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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凤城飞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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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之故。 
  庞般怪眼一番,除了诛杀君玉,庞般此行的任务之一还在于探访这寒景园的秘密,他被皴猊吓走后,又调来一群卫士,原本是在寒景园逡巡,打好了如意算盘,想等到那群神秘的西域僧打发了各路人马后,坐收渔人之利,却被朱渝所逼,来寒景园寻人。 
  没想到,朱渝要寻的人竟然是朱丞相千方百计要除之而后快的“凤城飞帅”。再加上那位武功深不可测的神秘“博克多”,再休想讨得好去。庞般心里十分懊恼,知道再也杀不了君玉,但是看样子,三人均身无长物,传说中密室里藏宝无数,显然东西都还在密室里,哪里肯就此罢休,高声道:“公子,我们总该下去看看,那东黄钟……” 
  朱渝厉声道:“我不管什么东黄钟西黄钟,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退下吧!” 
  君玉看庞般满脸的戾气和不甘之色,知他奉朱丞相之命,未必肯完全听从于朱渝,立刻开口道:“里面只有满墙的壁画,其他什么都没有。” 
  庞般阴阴笑了两声:“”凤城飞帅“此言差矣,朱公子为营救阁下,九死一生,现在秘道已开,我等进去看看总不为过罢。” 
  “既然君玉说没有,那就一定没有,你们还胡搅蛮缠什么?”朱渝大怒,提了照胆在石上重重一击。 
  庞般深知这位朱公子心机深沉,脾气极坏,虽然是奉了丞相之令,也不便公然与之作对,立刻退后了一步。 
                  
第44章:脾气极坏的朱公子(2)
  这时,一众教徒已经上前参见了拓桑,但是,很快,这群人就有意无意地以服饰的颜色分成了两派站定。 
  丹巴上人一直惊疑地盯着君玉,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曾经重伤垂死的少年,仅仅只过了六七天,此刻,除了面色过于苍白,简直跟常人无异。 
  那群红衣教徒里面的领头之人身形十分威猛,他频频盯着秘道口,叽哩咕噜地说了几句,丹巴上人听得他开口,转了目光盯着他也叽哩咕噜地说了几句,面容看起来十分愤怒。前些日子,丹巴上人的左臂被那皴猊生生拉断,一只袖管空荡荡的,神情十分可怕。两人似在争执什么,只见丹巴上人大怒,手执金钹就往秘道走。 
  庞般冷笑一声掠在了他前面。 
  丹巴上人大怒,提了金钹正要向庞般砸去,忽听得一声轻喝:“住手。” 
  丹巴上人满面怒容,却不敢抗命,拖着金钹退了一步。 
  那干西域僧守了这些日子,哪里肯善罢甘休,纷纷望向拓桑,只待他一声令下,恐怕立刻又要和一干卫士拼个你死我活。 
  一时剑拔弩张,君玉上前一步,朗声道:“这秘道里面除了满墙的壁画,实无各位指望的财宝、利器之类。只有情魔暂住过的那间密室有些东西,但是那些东西多半不是各位所期待的,如若不信,你们可以各派一名代表一同下去,将这些东西取出来以资鉴别……” 
  众人别无他法,庞般和丹巴上人互瞧一眼,立刻同时冲向秘道。那秘道的入口并不宽敞,两人同时跃下,差点挤作一团,丹巴上人功力似乎略高一筹,终于给他冲到了前面。 
  太阳正在头顶火辣辣地照着,众人虽站在树林里,也觉得阵阵热气。众人都在等待两人返回,周围虽有近百人之众,却无一人作声,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可闻。 
  过了约莫一拄香的时光,庞般和丹巴上人一前一后跃了上来。众人瞧去,庞般空着双手,而丹巴上人右手拿着护神大僧的护神盔甲,左手还提了一个包裹。 
  拓桑道:“打开包裹。” 
  丹巴上人立刻打开包裹,众人见那不过是些金刚杵、牛角等杂物,很明显是寺庙才会有的东西。庞般冷笑两声,朱渝打断了他的冷笑声,冷然道:“事到如今,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还不快滚?” 
