉致怔怔道:“风大哥,她是玉致的嫂嫂,不是姐姐,这位是我九哥。嫂嫂就是九哥的妻子啊。”
  
  仿佛被人狠剜了一刀,风战柏惨惨一笑,剑尖在地上一划,方稳住颤抖的身子。
  
  原来罗敷早有夫。
  
  眼角余光,是龙非离把昏迷的璇玑搂进怀中,返身冷冷盯着他,眸色阴鹜。
  
  风战柏紧扣着手中剑,苦笑道:“风某不知年旋已有夫婿,无意冒犯,只是她中了此间****,惟。。。。。。交媾无法可解,重则有损性命。她神识不清,是风战柏失德在先,莫要怪她——”
  
  他说着突然起了剑身,玉致骇得大叫一声,却见风战柏狠狠一剑,竟刺进自己的胸肩间,白衫如雪,已瞬间鲜红。
  
  “旋弟,失德之罪,这一剑大哥还你。”
  
  待得玉致恢复过来,风战柏已消失不见,那低哑苍凉的声音却似犹在耳间。
  
  她只觉身子一轻,却是夏桑把她抱出了房间,又迅速合上门。
  
  门缝闭合一瞬,阴沉的声音从房间传来。
  
  “夏桑,传令下去,朕要那个男人的首级。”
  
  夏桑一凛,低声道:“奴才遵旨。”
  
  ******
  
  手中反手软剑一掷,那剑身柔软,却直刺进地上青砖,闪扑出数星火花。
  
  紧紧捏环着怀中女子的身子,玉般的手暴起了青筋。
  
  她的唇红肿潋滟,那只有他才能碰的地方却教人采撷了去。一剑就能解他的恨怒?盯着眼前女子颦蹙的眉额,龙非离心里狂乱怒恨之极,恨不得把她掐死,手却无法听随意志去动一下。
  
  她眼皮一跳,似醒转过来,眼睛半阖着,咽喉中不知道呜咽着什么,往他怀里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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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阅读。细细翻看了评论区,歌衷心谢谢几位亲的长评,衷心谢谢每位亲的鲜花和留言,很有爱和动力。。。。。。明天见!
  
162储秀日夜(1)
  
  她眼皮一跳,似醒转过来,眼睛半阖着,咽喉中不知道呜咽着什么,往他怀里蹭去。请用 。Txt6访问本站
  
  他的喉咙一紧,毫无防备的,为她的馥香柔软。
  
  她像小猫一样胡乱叫着,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明知道她的动作只是本能,他刚熄了点的怒气又漫了上来,不管是哪个男人,此刻她都会这样投怀送抱吧。
  
  他用力一扯,把她整个扔回被铺上。
  
  她眯着眼,呜咽着:“热,难受。。。。。。”
  
  扯不到他的衣服,她开始胡乱解着自己的衣服,外袍刚才与风战柏厮磨的时候便松开了,抹~胸的带子也是解开了的,衣物哪里经得起她折腾,她一碰一扯,袍子便松挎在两臂间,抹~胸“嚯”的一声气赳赳地扔到了龙非离的膝盖上。
  
  龙非离伸手拈起她的抹~胸,那股想把她掐死的欲~望又强了些许,抬眸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却无法再收回视线。
  
  她的上身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那洁白晶莹的浑圆,上面两抹绯红粉嫩诱~人,偏生她还在不安份地扭动着身子,半阖的杏眸媚眼如丝。
  
  宫中妃子,不泛对他大胆挑逗的,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把戏并不少见,他每次冷眼旁观并不起情~欲,此刻,好像有一根羽毛轻轻的撩拨着他心底的弦。他的身体竟在不知不觉中绷紧了。
  
  忍不住便要伸手把她拥进怀里。
  
  然而,看到她锁骨下方红紫的吻痕,他的眸倏然暗了。那手僵在半空中,恨不得把她捏碎,即使此刻状况非她所愿所控,但在全场的目光灼灼中含笑着给那个男子送花却是不争的事实!那个武功与他战个平手来头绝不小的男子!
  
  满腔的嫉恨顿时强烈起来,伸手紧捏实她的下颌。
  
  疼痛让她使劲挣扎,看得她满脸涨红,神色痛苦,他心里微拧,才甩开了手。
  
  他放了她。她却不知死活地爬到他膝上来,嘤咛一声蹭向他结实的肌理,她身上的那股火愈烧愈烈,她浑身酥软沁热难耐。。。。。。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只知道依偎着他,那股火才稍稍消滞下来。。。。。。忍不住往他怀里更深的地方蹭去。
  
  她柔嫩的绯红在他身上厮磨着,即使隔着衣物,那不断挪动着的敏锐酥麻的感觉还是差点把他逼迫疯掉。
  
  怒气,还有那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嫉妒让他把仅存的一分理智也撕毁,他把她赤~裸的身躯紧紧压向自己,凌厉地吻上她的唇,要把那男人的痕迹一一抹掉。
  
