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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四大名捕 泼墨桃花-第3章

小说: 四大名捕 泼墨桃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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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是恶鬼显灵,生人勿近。
                  略一沉吟,无情就带着金银剑来到城外,只见夕阳惨红,还挂在远山的一角,无边的静寂笼罩着市镇和田野;小道尽处,兀立在西风残照中的那一座大宅,也就显得分外的阴黯。孤零零的屋子,只是左旁蹲着几间矮檐的茅舍。围墙高耸,看不见屋顶;粉墙早变成灰褐,经年的风雨又雕画了许多离奇的图案,深翠的长春藤却长得蓊蓊郁郁。宅旁一条小溪已被夕照染得通红。
                  大门虚掩着,黑沉沉的并排八扇,无情推着燕窝走近,果然看见有一扇门有近来出入的痕迹。
                  “金银剑,万事小心。”无情直视着那门,交待了一声,便推着轮椅率先推开大门。这门有八扇,却是按八宅改运的布局钉上了奇怪的卦文。东四宅,西四宅,六天五祸绝缘生,周书用法也不曾记录过。门后是一个荒芜已久的庭院,杂草从生,蚊蝇四起。无情的轮子只推了一圈,便压得路面“咔咔”作响。
                  “公子,不如你在这儿等,我和银剑进去看看。”金剑看着庭院,似乎几间大房也没向后面延伸多远的样子,便积极的请命道。
                  金银四僮名曰随仆,实则无情亲自教授,诸葛神侯时常提点的六扇门高徒。无情倒也爱使唤他们打杂跑腿,还是为了让他们多积累江湖经验,假以时日可独当一面,承当更多的责任。于是,金剑有了自负的请命,无情也只是微微摇头,伸手指点道:“八宅改运源自八宅真法,四院八门,可分可合,乾克巽,巽为风,若进错一门,可破败,可狂妄,更有甚者,可有杀身之祸。”金剑吐了吐舌头,也不敢再跃跃欲试,垂手站在无情的轮椅边。
                  无情拿出一把银针当成算筹,仔细打量着一下房屋的布局,“你们跟我来,”他推动着轮椅按算筹指示的方位慢慢前进,几间大房以长廊相接,廊下积水,倒也应了生门弱水的阵象。金银剑步步紧跟,持剑跟着无情的轮椅在宅院中转了两圈,只觉得看到的景象好像都差不多,哪怕是树枝轻晃,风声嘶哑,也好像是都是发生在左近的事情。宅院的房子一间连着一间,长廊就像没有尽头一样一段连着一段。
                  感觉就像进来没多久,又好像走了很远,无情突然停下,指示着金银剑去揭开了房子角落一块不那么明显的石板,果然找到一处暗门。
                  “就是这儿,”无情收起银针,专注地看着那暗门,“八宅改运,风巽化乾,这里应该是宅子的风水中心。”
                  金剑探头,暗门里有一段深不见底的阶梯,见识过奇门怪阵的奇特后,他也不敢再冒失的争先:“公子,我们要下去吗?”
                  无情略一沉吟,点点头,“既然已经找到这宅院之奇怪,又有人听过这里曾有争斗之声,下去看看也罢,只是你们两个一切小心,八宅之阵变化多端,里面难保没有更奇怪的阵法。”说完,他推动燕窝,第一个走下台阶。
                   ;
                  第三章 
                  要死的感觉,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不欲生嘛! 
                  追命背倚着石壁,半低着头这样想着,暗叹着手头要还有一壶好酒,身边要再躺个能懂他胸中好诗的知己,那才真正是死得其所,一点也不冤。他抬头叹了一口气,把胸中所想说了出来,于是坐在另一角落的铁手不客气的笑出了声:“你的诗?你那些诗有几首是你自己写的……大师兄要在这儿,准能听出不少前人的绝句!” 

