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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奉子相夫(正文完结)-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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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俊英只是笑,吩咐宝驹:“由他们去吧” 

  在外边逛了一圈,开心愉快一个下午,回到候府梅梅就蔫了,徐俊英说今儿老太太可能不好过,拉了她带上恒儿就往锦华堂走,好在老太太确实心情不好,没搭理他们,由着他们行了礼,无力地挥挥手,意思是让他们走了。 

  不用陪吃饭,这点梅梅很高兴,一路逗着恒儿,母子俩笑声欢快清脆,徐俊英含笑看着,心里却在想二叔父那事要是闹出来,祖母又准备被气一回了。 

  所幸整晚无事,清华院里安静祥和,一家三口吃完饭,有徐俊英在,梅梅不好和丫头们一起拿恒儿来当众沐浴,虽然大家都喜欢看小裸男白白嫩嫩萌到爆的胳膊腿和小身段,谁都想伸手捏他一把,毕竟不是现代,徐俊英这封建候爷估计会受不了,还是算了吧,把恒儿交给翠思和夏莲去洗,自己趁着徐俊英在书房,赶紧地沐浴更衣完,在榻上看帐册,然后开始拿出绒线和翠喜、翠怜一起整理缠绕好,天气一凉便可以勾织毛衣,今年任务繁重,恒儿长大了,娘家两个侄儿侄女,如兰即将出生的小孩……给了如兰的小孩,府里另外几个小孩不能不给,怎么说也得每人一件,发动几个丫头一起织吧。 

  徐俊英出来,照例要她亲自服侍洗澡,梅梅无奈,说好了的,每晚要陪侍他洗澡,到胸口那点伤掉痂为止。 

  无赖本性又暴露无遗,他自己发神经自残,却要她来承担后果 

  揉搓了后背,再到前边来搓洗,徐俊英舒舒服服躺靠在澡盆里,闭着眼睛不动,梅梅替他洗了脸,轻吹口气,撩拨他几下,还是没动静,睡着了?也是,昨晚几乎没睡,白天又陪她上街,刚才又去书房看了会书,睡吧睡吧,这样洗着少了几许难为情,也避免被他调戏,这家伙以前说他没情趣,圆房那夜还稍嫌粗枝大叶,只是自顾自、无休无尽地索取,之后发现他忽然间懂很多,越来越好……梅梅一边欣赏美男,一边放心替徐俊英搓洗身子,还转着小心思,忽然一个不提防,徐俊英将她拉进了浴盆里,满溢的热水哗哗扑出来,梅梅惊呼一声,全身已湿透,听见他贴在耳边笑着说道: 

  “就是不听话叫你等我一起,偏要偷偷先洗,明晚还敢不敢了?” 

  梅梅朝他泼水:“你这坏蛋一起洗有什么好?瞧水都泼出去完了,没热水了,怎么洗?” 

  徐俊英笑着把她拉进怀里:“墙边不是有几桶吗?等会倒进来就是了” 

  梅梅还要挣扎,被他牢牢搂住,身上湿透的衣裳紧裹住玲珑娇躯,腰身挺起,更突出胸前两峰圆润丰满,徐俊英热血奔涌,一把将她上衣撕开,低下头,含住那颗殷红鲜果儿,尽情吸吮,梅梅仰头轻吟一声,浑身绵软无力,任由他将自己的衣裳尽除,明亮烛光下,完美胴体呈现无余,徐俊英全身颤抖,双唇不舍地从那对丰盈中移开,覆住她花朵般鲜艳娇嫩的唇瓣,**、缠绵、依恋、热切深吻,耳畔听得她再次迷醉呻吟,双手托住她身子,强壮沉实的身躯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 

  水中的感觉又自不同,另有一番快意欢畅,梅梅紧紧缠住徐俊英,用尽全力吻他,徐俊英先还能控制着,告诫自己要温柔,到最后终于还是完全失控,霸气十足,力道无限,却是在水中,梅梅受压迫窒息感大为消减,剩下的唯有被充实丰盈的满足感,和徐俊英频率极强极高的抽动冲击带给她无穷无尽的快乐,满室烛火水光辉映下,二人激情荡漾,抵死纠缠,一声声**蚀骨、yu仙yu死的吟叹自虚掩的净室门逸出,愈传愈远,榻边缠绕绒线的几个丫头早跑了个精光,房门紧闭,桌上羊皮罩灯散发出淡淡桔色光晕,照见雕花大床上锦被已铺好,平平整整两套中衣并排摆放…… 

  夜深人静,东院里只有月华清辉,不见一点灯光,宝驹走在文锦轩廊下,不提防柱子后伸出只脚,把他绊了一下,幸得练就的下盘功夫过硬,他跃起时顺势一脚踹过去: 

  “出来鬼鬼祟祟做什么?” 

