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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海盗王宝藏-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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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想,你想帮萧邦掌握寻宝线索。”一姝道。

“这是一个原因。”枯荣道,“然而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希望你不要再参与这个危险的游戏了。”

“为什么?”一姝站起,“我到中国来,不就是要寻找祖上的宝藏吗?”

“找到宝藏又有何用?”枯荣扶她坐下,“为了这个宝藏,你母亲至今下落不明,我被迫出家为僧,你姥姥更是惨遭毒手,你又屡屡涉险。我让萧邦获取你文身的图案,就是告诉他,你不会再参与寻宝。我想,以他的聪明,自然知道我的用意。”

“可是……我说好要和他一起寻宝的。”一姝撅起了嘴,“我不能失信于人!”

“孩子,世道莫测,为父不愿你孤身犯险。”枯荣语重心长地道,“生命只有一次,好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咱们父女重逢,难道不比寻宝更重要吗?待寻着你母亲,你们就回到美国,安稳度日吧。”

“我不!”一姝又站了起来,“我与萧大哥虽然寻宝目的不同,但我不能看着他孤身一人前去寻宝。我们的约定,不可更改!”

“那我问你,”枯荣耐心地说,“如果换了另一个人与你去寻宝,你愿意吗?”

“这个……”一姝面上一红,“这得看情况。当然,如果爸爸愿意带我去,我十分愿意。”

“你就不要说谎了。”枯荣叹息道,“我看得出,你对这个萧邦产生了感情。这不是你的错。试想,你一个人来到中国,举目无亲,他又是一个挺有正义感的人,对他产生好感,很正常。但你要正确看待你们的交往:第一,萧邦虽然离婚,可是前妻刘素筠对他颇有回头之意,而萧邦是个念旧之人,对前妻的感情尚在;第二,萧邦有个女儿,还要赡养老母,又常年在外办案,家庭负担较重;第三,萧邦时刻都有危险,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不是理想人选。一姝,你正值青春年华,以你的条件,回到美国好好做一番事业,可保一生平安幸福,不宜为了一时冲动,自毁锦绣前程啊。”

一姝心下一沉。父亲讲的在理啊,但她想起与萧邦的约定和这段日子的相处,始终觉得随父亲就此离去甚为不妥。于是她压低了声音说:“爸爸,你说的都在理。可是,我仍然觉得不能违反我和他的约定。再说,我身上流着林氏宗族的血液,不能因为个人安危而丢掉了信念和追求。我想,也许正是由于我的祖先们过多地考虑安宁的生活,在困难面前力图自保,才导致几百年来始终未能寻得宝藏。人生在世,不过弹指一瞬,独善其身是一种观念,兼济天下亦是一种观念,如何面对未来,往往在于一念。就当前而言,我与萧邦寻宝虽连遭挫折,但比起初时一无所知,还是有了进展,至少知道了神刀社和岑师两股势力志在寻宝,且已比较接近宝藏真相了。再者,萧邦系中国高级警探,背后是强大的国家力量。我想,只要殚精竭虑,一定可以找到宝藏,一则圆了林氏宗族历代的宏愿,二来也为揭开中华海盗的秘密做了努力,我认为比单纯过上舒服安逸的日子要有意义得多。”

枯荣沉默良久,才道:“一姝,既然你心意已决,为父多说无益。我已出家,断了尘世之念。即便将来寻着你母亲,我也不会再回美国了,而是在中土山野小庙修行,了此残生。”

“爸爸,”一姝扑进他的怀里,泪水忍不住汩汩涌出,“你究竟是受了何等的摧残,才这样厌恶尘世?你快跟我讲讲,这二十多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堪回首啊,”枯荣长叹了口气,“宝物动人心,宝物亦摧残人心……”

玉罗绮一身粉色套装,娇艳可人。

普通女人穿粉色往往露怯,然而一个肌肤几近透明的美女,无论穿什么,都有锦上添花之效。

“徐姐姐,你给他喝的是什么药?”玉罗绮娇声道。

“也不算什么药,只是能让一个思维敏捷的人完全听招呼。”徐园园咯咯笑道,“这东西是夏天无那死货给我的。有一次,我给他吃了一点儿,果然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比马戏团里的猴儿还要听话。”

“看来惹谁也不能惹徐姐姐你。”玉罗绮扮了个鬼脸,“不过,现在萧先生贴墙面壁,好像是犯了事的小学生。再说,他的脸上虽无什么值得称道之处,但他的鼻子长得还算将就。如果你再命令他前进,他的鼻子可就保不住了。”

“谢谢妹妹提醒。”徐园园把表情调严肃了,对着萧邦命令道:“向后转!”

