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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海盗王宝藏-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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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清道乾公的个性、明朝嘉靖、隆庆、万历的海防,还有郑和下西洋的相关知识。第三,须有破解之术。林道乾是个天才,又有当时的奇人阮望辅助,就算找到藏宝所在,亦须掌握开启宝藏的钥匙。”

“说得好!”岑献武击掌道,“前两点,我想我们已经基本具备,只是不知藏宝确切位置罢了。现在,请商儒演示这把‘钥匙’吧。”

董商儒轻点鼠标。画面上出现了一个美女的背部。那凝脂般的肌肤,既使在显示屏上,亦是那么炫目……

第五十九章 海盗故里

有人在美女的背上文花草,文鸟兽,也有人在美女的背上文图饰,文字母汉字,但鲜见有在背上文一座山的。

这个图案正是一座山的轮廓。

山,似乎在虚无缥缈之间。那是由一条条浅蓝色的曲线勾勒而成,蜿蜒柔美,如同画家笔下的海波速写。而更为奇怪的是,这山还有倒影。中间一条线似乎是水平面,那山在相反的方向亦有投影,只是比朝上的山形小得多。

林一姝陡见自己背部图案出现在显示屏上,浑身一震。她虽是美籍华人,从小接受的是美国文化,对展示女体并不在意,但她仍然觉得自己的这个秘密被公然展示,是一种侵犯。

“是谁授权你这么做的?董先生?”一姝嘴唇微微颤抖。

“是枯荣大师。”董商儒道。

“一姝,既然咱们同心寻宝,就算了吧。”枯荣小声道。

一姝无助地看着父亲,枯荣的目光中是一种漠然,她只好将目光投向萧邦。

萧邦微微叹息了一声。他知道,当时拍下这张照片,存在了自己的数码相机里。后来为徐园园和玉罗绮所暗算,相机被夺去,自己也完全落入掌控。在这种情况下,如何救得了一姝?但他还是说道:“董先生,未经本人允许,当众展示隐私,我个人表示反对。”

“可是……林小姐的这个秘密,是寻找宝藏的钥匙呀。”董商儒眯起眼,脸上肥肉颤动,“萧先生有更好的办法吗?”

“但我反对不尊重一姝的意见。”萧邦道,“是的,我和一姝父女、素筠等人的确受制于你们。但如果你们采取这种手段,就算找到宝藏也有失道义。”

“商儒先关了。”岑献武一摆手,董商儒便关了。

岑献武转头对一姝道:“一姝,我们这是共同研究寻宝之法,对你绝对没有侵犯的意思。现在,航路已确定,藏宝之地甚至都有了描述,你祖上传下来的这把‘钥匙’显得至关重要,或可帮助我们确定藏宝位置,你又何必固执呢?再说,你们将它拍下来时,不也有这个打算吗?”

“我觉得应该尊重一姝的意见。”一直未说话的刘素筠突然冷冰冰地说,“同为女人,如果换作我,我也会为在大众面前突然展示自己的隐私而感到难过。我想,我们应该给一姝姑娘足够的时间,请她考虑。再说,不是还没有找到藏宝之地吗?等真正确定了所在,如果实在需要,大伙再行研究,岂不更好?”

岑献武转动眼珠,点头道:“刘女士顾虑周全,我表示同意。萧先生刚才讲到用强,在这里要纠正一下:若是以前,‘用强’这个词是存在的,但现在大家都在一条船上,目标也一致,就是战友,就不存在用强了。”

萧邦见董商儒关闭了图片,也不再说下去。他深知,岑献武实际已经控制了整个局面。说是大家一同寻宝,但此后将发生什么,神仙也不知晓。

一路来,他总是在想几个问题:

一、岑献武为何来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居然成功联系各方共同寻宝?

二、在珍珠屿地下室与岑献武打斗前,他的后背为何会有伤?

三、神刀社力量并不比岑献武力量弱,为何此次只有张耳东父女二人参加?其余力量隐藏何处?

四、枯荣大师父女、自己和素筠都受制,根本与外界联络不上,如何能摆脱控制?

五、在交通十分发达的今天,陆上、空中交通更为便捷,为何岑献武要将大家集中到这艘渔船上?

