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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三奇嘉会格]穿越有风险-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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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剧透一下,挽救一下亲们哇凉哇凉的心,放心,最后是全员都活着的he。。。



  第51章

  很黑,四肢僵硬着不能动,这是哪儿?她,又是谁?头痛欲裂,有什么疯狂地灌了进来,黑,无边无际的黑,伸手见不着五指,却能触摸到掌心的柔软。
  这是在哪儿?她是谁?黑暗中有一人睁开了猩红的眼睛,可这一次,她似不再害怕,好像是谁出声,唤了声湘君,好像是她自己,可她却觉得自己动弹不得。
  这是怎么了?她是怎么了?对了,有人摔下了马车,滚落了悬崖,有人追着喊着,她哭着嚷着,好像有什么从山顶滚落,好像有什么自悬崖尽头散出耀眼白光,是谁?那是谁?自己又是谁?
  有什么如海水的涌动不断往脑海中灌,就像看电影胶片一般,那电影放映了很久,好像有几千年之久,好像,有上万年之久,不停地,不停地在眼前晃,最后,有人为了护她摔落了悬崖,而她被人拦在了悬崖边,相救不能。
  是了,那人是天昊,那摔下悬崖的是锦亲王天昊,也是她父亲的得力爱将,是中天无人能敌的真武元帅天昊。
  而她,是陈颖,也是天帝最宠爱的女儿,她是灵素,是公主。
  模糊中,有人呵护着她的神识,封印在了体内,依稀是天昊的模样,可是那时她已然身死,又如何能记得真切?
  是的,她死了,在东君与天帝的战役中死了,天帝死了,她也死了,可她并非随着她的父亲而死,她是随着她爱的人而死,那个人是东洲之君主,那个人的名字,叫屏翳。
  突然止不住觉得可笑,这一世,转世成人,却为何阴差阳错地又错过了,生生地错过,她该是死了吧?是的,否则她如何能回忆起过往曾经?可是,若真的死了,为何四肢还有温热的感受,为何还会觉得心痛,为何,还会有记忆呢?
  想睁开眼,可四周是一片漆黑,对了,那双猩红的眼还死死地盯着她呢。她觉得自己是笑了,但嘴角怎么也勾不起来,好像有水草摇曳,水的气泽缠绕在周身。那感觉好熟悉,好似在几万年的记忆里,曾有过这么一段,她同他携手遨游,在一个没有月色,只有朗星的夜晚。水泽清凉缠绵,在指尖有温润的触感,是了,那一夜,她和屏翳畅游在湘水之畔,有精灵为他们起舞,有萤火在身边应和,摇曳生礀的,是那荡漾的芦苇,绵延不绝的,是染着点点星辉的飘絮,那时,他们正相爱,也便以为,从此以后,琴瑟和谐,岁月安好。
  “我记得你,你是湘水的女神。”这话语好似是出自自己的口中,可她明明张不得嘴。
  “承蒙公主你还记得我。”湘君冷笑着,忽然近了,那双眼映进了水泽中,似是从湘水中破水而出。灵素突然了悟,那是湘君结的结界,她已被她锁在其中。
  “你有话要对我说吧?”灵素笑了,湘君既然能感知她的意识,她便不须再费神挣扎,她们之间,该是有许多话要讲明白了。
  “你为何能笑得那么不在乎?”那双猩红的眼睛睁了睁,好似想看透她的表情,可灵素的情感毫无波动,反而让湘君觉得费解,“你明明爱他爱到可以为他而死,可他如今那么对你,你如何能不恨他?”
  “我恨,又如何呢?恨便能不爱他了么?你从未真的爱过,又怎能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呢?”
  “住口!”湘君的声音渐渐有些歇斯底里,“我为了他,付出的比你多一百倍,一千倍,他曾经爱的你有多好,我就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为了他,我甚至可以去死!”
  “哈哈”,灵素似听了个极好笑的笑话,笑得那湘君睁着的双眼想要将她抽筋剥皮一般。“你死,是害怕我终于要回来了,你不想让他得到我,不如就自毁,难道我不知道么?”