  庞般悻悻地转身掠了出去,一众卫士也鱼贯而去。 
  庞般奔了丈余,见朱渝仍旧呆呆地站在那里,大声道:“公子,我们已经耽误多时,快快上路罢。” 
  朱渝看了君玉几眼,纵身奔了出去,他受丹巴上人金钹击伤,显然还未恢复,奔得一瘸一拐的,那干卫士自动退后了几步,跟在他身后。 
  丹巴上人下了一趟密室后,盯着君玉的目光更加奇怪了。他指着君玉,神情看起来十分惶恐:“博克多,这少年,这少年……” 
  “走吧,不必多言。” 
  丹巴上人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君玉,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愤恨。一干西域僧立刻鱼贯而出, 
  “君玉,我要走了!” 
  拓桑憔悴的脸上,双眼发出热切而痛苦的光来,好半晌,这热切的光慢慢黯淡了下去,低声道,“君玉,我要回到我该回的地方去了,你自珍重。” 
  君玉上前一步,千情百绪涌上心头,却终究化不成只言片语,只得道:“拓桑。你也珍重。” 
  拓桑转过身,很快,身影已经在前面数丈开外了, 
  诺大的寒景园突然安静了下来,孟元敬一直看着拓桑的背影完全消失,才收回目光,吸了一口气。 
  君玉由衷地道:“元敬,此次累你们为我担忧,真是过意不去。” 
  孟元敬沉默着,忽然大声道:“我一直以为,我是你最要好的朋友,我所做的一切,并非是要让你过意不去的。” 
  君玉讶然地看着他,心里涌起一股模模糊糊的不安,立刻转移了话题:“岚妮怎么样了?” 
  “岚妮没事。”孟元敬迟疑了一下,才道,“我舅妈亲自到了蜀中,现在,他们正住在浣花客栈。” 
  方格格出手,石岚妮的安全自然可以保证。 
  孟元敬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君玉,我觉得,真是十分对不起你。”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君玉奇道。 
  “我舅妈那样对待你母亲……” 
  君玉笑了起来:“那不过是情魔的一家之言,再说,我父母都已在九泉之下,哪里会在意那许多往事。我想,我们之间不应该因此而有所隔阂。” 
  孟元敬盯着她,眼神十分奇怪:“君玉,是那神秘的”博克多“进入密室救了你吧?” 
  君玉点了点头,心中忽然有点不安。 
  阳光下,君玉的脸色十分苍白,舒真真道:“我们找个地方歇歇吧。” 
  君玉点点头,看着孟元敬:“元敬,你还是回客栈吧,你舅妈和岚妮都需要人照看。” 
  孟元敬有些失望,却又不便坚持,只得道:“我在客栈等你,一起来一起走,这是我们的约定,你别忘了。” 
  “好的。我一定来找你。” 
                  
第45章:毁掉藏宝图
  寒景园的日头已经倾斜到树梢末端了,但是热气一点没褪,走在地上都能感觉地面微微发烫。尤其是湿热的空气里,还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简直令人做呕。舒真真脸上已经冒出汗来,她看君玉,君玉身上穿着两件衣服,里面是情魔的那件衫子外面是自己的那件满是血迹的蓝色袍子,可是,君玉的脸上却一点汗水都没有,面颊白得透明一般。 
  “舒姐姐,我们去剑庐吧。” 
  舒真真立刻点了点头,寒景园虽然是她的老家,可是,此情此景之下,她一点也不愿意在此多逗留。 
  两人回到剑庐,已经是黄昏十分,浣花溪水缓缓流淌,参天古木掩映下的木屋清爽宜人。 
  舒真真道:“你先歇息一下,我去弄点吃的东西来。” 
  君玉在椅上坐下,运了一会儿功,又闭目静坐了一个时辰,站起身来时只觉得浑身轻松,精力充沛,功力大胜往常。想是自己重伤时受了拓桑大半功力之故。 
  这时,头顶压来一朵巨大的乌云,忽然一声雷鸣,哗哗地下起大雨来。君玉往前方看去,只见舒真真头上顶了一片巨大的荷叶,手里提了饭菜、蔬果和一个包袱,匆匆地往这边跑来。一见君玉,满脸都是笑容:“我给你买了一件衣服,你看合不合适”。 
  君玉含笑接过,换了出来,舒真真见面前的少年神采奕奕,大胜从前,全然不似受过致命重伤的样子,不禁为她欢喜。 
  夏日的大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大雨后,剑庐外面的水流更清澈,树木更葱茏。 
