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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点苍狂剑-第55章

小说: 点苍狂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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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回三枭盟一誓 片语释万机(一)】………

    真诚期待和欢迎所有朋友对本书发表评论,指点得失。您认为不好便埋汰一下:您好认为还好,便鼓励两句并推荐给朋友。小生这厢有礼了,谢谢!

    话说灵幻与凤姑二人在感通寺已足足呆了五天,只盼天一放晴便与元觉禅师一道上佛顶峰,寻找担当大师和那两个年轻人。不想头顶一片晴空,而那点苍山却浓云紧锁,隐去了半截峰峦。

    凤姑按耐不住,几次吵着要启程前往。按照“一点红”那个看守水碓的老头讲来,韩风若仍活着,定在佛顶峰之上,理当尽快寻找,但灵幻看着那雪崖半壁、浓云密布的山峦,却执意不肯动身。凤姑无奈,只好强按性子,整日在寺后松柏林间演练“无痕剑法”。

    这日午间,用过斋饭不久,灵幻、凤姑二人正与元觉禅师打坐闲谈,忽有知事僧急匆匆进来报道:“方丈,有鸡足山碧烟神尼莲驾亲来,现已距山门不远。”

    凤姑一听“碧烟神尼”,不待知事僧说完,双目华光闪动,一跃而起冲出禅房,撒腿急跑,完全忘记了是在一所庄严禅院之中!只见她飞一般穿过庭院,直向山门外奔去。

    她刚刚跨出高高的门槛,便已见碧烟神尼带着慧梅和一个紫脸独臂和尚,正踏上山门下的第二层石阶,她大叫一声:“神尼!”身形一蹤,十数级石阶一跃而下!当她身形落地时,恰在碧烟神尼身前三步之处。她双拳一抱,道,“弟子凤姑见过神尼!”

    碧烟神尼含笑点头,尚未及开口,身旁慧梅却已大呼一声:“凤儿!”扑了上去,与凤姑抱作一团,你捅我一指,我捏你一把的嬉闹起来。碧烟神尼满面笑容,看这二小嬉闹不止,微微摇头,柔声道:“慧儿休要只顾嬉闹。还不放开凤姑?让她见过无因大师。”

    二人闻言,悄悄吐了吐舌头,急忙松手,凤姑拉拉衣襟,对着无因一抱双拳,敛容道:“晚辈段凤姑见过无因大师。”

    无因单掌一立,顿首道:“阿弥陀佛!姑娘不必多礼。”

    说话间,灵幻已陪着元觉禅师步出了山门,无觉禅师迈着细碎的步伐踏下石阶,频频合什顿首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不知碧烟神尼莲驾亲来,老衲有失远迎。罪过!罪过!尚乞神尼多多原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碧烟神尼合什还礼道:“阿弥陀佛!贫尼突兀而来,多有叨扰。”

    二人致礼已毕,元觉禅师突见一个紫脸胖大和尚立于碧烟身后,左边半截长袖空荡荡的在微风中轻轻飘拂,心中不由一惊!那空袖者却已单掌一立,道:“阿弥陀佛!洒家无因见过元觉禅师。”

    元觉禅师惊道:“咦!月前见汝时仍是健壮无恙,何时竟失了左臂?”

    无因苦笑,无言以对。一时显得有些尴尬。

    碧烟神尼眼光一闪,朗声道:“阿弥陀佛!有道是,灵蛇自通禅,无足又何妨?无因失臂,却未失满腹禅机,一身正气。”她又朗朗一笑,道,“呵呵呵!元觉老禅师,感通寺竟有门外待客之礼仪乎?”

    元觉禅师一怔,以手加额道:“善哉!善哉!老衲失措,竟让神尼取笑了。罪过!罪过!神尼请入寺再叙不迟。请,请!”

    却说刘毅、枯尔巴、孙百媚三人运起轻功,向劫了吴三桂密函飞窜而去的吕月娘一路穷追猛扑……

    息龙山与点苍山相比,实乃小小土丘一堆也。因其东西横卧走向,其北麓全濒临浩浩洱海,而东、西、南三方皆邻开阔平地,土丘突兀而起,高不过数十丈,故乃有“山”之称谓。息龙山西边山脚至龙尾关外黑龙桥,平展展数里之遥,西洱河自洱海口西出,穿越其间,竟无一点起伏之地,乃是当年唐朝大将李宓率军十万,与南诏王阁罗凤大战之古沙场。如今已是荒草萋萋,荆棘遍地,狐兔奔突,豺狼出没的去处。靠西洱河那一侧,则又是柳烟鹭渚,水肥草丰,水鸟嬉戏之所在。放眼看去,端的是好一片古来刀兵征战之地,而今竟成荒草碧连天之境。

