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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奉子相夫(正文完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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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媚娘内心也自有一番忿忿不平:嫌我出身寒门小户?早干什么去了?当初贪人家美色,匆忙娶进门,孩子都生了,还说这些,有意思吗? 

  小瞧你奶奶我,强大的压力之下什么学不会?好歹大公司混出来,不信阴沟里翻船,管你几百口人的小小候府还能栽了去!我没有背景,我娘家没钱财没权势,你这位姑爷有啊!给我时间和机遇,我还你一个有钱有势、门庭光耀的丈母娘家! 

  见徐俊英站起来,媚娘忙跟着起身,迟疑地问道:“内室备有热水,候爷可要洗个热水澡?” 

  徐俊英扫了她一眼:“不用了!” 

  说着径直走出门外。 

  王妈妈和翠喜几个走进房内,见媚娘盯着柜上的沙漏出神,也不转过身来,只问王妈妈: 

  “他回了东园?” 

  王妈妈点头,有些难过地看着媚娘:“大爷估计要看公文呢!” 

  媚娘说:“那两个姨娘,是哪个滑了胎儿?还没好吗?” 

  “是意姨娘,快满月了。说来也怪,意姨娘出了事,绣姨娘也病了,大爷就没再去那边。” 

  没什么奇怪的,是大太太干的好事,为了给郑美玉铺路,那两个贱妾只好垫底。 

  徐俊英真不喜欢郑美玉吗?可是他明明不排斥郑美玉啊,两人靠在一起,走得那样自然,反倒是自己这个正妻,手一碰到他身子他就像个僵尸。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前世长得明眸皓齿,健美开朗,这辈子承了秦媚娘的身体,更是生得千娇百媚,如花似玉,怎么有了恒儿之后,就拴不住他了? 

  没长全就做了母亲,许是病得太久,这身子稍显瘦弱,冰肌玉骨,腰盈一握,根本还是朵待放的蓓蕾,他竟然也看腻了? 

  那句话是至理名言么?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他吃了回头草,转去倾慕青梅竹马的表小姐庄玉兰?如果是那样,该怎么办哪? 

  媚娘尽力拉回悄然四散的信心,沉吟着对王妈妈说:“明儿起,悄悄留意候爷在府里的行踪。还有给我备两份见面礼,我明天去看看那两个姨娘!” 

  王妈妈忙阻拦:“哪有主母的专去看贱妾的理儿?没的抬举了她们,只传她们过来就是了!” 

  “无妨,她们不是病着呢吗?毕竟也怀过爷的骨肉,没功劳有苦劳了,看看去!” 

  王妈妈不作声了,翠思撇了撇嘴:“奶奶就是仁慈,奶奶病那阵子,她们可一次也没过来看您呢!” 

正文 第三十八章 新衣 

  辰时,媚娘在一群婆子丫环们的簇拥下,步入紫云堂。 

  太阳只露了几天脸儿,天空又灰暗起来,不下雪却也冷得出奇,她的新衣没做好,仍穿了那件海棠红掐腰絮丝薄棉袍,袖中笼着黄铜暖手炉,披着徐俊英从老太太房里带回的凤纹锦绣披风,梳高髻,插金凤展翅衔宝珠步摇,从两排等着回话的管事婆子眼前昂然走过,神情庄重,仪态端雅,管事婆子们看着她的目光,竟如同当年看着大太太一样尊崇。 

  这大奶奶真不是吃素的,从前只听说她柔弱怯懦,因出身小户人家不受老太太、太太待见,嫁入徐府不到三天,大爷就出征,她在自己的院子里住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静悄悄地过日子,静悄悄地生了恒哥儿,管事婆子们有几个见过她的面?想提起她都没什么由头。大病一场活回来,竟是变了个人,就如同她跳出棺材时把人吓得晕死过去一样,她管家理事,那手段拿出来,也教人刮目相看,只两天功夫,就把大小管事婆子们拿捏得服服帖帖,无人敢有半句闲话。 

  不说有大太太坐镇一旁,大少奶奶本身的聪敏通透已足够管事婆子们钦佩,她像天生就会管家似的,帐目过一次眼,管事述一遍事由,她就能了然于心,看似不相及的两桩事情,回过了她,她能指出其中的关联,合在一处或分开来办理会有什么利弊,若利大于弊为何不思变通?偏要照老路子走,徒然浪费人力财力,绕过一个大弯事情还办得不尽如人意……头脑精明灵慧,眼光锐利老到,行令处事,有些方式奇妙得令人叹服,在奖惩赏罚方面,更是泾渭分明,公平公正。 

  三天时间,媚娘让管事们从开始的轻视不信任,到彻底钦佩敬服。 

  不全是靠运气,她下了苦功的,从那晚被徐俊英威胁不让管家,她调动起全身的细胞,脑子高负荷运转,连夜挑灯通览帐册,白天到紫云堂听管事们回话,留意她们说的各样细节,派身边的王妈妈和翠喜她们下去,多方面观察了解实情,议事完后又粘在郑夫人身边,虚心求教取经,和如兰探讨问题……勤奋加智慧加高层领导的支持,能力必然跟上,还怕稳不住这些人! 