                  一句“大师兄”出口,追命的眼神黯了黯,复而大笑,“也对,多亏大师兄不在这儿,我也省心,少听他毒舌几句。” 
                  铁手不再说话,追命也开始专心想着应该要喝些什么酒,应该要吟些什么诗,想着想着,就想起那人毫不留情的讥笑:“三师弟,你这首诗似乎又是前朝诗人的作品啊……”他很少笑,笑起来却是真好看!笑如春风煦,又如桃花灼灼,微眯的眼眸里面三分深遂,却有七分温柔。所以,某日借着那股酒劲,直接就把嘴唇印在那个笑容上,犹记得那触感,想他那极易生寒的体质,嘴唇却是微暖的,灵活的用舌头抵开他的贝齿,滑进他口中,不断地加深他的吻。直到发现他大师兄已经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追命才想起这个人还有不足之症,慌了神的放开他,免不得也受他两根银针,却终于握着他的手,把心里的话说了出去:“大师兄,我从来没当你是师兄弟,我一直都喜欢你的!” 

                  “追命,”黑暗中,铁手闷闷的低喊道,“你说,那个三月为期,师兄是不是当真的?” 
                  “……”追命一阵缄默,末了,他失笑道,“不管他是不是当真的,反正是便宜那只野兽了。”不论如何,终是把心里的话早告诉了他,也省得只扛着这个师兄弟的虚名,却不敢去真正面对自己的感情。 

                  “四师弟会好好待他的,他是第一眼就决定了要跟师兄过一辈子的人吧。”铁手道,声音低得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铁二爷一向是可踏江湖可登朝堂的人物,被诸葛神侯盛赞为六扇门中第一理事者,哪怕泰山崩于面前而颜不改色。而这样少年老成的铁手,心头却吊着一个人。真是吊着啊,顶在头上怕冻着,含着嘴里怕化了,装在心里又不敢让他知道,于是七上八下的吊着。人家咳嗽一声,他说话就要顿一顿,好不容易集中的注意力就又要涣散,于是目光就只好愣愣地盯着人家,直到那人笑骂一声“呆子!光长力气不长脑子!”。实在是骂人,铁手却好像得了什么奖赏般笑得满意。本来以为就这样挂在心里就可以了——看他寂寞,便想办法逗他开心;敌人来袭,他冲上去挡;师兄想做的事情,他一定在旁边帮忙——可看到追命和冷血在小楼前真剑实腿的乱斗时,他还是失了方寸,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冲上去一人一拳,吼道“我也喜欢他啊,是不是我也要进来打一场!?” 

                  “铁手啊……”追命幽幽一声长叹,“你后悔了吧?” 
                  “什么?”铁手被打岔,精神再度集中不能。 
                  “后悔跟无情订下三月为期,三月中,我们三个轮流陪伴他,这期间,谁也不准暗下功夫,只凭他的喜好,让他决定谁才是可以伴他一生的人。” 

                  “嗟,我为什么要后悔。”铁手在黑暗中瞪了追命一眼,“如果不是你跟冷血突然打起来,惊动整个神捕府,让师兄忍无可忍,我也……我也……”我也不会跟他突然从最亲密的师兄弟变成了待宣判的情奴。铁手在心里补充道。可怜这三月之期一订,他连借着看案卷之名去哄师兄骂他也非君子所为了。 

                  追命嘿嘿的笑起来:“都是狼崽子使坏心,他明知我喜欢大师兄,还故意在屋顶上对大师兄动手动脚。站那么高,怕我看不到啊!” 
                  铁手简直想跳起来踩追命几脚,心说若不是你发酒疯跑去大师兄的小楼里说疯话,冷血至于把人强抱上屋顶吗?一口气没提上来,体内虚浮的真气又跑岔了经脉,手脚一阵发麻。铁手合上眼睛,凝神不语,忍着饥饿试着调试内息。 

                  追命是一点多余的力气没有,自从那个该死的裴战狂把他们带入这个石室以后,已经四天过去,他和铁手滴水未进,也不知道这劳什子地方有什么机关,空有一身力气却打不破石壁,找不到出路,兜兜绕绕几个圈子又回到原地。真没想到,他追三爷竟然可能是被困死的,真让人叫冤啊!
                  “三师弟,”静静的坐了半晌,铁手忽然站了起来。 
                  追命吓一跳:“你不要乱动,节省力气啊!”要知道,从四天起他们被困起,内力就以奇怪的方式游走于经络之中,铁手早已再三用力而竭,别说站起来找出路,就是动一动,也会岔了气而半天说不出话。 

                  “我再助你一次,无论如何,非得把这石壁打破了给你找个出路才行!”铁手涨红着脸,开始蓄力。他的内功深厚,被这迷阵困住所受伤害也极大,与其两个人都困死在此,不如集中所有潜能,再搏一次,好歹也有一个生还,把那些消息送将出去。 

