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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种田文)小富即安-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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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账?王二棍心里一想,我又没欠你什么,不就是调戏了一下他媳妇跟妹子么,连屁股都没摸到,这也不算犯着他啊?这么一想理所当然起来,横着脸说,“我哪儿有做过什么事!苏靖,我告诉你,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回去就告诉族长,让他敢你出去!”
  他这话说的也没错,族长是他叔,再怎么说胳膊肘也得往内拐。苏靖听了只是笑着一拳挥向他肚子,“你记不得不要紧,我慢慢帮你想起来。这第一桩就是你挡了我们家阿黎的道儿。这该打。”
  “哎呀呀,不得了,杀人了!!”王二棍立马在地上滚了起来,苏靖的那一拳看起来毫无花哨,可是比侯渊儒打的要重的多了,一拳下去王二棍就觉得肚子像被铁锤砸了一样,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可是这荒郊野外哪儿有人看他表演,他叫的时候苏靖的第二拳又下来了“这第二桩就是你想欺负她。”
  “我没有!”
  “第三桩就是你惹她不高兴了。”苏靖继续算自己的账。
  “我没有啊”
  “第四桩就是你害的她瞒了我这件事,我现在才知道。没有尽到保护她的责任。”
  “第五桩就是你害她对我们村有了误会,搞不好她认为我们村都是你这种人,不想在这里住了。”
  “第六桩就是你欺负惠云,她眼睛都哭的肿了。”
  “第七桩就是你欺负惠云还让阿黎知道,她又不高兴了。”
  “第八桩就是你败坏她们俩的名声。”
  “第九桩就是你无视我的存在。”
  苏靖打人打的很实在,想一个理由说一句打一拳,断断续续的打了王二棍十几拳。至于那些理由,听的侯渊儒在一旁都笑翻了,他还面不改色的扎扎实实一拳一拳的赠送给王二棍。他的拳头又不是侯渊儒那种书生的花拳绣腿,那可是实打实的功夫,虽然没有用到内力,可也让王二棍疼的生不如死。
  “你就像阿黎说的那种人,对了,叫什么“恬不知耻”。做了错事还不承认,欠打。”苏靖想起薛黎教的成语,很是高兴自己用对了一个,于是再附赠棍一拳。
  卖酒的老头把他引道这人迹罕至的地方,无论苏靖怎么收拾他也是引不来人旁观的。于是王二棍在地上滚了一阵子,能威胁能叫骂的都骂过了,见苏靖没有丝毫手软的迹象,于是就改为了求饶。求奶奶告爷爷的哭了一地,看的侯渊儒都有点心软了,不由得对苏靖说“教训到这样也就差不多了。”
  苏靖见也差不多了,就问“怎么样,这次长到记性没有?”
  “长了长了。苏大哥,苏大爷,你就饶了我吧,我也后再也不敢了。”王二棍在地上哭成一团,恨不得抱着苏靖的大腿来表示自己的决心。
  苏靖点点头,显然信了他,“那你走吧。下次你再敢惹我们家的人,我救就打死你。”
  王二棍听了这句话,忙爬起来屁滚尿流的跑走了,边走边看,生怕苏靖再来捉他回去。


第八十八章 后续
  两个人看着王二棍走远,候渊儒觉得出了一口恶气,浑身舒泰,正想也跟着回村里去,却看到苏靖掉头朝林子深处走去。
  “阿靖,你这个是要做什么?”候渊儒跟在他后面,不解的看着他边走边察看,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苏靖没有答话,只是自顾自的走着,走了有三百步远的地方停下来,跳上一棵树,从树枝丫间摸出了两把斧头,对候渊儒亮亮斧头说“难得来一趟,当然要顺路带一点东西回去。你来的正好,一起帮帮忙。”
  “你这是?”候渊儒瞠目结舌的看着他抡着斧子砍树。
  “我们家打算盖房子,这里的树长的正好,砍几根回去做房梁。”苏靖不在意的说说,几声轰隆之后,看着那棵大树缓缓倒下。
  “啊,这么快就砍倒了?阿靖你还真厉害。”候渊儒看着那棵要一人合抱的树,惊讶的合不拢嘴。这就是再大力的人也不可能几斧子就砍倒它啊。
  苏靖一脸你是白痴的样子看着他“这么大的树当然不可能几斧子就砍倒的。我昨天来砍了半天,特地做下了记号,它看起来还是完好无损的,可实际上只剩几斧子就能砍倒。”苏靖一边拿斧子理着树梢的枝丫,一边解释道。
  “那为什么你昨天不砍倒它?”候渊儒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多此一举。
