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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龙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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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逐渐长大成为约有十八公分的巨棒,湿透了的内裤紧紧勾勒出它的极粗外形,它笔直地往上挺翘、腰肢扭动间粉嫩的亀头不时挣出三角裤头。

    有一瞬间,廷威看见阿凯身上泛出黄光、隐作神兽奇麟状,廷威知道那是阿凯发动土相仙幻术要遁走的现象,心里觉得高兴;但见那黄光即便消失,廷威看见阿凯转过头来看着自己,又低下头转过去,知道他是为了自己放弃逃离,又知道他是对此刻模样感到羞愧。

    都是自己害的,廷威心想;要不是自己太蠢被抓,阿凯可以不用觉得羞愧;要不是自己是那个什么龙息的所有者,大家跟本不会被抓来;当廷威知道自己便是那龙息的主人后,偶尔还会因此觉得与众不同,但此时看着阿凯如此受难,便觉得那龙息纵有万般好处自己也不想要了。

    森护法倒没忘了正事,他走到廷威身边,问道:“想起来了吗?”说着,又解开他哑穴。

    廷威一得说话机会,这次不再犹豫,直喊着“我说,放他走,我带你们去拿。”

    廷威话才一出口,那魔教教主左手就放开益凯,朝他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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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廷威话才一出口,那魔教教主左手就放开益凯,朝他走了过来,反手一巴掌就括了他一个大耳光,这一下起落让一旁的益凯回过神来,也让廷威不由得一呆。

    只听那教主怒道:“到现在还在扯谎,看来你不见棺材不掉泪嘛”说着又封住他哑穴。

    森护法上前伸手解开廷威胸、腹、臀部的禁制,接着手作两符往他裸露的下体击入,廷威一阵吃痛,痛得他咬牙切齿、冷汗直流,跟着看见两道绿影在自己生殖器上不停游走,只觉欲火焚身、燥热难当。

    魔教教主看见益凯还站在那里强撑着没倒下,“第三招来了”左手一扬又作两道符箓往他身上飞去。这一下益凯倒也不是避无可避,但他知道自己双脚只要一动,就难再站稳,为了赢得自己和挚友阿威的性命安全,他与身一拚,硬吃下这招。

    忍住一阵剧痛,唯一的一件三角裤粉碎,益凯发现这两道魔劲一前一后,前者停在自己肉木奉根部,一股堵塞感让他男根更觉发胀;后一道魔劲直往益凯后庭里钻去,不停刺激着他洞里的嫩肉,无情地冲撞着他菊洞里的G点;前列腺被撞击让益凯无法克制地将硬直发烫、笔直往前、微微上翘15度的肉棍大力地往前挺刺,但因肉木奉根部被阻,并没有任何液体射出;前端的欲望无法得到解放,后端的G点又不断传来刺激,让益凯不停大力地往前挺进;摇动间益凯再难把住身形,一个不稳便要倾身倒下;益凯才站不稳,心头一惊,连忙在空中用手撑住地面,但不愿放弃这最后一丝希望,为了阿威。

    但益凯实在连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他的大腿颤抖着跪下,他的双手越撑越弯,而来自乳投、脚趾、腰间的爱抚依然侵蚀着他的意志,他唯一能作的只有撑着,甚至无暇顾及自己的窘态……

    一个热血青春少年全身赤裸、肌肉胀大、被汗水湿透而光亮,翘臀被快感刺激着、难过地不停摇晃,原本帅气倔强的脸上露出难过夹杂着被肉欲征服的神情和最后一丝丝坚毅、不时张口开合喘息,发尖的汗珠因头部被性欲冲击着摇动而落下在俊悄的脸颊或红涨的耳根,一开一合的马眼和烫红的亀头连着肿硬到发痛的十八公分粗大肉木奉因腰臀的摇摆而不停甩动。

    正在难过的益凯突然听到森护法的吆喝声“这家伙看得受不了,硬起来了呢!”益凯闻言一看,只见石桌上的阿威裆部的家伙己完全勃起,浑圆直亮地直躺在他的下腹,还不时跳动着,那亀头上的黏液便沾在第四队腹肌上,随着肉木奉的跃动而拉着丝。

    廷威看到阿凯听完森护法的嘲讽往自己这看来,难过地摇了摇头,要告诉他自己是不情愿的;而益凯早知道刚才森护法的把戏,所以赶紧忍着不适、强作了个微笑向阿威示意,要他别在意。

