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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奉子相夫(正文完结)-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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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章面具 

  第六十二章面具 

  媚娘并不惊奇:“我猜到了,一般的贵人,怎敢在衣袍上绣着盘龙?我避不开他,雪天郊野空旷,少有车马行走,他们就拦住我了——这位齐王古怪得很,跌得伤成那样,硬是不对随从说,脾气又暴躁,我给他包好了伤口,他要是不乱踢乱动,不至于流那么多的血” 

  张靖云说:“你包得很好,难得他让你替他包扎,齐王性情乖张,与众不同……是不轻易让人近身的。我已告知灵虚子你来过,他得留在庄里为齐王医治,我趁隙出来,千万提醒你一句:从此后只管深居简出,慎莫再让齐王看见你,更不能以男装现身,否则后果难以收拾” 

  “为什么?” 

  媚娘奇怪,女扮男装,个人自由,碍到齐王什么事了? 

  “这个……”张靖云表情有点难堪,掩饰地清了清嗓子,笑道:“风太大了,还是上车吧,边走边说” 

  “好” 

  媚娘早冷得变了脸色,赶紧转身爬进车里,张靖云将马拴在车后跟着走,随后进来,连嫂仍将坐在靠近门边的角落。 

  张靖云却看着连嫂不说话,媚娘暗叹口气:这回只好委屈连嫂,到外边去受冷风吹一会,不可能让她听到关于齐王的事,否则一个守不住,祸从口出,会害了她。 

  媚娘抱了斗蓬和盖毯给连嫂,对她说道:“你去外边陪着连大哥坐,披上斗蓬,将这个包了头脸,可以抵挡些寒冷” 

  连嫂接过斗蓬和盖毯,抱在怀里,抬眼看了看张靖云,又看了看媚娘,不动,也不作声。 

  媚娘知道她的意思,忙说:“他是朋友,没事的,放心去吧我们说几句话,便唤你进来。” 

  连嫂这才掀开一角帘子,待要出去,又回头说:“二爷,有什么便喊一声,我听得见” 

  “好好,我知道了” 

  媚娘不好意思地看看张靖云:“娘家的人,很朴实很好……失礼处,张先生莫怪” 

  “无妨。”张靖云笑笑:“天寒地冻,你却为何亲自跑来?灵虚子说他答应了为你哥哥治病,可是为的这个?” 

  提到为哥哥治病,媚娘的注意力高度集中:“正是我娘家哥哥从越州回来了,病情又加重,我今早获准回娘家探病,就赶紧跑来找二位神医,无论如何,请千万为哥哥诊看一下,我无以为报,当铭记二位恩情,一世不忘” 

  张靖云不解:“获准?俊英……候爷不与你同回秦府?只需他派人快马来报,我与灵虚子,总有一人会来” 

  媚娘垂下眼帘,微叹口气:“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候爷将我禁锢在府里,不允出府,不让回娘家,我哥哥病得快死了,我与他据理力争,他才放我回去探望,辰时去,午时归,哪有这样回娘家省亲的?我曾跟他提及请灵虚子为我哥哥治病,他说:灵虚子和张先生是我的朋友,他们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不准前去打扰是我不服气,瞒着他偷偷来……我不想让哥哥的病耽误在那些庸医手上,我想让他尽快好起来,灵虚子答应过我:会让哥哥健健康康地参加春试……” 

  她忽然眼圈一红:“张先生和道长,与候爷是至交好友,或许会顾他的面子……但我、我凭信任和诚意,请张先生随我去一趟,还望张先生莫辞辛劳,就算是——行善积德,做一桩好事” 

  张靖云不相信地看着她:“你说的是徐俊英?我们多年知交,彼此了解,他绝不是那样不近情理的人” 

  媚娘低下头,抬起袖子拭眼睛,心想:糟糕了,这么坦率干什么?古人最重义气,张靖云认为她乱编排徐俊英,万一他护起短来,真不去了怎么办? 

  幸好他没有,口气温和地安慰媚娘:“你放心,灵虚子答应过的事,从不食言,他去不了,我替他,也是一样的,料能治得好你哥哥” 

  媚娘大喜,低着头俯身行礼:“二位恩情,媚娘和哥哥感激不尽” 

  张靖云忙道:“不必客气你作男儿装扮,我不好称呼,多有失礼唐突,还请莫怪” 

  “叫我秦二就好了啊” 

  “秦二这称号,再也不能用”张靖云认真地说:“既是好友知交,我们得为俊英与你着想……齐王肯如此俯就结识一介平民白衣,显见他对你很上心,他那样的性子,日后不见你来,必定要满地去寻你,你恢复女子装束,足不出户,料他也寻不着,就当从没有过秦二这个人” 

  媚娘楞楞地看着张靖云:“他对我上心?为装成这样,我与嫂嫂花了一番心思的,你看出来我是个女的?” 