  媚娘刚在堂前花雕木椅上落坐,宁如兰也进来了,笑吟吟地说道: 

  “大嫂也太守时了,一刻都不肯差迟,倒显得我从前太过懒散!” 

  媚娘笑着起身迎她,宁如兰忙上前扶着,送回座位上,媚娘说: 

  “既要做,就得做出个样子,不然就干脆什么都不管,在房里倒头大睡岂不惬意!我以前是最能睡最爱睡懒觉的,如今不行了,心里有事,催着起来呢。” 

  宁如兰接过橙儿递上的茶碗,说:“大嫂如此紧谨,是能做大事的人!” 

  媚娘抿了口茶,拿帕巾轻按嘴唇嗔道:“取笑我吧?我是苦命的人!” 

  “似你这般叫苦命,那我也愿意!” 

  妯娌俩个说笑几句,喝过茶,开始听管事们回话,相商着处理了些事务,郑夫人才过来,身后跟着婆子仆妇们,媚娘一眼看到了抱在奶娘怀里的恒儿,情不自禁,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郑夫人面色松缓地看了看她,媚娘赶紧走出几步,和宁如兰一道给郑夫人行礼,郑夫人点点头,走到上位坐了,扫一眼剩下的七八个管事,微笑道: 

  “我就是不过来,你们也能自主理事了,明儿就是冬至,越发地冷了,我不受这个罪,只由着你们罢。有什么大的事件理不,使人往秋华院回我一声就是了!” 

  媚娘俯身应了声:“媳妇们遵从太太的意思!” 

  奶娘怀里的恒儿冲着媚娘啊啊喊了两声,郑夫人宠溺地看着他: 

  “哟,见着谁啦?去吧,给你母亲问个安!” 

  奶娘几乎是被恒儿的冲劲儿拽过来的,直冲到媚娘面前,媚娘抱过恒儿,紧紧搂在怀里,抑制着心里的喜悦,让恒儿面朝郑夫人,教导他: 

  “恒儿该谢过祖母,恒儿这般调皮,祖母带着,不知有多辛苦呢!” 

  郑夫人满意地笑了:“祖母不辛苦,祖母有恒儿在身边,高兴着呢!” 

  宁如兰走近来,摸了摸恒儿柔软粉嫩的小脸儿,伸出手:“三婶抱抱恒儿,好不好?” 

  恒儿睁着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看着宁如兰,也伸出小胖手摸摸她的手,大家以为他会倾过身去让如兰抱,他却忽然返转身,偎进媚娘怀里,双手紧紧抱住媚娘脖子不放,似怕宁如兰抱了他去,再不还回母亲怀里。 

  媚娘内心酸痛不已,抱着儿子,眼圈刹时红了。 

  宁如兰微叹口气,郑夫人坐在上方看着,收起笑容说:“好了,别只顾着玩,耽搁了正事。且教管事们快快办了差去,明日就是大节,各样事务可布置好了?第一要紧的,冬至要换的新衣,听说前院有一些家丁都没领到手,怎么回事?这桩谁管的,出来回一声儿!” 

  媚娘轻拍着恒儿,扫了一眼管事的婆子们,说道: 

  “回禀母亲:管厨房和食材库的蔡妈妈已经回了话去,过节用的一应菜式都订好了。明早祭祀用的牲畜挑好另院养着,各样祭品供品有的已经备好,有的做到一半,单等着今夜三更起来蒸煮,趁热上供桌,祠堂早两天前重新擦抹过一遍……至于新衣这桩,乔妈妈,虽然未排到你,但大太太问了,你就说说吧!” 

  管制衣坊的乔妈妈走出列,埋着脸,头都不敢抬:“回大太太、大奶奶、三奶奶话:制衣坊这段日子一直忙碌着,府里上上下下,大半人都领了新衣,前院那十来个洒扫庭院的家丁,原本也能在今日领到新衣去,只是……只是……” 

  郑夫人不耐烦:“只是什么?” 

  乔妈妈微微侧脸,偷看媚娘一眼:“前儿忽然加进清华院的衣裳,大奶奶自不必说,订的六套外袍要精工细作,翠喜姑娘天天紧盯着,追着交货,丫头们和婆子也各有两套,这两日制衣坊几个手脚快些的绣娘又病了,实在是……吃力些呢!” 