大概这个口令萧邦极为熟悉,马上立正后转,后腿磕得很响。

“齐步走!”徐园园再下令。待萧邦走到沙发前,她再下了“立——定”的口令。

萧邦果然立住。

“向右转,坐下!”徐园园此时像一个训兵队长,节奏和口令都掌握得很好。萧邦像个新兵一样,坐下后腰板挺直,双手放在膝上。

“好玩,好玩。”玉罗绮拍手笑道,“徐姐姐,你是相当的专业啊。”

“我的专业并非做财务。”徐园园笑道,“在做财务之前,我是女子特警队队长。这个,关先生没告诉过你?”

“没有啊,”玉罗绮道,“关师对我,也有不相信的地方,但只要徐姐姐相信我就行啦。”(炫…书…网)

“小丫头,倒是挺会说话。”徐园园道,“依我看来,你的才智远在你师父之上。”

“徐姐姐真会夸人。”玉罗绮笑道,“我只不过是个跑腿的丫头罢了。在正式场合,我也就是个端茶递水、缄口不言的小角色。譬如这位萧先生,就没正眼瞧过我。”

“哦?”徐园园看了一眼萧邦。萧邦目光发直,看着玉罗绮。

徐园园咯咯笑道:“这会儿,萧先生不正在正眼瞧你吗?你想让他瞧多久,都可以啊。”

“你有把握?”玉罗绮道。

“只要妹妹愿意,我就有把握。”徐园园道,“再说,你姐姐我也在特种部队待过十多年,还得过‘霸王花’的称号,就算他萧邦没喝下咖啡,没受枪伤,我也不必怕他。”

“可是,我怎么感觉他并没有中毒?”玉罗绮道。

“你说什么?”徐园园一惊,但瞬间又恢复了镇定,“妹妹别说笑了,你看看他的眼神,再想想他刚才的动作,怎么可能?”

“姐姐是有恃无恐,罗绮本事低微,所以不敢大意。”玉罗绮收起笑,严肃地道,“如果姐姐到一个陌生人家里去,而且是带着任务去释疑,会不会进屋就喝人家的咖啡?”

徐园园也严肃起来,她被玉罗绮的话唬住了。

“再说,你看看桌上这杯咖啡,明明只少了一点点儿。”玉罗绮分析道,“萧先生受了枪伤,枪伤忌水,所以他一定会控制水量的摄入,怎么可能到陌生人家里大口饮用?萧先生喝下后一直紧闭嘴唇,一定是将咖啡含在口中,没有下咽。为了摸清我们的用意,萧先生选择了配合你的口令表演。虽然演得毫无破绽,但毕竟情理不通啊。”

徐园园脸色有些白了。

“萧先生,请吐出来吧。”玉罗绮拿起一个放好了塑料袋的垃圾筐,置于萧邦面前。“毒药含得过久,也会有不良影响的。”

果然,萧邦一口咖啡喷出,吐在垃圾筐里。“什么都瞒不过玉小姐。”他的眼睛果然又恢复了神采。

“你……刚才我戳你的眼珠,你怎么不躲?”徐园园大惊失色。

“如果你想要我的命,不必戳我的眼珠。”萧邦笑道,“咖啡不错,就是配制时糖加得太多了。”

“那你……为何要装?”徐园园道,“你完全可以不必这么做。”

“我是想看看你到底想干什么。”萧邦说,“不瞒你说,自从夏天无意外死亡、众嫌犯仓皇出逃之后,你就成了我新的线索。找到你,几乎成了我扳回败局的唯一机会。”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徐园园冷笑,“老夏死了,但他老婆还活着,而且决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怯懦妇女。”

“无论你是什么人,你都必须将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诉我。”萧邦淡淡地道,“半个小时内,如果你不老实交待,你将被逮捕。”

徐园园闭上了嘴巴。

“那么我呢?”玉罗绮问道,“我是否也在萧先生所说的嫌犯之列?”

“这要看你的表现。”萧邦道,“玉小姐在我刚来泉州时就热闹接待,我实在不忍心把你卷入是非之中。”

“谢谢萧先生。”玉罗绮笑道,“不过我听说,你受伤后在医院注射过依替米星,是吗?”

“正是。”萧邦一愣,“有什么问题吗?”