  张靖云微微一笑:“你的衣袍略显宽大,脸上也作了修饰……我是认得你的,怎看不出来?不怪齐王和他身边人看不出来,世上确实有比女子还要美丽的男儿……他不喜欢女人,若让他知道你是女人,装成男子骗他,只怕会寻你的祸事” 

  “齐王他、他竟然……真是岂有此理” 媚娘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堵在胸口,脸涨得通红:“这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故意去招惹他,是他拦的我难道为了躲他,我这一辈子都要关在家里,再也不能出门见人?” 

  张靖云脸上也微微发烫,却松了口气:要讲清楚这样一件事,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真是难为情,但为防她无意中得罪齐王,不得不说。谁都看得出齐王在意秦二,对秦二的探访充满期待,在归云山庄住了十多天,第一次主动询问灵虚子,他的伤,能不能好得快一些? 

  两人沉默了一下,媚娘自怨自艾:运气背的,上辈子交往的朋友都没有这档子,怎么穿到的古代,反而给遇上了 

  张靖云只道她是为了日后不能出门而气闷,拉过肩上斜背的白色布包,在里面细细翻找了一会,取出一张薄薄的皮质面具说: 

  “往日为我小师妹做过两张面具,她取走一张,嫌这张过于平凡,我一直留着,你以后若是非要出门闲逛,可以戴上这个,避免万一碰到齐王。” 

  媚娘又新鲜又欢喜,接过面具触摸着:“这是什么做的?人皮?” 

  张靖云失笑:“人皮面具?哪里去弄人皮?活人必不肯给你剥了他的皮,死人的皮贴在脸上,岂不太恶心?” 

  媚娘说:“可是书上说过有人皮面具,我看这皮质如此细腻薄韧,有点像” 

  张靖云摇头:“人皮面具是有的,我们不用。这个是冰蛛粘液熬制而成,贴在脸上,夏天冰凉,冬日暖和,可以护肤美颜” 

  “真的?” 

  女人对于护肚美颜这样的字眼,天生反应热烈,媚娘举起冰蛛面具,左看右看,又往脸上比了一下。 

  张靖云笑道:“这面具的戴法也很奇特,须得放在火上,经热气一烤,透明如无物,即可贴于脸上。取下时只需以温水轻拍面颊,便松脱下来。” 

  媚娘听了,忙打开侧座下的小木门,拉出黄铜火炉:“正好,我这里就有火” 

  张靖云便拿过冰蛛面具,给她做示范,在火上微微一烤,手上面具果然变得透明,像什么也没有似的,张靖云灵巧地翻动着手指,轻轻贴在媚娘脸上,媚娘看到他眼神的转变,猜想自己戴着这副“过于平凡”的面具,还不算太丑。 

  张靖云打量着她:“真是奇怪,这副面具戴在小师妹脸上确实显得平凡,但你戴了却完全不同——是你的眼睛面具改变了你的容颜,却无法遮住你这双……眼眸” 

  星辰般流光溢彩,泉水般纯净透澈,灵虚子说:长着这样一双眼睛的人,纯善贤良,有慧根,有福缘。 

  媚娘忽然听到一种奇怪的隆隆声,有点像远处的打雷声,腊月天,不可打雷啊张靖云侧耳听了一下,说道: 

  “是马蹄声很多人骑着马从城里方向过来,如果我猜得不错,应是皇上到了齐王如此任性不止一次,每次皇上都要过来看看。这一大早走失了齐王,早有侍卫飞报城里皇宫,找到了之后必定又是报进去了的,皇上此时过来,齐王免不了被责斥一顿。” 

  他看了看媚娘:“我得出去,万一御前侍卫要查看车子。你这样子,衣裳上尽是血迹,就不要出来了,看能不能对付过去再说” 

  媚娘点点头,看着张靖云出去,连嫂慌里慌张地掀了车帘进来,猛地看见媚娘的脸,吓了一跳,媚娘说: 

  “别怕,是我,换了一下脸” 

  “我的姑奶奶!这脸也能换的?还是换回原来的好”连嫂哆嗦着,又说:“前边有好多人,骑、骑着马朝咱们跑来” 