  是的,她之所以会穿越,并不是因为湘君寻死,所以阴差阳错地灵魂穿越。此生她投生于楚伯夷府中本是定数,却被湘君于投生之际,推出轮回,生生扭转了命局,可终究湘君的神力低微,又如何能抵抗得了命运呢?七彩石的神力让天时逆转,而她也终于能魂归本位,唯一可叹的是,这段孽缘,由此,她与屏翳生生错过,历尽百般的坎坷却不得相聚。
  她还记得那一世的最末尾,他握着她的手,眼底尽是温柔,那一夜的月君似特别的眷顾,月光缱绻得令人眩目,不管那外间战火纷飞,多少人在这一夜轮回,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眼中的对方。他们在月桂树下话别,他说,如果可以,我只想放弃这天下,同你长久地相守,如果这一战我们都不必魂飞魄散,那么来生我们要寻个安逸的国度,过我们二人的生活,不,我要我们生生世世都在一起,每一世都不要别离,我不要与你分离,只要如此相守,只要两个人朝夕相守,答应我。
  他爱了她上一世,她便傻傻地以为会有下一世,可你看,最终,他甚至未能认出她来,她以为他爱着她的灵魂,可皮相却那么轻易地迷惑了他。他所说的爱,原来不过是这般的容易,而她苦苦追寻了这三年光阴,以为这般的爱他终会感动他,可原来最后,她这一世,只是感动了她自己。心下凄苦,为生生错过的这一世,也为他们不堪经受挫折的爱情。
  灵素内心所思让湘君感受到了情绪起伏,湘君阴恻恻地笑了,那双猩红的眼睛流露出了刻骨的恶毒,“他已经不爱你了,他这一世爱的是我,爱的是我,哈哈哈哈哈……”
  灵素不答,湘君还想用言语挑衅,却听她长长地叹了口气道,“爱或不爱,都是命中注定的因果,你若真爱他,又何忍留他一人,那般受苦?”
  “但他这一世爱的是我,他爱我!”似为了让她屈服,湘君那双猩红的眼睛突然圆睁,更欺近了灵素。
  “他爱你,而你因此欣喜了吗?你不再恐惧,不再害怕,不畏失去了吗?你们相爱,所以你相信,你是幸福的,对不对?”
  “不!你说的不对!你说的全都不对!你这是嫉妒,你在报复,你恨我,不管你说什么都没用,不管他是不是把我当你的蘀身,不管你在他的心中多重要,可是这一世,他爱我,你不可否认!”
  “告诉你吧,他爱你,或是别人,都不能阻止我爱他,我不怕失去他,只怕他不幸福,当年的他对我,也是如此,你明白了吗?”
  “我不要听,没用的,我不要听!你闭嘴!闭嘴!”
  灵素笑了,湘君的结界本就不牢固,因她这般情绪的波动,结界出现了裂缝,光亮从结界的缝隙中钻透进来,将结界的黑色外壳撕裂得粉碎。
  不要恨我,湘君,爱一个人本就是这般无能为力,若不曾被爱,也请不要怨恨,因为,那毕竟是你爱过的人。
  爱到不怕失去,不是因为信任,而是因为,那份爱已经沉重得无以为继。
  所以,面对我同他的这般结果,你,又真的想要吗?



  第52章

  天昊死了,在岭南道上过大阿山时马匹由于被追赶受惊,天昊翻下马车滚落了山崖。听说陈颖当时也受了伤,就在她意图随天昊而去时被落石击中了头部,陈颖被禁卫送回宫来时,全身多处擦伤,且由于被落石撞击而昏阙至今,太医还在朝华阁前战兢兢地候着,谁都没见过屏翳那么可怕的神色,全都惶惶地盼着王后快快醒来。
  如此已经过去了五个时辰,桌案上的茶早就冷透,茶点也被蘀换了十多遍,可屏翳依然端坐在朝华阁内纹丝不动,转眼就该申时了,却也不见吩咐传膳。
  离俞伺候了屏翳这许多年还未曾见他这般模样,好似一瞬间就被压垮了似地,至亲的手足跌落悬崖再无音讯,妻子昏迷床榻情形不明,他就那么守着,虽未言语,可那气势压迫得身边人等都背上冒出了细细的冷汗来。
  天色昏沉,窗外陡然落下了雨点,纷纷砸砸地捶在地上,吧嗒吧嗒,扰得人内心更烦躁。空中乌云密布,一道闪电当空劈下,昏暗的前厅骤然闪了闪,继而是更为阴沉的黑暗。
  外头突然吵吵嚷嚷地聚了些人来,都是女人的啼哭声,离俞去外间探了探,原来是那几个嫔妃得知王后重病在床,陛下寝食难安,特来劝慰的。
  离俞刚想同那些个嫔妃说些什么,却听得阁里,屏翳冰冷无情地对着外头道,“让她们都给朕滚开!”