  百战从另一边冒出脑袋,手里还抓了根鸡腿啃着。 

  宝驹道:“你这饿鬼投胎,一有空就跑厨房找吃的去了” 

  “我今夜可没去,是李连才给的我,他刚换岗吃饭。” 

  “吃你的吧,还有空拦我。” 

  “我说……你晚饭时跟我说的话是真的?” 

  宝驹拔出匕首,从兜里取出颗木粒子,走到月光下慢慢片削: 

  “假不了” 

  百战欲将鸡骨头抛出,宝驹指住他:“等着明日起洒扫庭院,一百天” 

  他忙收回鸡腿骨,苦着个脸:“我怎么觉着少夫人这是在整我呢?那丫头……我怕她咱俩换,行不?” 

  “什么混帐话?少夫人定的规矩:按年龄出阁,翠喜已经定了人,那一个比翠思大两个月,她选了我我的就是我的,金山来也不换你不喜欢可以不要啊,爷说过……” 

  百战沉默半晌,叹道:“算了吧,那就她了娶回家若还每天跟我顶着,学老太太给她一顿嘴巴子,或许就老实了” 

  宝驹笑着,手上不停,百战靠过去:“你这是做什么?又是少夫人交待替恒哥儿做的玩物?” 

  “不是”宝驹举起手中浑圆的木粒子,往他鼻子前一晃:“香不香?这可是十分罕见的南方香桂,那种树不但花香叶香,连枝干都香且材质坚硬不会腐坏,爷特意收集也只能寻到几块料子,只够替少夫人做成一只精致的妆盒子,知道值多少银子吗?说出来吓死你我今儿去作坊取妆盒子,把边角料带回来,爷说你若有用就拿走吧我自然是有用的——看吧,一颗一颗,终有一天能做成一串漂亮的香珠串” 

  百战楞楞地看着:“香珠串,给谁?” 

  “你说我还能给谁?” 

  百战挠头:“你倒是会这个,我可什么也不会,咋办?成你什么时候送香珠串告我一声,我舍了一月俸银,买个玉手镯儿给她又如何?总比你那木头做的好得多” 

  宝驹嗤笑摇头:“懂个屁,懒得跟你说” 

正文 第二五七章 事发 

  第二五七章 事发 

  第二天,梅梅正坐在紫云堂上听婆子回话,翠思带了锦华堂瑞虹进来,行礼问安,说是季妈妈派了她来向大*奶回话:老太太早饭也不肯吃,一早上就在那里气狠狠地骂人,一会儿又号啕大哭,姑娘们和四奶奶过来请安,劝也劝不住,爷们又都不在家,这可如何是好? 

  梅梅心知是怎么回事,却装做什么都不懂,让瑞虹坐下,给她一杯茶,当着满屋子来回话的管事婆子们,问了她小半天话,才恍然道: 

  “是这样啊唉,西府闹出这么大件事来,把老太太气狠了,不过还好没像上次那样昏厥过去,已经算大好了你自去吧,我一会就来” 

  瑞虹起身福了礼,走回锦华堂,管事婆子们听得真切,个个捂嘴偷笑:老太太一惯地宠着二房,大房稍有不顺她便气晕,上次为一点儿小事,还就不吃不喝,闹得合府不宁,如今西府出了这么大件丑事,老太太非但不昏厥过去,还有力气在那儿骂……她是估摸着这一晕倒不理,西府会更加乱了吧? 

  梅梅在紫云堂忙完,起身离开,却没往锦华堂去,她才没那么傻,这会子去到老太太跟前,在老太太看来,那等于是示威、讥笑,老太太又正气不打一处来,随便寻个由头骂自己两句,再翻白眼晕倒,她可不就成了二老爷的替罪羊了?老太太此时万一气瘫气死,都是岑梅梅的过错 

  仍让翠喜和林婆子安排了人往锦华堂听消息,自择径往秋华院去,儿子在那呢,还是去陪陪不会说话的病婆婆比较安全,凡事等徐俊英回来再说。谁都有那样的心态,出了危难事旁边人越多越好,丑事当前,还是越少人站着越好,此时不去,相信也没人惦记着她来。 

  二老爷在外边私养外室,这就犯了朝官的忌,没有候府势力支撑,他敢这么大胆?养的并不是什么好人家的黄花闺女,却是个丈夫死了不到一年的风流寡妇,还大了肚子,终是被二太太派人查到,带着婆子们一大早去堵了个正着,二老爷还没来得及更衣,穿着家居服与那大肚子女人坐在堂上喝早茶,被二太太一扫帚掷过去,正中面门,被硬竹皮刮花了额头不说,险些被敲晕,勃然大怒,起来就给二太太两个大嘴巴,二太太平日里在府上却是装病卖痴的,力气不小,夫妻俩扭打在一处,大吵大闹,不一会儿发髻散乱了,脸、脖子也抓花了,丝绸衣裳撕成碎片,往日衣饰齐整周全、严肃端庄的老爷夫人完全变了样,比街上乞丐稍微好看些,那大肚子女人也被婆子们捉住,倒也顾忌她肚子里的孩子,并没敢怎样,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掌嘴,打得一张脸肿涨紫红,丑如猪脸,看不出到底是哪点勾了二老爷的魂去。 