  媚娘忙将火炉推到她面前,让她抱着烤火,抚慰道:“别怕,咱们好好儿地走路,又不犯法,谁也不能把咱们怎样你也不要出去了,烤着火,暖和暖和。教连大哥将马车靠边,先让人家过去。” 

  说话间,马蹄声越来越近,连大将马车停在路边,媚娘卷起内层窗帘,透过窗纱两下里找看,就见张靖云骑着马,慢吞吞地从后面走过来,越过马车,往前去了。 

  果然是御驾,皇帝不坐车辇,穿着厚实的斗蓬,在众多御前侍卫簇拥下骑马在旷野上飞奔,看来这皇帝在宫里也憋闷坏了,趁着出城探看齐王的机会,松活松活筋骨。 

  张靖云与皇驾相遇,下马迎接皇上,皇上勒住马,坐在马上和他说话,媚娘的马车相距不远,听得清他们的问答,张靖云说:为备一副药,需要进城挑一味药引。皇上问他怎么不带随从,让侍卫们跑就是了,何必亲自辛苦一趟。张端云的理由很好:侍卫不懂,唯有自己来。 

  旁边冒出一个声音,把媚娘惊得心跳加快,这不是徐俊英吗?他怎么也来了? 

  “要不要派几个人随你去?路上有照应,入城挑选药材,费时费力,回程必是晚了的,他们也可陪护你回山庄” 

  媚娘将布帘挑开一丝缝隙,偷偷往外瞄,就看见披着件黑色描金纹斗蓬的徐俊英,陪在一位身披明黄色斗蓬的年轻人身边,正和张靖云说话。 

  有侍卫打马过来,看来是要查媚娘的马车,媚娘赶紧放下车帘,听见张靖云说道: 

  “那车上是位病重的妇人,也要进城,让我遇上了,为她诊了脉,顺路一起走。” 

  徐俊英说:“既是病妇,就不必看了” 

  立即有人喝住侍卫:“不必看了,教她一边老实待着,圣驾过去,再由她走” 

  媚娘松了口气:奶奶的,好险 

正文 第六十三章出街 

  第六十三章出街 

  御驾过去,张靖云没再上车,而是催着连大快走,自己骑马跟在后头,媚娘感觉困了,闭上眼竟然迷糊了过去,等连嫂将她唤醒,马车已停在秦宅后门。 

  连大下车扣门,媚娘忙让连嫂取出装水的皮囊,倒了点水在脸上一拍,果然面具掉落,连嫂看得眼珠子都瞪大了,媚娘也不管她,将面具细心收好,这才下车。 

  王妈妈和翠喜早已守在车下,伸手来扶她,见了她衣上血迹,都大惊失色,王妈妈顾不得别的,在她身上又是一阵乱摸: 

  “我的奶奶,你……” 

  媚娘抓住她的手,将左手食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翠喜机灵,见张靖云在旁,拉了拉王妈妈: 

  “妈妈莫急,进去再说” 

  赶紧扶了媚娘,一行人进门,留连大和连嫂在后边收拾车马,媚娘引了张靖云径直往东院来。 

  一路上给王妈妈解惑:“我没事,这衣上血迹是别人的,妈妈不必担心” 

  翠喜撇着嘴:“奶奶自顾带了连嫂去,为何不让我跟着?我若在旁,必不教奶奶脏了衣裳” 

  媚娘笑道:“你却不知道城外道路有多难行,瞧你生得娇滴滴的,怎受得了车马颠簸?等下次去观花赏景,再带你” 

  翠喜不服气:“奶奶都受得,我怎受不了?” 

  媚娘冲她摆摆手,回头看张靖云,见他默默跟在后面,便带着歉意说道: 

  “委屈张先生了,为遮人耳目,只能从后门进来……” 

  张靖云笑笑:“这也是我的本意。” 

  媚娘看着他那张比女人还细致白嫩的俊脸,忽地想起什么:“你不是说……” 

  张靖云笑着:“奉皇上旨意:以真面目示人,此后不戴面具了,管他是谁,我不想认的,就不认” 

  媚娘不知道他指的这个谁是什么人,有人在旁边,却也不好多问,只能给他一个理解的笑。 

  冯氏见到媚娘,又惊又喜,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放,也像王妈妈那样抚摸着她: 

  “姑奶奶受伤了吗?这可如何是好?” 

  媚娘拍拍她:“没事没事,换了衣裳就行这位就是我说的郎中,先让她们拿茶来” 

  冯氏赶忙给张靖云行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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