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雪重-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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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
嘉瑞揽着青莲轻轻的平放在假山后的空地上,然后拨开青莲散乱的头发,看到额上那暗红而精致的莲纹烙痕。嘉瑞心中沉痛万分,留下如此刻入肌理的印痕,当初要承受怎样大的痛苦啊。嘉瑞忍不住俯身,轻吻落在了青莲的额头上,唇下是一片炽热的温度,仿佛那份滚烫此刻也烙在了嘉瑞的心中。
嘉瑞的唇婆娑在青莲的额头上,把每一寸莲纹都吻了个遍后才抬起身子,对上青莲一双泪眼。青莲早已没有力气反抗嘉瑞如此轻薄无礼的行径了,青莲知道这样是十分不对、不和礼教的,却只恨自己无法抗拒嘉瑞这般轻柔的抚慰。
拒还迎,青莲无法控制自己本能的反应,却又知道此刻做的是多么有伤风化的事情。以身侍人啊,哪怕对象是嘉瑞,岂不是和彤枫楼一样,不是正应了那些流言吗?正因为此刻抚慰青莲/火的是嘉瑞,青莲心中又急又痛,留下泪来,自己无法控制住,怎好拉着嘉瑞一同堕落。
抬起头看到青莲目光清澈若水,大滴大滴的泪往外涌,沾湿了鬓发。嘉瑞心痛万分,但是看着青莲血脉贲张被/火焚烧的身子,因为强自压抑到微微战栗,嘉瑞知道在这样下去青莲一定无法承受。霓芳宫近在咫尺,用冷水浇灭/火青莲就可以得到解救,但是……
嘉瑞掬起鬓边的散发覆在青莲兀自睁着的眼睛上,然后俯下身子如呵气般在青莲耳边道:“青莲,别怕,让朕来帮你。”说完话,嘉瑞支起身子跪坐在青莲身侧,小心翼翼的解开那半幅已经松开的衣襟,屏息凝神,只为眼前青莲美景,周围嘈杂再也入不得耳了。
嘉瑞解开青莲衣衫,入眼的便是触目惊心的鞭痕,雪白的皮肤上伤痕累累,深的浅的,青紫乌黑,重合交叠。看在眼里,痛在心中,原本以为青莲会好好的在宫中等着自己回来,如今之见只怕这一个多月来,青莲所受的远非昔日澜台所及。
嘉瑞一寸寸的向下拂开白衣,态度庄严而恭谨,仿佛是在敬天侍神一样。直到嘉瑞完全解开衣袍,才发现青莲内里居然什么都没有穿,就连足都是赤着的。嘉瑞俯下身子沿着青莲锁骨一路吻下去,不放过每一寸肌肤,过每一处伤痕,咸涩的苦味弥漫在嘉瑞的唇齿之间。
嘉瑞一路小心的吻着青莲,仿佛是一场神圣的祭礼,嘉瑞将自己整个心神祭献其中。唇下的身躯默默的战栗着,就像是被春风抚弄的花朵,含羞摇曳,展现着他纯洁的美丽。火热的唇留恋的青莲胸前,穿过密布的伤痕,落在了那两点相思红豆之上。
嘉瑞用舌尖尝着,用牙齿噬咬着,用口唇吮/吸着,流连忘返与此间的一解相思的甜蜜。吻一路向下,润过青莲如红梅撒雪般的每寸肌肤,留下只属于自己的印痕,停留在那一丛碧草前面。那郁郁青葱的燕丝上沾着点滴清露,仿佛在孕育着一个甜美而神秘的梦。
隔着梦的霓裳是青莲那已经翘首以望的玉/茎,微微地摆动就像是一只召唤友人的手,亲切和煦,呼唤着一份捻熟而纯真的情谊。嘉瑞稍稍抬起了身子,一只捧着月光的手深入了那丛碧草之中。
“唔……”如此紧要之处被嘉瑞握住,青莲忍不住出声。嘉瑞抚弄着那胀满的玉/茎,想用自己手帮青莲纾解,如是在这样下去,/火焚心,只怕青莲经受不住。谁知就在嘉瑞用手浇灌花枝的时候,青莲挣扎起来,想用手挡住自己的私/处。青莲的根本手抬不起来,摩挲着身侧的散乱着的衣衫攀着向上,无意间却到了嘉瑞的胯/下。
自己心心念念爱着的人,日日夜夜想着的人,在眼前春光毕现,嘉瑞此时是多么得在克制自己,要忍住诱惑,救青莲于水深火热。然而自己渡人,又有何人来渡自己?青莲声声细碎的,虽然极尽压抑,但却是一下下撞在嘉瑞的心口,燃起胸腔中一片火热。
青莲触禁的手解开了嘉瑞理智的束缚,嘉瑞一把夺过青莲湿腻的手,轻轻握住。吻过每一根指尖,然后嘉瑞俯下身子在青莲耳边柔声说道:“青莲,相信朕,你这样难受,朕也难受啊,给朕好吗?给朕……”
“唔啊、嗯……”青莲在嘉瑞的爱抚下情/的火焰一窜窜几乎要破胸而出,仅存的理智告诫着青莲,嘉瑞如今要做怎样的事,而自己又怎可以这般所为。“不,瀚辰,不要……”青莲撑着一口气拒绝,但是话一出口却像极了娇媚百态的,话还没有说完,青莲的唇就被嘉瑞堵住。
