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之春-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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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璎珞见阻止不住，脸一下子红了。他不曾想过，她是不谙尘世的，是不懂男女之事的。

　　月舞是个聪明人，她见他脸红了，径自又穿上了衣服。与他将近半个月的相处，通过耳濡目染，她倒知道了一些尘世之事。她听他自言自语地读过情诗，诉过少年心怀，讲过男女之事……

　　接着，他们两个便过起了神仙般的日子。登山观日出，手牵手吟赏烟霞……人说日久生情，果然如此；那月舞有个哥哥，就是当日挥翅卷起乱石欲致璎珞死地的孔雀王子。他处心积虑地想要赶走这个凡人，然而，终是拗不过月舞。因此，两人的关系越发地好了。

　　有聚有分，人世常情常理。后来，那璎珞的小书童并几个随从竟找了来，还说，国王身体欠安，请王子速返。那璎珞毕竟是孝子，闻到父皇告疾，自然坐卧不安。倒是月舞突然哭了起来，不愿他离去，大有诀别的征兆。

　　这一夜，月舞和璎珞两个人跑了很远很远，一直到人迹罕至的地方方停。他们一下子抱在了一起。月舞大肆解开自己的衣服，又是*地出现在璎珞的面前；只是，这一次，她已通晓人世，通晓男欢女爱。她将自己*裸地交给了他。他抱起了她，将她轻情的放在草丛中，然后他的火蛇开始在她的身上游弋，从她的发丝开始，眼睛，鼻子，嘴，脖子，*，黄金区，大股，小脚，背部，肩部……无一处不留下他的唇迹。她也欢快地娇呻，扭动着身体，在草丛上来回地翻转；他又一次吻便了她的全身，用手从她的肩膀下滑，最后停留在她那青青芳草处便再不忍离去了；她喘息着，她感到自己快要燃烧了……正在这时，他那坚挺便猛地挺了进去，只听艾吆尖叫声，草丛中飞起了几只野鸟，他上她下，他们身上满是草，他们浑然不顾，仍是一个劲地上下摆动着臀部……他的手仍在一个劲地摸……他的舌头在她的口中纠缠……

　　终于风平浪静，他的头放在她的*上，她向哄小孩子一般紧紧搂着他，然后又说：“不走，行吗？”

　　“不行！”

　　“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她哭了。

　　他默默拭干她的泪……

　　“来生再见！”她哽咽。

　　他也哭了。须臾，他们又云雨一翻……

　　天亮了，他走了；她哭得昏天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