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恐怖电子书 > 孤身走我路 >

第7章

孤身走我路-第7章

小说: 孤身走我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诩掖街形纾彼嫠呃鏊拔铱赡芊⑸樟耍业绞焙虮匦肜窗旃摇N业孟瓤纯疵防錾睹鳌放牡恼掌男8宀拍苌显又尽8嫠吣切┐虻缁袄吹拿教澹诰降鞑槌稣掌恼媸敌灾拔也换岱⒈砣魏纹缆邸!

下午3点,特德面色煞白地到办公室。丽塔没有问什么,只是沏了一杯茶给他。“你应该待在家里的,特德,”她说的是事实,“我答应我对此事不发表任何意见,但你应该清楚,桑曾经是那么爱马修。她绝不会伤害他。”

“注意,你说的是‘曾经’爱,”特德大声说,“在我看来这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告诉我梅丽莎为《名流》拍照的校稿在哪儿?”

“照片很漂亮。”丽塔从一个她放在他办公桌上的信封里拿出照片的时候安慰道。

特德盯着照片。“你觉得漂亮,我也觉得漂亮。但我跟你说,梅丽莎不会喜欢的。她的眼睛下面有阴影,嘴巴看起来太瘦。别忘了,是我建议她为那个封面报道拍照的。老天爷,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吗?”

丽塔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服务了15年的老板。38岁的特德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小几岁。他一头浓密的黑发、褐色的眼睛、棱角分明的嘴巴、颀长的身材,她向来认为他比他们的许多客户都长得帅,要比他们有魅力多了。但现在,他看上去就像身负重伤的伤员。

想想这两年来我还傻傻地同情桑,丽塔想。要是她真对那个可爱的小家伙做过什么,我真觉得我能亲手对她开枪。

第四章 另一个桑

17

桑眨了眨眼睛,睁开,又合上。她问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在想为什么自己会坐在椅子上,甚至问自己为什么穿浴袍,她感觉很冷,为什么整个身体会痛。

桑的手已经麻木。她揉搓着手,试图重新让自己的手指恢复知觉。她的脚也麻木了,不停地转动着双脚,但没有一点知觉。

她再次睁开眼睛。马修的照片映入眼帘,旁边,座灯仍亮着,尽管灯光昏暗,但仍有部分穿透长长的阴影。

我昨晚为什么没有上床?她问自己,试图摆脱那隐隐发作的头痛。

然后她记了起来。

他们认为是我从婴儿车里掳走了马修。但这是不可能的。荒唐。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会对他做什么?

“我会对你做什么?”她盯着马修的照片低语道,“真的有人会相信我伤害你吗,伤害我自己的孩子吗?”

桑跳了起来,然后迈开步子快速穿过房间拿起马修的照片,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体上。“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想?”她小声问自己。“那些照片怎么可能是我?我跟尼娜·奥尔德里奇在一起。我整个下午都在她新买的市内的公寓里。我可以证明。我当然可以证明。”

“我知道我没有将马修从婴儿车里抱走,”她尽量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声音说,“我可以证明。但我不能让昨晚的事再度发生。我不能让自己的脑海里再次一片空白,就像上次父母过世时那样。如果那张从婴儿车里掳走马修的照片是真的,那么这是追查马修的线索。我必须这样想。不能让自己在退缩了。求你了,上帝,别再让我不知所措。给我希望,也许那些照片会有寻找马修的线索……”

现在才6点钟。桑没有像平时那样匆匆去淋浴。她打开按摩浴缸的龙头,她知道这种旋涡式的热水会缓解她身上的痛。我该怎么办呢?我再次问自己。我确定现在柯林斯警探一定也拿到了那些照片。毕竟,他是一直负责这起案子的。

她想起昨晚媒体在四季酒店等待她的情形,约什送她回家的时候他们又是如何守在外面的。今天他们也会跟着她吗?他们会不会在办公室等她呢?