  二太太却是有备而来,并不只顾着闹一场出气就完,眼见二老爷和那女人变成如此惨样,便跳开去,抚一抚鬓角,冷哼一声转身出门,自有徐府大批婆子仆妇进来,架了那女人就走,二老爷一个书生气十足的文官,平日里连马都不怎么骑的,哪里斗得过十几个腰壮体健做惯粗活的女人?而且这些女人眼生得紧,并不像是徐府人,呼喝不听,眼睁睁看着心爱女人就这么被架走,不得已急忙跟上,一路上就算略有遮掩,也够招摇的了,街头巷尾围看的人不计其数,指指点点,只道是徐府不知出了何事,造如此大的声势。 

  徐俊朗、徐俊雅被母亲派家人召回,心中气恼,却也无可奈何,子不责父,不管父亲惹出什么丑事来,做儿子的只有受牵连的份,连个屁都不能放。 

  私养外室就罢了,还敢闹出这么大动静,事情要是传扬开去,传到御史们耳朵里,非但父亲会被弹劾罢官,他们兄弟几个都要被影响到,近几年内,上司未调换之前,是别想有什么好事落到头上,不被同僚取笑,便算有福了。 

  兄弟俩垂头丧气骑马打从候府门前过,远远看着高大庄严的候府门楼,想到从前都是从这门里进出的,徐俊朗心里极不是滋味,对徐俊雅道: 

  “赶紧回去,老太太要问事必是让他们到锦华堂,此事却不能经候府,若是候府也被圬病,徐家名声就全完了” 

  徐俊雅应了一声,拍马快走,先行跑回西府去了。 

  西府松雅院,果然老太太使人传话:给我死过这边来 

  二太太经此事对二老爷已是心灰意冷,毫无顾忌地上前便拉了他道: 

  “走到老太太那儿,让她也瞧瞧,她心里最疼最爱的儿子是个什么花花龟孙” 

  二老爷恶从胆边生,一巴掌打过去:“无知蠢妇还敢对老太太不敬,活得不耐烦了?老爷我休了你” 

  “休我?凭什么?我替徐家生了两个儿子,我儿子各有前程,子女双全,你敢休我?若没有大儿俊朗和大媳妇拼命为你填窟窿,你能有今天?二儿子俊雅刚入仕不到半年,便得了嘉奖,上头对他青眼有加,升官指日可待,你不也得意洋洋,与同僚吃酒动辄自夸?如今你要休我,便是不想要他们了?我倒没忘,你还另有儿子贱妾生的老五俊乔,还有那贱人肚子里的野种好啊咱们到老太太跟前去说,到老太太跟前给我写休书,呜呜呜把我母子都赶出去罢” 

  二老爷和她拉扯推搡着,脸上伤痕清晰,血迹未能洗去,汗水又滴落下来,狼狈不堪,偏偏此时闫姨娘带着儿媳方氏抱了慎哥儿来到,闫姨娘见了瑟缩蹲坐在廊下角落里的大肚子女人,尖声哭喊着猛扑上去,又是一阵耳刮子,乱抓乱挠,女人也大声哭嚎起来,二老爷一边摆脱不了二太太一边喝止不了闫姨娘,简直要气晕了,正闹得不可开交,徐俊雅快步进来,见此纷乱情景,寒着脸用力一甩马鞭,抽打在一旁石桌,啪然脆响声,和着一阵希里哇拉乱响,摆放其上的一套青花瓷茶壶茶碗全碎掉了。 

  众人怔住,二老爷抖着手指住徐俊雅:“你、你要气死我这是我心爱之物” 

  徐俊雅看也不看他,走去扶了二太太过来,在石凳坐下:“母亲先歇会,莫气坏了身子。来人给太太呈热茶” 

  二太太大为安慰,却又悲从中来,拉着儿子的手呜呜咽咽大哭不止。 

  白景玉、宁如兰相继走进院子,白景玉是故意的,送走二太太,即去拉了宁如兰上议事厅听婆子回话,打理府内事务,这时候才办完事过来。 

  二太太的人跟着二老爷去到楝子巷头里那处宅子,从昨晚一直守到今晨,未见老爷出来,便留一个继续盯着,另一个回家报信,二太太虽然早已有预感,并安排人追踪多次未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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