  “这个,这么做自然用用处。”苏靖憨憨的一笑,不知怎么回事,那笑容让候渊儒觉得有几分像薛黎算计人时的样子。难道说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没可能没可能。候渊儒摇摇头,八成是自己想多了。
  两个人很快打理好那棵树,树枝丫之类的跟候渊儒原来砍地柴一起捆了一大捆给他背着。树杆自然是苏靖一个人扛着的了。
  两人说说笑笑的往村里走去,一走到村头。就看到黑压压地站了一堆人。
  “他,就是他,就是苏靖打得我。叔,你看看他把我打的啊,叔啊。你可要给我做主啊。”王二棍一见苏靖来,就拉着站在前拍地老者哭诉起来了。
  那人便是王氏一族的族长,在村里说话的威望那可是比里正还重。他一脸的无奈,本来他就看不惯王二棍这个痞子,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他们族里的人,他不能不管。私下械斗是违反族法地,所以说如果真的是苏靖打了王二棍,那他想不罚都不行。
  “苏靖,你们真的打了他?”族长很有威严的问到。
  “我们。”候渊儒刚想说话,就被苏靖一拉,示意他先安静下来。只见苏靖很正直、很无辜的问族长。“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个,”族长碾捻捻胡子问道“二棍来报告。说你私下里打了他。是有这回事?你要知道,我们村里可是严禁私下里械斗的。”
  这个家伙。刚才还求饶,现在就跑回来告状,早知道就刚才打死他!候渊儒在心里愤愤地想着,恶狠狠的瞪了王二棍一眼。王二棍被他这么一看,还是有点害怕的,但想想自己站在族长身边,他又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于是又挺起了腰,示威般的看了他们一眼。
  相较于候渊儒的不满,苏靖的表现要平静的多。他有点不解地看着族长,神色显得有些迷茫,然后,说了一句差点让候渊儒吐血的话。
  “打人?什么打人?族长,我今天早上明明是跟三哥去林子里伐木的。你看看,”说着指指肩上地木头,很有说服力。
  天啊,什么叫说谎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候渊儒总算见识到了。如果不是今天早上跟他在一起,他八成也会相信苏靖地言词。毕竟看起来,苏靖说的话比王二棍可靠的多,而且他还有物证,没有人会认为那么大一棵树他可以在一刻钟之内砍完。
  在场的所有人显然都相信了苏靖的说辞,看着王二棍的眼神都有些鄙夷了,这混子不知去哪里惹事生非被人家打了,回来就诬陷别人。他跟苏靖有矛盾那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人尽皆知,他陷害苏靖那也是可以想象的。
  “他,他骗人!”王二棍指着那棵树,“这一定是他以前砍的!”
  族长派人检查,却发现根部都是新鲜的斧痕,枝丫也没有枯萎的痕迹,明显是新砍的。于是看着王二棍的眼神就带了恼怒,“你还有什么话说。”
  “叔,我真的被打了。不信你看我的背,都被这厮打的一片青肿了。”王二棍一看就慌了。觉得背后疼的利害,想必一定是伤痕累累,忙扒下衣服给众人看,想借此博得同情。苏靖看来是罚不了了,他可不想借此把自己套进去。
  没想到他脱了衣服之后,族长脸上的不悦之情更浓了,刚才还只是生气,现在就变得怒起来了。叫道:“你立马去给我在祠堂里跪着!天黑之前不许出来!”
  “叔,叔,”王二棍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忽然就怒了起来。
  族长在心里骂道“你这个混小子,一大早来烦我就罢了,还说些净没谱的事。你看看你那背,白白净净的可有一点伤痕,你让我在众人面前怎么下台!还不快给我滚到祠堂里去!我们王氏一族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对看上去一脸搞不清楚状况的苏靖,族长叹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个笑容安慰道,“靖儿,对不住,委屈你了。你先回去吧。”
  “哦,好。族长你要有什么问题,尽管再来问我吧。这是我应该做的。”苏靖扛着他的那棵大树很是老实的说,听的族长一阵舒心,看看,看看人家的孩子多懂事,为什么我们族就出了这么一个败坏门风的东西。
  王二棍被推推搡搡的押到了祠堂,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背上火烧火燎的疼,可大家都说一点伤痕都没有呢?