她关掉按摩浴缸的龙头,试了试水温,水太热了,电话,她想到了,桑记得她昨晚走进公寓的时候关掉了铃声,她走进卧室,走到床头柜那边,信号灯还在闪烁,有九个未接电话。

前八个都是要求采访她的记者打来的,桑不希望他们烦她,便小心地将电话一个个删除,最后一个电话是埃尔维拉·米汉打来的,桑心存感激地听了电话,埃尔维拉安慰她说,那个宣称有桑在公园里掳走马修照片的人一定是个骗子,“这么荒唐的事发生在你身上,真是太遗憾了,桑,”埃尔维拉愤怒地说,“肯定是个骗局,你的心情肯定很糟糕,我和威利明白的,请给我们打电话,明天过来跟我们一起吃晚饭,我们爱你。”

桑将这条留言听了两次,然后里面传来机器的指令:保存请按3,删除请按1。她按了保存键,现在给埃尔维拉打电话还太早,她想,但是我到办公室的时候会给她打电话的,今晚跟她和威利待在一起挺好的,如果今天下午能够见到柯林斯警探,也许一切就会水落石出。哦,求求你了,上帝,如果有人从婴儿车里抱走马修的照片被那个英国人拍下,柯林斯会有线索查下去。

想到这里,桑感到些许安慰,她给平常设定在7点的咖啡壶重新设置了时间,这样,咖啡壶马上就开始启动了,她进到按摩浴缸,水的温热渐渐舒缓了身体的疲劳,她穿着一条宽松的长裤,一件圆翻领毛衣和一双低跟鞋,手里拿着咖啡杯。

穿好衣服的时候还不到7点,现在够早的,不会在公寓外面碰上记者,想到这,她将自己的头发挽成发髻,再用一条围巾把头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她从梳妆台的抽屉里翻出一副款式跟她平时所戴完全不同的宽圆边老式太阳镜。

最后,她从衣橱里拿出一件人造皮背心,拿上她的单肩包,乘电梯到地下室,穿过一排排停在车库的汽车,走到这栋建筑物后面的街上,她飞快地朝西侧高速公路走去,途中只碰上几个清晨起来遛狗的人和慢跑者。

当确定没被跟踪的时候,她招来一辆出租车,先是叫司机去办公室所在的东58号街,但随后她改变了主意,她让司机将她在东57号街放下,如果遇到记者,我就可以从送货口进去,她想。

她知道至少在这段开往住宅区的路上是不会有人冲她提问,或者朝她这边拍照,只有当她能够放松一下的时候,她才能集中精力想另外一个问题:有人以她的名义买衣服和飞机票,这会影响我的信用评价吗?她很担心,当然会,如果我能跟凯文·威尔森合作,我就需要订购昂贵的原料和家具。

为什么这一切会发生在我身上?

桑感觉自己要拼命挣扎,才能让自己不被湍急的洪流拽进水底,这种感觉如此真实,她感觉自己根本无法呼吸,好想喘口气。

恐惧袭来。

不要那么想,桑恳求自己。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有节奏地深呼吸。当出租车停在第三大道57号街角的时候,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尽管如此,她将折好的钱交给司机的时候,手指仍在颤抖。

天空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冰冷的雨滴掠过她的面颊,真不该穿背心,她想,我应该穿雨衣的。

她前面有个女人催促着一个看上去约莫四岁的小男孩朝一辆等着的车走去。桑匆匆越过他们,这样她就能看到那个小男孩的脸。但是,当然,他肯定不是马修。

她转弯的时候,似乎并没有发现有记者在那儿等她。她推开旋转门走进大厅,左边就是报摊。“一份《邮报》和一份《新闻》,萨姆。”她跟那个上了年纪的售货员说。

萨姆将折好的报纸递给她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往常的友好。

直到安全到达办公室她才敢看这两份报纸,但这不是我,她毫不迟疑,不可能是我,是一个长得像我的人带走了马修……这没有道理啊。

约什晚些时候才到办公室的,桑努力集中精神,但是到中午的时候她终于放弃,桑拿起电话,我必须给埃尔维拉回电话,每天早上她都会收到《邮报》和《时代》。

响第二声铃的时候埃尔维拉接了电话,听出是桑的声音,她说:“桑,我看过报纸了,真是让我大吃一惊,为什么会有一个跟你长得相像的人带走马修?”

埃尔维拉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桑问自己,她是问我为什么会有人装扮成我带走了马修,还是觉得就是我带走的呢?