    刘毅等三人一口气追下山来,刚开始还可以见到前边荒草野棘中似有隐隐白裙闪动。追着追着,非但没有将距离拉近,反而渐渐失去了吕月娘的踪影。刘毅心中一懔,瞟眼一看只见身旁两步之后的枯尔巴**师也是钢牙紧咬,怪眼园睁,满头满脸的大汗淋漓直往下溅落,想必心中也定是惊吓得不轻。

    失了密函,若让吴王爷知晓,定是杀头之罪!刘毅每念及此,禁不住脊背上一阵阵发凉。现下虽已不见了吕月娘身影,却半点也不敢放慢脚步,依旧没命地在荒草丛中狂奔穷追,朝向龙尾关下那横跨西洱河的黑龙桥扑去。只有到了兵丁官员驻守之地,事情才会有些转机,他才可以凭吴王爷特遣巡察的身份,号令地方出动兵员差役,把住大理通往各地的所有关隘路口,严加盘查过往一切行人。那样的话,纵然一时半会儿抓不到吕月娘,却总不至于使吴王爷密函之事泄露出去,弄得满天下知晓,满城乡蜚语流言,也许不至于坏了吴王爷大事,他自己的王侯爵位之愿也才不会成为南柯一梦,竹篮打水!刘毅一边足不点地的往前急窜,一边暗自动开了心机。

    枯尔巴法师方才一掌将张元奎抓得脑瓜碎裂,脑浆涂地,死于脚下,却见吕月娘一阵娇笑,好不得意的模样,方知上了这妖女的鬼当,心中一急一怒,又犯了老毛病,僵立在地喘了好一阵粗气,方才慢慢省悟过来,白白失去了夺回密函的时机。他心知刘毅不曾责怪,乃是碍于自己吐蕃王密使的身份。此刻,他的心中就像喇嘛寺前那些个转经轮一般,疯狂地正在转动。回想自己南来之前,曾当着蕃王的面拍红了胸膛,那日在吴三桂面前又信誓旦旦,此时却莫名其妙地失了密函,这便如何是好?虽说大计已在吴王爷府上密议决定,但空手而返,又怎能说得清楚那些割让的疆域界线?怎能讲得明那些军机要务、进退方略?那可恶的妖女也不知使出了什么障眼遮目的诡计魔法,竟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自己怀中偷走了那卷信札!如若让她脱逃得逞,自己在江湖道中丢尽脸面暂且不提,那吐蕃故土怕也不敢再回转去了,吐蕃王的威势,手段,别人不知,枯尔巴法师焉能不晓?唉!此番南来,真是时运不转,倒楣透顶!佛祖不佑,如之奈何?如流落中土,眼看刘毅、吕月娘、孙百媚等,一个个都心机狡诈、阴狠险毒,自己乃一个蕃邦野僧,只怕是被他们卖给黑店当人肉包子馅儿犹不自知矣!他边跑边想,心中乱麻一团,反复翻搅,不由暗叹一口气,心道:“为今之计,只有紧紧跟定刘毅,赖其势力,抓住妖女吕月娘,夺回吴王爷密函,速速打道回府,方是上上策。如若连这也不成,本座只好仰仗佛祖法力,就在这点苍山上寻它一处寺院占下了,青灯黄卷,残经古佛,苦度余生也!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孙百媚手提龙头拐杖一路飞窜,跑着跑着,掖在腰间的拖地长裙渐渐落下,风一吹,“呼啦啦“地飘动,被张牙舞爪的野棘又挂又扯,变成了丝丝缕缕的破布条子,头上发髻也跑散了,长长的白发与墨绿的布条交错在一起,拖在身后随风乱舞,活像刚从阴曹地府中遛出来的厉鬼一般,令人望而生畏!孙百媚心中并不像身旁的那两位那般的惊惧惶恐。今日之事虽非同小可,但自己本乃江湖之人,大不了这个教主不当,独去荒山深处寻一个隐秘之地,埋名隐姓以待时来运转,以图东山再起。只是……此去如能抓获吕月娘那狐媚子便好;如若不能,势必与刘毅以及那个蕃帮喇嘛反目成仇,吴三桂也将必怪罪自己!官场之上,自古来父子相残,兄弟血刃,夫妻反目,乃家常便饭,到时,就是那八面观音也帮不了什么忙!她心道:眼前就有一个心机狡诈,武功难测的刘毅,此去确需处处事事提防小心,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第二十五回三枭盟一誓 片语释万机(二)】………

