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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苍之茫-第14章

小说: 苍之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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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这公子收起佩剑,作揖道:

  “两位道长,得罪了。”玄阳教弟子闻言,却是大吼道:

  “莫要猖狂!”言罢,两人又向他攻去。那公子见状,出剑如链,朝一名弟子刺去,那弟子见这刚柔并济的剑法,不知如何抵挡,待向后退去时,手臂已被刺中,血流不止。同门弟子见他受伤,无奈将他扶起,朝那公子道:

  “公子剑法高超!”言罢,二人搀扶离去,却是在离去之时瞪了一眼云逸。云逸不知作何,见那名公子走上前来,便道:

  “多谢公子,还望高姓大名!”那公子闻言,挂起佩剑答道:

  “在下汪翔,我见兄台不像那穷凶极恶之人,为何落得这般?”云逸闻言作揖道:

  “谢某无从说起,汪兄救命之恩,铭记于心!”汪翔闻言,见他欲要离去,便道:

  “不知谢兄欲望何处?”云逸闻言,停下脚步,低声道:

  “谢某要事在身,还望见谅。”言罢,突自离去。汪翔见他是个书生,却这般落魄,感叹道:

  “今日,汪某又救得一人了。”

  说罢,朝府邸行去,霎时间,却闻空中一道淡绿身影朝他飞来,汪翔细细望去,却是前些日子要斩他双手的女子,便是樊凤婷。樊凤婷见他竟未逃窜,露出两粒洁白的兔牙,得意道:

  “淫贼!瞧你今日如何离去!”汪翔闻言,摇头叹道:

  “姑娘,这真是一出天大的误会。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说罢,却见路道旁又走来一名紫衣女子,望这女子粉脸玉唇,可爱之极,年纪约摸十五六岁,便对樊凤婷皱眉道:

  “你还找了个帮手?”

  樊凤婷闻言,杏眸悠悠一瞥,说道:

  “帮手?我一人足矣。妍妍,待我斩下他双手便同你去寻那书生。”

  这紫衣女子却是饶梦妍,她闻言惊道:

  “樊姐姐,为何要斩他双手?”

  樊凤婷闻言却未答她,只拔出剑来,朝汪翔刺去。汪翔心知她轻功了得,逃则无用,便拔剑逢迎。樊凤婷剑法杀气极重,只刺眼、喉、胸这三处,汪翔心下一禀,只得使出近日才学会的踪影剑法。樊凤婷见他连连败退,得意连连,正欲擒他,忽觉他剑招一变,仿佛另一人使招般,见那剑身停则剑,动则链,无踪无际,无影无形。才接得三招,顿觉吃力,她心道:

  “怎得这淫贼短短数日,剑法就变得这般好?”正疑惑间,见汪翔招式变快,链剑之形小有所成。她见自己剑法已然敌不过他,只得朝后退去,疑问道:

  “你这淫贼,怎会使出链剑之形?”汪翔见她敌不过自己,便笑道:

  “链剑之形,唯剑术宗师方能使出,我这不过是踪影剑法。”樊凤婷闻言,气道:

  “影踪剑法有甚么了不起,待我习得荆轲剑法擒拿你。”

  饶梦妍妍见状,便对樊凤婷轻声道:

  “樊姐姐,别打了。”樊凤婷闻言,便对汪翔道:

  “淫贼,一个月后,我定要取你双手!”汪翔闻言,却是不畏不惧道:

  “恭候樊姑娘。”

  见樊凤婷与饶梦妍离去,汪翔收起剑来,朝府邸行去。

  “樊姐姐,云逸哥哥不知今在何处?”饶梦妍急道。樊凤婷见她这般着急,便劝道:

  “你急甚!他一个书生能出多大事,待我打听打听~”说罢,二人在幽州城内找寻。

  却说云逸并非逃离幽州,而是径直朝客栈行去,他只担心饶梦妍未出过远门,又受饶氏恩情,切不可弃她不顾,待行得客栈中,却发现饶梦妍已然了无踪影。云逸只追着掌柜迫问,却被告知她昨日就已离去,便在幽州城内周遭找寻,待寻得良久,他心中懊责不已,心道:

  “云逸啊云逸!你便是这般不中用,自身都不可保,又何以护他人!弃你而去,便是当该!”他不由地拿出怀里那块紫夜玉佩,望着它低声问道:

  “你真能救我于这乱世吗?”说罢,收起玉佩,询问了几个路人,朝悬竹山行去。。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十回(上) 金鳞岂是池中物
(引子:彬彬真正身世?倪龙飞身世?且看本回!)