    廷威看到阿凯的眼神,心中一股热血涌了上来,但他四肢仍被制着一动也不能动,他心想到现在唯一能为阿凯作的,一动念,他便露出强忍痛苦的表情,但却放任身体不停地被下半身传来的肉欲挑逗;他心想阿凯看着自己也是这样,也就不会觉得难堪、羞耻。

    廷威练武和练舞十分勤,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肥肉,虽然骨架小,但胸膛乃有两大块硕大的胸肌;此时躺在石桌上,那一条条暴起的胸肌束勒着白里透红的薄皮、顶着因燥热硬挺的乳投、沁出些许汗珠,更加诱人,出力而骤涨的八块腹肌让森护法忍不住目光被吸住。

    少年精练的第四对腹肌上,跳动的亀头被铃口泌出的爱。氵夜沾得一片发亮,男根虽然没有益凯雄伟,但也有将近十七公分,已是这年纪少有,肉木奉上两条墨绿龙影游走,彷佛以圆亮的亀头为球、上演着二龙争珠的戏码。

    廷威虽身上功力未减,但一来丹田仍被禁阻,二来肉木奉上是两倍于益凯的剌激,即便他不放任形骸,实在也忍不到哪里去。看着这两少年发浪的神情和诱人的肉体,那教徒早欲火焚身,偷偷进林子里解放去了,他抽动着自己的男根,满脑所想的全是少年浪狂的结实身躯。

    看着廷威的模样,益凯确然减去不少羞愧之心,但一分心、手上力量又耗去,不知不觉间腰际已贴着地面,只剩胸膛微微靠着弯成了九十度、发抖地臂肌撑着;而贴在地上的男根更在不知不觉间被这压力、触感刺激着,腰身直摇摆、不停摩擦地面寻求快感。

    无上教主看着看着似乎也终于起了兴头,他走到益凯身后,伸出枯老的手指往他白晰摇晃的翘臀按了一下,那敏感的两片青春臀肌便登时紧收,出力成了个“儿”形,微微颤抖,他满意地说着:“看来你这儿满渴望插入的嘛!”

    益凯闻言气愤地狠狠地啐着“别碰我!老变态!”,廷威也紧张地直瞪眼。

    魔教教主听了走向廷威那边:“不碰你,那我只好动他喽~”

    “不要!”益凯紧张地喊着。

    “不要动你嘛,我动他啊”教主详作不懂,又更走到廷威身旁。

    “不要动他!”益凯被逼地急了,大吼着。

    “不要动他,那我动谁呢?”教主似乎摸透了他两人脾性,故意问着。

    听见教主这么一问,廷威看着阿凯直摇着头,“够了”他心想,“快走吧,不要再为我受伤害了”他心里一难过、嘴一抿,顿时眼眶一热、视线模糊了起来。

    “我…”益凯屈辱地低声说着。

    “你什么?”教主做了一个听不清楚的神情

    “动我”益凯咬着牙放声地说。

    廷威突然觉得好恨好恨,他多希望能开口说话的是自己,他多希望此时自已至少能动口咬舌自尽,但他又马上想到,自己不可能这么作,就像益凯也没有自尽一样,他们都没办法把好友弃在魔掌里自行离去。

    “哦~~”

    教主一副听见了的模样,走回益凯跟前“你求我干你啊?是吗?”

    听着教主得寸进尺的吆喝着,益凯明知道他要自己说什么,但道德自尊却让他无法再张口,他心里纠杂着,他听着自己的心跳,看着教主和阿威。

    廷威乃不住的摇头,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他不怕把头摇断了,只怕阿凯再被欺侮下去“原来是我听错啦,我还以为你屁眼痒,求我干你呢……”

    教主一边撂着话,一边径自走到廷威身后,二话不说就把廷威不得动弹的双脚抬放到自已肩头、把他臀部拉近,跟着解开了长袍、褪下内裤,双手扶着那渐胀的老二就要挺进……

    “我屁眼痒!求你干我!”