  这个问题候渊儒也不明白,但众人都走近了,才小声的问到苏靖“我记得你也没有少打他,怎么一点伤痕也没有?”
  苏靖笑笑“这种打人的方法说了你也做不来,你没有内力使不出来的。不过若是练久了,就像衙门里打板子的那般,面皮上丝毫无损,里面却是伤痕累累,那也勉强算是跟我这种手法沾了边儿。”
  “你怎么知道他回来一定会告状?”想起刚才一堆人在村口的样子,候渊儒就觉得心里怕怕的,如果不是苏靖早有准备,肯定会被那王二棍算计到了。
  “阿黎常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那种阴险的人,总要防着一些,不准备完全怎么动手。”苏靖拍拍手上的树笑的很是得意。
  “没想到你说谎说的那么利落,眼不红心不跳,跟真的一样。”候渊儒想到苏靖刚才的表现感慨道“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我也没有说我没有打,我只是问问什么打人。我本来就是为了砍树去的,打人只是顺道。”苏靖笑着说到。候渊儒看了一眼,确定自己是从那憨厚的笑容中看到了一种名为奸诈的东西。
  这年头的人啊,候渊儒感慨道,果然,呆一起久了,不止有夫妻相,连忠厚男也会变的精明起来。
  不过,这样子好像也不坏。王二棍被他们这么一教训,肯定老实不少,只怕再也不敢招惹苏家的人了。


第八十九章 意外
  “老板,你看这些怎样?”薛黎忐忑不安的看着和气的老板检查着丝线。
  她带了那么一大包丝线来了之后,就犯了难。想来想去还是到了第一次卖皮毛的那家店,记得那个胖胖的老板很是和气,给的价格也很公道,所以薛黎就到这里来碰碰运气。也是她好运,老板的布店兼营收纱线项目,看她带的量大,所以很是和气的提出要验验货,薛黎现在就超级担心的等他的结果。
  “嗯,不错不错。你先等一等,”老板检查着,显然很是满意,将丝按照质量分了三类,报了个合适价钱给薛黎。双方谈拢了价钱后让薛黎先等一下,他把货入库了再付钱。
  薛黎这才放下心来,终于送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喝水等着收钱。
  这个时候店里的人不多,薛黎听见几个小伙计一起在一旁聊闲话。
  “喂,你们听说没有那件事?”
  “哪件事啊?”
  “就是就是槐树里的那间铺子的事啊!前几天倒闭了呢?那间铺子跟我们一样也是布店呢。”
  槐树里,薛黎耳朵一下子竖起来了,这不是小石头打工的那间。
  “恩?你说哪家啊,怎么可能?我看生意还不是好好的么!虽然说那里的老板既刻薄又小气,把客人差不多都得罪完了,可是因为店的位置好,每个月总有几只肥羊给他宰的,那生意也还过去,怎么能说倒就倒呢!”另一个伙计显然不相信。
  “你不知道,我告诉你。他这次可是栽了!想骗人反而让别人耍了一遭,闹的破产呢!前几天不是都把铺子给转手出去了。”
  薛黎还想听的仔细一点地时候,老板出来了。吹着胡子看了一眼正在闲聊的伙计们一眼,伙计们一下子都一哄而散了。
  薛黎好奇那家店的现状。便装做不经意地问老板,“刚才他们说的那家店是怎么回事啊?”
  “那个?哦,你说是槐树里地那家店吧。唉,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同行,这些话我本不该说。可是说句心里话,我也只能说那老板是罪有应得。”老板摇摇头,一脸唏嘘的样子。
  “哦?”薛黎装做不明白的样子,那老板见她好奇,便细细解释道,“那店铺的老板前些日子说是被人骗了。他先是在一天之内以高价进购了一批贵重的丝绸,然后又近了大量地劣质绸缎。当初他来我铺子要转货的时候,我见大家都是同行就劝过他,这时节积这么多布根本不是季节。卖不出去是要出问题的,他偏偏神使鬼差的不听。后来我才知道,他不知是从哪儿认识了个周府的采买丫头。说是要把这些东西卖给周府。我一听说就知道他在打什么歪主意了,先别说人家哪儿看的上他的店里的东西。就是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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