  璇玑只觉得那欢愉的感觉把她浸没,她哼哧着搂上他的颈脖,任他把头颅埋进自己的胸~脯,那疯狂的**噬咬让她呻~吟出声。
  
  她的声音让他心里一荡,把她稍稍抱起,分开她的双腿,盘旋在他的腰间。。。。。她的柔壑便抵着他的坚硬。
  
  她紧蹙着眉,依照身体的本能蹭着他的欲~望。
  
  “小妖精!”他低咒着,的呼吸顿时急促,大手不耐地撕扯开她的褒裤,扔到床~下,把她压向锦被深处。。。。。。
  
  璇玑的身~体只经过一次人事,虽有药物的作用和男人的爱抚,但龙非离猛刺进的硕大还是让她疼痛,她忍不住咿咿呀呀地叫起来,一边想向他需索更多,一边却抗拒着他。
  
  她的身~体不断地扭动着,逢迎间又推拒,龙非离确实快被她逼疯了。
  
  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的身体让他这样眩惑狂乱过。他咬牙,任汗水滴落进她的颈线,流过她锁骨下的赤砂一般的痣,只定在那入口处不进入。
  
  她急了,委屈地用脸去蹭他的脸,又微微向他拱起身子。
  
  喉咙中逸出丝低吼,他忍不住想狠狠占有她。。。。。。终究,用手再次捏住她的下颌,沉声问:“年璇玑,朕是谁?”
  
  璇玑眯着眼,视线如烟拢在半闭的眼睫上,她头脑昏沉疼痛,目光迷蒙,根本辨不得人,只胡乱嚷道:“笨啊,朕自然是龙非离那混蛋!”
  
  龙非离手握了又握,忍着抚上她脖子的冲动,狠狠吻上她的唇瓣,声音吞吐在她红肿得不像话的唇上,“说,我是谁,你想我是谁?”
  
  璇玑越发委屈,呜咽着道:“龙非离,混蛋,龙非离。。。。。。”
  
  龙非离却才满意了,不再压抑早已闷胀得生疼的情~欲,粗狂地在她体~内宣告着他的所有。
  
  满室,只听得女子低低的呻~吟啜泣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窗外,晕淡的月华投了进来,疑似铺了一地的银霜。那低缓的声音中,还有一声声低到沉到无法听清的咬字。
  
  似乎只有两个字。
  
  ——小七。
  
  璇玑是在浑身酸痛散架中醒转的,然后很杯具地发现,自己置身的地方,有丝。。。。。。陌生。她来到西凉以后,似乎总遇到两件好气好笑的事儿:一是夜里被人摸进房;二是翌日醒来不知道去了何处。
  
  只是她很快把对这事的注意力放到最低,因为那光溜溜的身子,还有身上惨不忍睹大大小小遍布全身的青紫;下~身疼痛得像被撕裂了似的。
  
163储秀日夜(2)
  
  她想起昨晚的事,吓得煞白了脸,只记得让风战柏把她带走,其它的再无印象。
  
  那她跟谁做了?风战柏?她越想越惊,倒忘了去仔细察看周围的环境,看到外面似是厅子,茫然的套了件挂搭在床~榻前架子上的衣袍走了出去。
  
  “风大哥。。。。。。”她喃喃道,心里像被掏空了似的。
  
  “你再说一遍。”厅中男子本来静坐看书,这时突然掷开了书册站起身来,微微沉了声音。
  
  璇玑闭了闭眼睛又打开,眼前男子一身金线银白龙袍,不是龙非离是谁?
  
  这里是。。。。。。璇玑怔仲,又迅速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储秀殿里他的书房?那刚才里面是他的卧室?平日里随侍在他身旁的徐熹和夏桑都不在,只有他——
  
  身上好像被凉水浇过,鸡冻了,璇玑倒一时忘记两人的嫌隙,跑到男人身边,扯着他的袖子,连声道:“龙非离,昨晚是你,是不是?”
  
  龙非离怔了怔,记不清昨晚要了她几次,到她的药力尽数退去。。。。。。她像初夜那天一样,嘴里咿胡不清哭着求他,他才放了她。他没有睡,差不多四更天披衣而起,下令拔队回宫。
  
  烟雨楼内,段玉桓与夏侯初早已打点妥当,撤走了所有客人,包括温如凯和今夜所有过来的官员,又遣人把纳明天朗送回行馆,把七王爷龙修先送回宫内住处。而五七被风战柏带走了。
  
  风战柏突然出现,他似乎负了甚重的伤,一身白衣染红,但他的动作却很快,众人没有想到一个受了伤的人还能施展出这样的速度和武功,并没有群围。
  
  当时,清风出的手,身手狠厉的清风也没能拦下他。
  
  一招之间,他把人带走了。
  
  天还黑寝寝的,帝都的灯火都已经熄灭。
  
  烟雨楼后门,一辆安静的马车,数个更安静的人。
  
  紫袍男子用锦被裹了女子轻步而出,进了车内,与前方的皇城禁军汇合,在苍莽夜色中,五百骑静走帝都。
  
  烟雨楼从此被封,帝都再不复有这一繁华的烟花去处。
  
  在与去皇城截然相反的方向上,一个少年满脸泪水拉着一匹马独行。
  
  马上,横卧了一个白衣男子。
  
  少年问:公子,咱们去陈世伯家吗?
  
  白衣男子只说了一句“回烟霞郡”便昏迷过去。
  
  他胸~襟上的金创药消融在鲜血里,风家上好的伤药竟不能止血,血沿着马腹跌坠落地,也消融在这深沉的夜色里。
  
  少年不明白,自十二岁起便再无人伤得了的公子,竟然会受了伤。更不会明白怎会有一个人在一天一夜里便奠下一生。
  
  白衣男子手心里还紧攥着一枚紫色的花,不知名姓。
  
  缘起缘灭,有时以为是结束,不过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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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玉致和璇玑带回来以后,说不上为什么,龙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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