    益凯看着阿威就要被操,顿时抹杀心中所有自尊,一口气说出那本不可能从他口说吐出的下作话语。

    也许是意志的被摧毁,也许是自尊的被抹灭,益凯说完话后突觉天地一空,跟着两手一放让胸膛和脑袋就这么砸在地上,但他似乎一点也不感觉到痛,似乎正流出泪的不是自己的双眼,似乎这身体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他看着魔教教主往自己走来,看了阿威一眼,下了一个决定“救得阿威离开后…就自我了结吧…”

    廷威听到了阿凯说出的不堪的话语,这在他耳中却只充满着满腔的热血和无价的友谊,但他看到了阿凯的眼神,那自暴自弃、了无生趣的眼神,他知道了阿凯心中所想,他不能让这可怕的一切发生;廷威强运起他一直在暗自凝聚的真气,那似乎不足以冲破魔教教主所下的禁制,但他已顾了这么多了,他疯狂地鼓催着……

    西魔无上教主沈寂已久的欲火被燃起了,近些年来虽然他魔宫中不乏禁脔,但久了总嫌无味,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倔强的野味总是特别呛,带着劲儿。

    西魔挺着已然直立的老二,伸手掰开益凯的臀瓣,直接捅了进去;益凯只觉得下半身被撕裂了、传来火辣辣地痛楚,全身发着抖;但也没有哀嚎,连难过也没有;他觉得下半身被冲撞着,但那也不太重要了。

    还不到一分钟,西魔突然整个人一虚,颓然地抽出了他的男根,走回大树边喘息着,看来魔功的修炼也加速了他在这方面的老化;益凯心中暗笑着他的无能,但却也没露在脸上,彷佛这也不太重要一样。

    突然间,益凯看见阿威站起身子,他踏着不稳而沉重的步子,走到了益凯身边,露出了一个带点沈痛、深奥却让人放心的微笑:“这一切…”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益凯的身后,补上了本来西魔的位子“都是我的错。”说着他竟然将他那少年硬热的男根直挺进了好友益凯的后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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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益凯彷佛从那笑容中看懂了什么,自己最好的朋友阿威操了自已,如果益凯因为被操而感到羞辱,那阿威便将承担起这罪过;如果益凯因此而自轻性命,那阿威将是这世上最痛苦的人、他难道能独活吗?

    想到阿威将自责一生,益凯便不忍想让自己舍弃一切,一感受到最好的朋友正在痛苦的操着自己益凯的心志、友情、感情、满腔热血都伴随着阵阵的痛楚回到脑海里,他越想就越痛,但越痛就越真实、就越能感受到阿威的律动和存在。

    肛门撕裂的伤口每次菗揷都让益凯痛得扭歪了嘴、咬出了牙血,但他忍着不出声,因为他知道自己身后的挚友心中的痛绝对是这皮肉之痛的千百倍。他忍着痛颤声地唤着“阿威~”,这声音带着泪,是他眼中难忍感动的泪,是阿威落在自己身上替自己身体流下的痛楚的泪。

    廷威把下身抽出了阿凯的身体,他将自己最心疼挂念的好友转过身来躺在地上,突然间,他站不稳地倒在阿凯的身上,勉力地抬起头说着:“答应我,要振作…”话说到一半便突然呕了一口血;益凯闻着这血不但没有腥味,还带着一股清香,心头大骇;这正是血液里掺和着仙术真气的象征。

    原来廷威到最后都没能成功冲开穴道中西魔所打入的魔功禁制,他心一横把最后一股真力用来撞破自己丹田,索性让真气窜入四肢百骸、直接以意志带动真气让身体行动;但这么一来真气一带耗尽便告力竭,而且丹田一毁全身经脉走火、气血逆流,要不了多久血凝五经、气涸八脉便将气绝身死。

    益凯一闻血味带清香,再看阿威双手、胸口全是血迹,才知道刚才自己回神的当口,阿威的生命正一点一滴地流逝着,但阿威却毫不迟疑,无惧生死地要捥救自己的灵魂益凯看到因着要捥回自己丧失的意志,阿威竟不惜以性命相搏,顿时觉得自己不顾好友心情便要轻生的作法太过幼稚;但错已铸成,眼下如何补救?益凯此时全身气力全无,刚才出力过度导致全身肌腱正发炎发痛、再怎么急中生力也难以举起只手来,更别说运功相救。

    眼前阿威目光涣散,再撑不了多久,要是换成别人那真完全没办法,但益凯所学正是可随意发劲的易筋经。他虽然内力、真气巨已耗,但那一股护脉真元是不会主动被使用的,会一直护着丹田,只有当外力破坏丹田才会泄出,而益筋经本在修练气转复力之道,益凯衡量着自己应有能力控制那泄出的真元,分一半去护住阿威的心脉。这一下变化让他觉得只有两人都健康快乐地活着才有未来可言,是以也不敢轻言舍命。

    益凯衡量自己腹肌、背肌、臀肌耗力较少、又有稍作休息,现下当有余力,唯一能输入功力到阿威体内,便只有…从他后庭。

    益凯一调整身体位置,廷威便略知他心意,他正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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