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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有种[娱乐圈]-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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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饕隔着两条内裤戳了白可一宿,爬下去后一直不敢看他,所以才穷极无聊地调/戏长辈以缓解尴尬。听御用场记如此问往旁边一看才发现不对劲。白可确实在笑,只是脸色煞白、满头满脸的冷汗,明显极不舒服。
    左饕慌得顾不上作冷艳高贵状,忙问:“你怎么了?”
    白可勉强勾勾苍白的嘴角,“没怎么啊,可能有点累了吧。挺困的。”
    左饕急了,吼道:“一起睡了那么多年,你困了累了什么样子我能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御用场记:“……”
    白可的眼角默默淌下一行泪。
    左饕给他擦,只觉入手一片滑腻冷湿,心驰电转问:“是不是肚子疼?”——白可体质偏寒偏弱,着凉便会肚痛。他在牛导的摧残下,吹着空调汗水淋漓地跟左饕纠缠了一夜,恐怕早就痛起来了,熬到这个时候指不定遭了多大的罪。
    白可的伪装被戳破,一下子脆弱了,哭道:“我肚子好疼…… 疼死啦…… 没听说哪个演员接戏一分钱拿不到还得倒找的…… 呜呜…… 牛叔说我要是不演他就找别人…… 我不让你跟别人拍这种戏…… 呜呜呜”
    左饕牙齿咬得咯咯响,转头一字一顿说:“牛!叔!所以你是分别威胁我们两个敢不演就换人是吗?”
    “……”,牛导挺不满,理直气壮道:“你们不是在吵架吗,聊这些干什么?”
    御用场记都替自家男人害臊,忙问:“现在怎么办?送他去医院吧?”
    白可TAT:“呜呜呜……” 23岁,说到底还只是个大男孩。
    左饕跳起来套T恤衫,犹豫片刻还是说:“我送他回家吧,应该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牛导闻言喊道:“不行!白喆有个表情需要重拍!”
    “还重拍?!”御用场记吃了一惊,“哪里?”
    牛导正色道:“就是猛然更深入的那一刹那!他的表情应该是痛苦中带着陶醉、惊讶中带着赞叹的!可是白喆脸上只写着‘不够不够我还要’!正好现在他肚子疼,我相信他可以把这一丝痛苦诠释好!”
    “……”,忍无可忍的左饕祭出左爸用语:“诠释你奶奶个熊啊诠释。”
    牛导暴跳如雷,“有种你就走!走了你们就别再回来!”
    左饕无语地白了牛导一眼,“谢谢!”
    左饕给白可裹了件大外套打横抱着,由御用场记开路跑去车库。
    白可被颠得更难受,手指紧紧拧住左饕的T恤前襟脸蛋上挂着两行泪问:“左饕哥哥,你什么时候才肯跟我重归于好?”这些日子他过得太苦了。他硬撑着一口气,一刻不停地对自己说,我白喆什么困难都经历过,什么都不怕,对这一天我早就有心理准备,我和左饕哥哥的羁绊很深,我一定会把他重新追回来,左饕哥哥一定会原谅我,最终王子和王子一定会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对于左饕已经离开的事实或者不愿回头的可能性完全不敢细琢磨,怕想一想自己就会崩溃。
    左饕低头看了看他期待又悲痛的眼神,一边狂奔一边回答:“很多阿姨说如果发生了这么过分的事情我都能既往不咎就说明我没有自尊心,所以我不能跟你和好。”
    “……”,白可:“呜呜呜……”
    经过极熟悉的路,进入生活了几年的小区,回到“家里”,左饕却嗅到了一丝不寻常。
    他抱着白可去卧室,发现床铺整洁得过分、没有一丝人气,像是许久没有人睡过的样子。左饕皱了皱眉,“你最近不回来住?”