又是一个深吻,直到青莲几乎要窒息了嘉瑞才松口,此次嘉瑞彻底夺走了青莲最后一丝清明。“青莲,相信我,相信我,交给我……”情话绵绵,嘉瑞此时不再以一个帝王的身份自持。嘉瑞顺着青莲的耳垂啄食着那弥漫在鬓边泪意的咸涩,然后解开自己的天子龙袍。
同样是紫胀的男/根,比起青莲由于药性催发出的情/,从而因嘉瑞触碰而生出的依赖,嘉瑞的这个才是真正的/望。嘉瑞低下身子,手抚着青莲的身子一路向下,将青莲的腿稍稍向外分开,两只手掌托住青莲臀/瓣向上托起。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嘉瑞持枪上阵,一记顶/入,深深的刺入青莲的身体,用自己滚烫的体温在青莲的身体了烙下那只属于自己的痕迹。这就是帝王之爱,霸道的掠夺,嘉瑞抬着青莲的腰,迎合着自己到达爱人灵魂的深处。
“啊——”一声惨叫破空而出,下/身仿佛是被撕裂了一般,一件巨大的阳/器将身体劈成两半,青莲忍不住惨呼出声,鲜红的血液顺着被肆意踩踏出的幽径蜿蜒而下。如此鲜红灼目,这是属于青莲的处子之血。
感受着温润的鲜血浇灌的土地,青莲凄零的喊声嘉瑞又岂会不心痛,但是这样却更助长了嘉瑞的征服的情/,依旧是霸道的强入了。嘉瑞知道青莲心中还有着童景瑜,且不论那是一份怎样的感情,青莲这样嘉瑞又怎能容忍?年轻的帝王要用自己的方式让青莲牢牢的记住自己,连同此刻的痛一并将自己刻在心中。
借助鲜血的润滑,那一条寻幽访密之径变得不再闭塞难开,嘉瑞揽着微微蜷缩的青莲,轻柔的律/动,带引着青莲一同登上飘飘仙的圣境。在嘉瑞的爱抚挑/弄下,青莲抵不过药性,颤颤的□吐出点滴白露琼浆,而嘉瑞也在青莲身子的最深处,留下了帝王玉露。正如诗中所言:“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无穷。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有花堪折直须折,青莲佛花孤高傲世,但此时翩然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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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青莲和嘉瑞都是一阵脱力,像是翩然飘荡在水中的一叶舟帆,逐渐平静下来,留下淡淡涟漪。嘉瑞伏在青莲身上,肌肤相亲,嘉瑞感受着青莲近在咫尺的气息,满心欢喜,只愿此景长留,此梦常驻。嘉瑞霸道的索取简直就像是对青莲的有一场折磨,此时嘉瑞粗壮的玉阳依旧深深得埋在青莲的身体里不愿意退出,留恋着那一处深邃的温存。
月移影动,一片如水清晖笼着此刻相依的二人,御花园中的几株早桂吐露着馥郁清香,馨甜而迷醉。嘉瑞压在青莲的身上似是睡着了,阖目不动,而青莲却因为焚心的/火得到纾解,整个人渐渐清明起来,听到周围窸窣声响。
青莲被嘉瑞沉重的身躯压着也不挣扎,只是一动不动的抬眼看着天上的流云月色,心中不辨滋味,一阵茫然失落。忽然眼前似是有黑影掠过,不似月影下摇曳的花木,待青莲看清时大惊失色。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青莲向右一把推开伏在自己胸膛上的嘉瑞,而一柄冰冷尖利的峨眉钢刺堪堪划过嘉瑞臂膀,刺向青莲胸膛。青莲避之不及,二尺钢刺透肩而出,一声惨叫划破宁谧静好月色。
变故来得太快,贪恋青莲如玉身子的嘉瑞根本就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地上的二人就被刺客成功地偷袭了。青莲极尽欢愉之后又有多少力气可以推开嘉瑞,不过移动分毫,尖利的峨嵋刺贴着嘉瑞臂膀滑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事已至此,嘉瑞临危不乱,想来定是自己意乱情迷和青莲纵情生的时候闹出了太大的动静,所以才会被发现。青莲惨叫蓬勃的出的热气仿佛还停留在耳边,嘉瑞心中又痛又怒。也不顾自己身上龙袍凌乱,嘉瑞蹭的向一旁滚去,然后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准备于刺客搏命,但是眼前之情让他惊讶不已。