他感到一筹莫展。

岑献武站起身来,说道:“各位辛苦,时间不早了,请回舱休息。因为这是在船上,要听船长的,大家不要随便走动,免得发生意外。”

于是大家分两批,在船员的引领下回舱休息。萧邦刚好走在董商儒的后面。董商儒拉了他一把,暗示他随他而去。于是,萧邦随董商儒进了他和岑献武休息的小舱。毕竟上了年纪,岑献武坐在舱内的小椅子上,显得有些疲惫。他示意萧邦坐在他对面的小椅子上。董商儒虽然肥胖,但在岑师面前,也只好站着。

“坐吧,商儒。”岑献武温和地道,“萧兄弟不是外人。我早讲过,咱们寻宝,没有他是绝无可能的。”

“是。”董商儒这才将笔记本电脑往靠舱壁的一张小桌上轻放,然后倚桌而坐。

“萧兄弟,我请你来,就是想商量一件重要的事。”岑献武深吸了口气,眼里顿时有了光芒。

“请岑师指教。”萧邦应道。

“现在我们的船正穿过台湾海峡,向汕头方向驶去。今天下半夜,我想请萧先生单独与我到汕头去会一个人。”

萧邦见他面容严肃,也郑重地说:“请岑师吩咐,萧邦无不从命。”但他心里琢磨,这渔船虽然航速很快,可从泉州到汕头恐怕也得20多个小时。

“萧兄弟是怕时间不够?”岑献武笑道,“萧兄弟能瞒着我从泉州到洛阳一个来回,只用了大半天,我想我也有办法。”

萧邦点点头。以岑献武的手段,这当然不成问题。

“但不知岑师要见何炫?”萧邦问。

“这个人是个关键人物,与我也有些渊源。”岑献武轻声道,“他就是枯荣大师的恩师,我的师叔德恒大师。”

萧邦一惊。岑献武和枯荣的功夫,他是见过的,当世能与之争锋者,恐怕只有几人而已。那么,这位德恒大师,自然是绝顶高手了。

“德恒大师在哪里?”萧邦问。

“澄海虎丘山丹霞寺。”岑献武道。

海上风急。夜空无星无月,海面漆黑一团,唯有海浪声轰然作响。

萧邦随岑献武从右舷下船,一名水手将他们迎上一条小船,再划船到一艘停着的快艇前,再攀绳而上。

若在平时,萧邦对这样的简单换乘,可以说毫不费力。然而自中了暗算,枪伤也未复原,自感肢体乏力,居然在水手的帮助下才上得快艇,脑门上满是汗星。

快艇破浪前行。约半个小时后,快艇在一简易码头靠岸。岸上黑灯瞎火。萧邦下艇后,见一辆黑色奥迪停在码头。一个短发司机轻拉车门,也不说话,迎岑萧二人上车。

车即启动。先是沿岸边一条柏油路行进,不久驶上了高速路。

除了车轮磨擦地面的声音,车里安静极了。

岑献武这时才开口:“萧兄弟,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一些不便当众讲的话,我想咱们也可开诚布公了。”

萧邦心里一直在琢磨,这个岑献武为何单单找他出来?而且费了这么多周折?那个德恒大师,又是何炫?

虽然有不少疑问,但他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因此只是客气地说:“谢岑师信任。但不知见这位德恒大师,所为何事?”

“萧兄弟请稍安。”岑献武叹了口气,“你可知我们要去汕头何地?”

萧邦摇摇头。

“今晚所去之地就是林道乾故里,也是德恒大师隐居之地。”

萧邦一惊。去林道乾故里,并不算是意外,但德恒大师隐居林道乾故里,却是令他吃惊非小。

“这二者有什么联系吗?”萧邦小声问道。

“看似没有联系,但我师叔为何偏偏选择澄海小虎丘山丹霞寺隐居?而且一住就是二十年?要知道,我师叔无论。武功佛道,在当世可以说'炫'罕有能出其右者,而小虎丘山'书'丹霞寺,在全国寺庙中'网'根本算是无名小庙。”岑献武道,“再说,他为何那么巧,刚好在一个海岛上救了枯荣并收其为徒?”

萧邦点点头:“一件事,如果巧合太多,就必有因由。”

岑献武轻击了下掌,继续道:“中国人有个传统,就是追根溯源。我既然一直在寻找宝藏,当然也会想到从林道乾故里着手。”

萧邦表示同意。

若不是一路行来,被神刀社和岑献武诱导,他也会从林道乾故里寻找线索。

但他根本没有机会,一直都被牵着鼻子走。

可是,当他真正被完全控制时,岑献武为什么突然变得大方了?