                  “别,铁手!”追命急了,“你要能打破石壁,几天前就早破了,现在这迷阵弄得我的真气都岔乱,更别提是你。停下!停下!” 
                  铁手不再说话,只是集中所有的力气到他的右拳上。铁二爷的泰山开碑之掌,虽然朴实无华,却是江湖上没有人敢断然接下的一拳,如今,虽然他的真气岔走,却想着“总得有一个人出去”,忍着胸口那股快炸开的感觉,强迫真气在体内凝聚到拳头的这一点上。 

                  “喂!铁手,你别乱来啊!”追命乱了手脚,忍着痛跳将起来,一急起来照例就语无伦次的乱喊,“你就是死了我也不会感谢你的!我知道你老早就喜欢大师兄了,你留着命跟我和冷血再打过啊!万一大师兄选中的是你怎么办,你好意思让他难过,你知道他那个脾气,他一发起犟来,是宁愿一个人冻死也不会要别人管的……” 

                  “……真是谢谢你了,阳春三月,春暖花开,你竟然会想到我冻死。” 
                  随着清冷的声音,铁手和追命头上的石壁“吱呀”开了一条缝,光线射进来,照着铁手和追命呆住的脸。金银剑一边掀开石板,一边忍俊不禁: 

                  “三师叔,你们在里面说话,我们在外面听得可清楚哪。” 
                  “可是我们在外面喊你们,你们却好像完全听不见哦。” 
                  “二师叔打的石壁根本是死门,打穿了也没用,后面还是迷阵啊。” 
                  “公子一直在算着破解迷阵的卦位,听到二师叔要竭力发拳,急得手指都被银针扎破了……”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还不帮你们师叔上来。”无情厉声打断了听了半晌好戏的金银剑,铁手和追命再仰头看,只被日光晒花了眼,一点也看不到大师兄的表情。如果单单听声音,那是真的生气了,“这个迷阵用卦象和迷烟乱人心智,他们被困五日,说出再疯的话也不奇怪。” 

                  追命不满意了,“我怎么是说疯话了!” 
                  无情推着轮子走开,“你们两个,快帮你们师叔上来,这个迷阵专克内力充沛的人,待得越久,折磨越久。” 
                  “被折磨的人是铁手,我还好。”追命在金银二剑的助力下爬出石室,虽然又乏又饿,还是能对着那个表情严厉的人嗤牙咧齿的笑着,“大师兄收到飞鸽传书了?” 

                  无情点点头,伸出右手扣住追命的脉门,刚摸到左寸的心经,冷不防追命反抓住他的手,轻舔了一下他指尖上的伤口,“真的让针扎到了呢,大师兄”。无情面一红,刚要抽手,追命却再也撑不住身体的跪坐下来,苦笑说:“大师兄,我可饿坏了。别再浪费精神给我诊脉了,我没事。”——如果大师兄发火了,哪怕被他一把暗器砸死,也绝对不动。无赖的这样想着,追命坐在燕窝边,死死抓着无情的手,半闭着眼睛把头搁在那手背上。 

                  他的手还是这么冷啊。明明身体就不好,还老是死撑着,真是死脑筋的笨瘸子。只是想对你一个人好,干嘛不领我的情呢,我追三爷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除了小透外,什么时候这样厚颜无耻的赖过一个人呢——死这种事情,也不会让人太伤心,只有与你天人永隔,才会痛不欲生。 

                  无情愣了愣神,于是手就这样被追命耍赖般的抓紧,手背被他的脸贴着,让从不爱与人亲近的他别扭得紧。扭开头,知道追命也是情有所源,倒也不忍心厉声喝斥他。这样一恍惚,看着金银剑把面色铁青的铁手架起来,才惊醒般抽出手,两粒飞煌石出手,打在铁手的心经两穴上:“金银剑,快用内力帮铁手导气。他真气岔走怕会伤了经脉。”一边说,一边推着燕窝上前,拿起铁手的手为他诊脉。幸喜铁手一直习的是内家正道功夫,又一直稳打稳扎,严严谨谨,所以虽然真气乱走,倒也不至于失了章法,引致走火入魔。 

                  “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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