就在胤朝君王即将被刺那千钧一发之计,青莲推开了嘉瑞,救人一命的代价就是用自己的身体代替。二尺峨嵋钢刺从青莲左侧锁骨上斜斜刺入,没入躯体,然后透肩而出,钉在地上。那可是青莲旧疾深重的左肩啊,青莲觉得被利器刺穿的那一刻,一瞬间月晦星隐,天地无色。整个身子像是要被碾压磨成齑粉,身上所有的骨头仿佛都在那一刻被打碎,痛的不知道如何呼喊。
就当青莲还没有在突然袭来的锐痛中回过神来,那打断了锁骨,穿透了肺叶,击碎了肩骨的钢刺,在下一瞬间又拔了出来。带出了一串喷涌而出的鲜血和青莲最后一声哀呼。刺客见所刺的不是那个身着龙袍的皇帝,便抄手将那根刺穿青莲身体的峨嵋刺拔了出来,继续刺杀。
钢刺自埋入青莲身体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连着了青莲骨血和皮肉,这一下没有征兆的拔出,带着青莲轻如枯叶的身体一起向上。所有的长发向后飞去,一瞬间亮如漆墨的青丝如流星般闪过一瞬黑魅的光芒,然后在青莲再次倒下去的时候光华湮灭。而在青莲那声凄惨的叫声之后,是另一声更痛苦的哭喊:“主上——”
眼前一幕让嘉瑞瞠目结舌,从宫门处就一路紧紧相逼、武功高强的刺客,此时竟然跪在地上绝望的哭喊,全然不顾背后空门大开。刺客将犹在滴血的峨嵋刺丢弃在地,一路膝行到青莲身侧,看着青莲满是青紫伤痕的躯体,然后盯着额上那暗红色的莲形烙纹,几乎就要流出血泪来。
每一个月国子民都不会忘记那神圣的佛前莲月,净水微澜,青莲生姿,更何况是自小就护卫着纯月神子月国武将叶定诚。月国失落了二十多年的瑰宝,高高在上的祭司的后人,如今月国皇室唯一的继承人,真的流落在了胤国,居然依旧饱受着折磨。
叶定诚带着月国武功最高强的勇士穿过月胤海峡,突破胤国疆界重重守兵,一路掩藏行迹,怀揣当年国书,潜入京城。然后在一路尾随嘉瑞避暑北上再辗转跟随回京,直到今夜才找到这个机会报仇雪恨,杀死那个将纯月神子颜澜折磨至死的胤国君王。谁知到最后叶定诚刺杀的居然是苦苦寻觅的颜氏后人,月国最后的希望。
事情来由还要从青莲第一次入宫的时候说起,童屹为了林素月一向是小心谨慎,在青莲被圣旨招进宫廷做乐师时,童屹就连夜将林素月送往了月国,爱人心心念念想去的地方。即使颜澜已经死去经年,如今月胤边境上还是屯有重兵,虽然因为海峡天险胤国军队无法攻过去,但是却扼住了月国和胤国来往的通道。
童屹十多年前从北地得胜归来,便被慧敏遣去剿灭月国。当时京城一片混乱,童屹遍寻不到林素月的踪迹,便领命出征,不顾家中幼子娇妻,借此机会于国中遍寻失落了的爱人。
因为童屹曾做过南疆多年的主将,守军将领和布防都很熟悉,因此这次林素月偷偷潜去月国全靠童屹从中周旋。其实胤国军队并不守在海边,而是远离海疆拉开一道长长的封锁线,如此般是因为实在不堪风雨的肆虐。
失去纯月神子和上古的神器的庇佑,月国在这二十年里饱受风雨的侵袭和折磨。国内一片萧条残败,连同胤国疆界也大受牵连,民生凋敝。月国祭司皆选于皇室,自颜澜死去算起,月国颜氏不论嫡系还是旁支,皆因为祭司之职死于暴风骤雨。
如今整个月国皇族血脉岌岌可危,只剩下在位君王颜臻,也是最后一位拥有皇族血脉的颜氏子孙。在月国臣工的一力请求下,颜臻五年前登基时尚八岁,所以自此月国再无祭司。如此之后风暴来袭越发频繁,月国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由于胤国沿海的封锁,月国本来还不知道颜澜已死的消息,但是多年前邀月塔倒是一个很不好的征兆。本来月国是一片惨淡的无望,但是不久前却在国寺无藏寺中收到一位香客送来的一坛青灰,一幅莲画。
月下莲图在月国是极为平常的器物,那幅画虽没有完成但是用笔神韵俱佳独到,即使没有上色,画中之景也让人觉得明艳无比。最珍奇的是此作没有落款题名,只在画卷一角有一处莲月水纹的暗红色印痕。当年颜澜临死前挥笔作此画,气力将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