    白可眼神闪烁,“这阵子公司比较忙。”
    左饕大不赞同,“工作永远做不完。不好好吃饭睡觉,怪不得你瘦了这么多。”他把白可平放在床上让他躺着,自己到厨房帮他煮姜汤。
    白可裹着被子头脑昏沉,意识一旦软弱各种灰暗的念头就会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无法再自欺欺人。
    他哪里敢到床上来睡?床上都是左饕的味道,鼻端弥漫着他的气息却看不见人只怕更要夜夜失眠,只好窝在沙发上半梦半醒,告诉自己很快天就亮了,天亮了就可以去探班、去拍戏了。
    他哪里敢做饭?一进入超市的生鲜蔬菜区、一见到锅碗瓢盆就会条件反射地挑左饕爱吃的东西、考虑给他做些什么菜才好,于是只好日日强迫江助理陪自己下馆子。
    他哪里敢不工作,一闲下来就要胡思乱想。他想自己也许是个不祥之人,带着残破的身体不受期待地来到世上,给父母和外公带来噩运,让他们失去生命,连左饕哥哥都被他连累得失去童年的纯真本性和少年任意妄为的权力。如果他还有什么存在的意思,那么一定是因为左饕,他对左饕有爱恋、有愧疚、有疼惜,而左饕也需要他,左饕那么孤独、那么二、那么能吃、欲/望那么强,需要他的照顾……
    然而现在,左饕有自己的亲人了,那是真正的血脉至亲,所以他不再是唯一。
    他的左饕哥哥,不需要他了。
    他的人生仿佛注定了要永远从有到无地失去。
    迷迷糊糊的,他脑海中竟出现了黄耀明的一首歌,歌词据说是爱着他又求而不得的词人作的:
    害怕悲剧重演
    我的命中命中
    越美丽的东西我越不可碰
    ……
    其实我再去爱惜你又有何用
    难道这次我抱紧你未必落空
    仍静候着你说我别错用神
    什么我都有预感
    然后睁不开两眼
    看命运光临
    然后天空又再涌起密云
    作者有话要说:
    灵仙扔了一个地雷,谢谢你,你要多多冲业绩争取变成你们店的花魁啊!!!

72、龙套们哭,左哥,人杀人啦~~

    厨房依然闪闪发亮、一尘不染;左饕用眼睛扫了一圈,才弯腰从橱柜里翻出他们以前常用来煮汤的小砂锅;发现里面落了浅浅的一层灰;看来白可这些日子果然没有开过火。打扫卫生的阿姨只把明眼可见的流理台和碗筷擦得干干净净,偷懒不清理柜子里的家什,何况又少了左饕的“刁难”——他们家过日子,得罪人的事情向来是左饕做,阿姨们闲下来拼雇主时;白可永远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好雇主,左饕则是“一点小事情都要斤斤计较”的讨厌鬼黑面神。
    左饕洗刷干净小锅;在干调盒子里找了半天,又去冰箱找——没有姜。冰箱里各种青菜码得整整齐齐,一根根的却都蔫巴巴,想是阿姨自觉不去在意葱姜蒜这些细节,见冰箱满满便也不买菜,备用盒里面的零钱倒是光光如也。
    左饕叹了口气。白可精明归精明,却是个窝里横,一向只能冲着他行凶,遇见个不讲理的或者爱撒泼的肯定就要犯怂,他半个多月没回家白可竟已经被阿姨欺负住了。
    嘴上说放弃,心里如何能不惦记。白可不在身边,他很不习惯。这阵子跟一帮糙老爷们在一起,除了吃饭店就是叫外卖,衣服记得送洗还好,忙忘了势必在一大堆穿过的皱衣服里挑一件汗味少的穿,生活品质相当脏乱差。他一直在竭力克服没有白可的生活,原来白可离了他,活得也不是那么滋润。
    煮不了姜汤,左饕无奈地回到卧室,发现白可已经睡着或者说轻度昏迷了,薄薄的眼皮轻轻翕动,眼下透着淡青,大概睡得很不安稳。
    之前如果白可肚痛(大概2、3个月一次),左饕都会把热热的手掌贴在他的小腹上,白可就会好受许多。左饕犹豫再三,还是没有伸手,翻出久不使用的热水袋灌了比体温稍高的热水,垫在白可微蜷的身下。
    左饕给许清心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他堂弟病了,又静静守了白可几分钟,拔腿就走——他觉得自己再坐下去恐怕就有沦陷的危机了,不知道为啥瞅着白可的被窝儿他就特想钻,回去找小弟小小弟们灌了一通啤酒不提。
    白可旷了一日工,第二天早早便出现在片场。牛导看见他先是眼睛一亮,随后假装不在意地说:“娇花影帝你还知道回来啊?”