  郑夫人看着乔妈妈:“你的意思,是因为清华院忽然要做衣裳,便不能如期做出其他人的新衣了?候府历来看重冬至大节,府中上下人等明日都要换新装,你是二太太跟前的人,在府里管事也有年头了,何曾见过哪一年节气里缺漏过下人的新衣?” 

  她看向媚娘:“公里给奶奶们做四件新衣,你却为何要六件?这事与你有关,你看着怎么处吧!” 

  媚娘抱着恒儿,站在郑夫人左侧边,平静地说道:“这事怪媳妇,病了这许久才好,如今穿的都是旧年的冬衣,有的窄有的宽,都不成样子了,每日出门总为穿衣烦恼,一着急便订了六件,除了公里给做的四件,其余两件媳妇自己出了银子的。全都照着其他奶奶的花样绣品做,并没有要求太过精致……府里的冬至新衣早在一个月前就动手做了,媳妇问过,为赶活,除了制衣坊的几十号人,还从各院抽了许多针线做得好的仆妇,增派进去,如何一个月里做不出一家子衣裳来?媳妇病着不能量身,清华院的丫头和婆子们可没病,当时漏了她们,难道不该补回来么?明天过节,若是实在做不出衣裳,那也罢了,清华院就不必理会,只赶着把前院家丁的新衣做出来,前院迎来送往的人客多,家丁们穿着旧衣裳过节,让人看见,岂不笑话我们候府寒酸!” 

  郑夫人沉着脸不说话,乔妈妈的头垂到胸口,一动不敢动地杵在那里,宁如兰看了看郑夫人,走到乔妈妈面前,生气地说道: 

  “妈妈这是怎么管的事?清华院怎么就漏了量制新衣?大奶奶病着,身边丫头婆子们也不做衣裳了?妈妈也是陪房来到候府的,将己及人,哪有这样对待人家的?我记得去年冬至府里换新衣,也是迟迟才发到手里,制衣坊怎就这么没长进?一个月时间够足了,又增派了那么多人手,怎就赶不出来?今儿先不论妈妈的错,立即回去告诉她们:大奶奶的新衣别说只做了六件,就是十六件,也得赶做好,晚饭前送到清华院,连同丫头婆子们的一起!至于前院那些家丁的,不睡觉也要赶出来,三更前交到他们手里!” 

  乔妈妈低着头退了一步,对着上方深深福一福身,匆匆下去了。 

  郑夫人微皱了眉,对宁如兰说:“乔妈妈原是你婆婆贴身的丫头,当年配了前院管待客的邹大年,我看她还算稳重,让她管了几样事,制衣坊是前年陈婆子病了之后;她主动提出代管的,因见没出什么差错;便由她管了;却是一年不如一年利索!” 

正文 第三十九章 二房 

  乔妈妈出了紫云堂,低着头,也不看四周的人,慌慌张张转出院门,左拐右绕,走过小花园、假山石林、九曲桥,钻进长长的折廊,这才抬头四下里看看,直往二奶奶白景玉住的会芳院去了。 

  会芳院上房,白景玉倚靠在榻上,穿一件大红软缎绣牡丹花棉袍,仍掩藏不了苍白泛青的脸色,一条毛绒绒的镶宝石兔毛护额,圈住半个额头,缠在发髻上,越发显出她的嬴弱,若不是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此时放射出能杀死人的凌厉光芒,昭示着她的强势,估计这副形象和先前病中秦媚娘的憔悴没什么两样。 

  站在榻前侍候着的是她的几个大丫头,香云要上前喂她吃粥,被她推开,伸出雪白的手指着远远站在后头的香蕊,狠声道:“让她来!我倒要看看,这贱货有多大能奈!跟了我十多年,我竟不知道她这么会侍候人,都这样儿了,还能把爷迷住,昨夜又宿在她那边,连香雪都不要!” 

  香莲瞪着变了脸的香蕊:“奶奶的话你听不见么?还不过来!” 

  香蕊噙着泪,一手扶住臃肿的腰部,挺着隆起的肚子步履蹒跚走到榻前,还没站稳,白景玉一把拖过她的手,从头上拔出金簪子,没头没脑地往她手上、肚子上扎,咬着牙骂道: 

  “没良心的贱货!枉我平日里那样待你,只叫你替我服侍爷,你竟敢偷着不吃药,怀上了还不告诉我,跑去太太跟前邀功,太太说你梳得一手好发髻,跟我要了你去,我还蒙在鼓里……你有本事,你真出息了,太太保你是吧,如今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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