岑献武当然知道萧邦的心思。他道:“萧兄弟,如果你接手此案时没有丝毫阻力和误导,现在或许已经找到宝藏了。但世间任何人、任何事,都并非像想象的那么简单,任谁都不可能为所欲为。”

萧邦只能表示同意。

“实话告诉你,我与费教授曾不止一次来过林道乾故里。”岑献武道,“不过每来一次,这里就变化一次。现在除了少数的古迹,这里已经从一个乡村变成了市镇,成了繁华的侨乡。”

“原来费教授也来过这里。”萧邦哦了一声。

“费教授是我的好朋友。”岑献武又叹了口气,“咱们先不拿中国传统的君子、小人标准来看待费教授,就单说他的学识和爱国之心,远在那些成天高喊口号的专家学者之上。”

萧邦再次表示同意。

他记起那个春暖花开的下午,费教授在自家的院子里纵论海盗风云,拳拳爱国之心溢于言表。费龙潜,的确是位出色的学者。

但遗憾的是他死了。他的死,也带走了许多他的研究成果,特别是对林道乾的研究。

而这些研究,是他不愿公开的。

萧邦忽然想到,既然岑献武曾同费教授来过澄海,那么,那些费教授未曾透露的秘密,很可能已被岑献武掌握。

但他深知,别说此时受岑献武控制,就算是他控制了岑献武,要从这位城府极深的武林高手口中套出话来,就如同将大象从针眼里穿过一样难——除非岑献武自愿告诉他。

所以他只有沉默。

岑献武突然笑道:“萧兄弟,很可能你万万没想到,在你处于劣势之际,不仅仍然能参与寻宝,而且还能免费获得重要信息,真是不可思议,对吧?”

“是的。”萧邦尴尬地一笑,“这种事情,要是别人对我讲,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岑献武爽朗一笑,“这世间的一切道理,都不是一成不变的。我将你当兄弟看待,正是基于你异于常人的处世观和洞察应变能力。在我有生之年,能与你共同做一件事,我觉得挺荣幸,也挺有意思。”

“谢谢岑师抬举。”萧邦道,“说真的,我真有撞了彩票的感觉。”

“你当然是撞了彩票。”岑献武的笑声压住了车窗外呼呼刮过的风,“而且是一注非常大的彩票。”

萧邦没有再接话。

自经历挫败后,他深知对手的力量,已远超他的想象。

别说他现在只是一名警探,就算他是能调动千军万马的将军,现在也只能任人摆布。

所以他只能随遇而安。

“你说,林道乾会不会把宝藏藏在自己的家乡?”岑献武突然问。

“这个……有可能吗?”萧邦无法回答。

“照理说,不太可能。”岑献武打开车窗,让温暖的夜风吹进来,“因为自林道乾为盗后,官府一直紧盯他的故里,曾因抓不到林道乾而发生官兵屠村的事件。那么,以林道乾的机警,怎么会把宝藏埋在最易被发现的故乡?”

这个推理当然存在。再笨的老鼠,都不会往猫嘴里撞。

“可是,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萧邦问。问完,他突然发现自己变得思维僵化了。他已经不是那个在大港机关算尽的神探,而是变成了敌人的跟班——而且是越来越笨的跟班。

但岑献武并没有嘲笑他,“萧兄弟,我采取了并不光明的手段将你控制,你不怪我?”

“不怪你,也不怪我。”萧邦被夜风一吹,脑袋似乎清醒了一些,“怨恨只能使情况变得更糟,所以干我们这一行的,随时都准备掉进陷阱,也随时都准备去死。”

岑献武掉头看着他,眼眸里闪动着一种尊敬。他缓缓地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只可惜你中毒太深,否则,你完全可以成为一位叱咤风云的人物。”

“不知岑师认为我身中何毒?”萧邦问。

“你是中了军队的毒,公安的毒,还有就是传统的毒。”岑献武叹道,“人生如白驹过隙,短短几十年,往往来不及看路边的风景,便已走到尽头。以你之才,何不一朝顿悟,好好干一番事业?”

“岑师雄才大略,却为何不报效国家?”萧邦反问。

“唉,并非人人都能报国。”岑献武长叹一声,“报效国家,应该是多数炎黄子孙的心声,但国家不是你想报效就可以报效。譬方说林道乾,他难道没有报国之心吗?可是报国无门,空怀大志,只好自己奋发了。”

“林道乾想报国?”萧邦不禁有些讶异。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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