    “……”,白可笑眯眯,“我是个敬业的演员。”
    牛导瞥了左饕一眼,意有所指,“也不知道敬的是哪个业。”那边儿左饕两颊塞得鼓鼓的全是包子,盯着白可都忘了咽。
    池导翻了个白眼,“打什么机锋呢!昨天耽搁了一天,还不赶紧拍起来!”
    一群小场务打千,“嗻。”
    白可的最后一场戏也是小猫的最后一次出场。
    小猫辞掉少爷工作,在一个小超市做收银员,22点打烊,刑警来接他下班。两人说说笑笑,在路边摊一人吃了一碗3块5毛的麻辣烫,小猫怕刑警吃不饱,中途还给他添了几个鹌鹑蛋。
    22点45分,两人走进离家不远的小巷子,小猫说:“条子哥,咱俩买一辆自行车吧,以后你载我上下班。”
    刑警笑了,“别乱叫,什么条子哥!”
    小猫看左右没人,突然起了玩心,跳到刑警背上,“不叫你条子哥叫什么?”
    刑警转了几个圈,把小猫吓得连连惊叫,“调皮鬼,你连我的警官证都看过了,还不知道我名字?”
    两人正闹着,刑警猛然顿住,察觉到了似曾相识的危险。
    小猫愣了愣,笑问:“条子哥,怎么了?”
    “嘘”,刑警侧耳仔细听。
    小猫也是个经过事的,顿时警觉起来。
    两人轻手轻脚地一步步后退,还是被人前后夹击堵在了巷子入口。
    来人个个身材高大,浑身透出一股子亡命徒的嗜血气息。为首的问刑警,“东西呢?”
    刑警知道事情不能善了,推推小猫,“你先走。”
    小猫倔强地摇头。
    拦路匪冷笑一声,“不交出东西,谁也别想走。”
    双方动气手来。
    刑警如何是这么多练家子的对手,左突右挡,眼看后背捅上一把专用来放血的三棱刀,小猫想也不想地扑上前去握住了刀刃,鲜血汩汩流了小猫整条手臂。
    持刀人急了,猛转刀刃,即刻传出金属摩擦指骨的令人牙酸的声音,见小猫还是不松手,只好照着他的胸口和脖子踢了重重两脚,把他甩飞了出去。
    小猫脖子断了,满身污血,像一只破碎的木偶,眼睛瞪得大大的,临死也不敢相信好不容易得来的爱情就这么没了……
    刑警撕心裂肺地大吼。
    白可躺在地上,由着造型师往他身上洒红颜料,把他脖子弄歪。
    刚才他情不自禁地入戏了,一切太过真实,尖刀刺向刑警的那刻,扑上去的不止是小猫,也是他白喆,他怎能眼看着左饕受伤?匕首虽然是道具,没开过刃,却也不该像他那样死命地攥上去,现在他的手心和指内关节处真的有两道血口,麻麻地发疼。
    左饕默默站着,满心惊惶。
    他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可白可最后看向他的眼神却让他心惊,那么的充满恐惧又毅然决然,以卵击石、飞蛾扑火,彷佛白可真的在他面前被人踢死了,软软的再无气息,这让他浑身充满了无力感和无从发泄的狂怒,如同岩浆一般滚烫地在他的血管里奔涌沸腾,逼得他手臂青筋暴起,双目寒光愈戾。
    白可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演员,跟他演对手戏时常常会被不由自主地带入其中。
    拍摄继续,刑警和悍匪殊死搏斗。
    龙套们:“……”
    死跑龙套的出身,最终变成功夫巨星,左饕是所有武打龙套们的偶像,是他们的奋斗目标,是茫茫大海上的灯塔。然而现实太过残酷,让人不敢直视——此灯塔真的很能打,尼玛这货简直是龙套们的噩梦。
    他们□地又做了几个动作,实在hold不住了,左哥今天凶猛得好似疯狗。
    刑警对着匪头的胃部一个肘击,龙套组组长“呕”地一声一头撞在墙上。
    其他龙套:“……”所有人全速撤退,左饕直觉地追了几步才停下,意识到这是在拍戏,然后纳闷地用眼神询问他们:你们咋不按套路出招呐?
    龙套甲〒_〒:“导演这戏没法儿拍了导演。”
    龙套乙(^人^):“导演我突然想起来我要去买几份人身意外险。”
    龙套丙OTZ:“导演我上有五十老母下有半岁幼儿,求求您让左哥放我一条生路吧!”
    龙套丁~~(》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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