  一轮满月爬上了半空,两人交换了一番武学心得。舒真真前些日子研究《洗髓经》虽然大有所获,但是对于其中的关键环节和运用尚有很多不明之处。君玉仔细翻阅了两遍《洗髓经》,对于里面武学的高深境界不禁大为折服,她将关键处给舒真真一一讲解,两人都大有所获。 
  舒真真的“手挥五弦”只习得前面五招,君玉告诉她后面两招的奥秘在于“双剑合璧”的巨大威力,舒真真有点失望:“看来,我是没法运用这奥妙的两招了。” 
  君玉目光闪动,微微一笑,忽然举剑划出一招“秣马华山”向舒真真攻去,舒真真有点意外,立刻还了一招“游心太玄”,双剑合璧,虽听得一片呼呼风声,四周叶落沙走,但威力却远远不及君玉和孟元敬的出手。 
  兰茜思创造这套剑法时,正是根据了“蹑景”、“追飞”二剑辅佐,要知道,剑有灵性,嵇康铸此二剑本来就是为了自己的知交阮籍,不知凝聚了多少心血和浓厚的情谊。舒真真和君玉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何止生死之交,不过,因为她使用的剑不同,所以威力大打折扣。 
  舒真真明白了这一点,再也不觉得郁闷。 
  第三天上午,君玉收到凤凰寨信鸽传来的消息,是凤凰寨的情报负责头目东方迥汇报的,说了她离开后发生的几件大事:第一件是探子汇报,赤金族厉兵秣马已经平息了几个藩属,逐渐成为北方仅次于胡族的第二大势力。第二件则是卢凌汇报的,说刚刚和江南的越窑签订了一笔巨大的瓷器订单,准备和波斯商人交易。因为那笔订单数目实在巨大,卢凌拿不定主意,希望她能亲自去一趟江南做个决定。 
  君玉细看上面的日子,信息已经延误了七八天,正是自己受伤在密室之故。她道:“舒姐姐,看来,我只有下次才能随你游览蜀中名胜了。” 
  舒真真喟叹一声:“此去之后,真不知多久才能再见。” 
  君玉笑了:“若舒姐姐高兴,可以随时来凤凰寨。” 
  舒真真点了点头,眼睛忽然有点湿润。 
  君玉自从见她第一面起,就有种非常亲切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仅仅因为她是母亲的故人,更是因为在随后的日子,她对自己付出的母亲一般的情分。 
  君玉走出老远,回头,见舒真真还站在那里,虽然她多年征战,久经生离死别,此刻也不禁鼻子发酸。 
  快到青羊宫时,君玉忽然见到前面一个人影一闪,却是一个西域僧。她心里一动,立刻追了上去,那西域僧越奔越快,正是往昭觉寺方向而去。 
  君玉不紧不慢地跟在他后面,不一会儿,那西域僧已经到了昭觉寺附近的小山上。这时,对面忽然走出另一个十分高大的僧人,正是丹巴上人,看样子,他早已等在这里。 
  那西域僧见到丹巴上人,立刻停了下来,摸出一样东西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这是从秘道里找到的。” 
  君玉藏身在一棵大树下,也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只听丹巴上人哼了一声,似乎颇为失望。 
  那僧人低声道:“博克多已经静坐三天了,现在出来没有?” 
  丹巴上人点了点头,转身就往山坡下的别院禅房走去。 
  这别院正是昭觉寺招待外来贵宾的地方,拓桑来到蜀中正是下榻这里。 
  此刻太阳正中,要做梁上君子也颇为不易,好在周围树木繁茂,幽深寂静,没有什么来往僧众,君玉跃身上了一棵巨大的黄桷树,繁茂的枝叶立刻将她的身形完全隐藏了起来。 
  从黄桷树上居高临下望去,别院的禅房里满是黄衣僧,君玉早前见过的一干面孔全在里面,而那群红衣僧却一个也没见到,上位端坐之人正是拓桑。 
  一干和尚均神情肃穆,忽听门吱的一声推开,丹巴上人和那个西域僧走了进来。 
  丹巴上人向拓桑行了一礼,退后两步,拿出了那样东西,展开,依稀正是那喜马拉雅王子的壁画拓刻。 
  丹巴上人道:“博克多,王子的壁画在此,他身上的钥匙也已经被取走了,佛牙自然应该在那个密室里,我认为,我们还应该再去找一下,若是让奘汗赤教的人先找到……” 
  “不用找了,已经没有佛牙了。”拓桑道。 
  “那地图?” 
  “在我出了密室后,立刻就毁掉了。” 
  丹巴上人自从见到君玉好端端地从秘道里出来后,心里一直隐隐猜测是因为佛牙的缘故,但是却不肯死心,存了万一的希望,趁拓桑在禅房静坐的三天里,又回到密室仔细查探,自然是一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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