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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奉子相夫(正文完结)-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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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嫂忙将火盆移过来些:“姑奶奶可是冷着了?要不要加点炭?” 

  媚娘点头:“加吧,炭火旺,车里多暖和。再跟连大哥说一声:能不能再快些?” 

  连嫂就冲着外边喊:“老头儿,二爷说了:能不能再快些?” 

  连大喊进来:“好嘞你们坐稳了,雪地不平,要颠着喽” 

  果然车速加快,车厢里就乱了起来,垫子布毯四处乱跑,火盆东移西挪,连嫂要紧护着火盆,媚娘只将垫子们都压坐在屁股下,笑mimi地随着车子颠簸跳舞般晃动着身子,连嫂看得发呆,只道这位姑奶奶真是神人,这样上下颠着都能受得了,哪里知道人家前世过山车可以连着坐两三次,海盗船蹦极什么都玩,还怕坐着马车跑? 

  这样儿跑了一阵子,车子忽地停了下来,连嫂却舒了口了,放开火盆,冲外边喊: 

  “怎么不跑啦?” 

  车外静了一会,连大跳下车跑开去,听见他与人说话的声音,一会儿跑回来,靠近车厢说: 

  “禀过二爷,有人拦住咱们去路,说要见一见二爷” 

  连嫂楞楞地看了看媚娘,喊着说:“不见不见,咱们爷谁也不见” 

  连大掀开车帘,钻进个脑袋,低声说:“那位爷看着不像平常人,身边带着四五个凶神恶煞般的人,他们有马,可是那位爷骑不了马,他们说要用马换咱们的马车” 

  “岂有此理”媚娘说道:“马车换给他,咱们怎么办?我可不会骑马” 

  连大说:“可他们拦住不放,怎么办?硬冲,只怕冲不过去,要打,咱们也打不过……不然,往回跑?” 

  媚娘有点紧张:奶奶的,出门不顺利,怎么就遇上拦路虎了? 

  她想了想,对连大说道:“你去跟他说,马车咱们不换,若是他实在伤得走不了,可以搭他一程。” 

  连大跑开,一会儿听见许多人脚步杂乱地走过来,他们还真的接受救助了?媚娘心跳加速,有点后悔这个决定,但除了这样,似乎没别的法子了。 

  强自镇定,交待连嫂:“你就坐在一边,不必害怕” 

  连嫂点了点头,老实地一动不动。 

  车外有人朗声道:“在下邢某,有请秦二爷相见” 

  媚娘推算出声音发出的方位,想像着那位邢某定是站在右侧,距离马车三两步远的地方,微躬着身子,作揖相候,禁不住咬牙闭眼:逃不掉了,好吧,好人都准备做了,还怕见他们? 

  扶了扶发髻,抻抻衣裳,大大方方走出车厢,站在车辕处抬手作揖,故意低沉了声音,说道: 

  “邢兄有礼在下秦二,因略感风寒,不能久站风中,还望各位谅解” 

  说着话,放眼望去,险些吓得跌下车来。 

  连大只说他们有四五个人,哪里止啊?不用数就知道不少于十几个,黑压压站在下边仰头看她,个个精壮强悍,牛高马大,身着劲装,披着黑色绣金纹披风,白面的黑须的八字胡的,面相各异,气度不一般,其中更有位俊帅冷傲得像漫画里跑出来的年轻男子,披着件斗蓬,整件都用银狐皮毛缝制,那一份华美富丽,大大震摄了媚娘可怜的虚荣心,她从郑美玉手上抢来一条银狐皮毛斗蓬,觉得有那一点装饰就已经够好的了,真是天外有天啊,眼前这位帅哥,太神奇了所幸这样的斗蓬穿在一个男人身上,否则,她大概会妒忌上小半天。 

  银狐男也在打量着媚娘,目光冷漠高傲,肆无忌惮。 

  受伤的大概就是他了?真看不出来,一身的霸气,双手撑开,扶着两边的人,露出身上金丝银线描绣腾云龙影的劲装,镶嵌着宝石的翻毛宽幅皮带护住健硕腰身,腰下犀牛皮厚底靴子,头上紫玉扣绾住墨黑的头发,一抹镶珠绒毛护额,生是把一张冷峻的脸衬出些微温润之色。 

  媚娘想:这些人应该非富则贵,是惹不起的,他们若硬要换车,那就换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不是跟人扯皮的时候。 

  刚才还假意有礼的邢某,开口说道: 

  “我们打猎归来,主子不小心跌伤了腿,这前后无村店,秦二爷少年才俊,古道热肠,可否将马车让与我家主子?这儿有良驹十多匹,银钱若干,应够买下你的车子了” 

  媚娘扬起眉,豪爽地说道:“谈银钱就见外了,青山不转,绿水常流,权当秦某做了一桩好事,与各位结个善缘。你这马看着不错,留下三匹马给我们充作脚力就好” 

  连嫂却从车里探出头来,喊着:“不成啊二爷,您、您身子不好,要让风吹坏了可怎么行?您又不会骑马” 

  媚娘怔了一下:“连、连二,爷做的主,你也敢来掺和?” 