  秋已末至,初冬终究要来。

  连日大雨,今日终究晴了。

  见一头带斗笠,身着浅白色丝衣的女子拂开马车帘窗问道:

  “倪大哥,还没使得扬州么?”

  “彬彬莫急,过了这豫州,便到了。”

  见一男子牵着马车朝这豫州城里使去,便是赶路多日的倪龙飞与彬彬二人。二人路经这豫州城,正想找家客栈歇脚,却是这偌大的豫州城竟无一家开门营商。倪龙飞绕了豫州城一圈,心道:

  “怎得这白日见不得一人在城中,莫是闹瘟疫了么?”车内彬彬闻言,打量了下四周,摇头道:

  “若是瘟疫,路道怎得这般整洁,应是疫民遍地,药铺杂乱。倪大哥,我见他们纷纷躲着,便问个人吧!”倪龙飞闻言点点头,见一当铺中有双眼睛从门缝内直直瞧着他们,便快步冲上去,将他从门内抓了出来,那人吃痛,大喊道:

  “我甚么都不知道,莫要害我啊!”

  倪龙飞见他是一伙计忙放开他,作揖道:

  “这位兄弟莫要害怕,倪某怎会害你,便想问下这偌大的豫州怎得人人闭门不出啊!”此际彬彬也从马车下来,揭去了斗笠。那伙计见彬彬模样,顷刻冲上前去抓她的胳膊,倪龙飞哪容他这般,银枪一扫,便将那人扫开,直直坐在了地上,那伙计竟似疯了般指着彬彬大喊道:

  “你这祸害!祸害啊!”彬彬见状大惑,欲上去扶他,那伙计却是自己站了起来,朝周遭大喊道:

  “找到飞鹰了,找到了,大家快出来啊!”倪龙飞与彬彬尽是不解,但见这伙计喊了几声,周遭便围满了人。倪龙飞见被人团团围住,便提起银枪护着彬彬,正戒备之余,但闻彬彬对他说道:

  “倪大哥,你瞧出来没,来了这么多人,竟无一个女子,那伙计看了我手臂上的胎记,就好似疯了起来。”倪龙飞听闻这番话,甚觉得理,便朝围观的众人大喊道:

  “各位乡亲,我们初入贵地,不知发生何事,还请道来。”众人闻言却是纷纷低语,指指点点,倪龙飞正欲再问,见一着官差装的中年男子走出来道:

  “这女子便是缘故!”彬彬闻言心下一禀,倪龙飞见状又问:

  “是何缘故!”那男子闻言却道:

  “你赶紧将她交给我,我们豫州城的百姓也脱苦了。”倪龙飞听罢正欲再问,却闻彬彬对那男子说道:

  “这豫州与我有关,是否因我这手臂上飞鹰的胎记?”那男子闻言点头却不敢望她。

  彬彬见状又问道:

  “是否有人在这豫州城里寻手臂有这胎记的女子,我来这尚未见过一名豫州女子。”那人闻言点了头,顷刻间跪了下来,哀求道:

  “姑娘,你莫要走啊,这豫州女子都是因你而死啊!”

  说罢又朝周遭众人大喊道:

  “大家快求求她啊!”众人闻呼,纷纷跪下磕头。彬彬见状,扶起那捕头,劝道:

  “大叔,你莫要这般,还请将事情原委道来!”那人正欲说话,众人忽闻上空传来一道沧桑浑厚的声音:

  “你终于出现了!”倪龙飞闻这唤声绵延悠长,亢劲十足,当是武功绝顶之人方可这般。周遭百姓闻言,大声道:

  “阎王啊,你要的人来了,便可放过我们吧!”彬彬与倪龙飞见众人唤那传声之人阎王,也太过离谱了些。正思豫间,见那声音又缓缓而至道:

  “你放心,我不会伤你。你便跟我走。”倪龙飞见那人这般说话,便回道:

  “你莫要装神弄鬼,现身吧!”言罢,那声音却未理会他,突兀道:

  “你不跟我走,便看左边!”众人闻言,纷纷朝南方望去,但见一女子吊在一府邸门前,浑身沾满鲜血,哀叫嘶吼,声音凄惨之极。再瞧下去,竟是双腿被截,只有半个身子。众人见状,吓得纷纷拥至一起,彬彬与倪龙飞也是惧惊不已。但闻那声音又道:

  “你若不跟我走,不光豫州城的女子要死,其他人都要死。”此话一出,众人皆磕头做拜,纷纷哀求道:

  “姑娘啊,你便跟他走吧,你若不跟他走,我们便要死了啊!”彬彬见众人这般乞求哀怜,甚是同情,又见那人无踪无影,如何找寻,正欲答应,见倪龙飞一把拉住她道:

  “不过装神弄鬼之人,哪有什么阎王!不过苦肉计而已,你莫要上当!”彬彬闻言不知作何,却听那声音又道:

  “你便再望西方!”众人闻言纷纷朝西方望去,见那城西衙门上空又吊着两名女子,一女子胸膛破开,血肠直直露了出来,却未死去,尽是垂眼晃头,哼哼嘀嘀,好似失常了。另一女子惨状更为恐怖,皆是双眼被挖,眼眶正丝丝冒出血来,双臂不知被何人斩去!彬彬见状,吓得未敢言语,却见众人跪道:

  “这真的是阎王的处罚,一为截足,二为剖膛,三为挖眼啊!”倪龙飞甚是不信鬼神之说,先前见那女子被悬吊,定是恶人所为,便在那声音放出之时,赶往西边。倪龙飞果见这两名女子被悬吊了起来,却未发现何人作为,待得片刻,只能提枪斩断吊绳,将其救下,但这二人伤法太过凄惨,已是将死之人。彬彬见这三人这般惨死,皆是因自己而起,噙着泪冲那声音喊道:

  “你莫要再害人,我便跟你走!”倪龙飞闻言,赶上前道:

  “你莫要装神弄鬼,倪某在此,便不会把她交于你!”彬彬闻言,哭道:

  “若不跟他走,这豫州百姓便会因我而死。”倪龙飞见她这般心善,道:

  “他只是要你,我们只要离开豫州城,他便会跟着来,断然不会害豫州百姓的。”彬彬闻言也觉有理,又问道:

  “那我们去何处,便是到一处,那一处都遭难啊!”

  “那便去深山枯海,悬崖峭壁,我望他还能如何装神弄鬼!”彬彬不知可否,但见倪龙飞冲那声音喊道:

  “我们便离开豫州了,你若要来,大可跟着。”说罢,将彬彬抱上马车,策马奔出豫州城,众人拦她不住,但闻那声音凶道:

  “生死之门,人鬼皆从!”倪龙飞策马闻得此声,心道:

  “竟是生死门,来得正好!我与爹娘阴阳相隔,都拜你所赐!”正思索间,但闻身后马蹄践踏,倪龙飞听得便有十多匹。心想马车终慢于单马,见前方一密林,便抽鞭驶去。彬彬见马车这般飞驰,心下更加紧张。正欲探出头来,闻见呼呼风声,赶紧缩回身去,待行得片刻,身后马蹄之声渐渐逼近,倪龙飞握起银枪。忽闻身后马蹄声止,不知何故。正疑惑间,但闻左侧树林间十几道破空声传出,心下一禀,提枪飞至马车上,果见十几把弯刀飞来,却是直直朝马匹飞去。倪龙飞见状,冲进车内抱起彬彬,飞离马车。马匹瞬间被撕裂,车亦损毁。朝前望去,十二名身着左黑右白紧衣、头裹黑巾的人手持弯刀虎视眈眈,倪龙飞见状道:

  “生死十二将!”他紧握银枪,咬牙道:

  “我终究找到你们了!”

  彬彬闻言望向倪龙飞,但见他乱发飞舞,面目突兀狰狞起来,大吼道:

  “十三年前,西域都护府,上下七十七人。你们可曾记得?”那十二人闻言不作答,又闻倪龙飞吼道:

  “都护府惨案;你们杀了那么多人便忘了吗?”但见倪龙飞双眼血红,朝前迈了一步道:

  “五十一名卫兵身首异处!”又上前一步,道:

  “二十八名家眷活活烧死!”

  “还有一名妇人被活埋!”倪龙飞说到此处,眼眶模糊,回想一副景象:

  “一名孩童用手挖墓,挖得双手血肉模糊,终将这墓土挖开。但棺木他一时弄不开,只能用石块砸,砸得手心溃破,终于砸开了。木棺里躺着一名妇人,他瞧见这妇人双手直起,已经僵硬,见那妇人头发杂乱,眼睛睁着。他就抱着她哭,哭了很久,喊道:

  ‘娘,你死了手为何不放下!’便哭着把她双臂按下,却见那妇人手指甲布满木屑,他见状朝那棺盖望去,见那棺盖上刻着话,便读道:

  ‘阎王,请放了我儿。往生给你做牛做马了,乞……’他见后面的字还没刻成,定是他母亲被活埋的时候用指甲划在棺盖上的。他又重埋了那妇人……”

  彬彬见他这般激动,心想定有惨痛往事,欲要唤他,忽闻数道身影冲她而来,正是那生死十二将。倪龙飞大吼一声,长枪一扫,正使得赵家十二连环枪第三式大漠孤鸿,十二将被他此招推开,倪龙飞心道:

  “这十二人武功都和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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