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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苍之茫-第10章

小说: 苍之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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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灼伊芳心如白雪
(引子:且看第四男女主角的角逐!)

  “汪少爷,老爷让你快快回府,道有要紧之事啊!”一身着家丁服书童急道。

  “每回都这般说,却是回去之后被家卫五花大绑,这回如何也不回府,你告诉老爷,道我踏青作诗,晌午后自会回来。”但见一腰挂青色玉佩,手执黄蓝纹路相交的佩剑男子脸色迥然道:“你莫要跟着我,我便去行侠仗义,你跟我后面我如何行侠?”这男子乃益州汪家大小爷汪翔,乃世代经商大户,再观这男子风度翩翩,着一身浅白色长衣,两眼如灼星般夺目,眉宇白皙,甚是秀气,微浅胡须,又不缺男性阳刚之美。那家丁闻言忧心喊道:

  “汪少爷,你便回去吧,老爷若知晓你在街上斗殴,又要雷霆作打了!”

  “混账!老爷那是误听你们道我行侠之事,当做斗殴了。我何曾与人斗殴?”那家丁闻言轻声道:

  “少爷昨日便打断了李管家之子的左腿,这不便是斗殴么?”汪翔闻言脸色绷怒道:

  “岂有此理,那恶少仗着自己父亲乃李府的管家,便这般嚣张跋扈,随意征收他人钱财,汪某岂能坐视不理?打断他一条腿便是手下留情了。”那家丁闻言却道:

  “却因此事老爷被唤入衙门去了,如何是手下留情。”汪翔听罢拂手硬戳那家丁,那家丁吃疼却不闪躲,硬是跟着他,他见状喊道:

  “你莫要跟着我,快快回府,否则我便跟老爷道你与彤丫头相互爱慕之事!”那家丁闻言又惊又怕道:

  “少爷莫要这样,下人这便离去!”说罢,畏畏缩缩的朝府邸行去。那汪翔见他离去,嘴角一扬道:

  “我便看看这诺大的幽州有何待汪某伸张正义之事?”

  说罢,朝闹街而去。

  “小娃娃,你这镯子甚是漂亮,便卖多少株铜钱?”一位身着蓝衣头插金色梅髻的纤纤女子轻声问道。

  “阿姐,这镯子我娘让我卖三株钱。”但见一*岁瘦弱小童跪在闹街旁边,身下摆一小摊,见那小摊上仅有几件首饰,这女子望他满脸黝黑,衣服破烂不堪,便道:

  “这些首饰莫是家里拿来典卖的?”那小孩闻言点点头,轻声道:

  “这些便是我娘的所有首饰,爹爹病了,家里没钱,嘱我拿来换点铜钱给爹爹治病。”那女子闻言极是同情,但见那女子浓眉大眼、鼻尖高耸、嘴唇微翘,一双玉白的小兔牙煞是好看。约摸十*岁年纪,纤细如杨柳般的粉腰上还挂着一柄红色精致短剑,颇具阴柔与野性之美。她见那小孩甚是可怜,便道:

  “姐姐便买下你所有首饰,你算算这堆首饰一共多少钱两?”那小孩闻言拨弄黝黑的手在摊上数了数道:

  “这些按我娘说的,一共便是十二株铜钱。”那女子闻言,便从粉红腰带上取下钱来,正欲递给那小孩,却觉玉臀被背后一人轻轻拂到。她顷刻间怒火中烧,将钱直指直塞到那小孩手里道:

  “姐姐有急事,就拿这个镯子了。”说罢,扶剑朝身后寻去。但见一身着白色长衣,风度翩翩的男子正望着她,眼里颇有笑意,她慎怒的朝他走去,问道:

  “便是你轻薄于我?”那男子闻言一笑道:

  “姑娘何此一问?莫不是我这般望着你,也算轻薄你么?”那女子闻言却是甚怒,便呼道:

  “瞧你生得面善,却这般好色无耻!我便斩去你的贼手,道你日后如何调戏良女!”说罢,拔出腰间红色短剑朝那男子挥去。那男子向后一个空翻,躲去这剑。他见自己只不过多望了她几眼,便要被她斩去双手,嗤道:

  “姑娘容貌姣好,却是这般歹毒!汪某不过多望你几眼,何来好色无耻一说?”这男子正是那欲行侠仗义的汪府少爷,那女子闻他说自己歹毒,怒道:

  “你这淫贼,做了却不承认,便是无耻之极!”说罢,身子如柳燕般朝他飞来,单手执剑朝他双眼刺去,汪翔见她出招狠毒之极,也不再后退,取出腰间佩剑,挡下她来。那女子见他武功不弱,便喝道:

  “我便废去你武功,再斩你双手!”说罢,一招蜻蜓点水使出,配上她的苗条身姿势,煞是好看。汪翔侧身而过,朝她下身攻去。那女子反应却是极快,双脚踏上他的佩剑,脚尖使力,便将这招化去。汪翔被她双脚带过的气力弄的身形不稳,却见那女子又飞身朝他刺来,他慌忙招架,连剑套也用上了。那女子见汪翔武功逊她一筹,柳眉一扬,颇有得意的朝他刺去。汪翔见自己的武功不如她,又望她杀气腾腾,自形惭秽道:

  “我堂堂七尺男儿,却敌不过这丫头,真是可耻。”转念又想:

  “大丈夫能屈能伸,硬拼不过,便躲了。”说罢,朝附近一个巷子遁去。那女子见他欲逃,提剑追了上去。汪翔见她轻功极好,故意跑到来这仅有一人余宽狭长的过巷里,指着能牵制住她的轻功。那女子很快便追了上来。见汪翔身后没有出路,俨然一个死胡同。嗤道:“看你这回如何遁去!”

  汪翔见退无可退,便提剑朝她刺去。那女子见他刺来,正要凌空侧飞,却见两旁高墙林立,自己的手脚不能大开,见他刺来,唯有硬挡,但与汪翔硬拼气力却甚是吃亏。汪翔果见她巧劲有余,气力不足。便不停的朝她攻去,那女子心中甚怒,明明自己功夫好过他,却被他逼的这般田地。但见女子气力较不及他,连连后退。汪翔见这巷子却是个死胡同,出口唯有这女子身后。便不断朝她攻去,见他就要突破而出,那女子左手大力挥袖,但见*把飞刀朝那汪翔飞去。汪翔大骇,见飞刀将路封死,唯有使出一招遛马摔,身子一躬,一个懒驴打滚楞生生滚到那女子脚下,那女子见状,挥剑直劈而下。汪翔刚起身,见她刺来,便抓住女子手腕,但这偌小胡同仅有一人宽,那容得下两人同时站立。便硬生生的将女子挤得贴墙动弹不得。此刻却是安静了……

  偌小胡同里,一男一女脸对脸,身贴身,甚是亲密。那女子怒极道:

  “你这淫贼,快快滚开!”汪翔闻言欲松开,却怕女子脱开身来打她不过,便硬是扣住她的手腕,紧紧贴着她。女子无奈武功虽高,但气力甚小。被他扣住手腕竟动弹不得,见汪翔一张脸对着她。整个人紧紧贴着她胸脯,她又羞又气,喝道:

  “死淫贼,放开我!”那男子本是惊慌,但见她动弹不得,便要对她出气。故摆嘴脸说道:

  “姑娘身子这般诱香,待汪某细细闻来。”那女子闻言,慎怒道:

  “你快放开我,不然便将你斩成七八截!”汪翔闻言笑道:

  “能和姑娘这般亲近,便被斩断做成梯子,汪某也心肝情愿!”女子闻言,俏脸绯红,瞪道:

  “你果然是淫贼!”说罢又扭过头去小声道:

  “你要怎样才肯放了我?”汪翔闻言心下一喜道:

  “这刁莽女子终被汪某驯服了,快哉快哉!”又问道:

  “姑娘便说为何要斩我双手?”那女子闻言,咬咬粉唇慎怒道:

  “问你自己!”汪翔甚是好奇道:

  “汪某不知,还请姑娘道来!”说罢,便将脸往她贴了贴,欲要恐她。那女子见状吓道:“先头我在买首饰,身子却被你这淫贼的手…”说着又低下头怒道:

  “被你这手给轻薄了!”汪翔却甚是奇怪道:

  “恕在下愚昧,先头不过是远远望着姑娘,并未做甚,何来轻薄一说?”女子见他这般说话,气道:

  “那你为何一直望我,先头便是这般笑容!”汪翔却是一边叹气,一边摇头道:

  “但见姑娘这般美貌,任谁不是细细品赏,在下只不过心生爱慕之心。若因姑娘误解被斩双手,如此甚好?”他反将一军道:

  “姑娘若不明事理做出这等事来,与大奸大恶之徒又有何异?”女子见他风度翩翩,口才甚佳,便脸红道:

  “即便不是你,你却为何引我到这死胡同,轻薄于我?”汪翔闻言故作慎怒道:

  “若不是这胡同,我已被姑娘斩断做成梯子了!”女子听罢,小声道:

  “那你放开我,我不怪你便是!”汪翔闻言微微一笑道:

  “敢问姑娘芳名?”女子听罢,便莺声道:

  “我姓樊,名唤凤婷。”汪翔闻言将手松开道:

  “在下汪翔,刚才得罪之处还请樊姑娘原谅!”汪翔见她原谅自己,便作揖道:

  “然事情已明了,在下便告辞了。”说罢,转身离去。却闻身后一道呼声,汪翔甚觉杀气腾腾,扭头回望,便望樊凤婷手举短剑朝他凶狠劈来。他大呼不妙,使出浑身气力逃出胡同。樊凤婷见他逃出胡同,脚下轻轻一点,使出绝妙轻功朝他追去。汪翔只觉上方呼呼作响,便知她已然赶上。但前方却无他物遮掩,唯有一间青楼。他避无可避,只能朝青楼跑去。樊凤婷见他竟去了青楼,心下更认定他必为淫贼。但若随他进了青楼,自己一生清白便要被糟蹋了。她只得提剑在青楼门前嚷道:

  “淫贼,你便出来受死!”汪翔见她并未追来,便回道:

  “姑娘好生不守信,你已然答应在下,却还要动手。”樊凤婷闻言却道:

  “你三番两次轻薄于我,我如何放过你,你便出来受死。”

  “这青楼有酒有肉,姑娘便等我吃饱喝足吧。”说罢,欲从后面遁去,见青楼老鹁满脸笑容的朝他而来,他也未理会,径直朝后门走去。

  “死淫贼,你快出来。”樊凤婷见他久未回话,心道:

  “莫不是逃了?”又望望日头,急道:

  “师傅让我早点回去,险些被这淫贼误了时辰。这回便饶过他。”说罢,消失而去。

  汪翔打开后门,便逃命般的朝府邸奔去,心道:

  “这等刁蛮女子,甚是少见!”

  他怕这女子四处寻他,便早早回到了府上………

  静谧的村庄里,几对孩子正在嬉戏,吵闹之声阵阵传入耳里,见床上裹满纱布的男子无力的睁开眼睛,却是樱唇俏脸缓缓映入眼眸。

  “倪大哥,你终于醒了!”彬彬欢喜道。

  “被外头孩子给吵醒了,我睡了几个时辰了?”倪龙飞身躯裹满纱布躺在床上。彬彬问言,便轻笑道:

  “倪大哥,你已经睡了整整五日了。今日终于醒了,这几日彬彬担心的紧。”倪龙飞见她如水的眸子直直望着他,别过头道:

  “倪某死不足惜,彬彬姑娘莫要这般为我担心。”彬彬见他这般护着自己,前几日生死一场的光景在她脑里一闪而过,她轻声道:

  “倪大哥莫要称我彬彬姑娘,唤我彬彬便是。”倪龙飞点点头,手却摸向腰间,彬彬见状轻笑:

  “莫不是找那酒葫芦?”倪龙飞闻言笑而不语。

  “给你,只能喝一点”说罢,将圆桌上的酒葫芦递给他。倪龙飞拿过闻了闻,说道:

  “如此烈酒,好极好极!”说罢,一仰头海喝起来。彬彬见他重伤未愈,待得他喝的正酣之时,便夺葫而去道:

  “今日,只准你喝这么多,烈酒伤身。”倪龙飞闻言不再作声,忽觉自己已五日未下床,便掀开被子下来。彬彬扶着他胳膊嘱咐道:

  “倪大哥应该多趟。。。。。”话未说完,倪龙飞已拿起七尺雁翎枪道:

  “生死一战,枪法甚有所悟。这便练练,也好强身健体。”彬彬见他欲要练武,担心道:

  “大夫让你多歇息。”倪龙飞扭头低声道:

  “就练一会儿。”正欲出门,迎面走来一位须眉斑白的老人。彬彬见状说道:

  “这位华大夫便是当地最有名的大夫,倪大哥的伤便是他治的。”倪龙飞闻言对那老人作揖道:

  “多谢华大夫救命之恩!”那老者捋捋胡须笑道:

  “若你没有这般强健的体质,我也回天乏术。你练武之时莫要运转气,方无大碍。”倪龙飞低头道:

  “倪某谨记。”老者见倪龙飞提枪走出屋子,叹道:

  “唯有江湖人士这般了。”

  倪龙飞出小了屋子,便提枪走到一处空地,彬彬便在门口望着他。见倪龙飞紧密双眼,似在回忆什么。许久,倪龙飞自语道:

  “暴雨梨花枪法若无内力支撑,便唯有以身体延长枪身增力了。我需领悟人枪合一的真髓才是。”转念思虑,又道:

  “欲增枪力,必练弹力。”说罢,丢下枪去,走到一根木桩旁。彬彬见他无心练武,莫是要劈材么?

  倪龙飞将木桩竖在地面,纵身一跃,单脚指尖立于木桩之上。彬彬不甚理解,却见倪龙飞身子不稳,很快便落下来。见他又是一跃到木桩上。反复练习了十余次,彬彬见他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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