“埃尔维拉,”她谨慎的说,“有人设我的套,我不知道这人是谁,但是我会找到可疑的人,不过,即使巴特莱·郎奇敢这样伤害我,但有一件事我敢肯定:他绝不会伤害马修。埃尔维拉,幸亏有那些照片,多亏有了它们,我会找回马修的,那些照片会证明有人在扮我,证明有人非常恨我,偷走了我的小孩,现在又在偷我的身份……”

一阵沉默之后埃尔维拉说:“桑,我知道一家很好的私人侦探所,如果你没有钱付账,让我来,如果这些照片是伪造的,我们找出谁是幕后主使。等等,我先纠正一下,如果说这些照片是假的,我绝对相信你,但是我觉得无论谁对你做出这样的事,都过火了,我想你那天晚上去圣方济各是给圣安东尼像点蜡烛的吧。”

“我去……哪儿?”桑不敢问。

“上个星期一下午5点半到5点45分之间,我顺便到教堂捐那笔曾向圣安东尼像许过诺的款,发现一个人一直盯着我的朋友艾登神甫,我有点担心,所以今天早上我查看了监控录像,看他是不是艾登神甫认识的人,纽约很多人都会做出疯狂的举动,未雨绸缪总没有错,那天我没有在教堂见到你,却在监控录像上看到你,你进教堂几分钟后就离开了,我想你是在为马修祈祷吧。”

星期一下午5点半也许是5点45分的时候,我决定步行回家,桑想,我径直回家了,我的确去了31号或是32号街,但是走到那里的时候我感觉累了,后来就打车回家了。

但我没去圣方济各小教堂啊,我知道我没有。

难道我去过吗?

她意识到埃尔维拉还在说话,邀请她吃晚饭。

“我会去的,”桑答应了,“6点半。”她将电话放在电话座上,将头埋进手里,我再次暂时性的丧失意识了吗?她问自己,我疯了吗?我绑架了自己的儿子吗?如果我绑架了他,我对他都干了什么?

如果我连不到48小时的事情都忘记了,我还会对别的什么失去意识?她绝望地问自己。

18

当初,比利·柯林斯警探做卧底的时候,经常被人当成穷困潦倒的流浪汉,他身体消瘦,到了骨瘦如柴的地步,瘦骨嶙峋的脸,稀疏发白的头发,哀伤的眼睛,很容易被毒贩当成买毒品的瘾君子。

现在,尽管他调到了中央公园分局,穿西装、衬衫,打着领带来上班,举止温和、谦让,但第一次见到他的人还是觉得他非常不起眼,不像那种很聪明的人。

许多重罪涉案人员也这么认为,他们常被比利例行公事的问题欺骗,似乎会在脑海里接受自己犯罪的事实,对他们大多数人而言,这是严重的错误,42岁的比利有着极其敏锐的头脑,就算只有细微的信息,他也能立刻根据这些信息作出判断。

比利的个人生活很简单,尽管经常哭丧着脸,但其实挺有幽默感的,很会讲故事,对妻子艾琳非常忠诚,两人在高中的时候就约会了。他说她是世界上唯一认为他是帅哥的人,这也是他永远爱她的原因,他的两个儿子很幸运,长得像他们漂亮的妈妈,都在福特汉姆大学念书。

差不多两年前,911的电话打过来说有一名三岁的小孩在中央公园失踪,而比利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他心情沉重地赶到那儿,对他来说,警察工作最让他难受的地方就是处理儿童死亡或者失踪案件。

那年6月的一天,夏日炎炎,保姆蒂芬妮·希尔兹在那歇斯底里地哭诉,她在婴儿车旁睡着了,当她醒来的时候马修不见了,公园的每一寸草皮都被搜过,也询问了附近的游客,那对离婚的父母先后来到。身为父亲的特德·卡朋特在听说希尔兹睡过去后几乎要揍她,而母亲桑·莫兰徳出奇的冷静,比利认为她是吓傻了,尽管好几个小时过去了也没有一点马修的消息,也没有任何一个目击者站出来声称有可能见过马修被人带走,但是这位母亲一直保持那种冷漠的态度。

现在距案发差不多两年了,比利·柯林斯还将马修一案的档案放在自己办公桌的最上面,两位父母解释过孩子失踪的时候他们在哪儿,他小心地查证了这些口供,都得到其他证人的证实,他问及两人是否有对他们恨之入骨的仇家,以至于会做出绑架孩子的举动。桑·莫兰徳迟疑地透露,她的确想到了这么一个“仇人”,他就是著名的室内设计师巴特莱·郎奇,而郎奇却矢口否认,斥责有人认为他绑架前雇员孩子的想法实在荒唐。

“桑·莫兰徳的口供证实了我对她的所有看法。”郎奇对比利说的时候,语气中满是愤怒和厌恶:“首先,她将其父母的死归罪于我,因为如果他们不去机场接她的话,她父亲心脏病发作的时候可能会在家,这样就不会发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