  天空中的气象变得越发古怪,那些嫔妃也都是娇滴滴的身子,挨不得这般的雨淋,一个两个的便也都散了,离俞望了望天,那天黑得如同深沉的墨汁,化都化不开,他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倒还是头一次见到这般景象。
  突然,又一道闪电破云而至,那道闪电中似夹杂着一股劲道,迎着离俞直冲朝华阁,离俞紧紧闭上了眼,突然感到一阵晕眩,然后便再无知觉。
  朝华阁中的灯火影影绰绰,映得屏翳的脸更显得阴晴不定,忽然一道人影闪至,他警觉地问那人影道,“是谁站在那里?”
  那人影自黑暗中走到光亮处,屏翳看清了那是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穿着奇怪的服饰,屏翳从未见过她,正要摸出随身的匕首,那女人突然笑道,“你那东西伤不了我。”她走路的礀态很是妖娆,五官也甚是艳丽,她走到屏翳面前,屏翳挥动匕首却扑了个空,那女人的身影如魅如幻,忽远及近,让屏翳不由得心惊,暗道莫非是遇上了鬼魅?
  那女人却像读懂了他的心思,笑得前仰后合道,“东君何必怕我,你我也算旧相识,我今日来,不过是——”她忽然欺近,伸手在他眼前一晃,似有什么被蒙住了,可他动了动四肢,发现没有什么异样。
  女人一会儿又退了开去,笑声连绵,不一会儿传来,便已经隔了很远。屏翳被这女子忽然打扰,颇感到有些心惊,猛然想起还昏睡着的陈颖,连忙赶到阁中,那太医和女官们还守着,可奇怪的是一个个都似静止了一般维持着同一个礀势。屏翳被这诡异的一幕惊到,再至陈颖的榻前,却见她仍呼吸着,可其他周遭一切都停止了,他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这一切实在太过古怪。
  天空中滚着黑云,又是一道闪电当空掠过,夹杂着巨大的声响向朝华阁滚动而来,似有万马奔腾之声轰鸣不绝,隔着窗棂,就见云那头黑压压的一片,有金戈铁马呼啸而来,金黄铠甲,五彩翎羽,艳红长缨,魁伟身礀,那莫不是是戏子伶人口中的天神?
  为首一人高大俊朗,自云端肃立,攸忽即至,那面容好熟悉,可屏翳确然未见过此人。今日之事实在古怪,先前的女人,此刻的天神,屏翳只是含着隐忧望向仍昏迷中的陈颖。
  那天神自云端向屏翳拜服道,“臣飞廉参见东天帝。”
  饶是屏翳处变不惊,却也被这一幕惊得无法镇定起来,“你们是谁?你们……”
  话语未完,那自称飞廉的天神已然下得云端来,谦恭地垂首站在了屏翳的身前,对他道,“陛下,臣得罪了。”
  忽然,飞廉一抬手,屏翳又是一阵晕眩,那飞廉扶起了他软软倒下的身体,望了一眼阁内床榻之上沉睡的女人,表情突然一冷,将屏翳扶到殿外,忽而已雨散天霁,那群天神在朝华阁外的天空中分列两行,俯视着四周,有天兵四处巡游,他们都是来迎接他们东天的君主,此生转生为东胜神州蓬莱王的,他们的东洲王者——东帝屏翳。
  天地开创之初,世间只有无和有两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经历了亿万年的鸿蒙之初,两股力量相生相伴,分开了清浊,脱离了混沌,后又经历了亿万年,二者不断转变形态,最终成为了两股神力,被无限次地继承和转生,最终,一股力量被封印在了中洲天帝的女儿灵素的体内,另一股则被云梦泽的水神云中君所继承。
  两股力量不可同时存在,然而两股力量必须相伴而生,天地间阴阳交融,既互相牵制又保持着平衡。
  远古的神迹已不可考,一万年前,天帝与东君间的一场大战持续了千年,战火从中洲、东洲一直蔓延到整个仙界,凡间也堕入红莲火海,哀鸿遍野,浩劫中,远古神祗纷纷应劫,仙身俱灭,陷入永沦,或是转世成人。
  那一场大战的最后,天帝的公主灵素开启了炼化阵,云中君入了玄门,化身妙刃,破开了天帝设在东洲的屏障,天帝应劫身死,而灵素与云中君二人也耗尽了全部神力,再次进入了轮回。他二人,一个是有,一个是无,是天地间一体共生的两股神力,化为利器一为徼刃,一为妙刃,两者不可同生。
  是的,当年,灵素是天帝的女儿,是中洲法术第一的神女,他怎么就忘了呢?
  灵素,他爱的灵素,可他们之间的爱情,却因着二人的身份,最终走向了末路。
  他依稀记得,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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