“依替米星对消炎有好处,治疗枪伤亦有效果。”玉罗绮道,“不过,在注射这种药物之前,我已在药物里加入了另一种药。这种药,害处不大,平时也无感觉,唯一的功能就是让萧先生的神力发挥不出来。”

萧邦顿时脸色发白。

徐园园的脸上顿时有了血色,她笑道:“我就说嘛,只要有玉妹妹在,我们就有胜算的可能。”

“你……究竟想怎么样?”萧邦的神色瞬间颓败下去。

“不想怎么样。”玉罗绮道,“无非阻止萧邦先生不再涉足林道乾宝藏,而且请萧先生将所知的一些情况实言相告罢了。”

“我知道了。”萧邦叹道,“你,实际上就是他们派来的断后之人。”

“萧先生说得对极了。”玉罗绮道,“正如你们警方行动一样,我们的组织,在一个行动实施前,亦有数种方案。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就是这个道理。”

“防不胜防啊,”萧邦叹道,“玉小姐,我既然栽在你的手中,没什么好说的。你说吧,到底你想得到什么?”

“上头想要你的命。”玉罗绮笑道,“但我在执行时,可以打个折扣——命留给你,不过你必须听话。”

“好。”萧邦道,“你问,我是知无不言。”

“只问三个问题,取一个物件。”玉罗绮道,“第一,中国警方高层对林道乾宝藏重视到什么程度?第二,警方还有谁在我们的组织里卧底?第三,你到底想和林一姝好,还是想与刘素筠复婚?”

萧邦摸了摸鼻子,说道:“那你要取的物件呢?”

“就是你身上的数码相机。”玉罗绮道,“这三个问题,对萧先生而言不是太难吧?”

“的确不难。”萧邦道,“如果我想表述,大概在三十秒内能回答清楚。”

“你选择不回答?”玉罗绮问。

“我不必选择。”萧邦道。

“你不相信那药力能让你形同废炫?”玉罗绮略感好奇。

“绝对相信。”萧邦道,“但我也绝对相信,那药水绝对没有注射进我的血管里。”

这回轮到玉罗绮和徐园园吃惊了。

“怎么可能?”玉罗绮道,“那药水,是我提前亲自注射进依替米星里的……”

“这不假,”萧邦道,“但护士在注射依替米星时,她换了注射液。”

“可她……她是我们的人。”玉罗绮道,“如果她胆敢这么做,那么她将永生不得安宁,包括她的家人。”

“但她恰好也是我们的人。”萧邦微笑道,“为什么只准她是你们的人,而不能是我们的炫?”

玉罗绮感到身躯在微微颤抖。她知道,这个计划失败了。

房间陷入短暂的沉默。

“现在,我也有三个问题要问,一件东西要取。”萧邦仍然端坐着,“你们可以不回答,而且徐女士可以用十多年的特警功夫攻击我,玉小姐可以采用任何办法收拾我,但我说的话,必须算数。”

这句话说得坚定而自信,玉罗绮避开了他的目光。

她们只得等萧邦发问。

“第一,玉小姐和徐女士,究竟是神刀社的炫?还是岑献武的炫?第二,珍珠屿地下密室是不是藏匿了文物和宝藏?昨夜岛上的一干人等,是如何悄无声息地逃遁的?第三,那个向夏天无发出指令向我开枪的人是谁?是不是当时在场的炫?”萧邦问。

“那……你要取的物件呢?”玉罗绮问,“是不是我项上人头?”

“玉小姐不要说得那么残忍。”萧邦笑道,“我只是想把这桌上剩下的咖啡拿走而已。”

“但萧先生问的不是三个问题,而是六个问题。”徐园园说。

“我想,无论多少个问题,到了必须回答的时候,都要回答。”萧邦眼里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

“萧先生真的把我们看成了阶下囚?”徐园园冷笑,“那么,请萧先生伸展一下四肢,看是不是使得上劲?”

萧邦提了一口气,身体并没有动,但对于一个练武之人,坐着亦可使腰、肩发力。

然而他的气无法向丹田集聚,腰肩关节竟有酥麻之感,浑身使不上一点儿劲。就连他枪伤的疼痛,似乎也感觉不到了。

冷汗欲钻出皮肤,但却无法涌出。

这一惊非同小可。如果说夏天无的突袭是毫无征兆,但此次来找徐园园,他是有备而来,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你们……那护士,真的叛变了?”他强作镇定。但他知道,这次真的栽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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