    他三人各怀鬼胎,一路狂奔,虽然那吕月娘早已不知去向,却谁也不曾想到要停下身来再择方向。

    荒草间那条小路突然向北拐了个弯,到了西洱河岸边,竟变得渐渐宽阔起来,远远看去,那如飞虹卧波的黑龙桥已隐隐在目。

    突然,跑在最前边的刘毅猛地顿足,向河边一株尚未冒出新叶的老柳树看去。

    五枚闪着冷光的钢针将一块尺许见方的白布牢牢钉在那株两人合抱的老柳树树干之上,白布上用炭黑歪歪斜斜地写了几行小字:“刘公子钧鉴:三桂密函与百媚之首暨盟主之位,孰轻孰重,汝当慎思之。月园之夜,世祖碑前,静待佳音,届时不至,请见密函抄本于大理城中,五华楼头。”落款之处并未具名,却画了一柄弯弯扭扭的蛇形怪剑。

    刘毅看完也不语言,眉头紧攒,阴沉沉地向一旁踱去,立于河岸之上,久久看着河中一浪接一浪逆流倒卷的浪花。要杀孙百媚,在他刘毅来说,并非难事。凭武功而论,不出二十招,他定可将孙百媚毙于掌下。但吴王爷身旁尚有八面观音,且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她知道了是谁杀死孙教主,在吴王爷面前使出解数,怎么还有我刘毅辩解的余地?唉,真是红颜祸水呀!

    孙百媚虽跑在最后,但眼力极好,不待走近,便已将布上所书尽览无遗。她心中一懔,站稳身形,冷眼向刘毅、枯尔巴一边看去,右手大拇指已轻轻按在龙头拐杖机括之上,以便在陡生变数之时,好痛施杀手,斩了眼前这两个强敌,然后逃之夭夭!

    枯尔巴睁大双眼,将那几行小字前前后后细看了三遍,虽有好几个汉字他还认不出来,但大意却看明白了。他一咬钢牙,陡然回过身来,如铁巨爪缓缓提起,牛铃般的怪眼中精光暴射,闪出一片凶狠无比的杀机!

    刘毅忽地转身,几个跨步走了过来,一伸手横挡在枯尔巴法师身前。

    枯尔巴法师双眉一拧,厉声道:“刘公子,既然杀了此妖婆便可取回密函,又何必费劲去追那妖女?刘公子,你闪开,本座举手之劳,何必多虑!”言毕,身形一动,便欲向孙百媚扑去。

    刘毅劲贯右臂,死死挡住了枯尔巴法师去路,沉声道:“**师息……”末尾那个“怒”字尚未出口,却见孙百媚眼中杀机闪现,手中龙头拐已缓缓抬起,他心中一惊,大声喝道:“孙教主且慢动手!”

    孙百媚冷笑着将拐杖重新拄到地上,右手拇指依然轻轻按在机括上,冷冷道:“今日之事,刘公子有何见教?”

    刘毅看看枯尔巴法师,将手臂放下,略略往旁边跨了半步,索性将双手合抱于胸前道:“汝二人若交起手来,依在下观之,以功力而论,孙教主定非**师对手,而**师却又必伤于孙教主毒镖之下!”

    孙百媚一怔,心道:“这厮果然不凡,竟早已窥破老娘心计。”心中不免有了一丝慌乱,暗暗咬牙,强稳住神色,冷眼看刘毅还有何计谋打算。

    枯尔巴法师却大吃一惊,好好地看了看孙百媚手中那根乌沉沉的龙头拐杖。心道:“如果那棍棒里真藏了毒镖,自己全无提防,定被所害矣!”他暗宣一声佛号,庆幸自己被刘毅拦住而没有贸然扑上,果真好险!

    其实,以孙百媚的暗器手法而论,只要不猝然重伤于枯尔巴法师神力之下,便是明白告知枯尔巴何时发镖,也定叫他无处可藏,无法可避,无地可躲。

    刘毅在一侧早已将他二人脸上神色看得一清二楚,冷泠说道:“便是在下也搀合进来,纵然取了孙教主性命,弄得两败俱伤,也难保吕月娘言而有信,交出密函,有道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突然缄口不语,想起方才绿野楼前那一场厮杀混战,虽一剑结果了妙云道长,但张元奎和两个侍卫却也丧生,更恼火的是妙林一死,倘万一妙字辈中那个仅存的妙华趁机重回巍宝山,接掌南全真派,将妙清之事遍告滇省道观,岂不坏了大事?他心中一阵翻滚,那种被人愚弄的感觉实在有些难受,不由仰天一阵狂笑,干涩的笑声中实在听不出有一点喜悦之情,更有的是令人闻之胆寒魂散的阴狠与杀气!

    孙百媚冷冷笑道:“嘿嘿!刘公子所见极是,但不知有何良策能解今日之忧?”

    刘毅正色道:“失却密函,吴王爷追究下来,你我二人皆罪责难逃;枯尔巴法师也躲不过蕃王怪罪。纵然可以从此混迹江湖,藏身于深山僻野之中,又怎能逃得过吴王爷搜捕和官府缉拿?再说,我等在江湖之上历年树敌甚众,寻仇者定会追杀而来。由此看来,我三人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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