  招手唤连大:“过来,扶爷下去,车子让他们拿去” 

  却听见银狐男开口说话:“既然不会骑马,就不必勉强了,你走吧” 

  轮到邢某怔住:“爷……” 

  银狐男冷冷说道:“让他走我废了这条腿又如何?我不在意,何苦累别人受冻伤身” 

  身边彪悍的男人们变了脸色,纷纷求着:“爷,千万保重啊” 

  银狐男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住嘴没让你们跟着,都走开” 

  寒风凛冽,媚娘冷得瑟瑟发抖,搓着手,呵着气,不解地看这些人乱成一团,却见邢某走近来,低声求道: 

  “我家主子不肯强要人家东西……可否借秦家二爷贵言,相邀我家主子共同乘坐?” 

  媚娘看着他,邢某抱拳道:“日后必当重谢” 

  旁边有几人也一起朝媚娘抱拳行礼,媚娘没法子,只得作揖还礼,扶着连大的肩跳下马车,走到银狐男身旁说道: 

  “兄台若不嫌弃,不如一同乘坐小马车,待小弟到了地方,小马车随您拿去便是” 

  银狐男转过脸来看她,嘴角扬起一丝玩味的笑意:“你叫我什么?” 

  旁边就有人喝道:“无知小儿……” 

  银狐男变了脸,一脚踹过去:“用你多嘴滚” 

  那人忙跪下抱住他的脚:“小人该死爷千万保重,莫伤着了腿” 

  媚娘困难地咽了下口水:这都是些什么人哪?刚才叫他什么了?兄台,不行吗?难道要叫他爷? 

  去才不干。 

  银狐男还要去踹那人:“给人家赔罪” 

  “是是爷息怒” 

  那人起身到媚娘面前,单膝跪下:“小人单勇,有眼无珠,得罪秦二爷,这里赔不是了” 

  媚娘摇着手,忙不迭说道: 

  “莫跪莫跪秦、秦二消受不起,没得折了福寿去。” 

  单勇却跪着不起来,媚娘无奈地左右张望,脸色张惶,银狐男默默看着她,不作声。 

  邢某上来用手点着单勇的头,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秦二爷叫你起来,没听见吗?” 

  “没、没啊,秦二爷只叫我莫跪……” 

  银狐男气笑了:“我就是折腾不死自己,终有一天也会被你们这些蠢才气死” 

  又一阵寒风吹来,媚娘没披斗蓬,再也禁受不住,牙齿咯咯打架,脸变白了,一把揪住银狐男: 

  “求、求你了上、上车吧,我受不了……” 

  也不看他脸上什么表情,自顾指挥他身边人:“来来,扶着你们爷,上车上车” 

  连大放了脚踏,媚娘自己先爬上去,银狐男被随从不分由说架了过来,媚娘帮着在上边拉扯,随从在后边抬,到底把他弄上车。 

  媚娘舒了口气,再跟他这样耗下去,神医没请回,自己就先给冻成冰棍、僵尸 

  媚娘将火盆尽量移近银狐男,让他暖和些。 

  狠狐男却瞪住连嫂:“你,出去” 

  媚娘楞了一下:太没礼貌了吧?示意连嫂尽量靠近门口去坐着,对银狐男说道: 

  “这是我家老仆人,腿脚原就有风湿,受不得寒冷,还望……望公子多谅解,容她在此躲避寒风” 

  连嫂低着头,将一顶遍平的家丁帽对着他们,不敢作声。 

  银狐男看看媚娘,淡淡说道:“往前二十里,将我送到归云山庄” 

  媚娘吃惊地与他对视着:“你你说什么?归云山庄?” 

正文 第六十章找死 

  第六十章找死 

  “不错,归云山庄,我住的地方” 

  银狐男说着,双手一撑,从侧位硬挤坐到媚娘身边:“我在这,你坐侧位” 

  媚娘被他挤开,只好坐往一边去,小小马车,三面设座,谁不知道正中位子好坐?这人不厚道,喧宾夺主,还不懂谦让女士 

  她看看自己身上宝蓝色袍子:对了,他看不出来,眼前的人是个女子。 

  灵虚子说过城外东南方向三十里,归云山庄,是他和张靖云住着,怎么现在又多出个人来?满脸阴郁、脾气暴躁的华丽银狐男是和他们一起住,还是另有一个归云山庄?媚娘内心焦躁不已,当日也没问清楚些,最可恨是徐俊英非但不肯合作,帮他来请人,还明说不许打扰他的朋友,媚娘私底下亲自跑这一趟,辛苦倒不怕,就怕白跑一趟,找不到人,那可惨了。 

  想问问银狐男,思虚了一下,到底没问出口,连大不是说他知道归云山庄在哪儿吗?到地儿再说,看是不是一个地方。 

  归根究底,就怪徐俊英,请太医请太医,太医院里真正有能耐、医术好的太医,能随便可以跑到外边给人诊脉看病?治个伤风受寒、脑热头痛的或许没问题,但要治好秦伯卿,他们绝对办不到,媚娘相信张靖云和灵虚子,下定决心,非得请到他们为哥哥诊治,彻底断了他的病根 

  银狐男的一位随从坐到连大身边,看着路面,指挥他驾车,力求走得快,又不能太颠着里面的主子,其余人则骑马前呼后拥,左右护卫,那阵势,即使是在寂静无人的旷郊野外,看着仍十分慑人。媚娘放下候夫人身份,改装偷跑出城,原本一乘小马车,跑得轻松自在,无端搭上个美男,还是摆脱不了被“保护”的命运,好不郁闷。 

  银狐男见连嫂只管低垂着头坐在门边,便当她不存在,媚娘时时不耐烦地挑起窗帘往外看,满腹心事般,不理会自己,他微皱眉头,双手扶住左腿,试着伸直些,媚娘无意间看过来,“呀”地一声惊呼: 

  “受这么重的伤,血都浸出来了你不小心跌下马了是吧?” 

  银狐男瞪她一眼:“喊什么?休得胡说,我像是会坠马的吗?” 

  媚娘全心只在他浅色衣袍上,渐渐洇开来的那团血迹,银狐男看她紧张的样子,唇角微微扬起,很快又恢复平淡漠然,无所谓地看着殷红的鲜血画图般在衣袍上漫开。 

  早知道会这样,不但左腿伤口裂开,身上各处已愈合的伤处都被他震动到了,此时全身上下,里衣应该都浸染着鲜血,但他感觉不到疼痛,他的心已经麻木,不知痛为何物。 

  媚娘从座位上滑跪下来,动手捺开他的外袍,银狐男拦住她: 

  “你要做什么?” 

  媚娘取下脖子上贴身系着的雪白纱巾:“包扎一下,不然流血太多,你会虚脱,会休克的” 

  “休克?” 

  “就是晕死过去” 

  银狐男推开她:“我死不了” 

  他手劲很大,媚娘倒往一边,很快爬起来,固执地扶住他的膝盖,用长长的纱巾一圈圈缠绕他的伤腿,说道: 

  “你不怕死,我还怕你的血滴到我车上,弄脏了我地方” 

  银狐男眯缝起眼,冷冷地盯着她看,媚娘没空理他,估摸着受伤流血的方位,用纱巾细心地尽量包扎好,将纱巾最后一截撕开个口子,在他大腿边上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再将车内垫子都抓过来,填塞在他腿下,让他的腿平直放着,这才松口气,拍拍手坐回座位去,笑着说道: 

  “这样好多了吧?就算止不了血也能少损失些。你原先也想买我的车子来着,我现在肯卖了,不过不要钱,只换你这件银狐斗蓬,怎么样?” 

  银狐男把目光从她脸上挪开:“不怎么样,你的车子,不值一文这斗蓬,也不是我的……” 

  媚娘想:猜到就是这样,一个大男人穿什么银狐皮毛,肯定是哪个女人的。 

  银狐男略显单薄清瘦,但没有一点羸弱的感觉,深身上下蕴藏着着一种力量,比徐俊英年轻,却有与他相似的某种气质,那是历经沙场磨砺,千军万马中浴血厮杀出来的将帅气度,他应该穿件海龙皮或天马皮的斗蓬披风,偏偏弄了件银狐斗蓬,阳刚之气顿失,虽说无损他的俊美,怎么看怎么娘,妖冶得不对劲。 

  媚娘随口说:“不是你的,你穿出来做什么?那又是谁的?” 

  银狐男眼神凌厉地盯住她,口气冷涩:“我自然有穿它的理由你管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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