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留痕-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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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上车遇到老弱病残、孕妇:让座的时候别动声色,也别大张旗鼓。站起来用身体挡住其他人留出空位子给需要的人,然后装作下车走远点。人太多实在走不远,人家向你表示谢意的时候微笑一下。
3、雨雪的时候、天冷的傍晚或者是雪天的傍晚,遇到卖菜的、卖水果的、卖报纸的剩的不多了又不能回家,能全买就全买,不能全买就买一份,反正吃什么也是吃,看什么也是看,买下来让人早点回家。
4、遇到迷路的小孩和老头老太太,能送回家送回家,不能送回家的送上车、送到派出所也行,如果有电话的替老人或小孩打个电话就走,反正你也不缺那两个电话费。
5、遇到迷路的人打听某个地址,碰巧你又知道,就主动告诉一声。别不好意思,没有人笑话你。
6、捡到钱包就找找失主,如果你实在缺钱就把现金留下。打电话告诉失主就说你在厕所里捡到的。把信用卡、身份证、驾驶执照还给人家,一般人家也不会在乎钱了。把人家的地址记在你的笔记本上,以后发达了去找人家道个歉,把钱还给人家。
7、遇到学生出来打工的、勤工俭学的,特别是中学生、小姑娘。她卖什么你就买点,如果她不是家庭困难,出来打工也需要勇气的,鼓励鼓励她吧。
8、遇到夜里摆地摊的,能买就多买一些,别还价,东西都不贵。家境哪怕好一点,谁会大冷天夜里摆地摊。
9、如果钱还宽裕,别养二奶,偷偷养几个贫困山区的学生。别让人家知道你是谁,要不然见面了多尴尬,多不好意思。但是你心里一定会觉得舒坦,比包二奶提心吊胆的要好得多。如果真想包也可以包一个,好事坏事一起做。人吗,本来就复杂。
想起了自己的一件事。还是在几年前,天已至初冬,在路边等公交车,一股南下的寒流,袭击了这座城市。等车的人们瑟缩着,不停地走来走去。一位老大爷对路人喊着:“卖报了,《生活日报》,最后一份了。”
一辆辆车来了,又走了,因为是下班时间,公交车每辆都塞得如沙丁鱼罐头。我站在站牌下,把衣领裹了裹,冷。
耳边又听到那位老大爷的声音:“卖报了,《生活日报》,最后一份了。”
还没卖出去吗?转头看那位大爷,花白的头发已经被风吹乱了,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旁边停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车座上搭着一个装报纸的袋子。
这么晚,还不回家,家人不着急吗?这么大年纪,该退休了,为什么不在家安享晚年?是孩子不孝顺吗?是家中有人下岗,卖报贴补家用吗?忽然觉得人世间的沧桑,有什么东西卡在喉间。
走到大爷跟前,“大爷,我买份报纸。”
大爷接过三角钱,“呵呵,最后一份了,卖完就回家了。姑娘,谢谢你。”
转身走开了,怕眼泪流出来。我们家定的有报纸,可以不买的。区区三毛钱,换来了一个老人发自肺腑的感激,很惭愧。
也可能是自己职业的原因吧,有时常常瞎想:全国十几亿人呢,一人捐一元钱,不就解决了贫困山区的就学问题吗?那些孩子就不用眼巴巴地趴在窗台上看别人上学了。那双眼睛,看了会让人心痛的。还有,包二奶开销大啊,再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原配知道要后院起火的。有钱,就捐点出来吧,没人说三道四。
去市场买菜,一般很少讲价钱的。菜农很苦,这不刚才下班时,买了两棵白菜,才七角钱。他拉了一车白菜,也就卖三十元。
不是在这里卖乖,充什么大善人。像平凡如我者,做不了什么经天纬地的大事,每天拿着解决温饱的工资,算计着怎么把这个月的工资花到月底,怎么挤出点钱来留给孩子以后上学用。尽管如此拮据,仍不妨碍买点摆摊人的商品,也许这商品根本用不着,替着急的路人打个电话,几角钱没什么的。
我本善良。上车会让座,不是为了那句“谢谢”;遇到问路的我会告诉他,顺路时还会带他一起走;捡到东西还人家,有它富不了,没它也穷不了;网上的朋友吐露心事,诚心诚意地劝解,相逢就是缘。八荣八耻现在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只知道,善良是人的根本。
你会笑我,都什么时代了,还这么老土。也知道,朋友会被出卖,善良会喂了狼。本性如此,估计改不了了。不需要什么大道理,人啊,无论世界风云如何变幻,还是要固守住那份善良的。
生命太脆弱,我们能做什么
今天早上听同事说,她小区里一个孩子跳楼死了。
原因是孩子高考成绩很不理想。她查了自己的分数后,就到同学家去了,也不知和同学谈的什么,后来来到阳台上,在同学家的阳台上写下了“我考的成绩不好,对不起爸爸妈妈。”然后就从阳台上,27层高的阳台上,纵身跳了下去……
没有人看到这个孩子从楼上跳下来,因为那正是上班的时间,家属区人很少。
偶尔有经过的人很纳闷:谁家的衣服掉下来了?风吹过来,孩子的长发被吹了起来,这是谁的假发掉下来了?走到跟前,吓呆了,孩子已经没有人的样子,同事说,孩子被摔成照片了……
我们为这年轻的生命扼腕叹息,花还未开就凋谢了。生命太脆弱了。孩子,你这样做,就对得起父母了吗?
每年都有轻生的学子。是我们的孩子太娇嫩了吗?是我们的孩子抗挫折能力太低吗?是孩子们的压力太大了!又是谁给他们的压力呢?社会,家庭,教育,究竟哪一方该负主要责任呢?都有责任啊!社会就业有压力,家庭望子成龙,教育又是年年喊减负,越喊负担越重。
举个简单的例子,义务教育没实现新课程标准时,一年级语文的识字量一学期也就200来个,这一课改成了500,数学把原来高一级的知识也下放到一年级了。更好笑的是,还要老师们大会小会的为这个破课改歌功颂德,真是无耻啊!中国的孩子已经够累了,那些编教材的混帐东西怎么不想想你小时候怎么上的学?恐怕连现在孩子书包重量的一半也没有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不是只有上名牌大学才是唯一的出路。上不了名牌可以上一般的,上不了一般的可以上技术学院。孩子只要不走歪路,总可以有自己的路选择。
没有办法啊!一年年的悲剧发生,为什么就敲不醒人们的警钟呢?生命太脆弱了,我们能做什么?我们能做得很多,但最该做的就是多为孩子们考虑啊!
我等是小老百姓,说了不算,真是郁闷啊!但小老百姓的生命也是生命,小老百姓的呼声也可以风起云涌。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科学家,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当艺术家,社会主要是由我们这些普通人组成的,祖国的建设不是需要考试的机器,健康成长起来的人才方能使社会健康发展。你说是吗? 。 想看书来
大爷,您现在还好吗
儿子从小身体素质就不是很好,属于过敏体质。三岁的时候,第一次得哮喘,也没有什么预兆,白天还好好的,夜里忽然就听着孩子呼吸急促,儿子那像风箱一样的喘气声把我和老公吓坏了,心里很紧张,也不敢休息,怕出什么意外,天亮赶紧打车去医院。医生让打针,还要做雾化(一种口含的止喘的办法)。那是儿子第一次打吊针,打了十天,总算好了。医生特别嘱咐,不要让孩子再复发,三次以上就可以确诊为哮喘,就不好治了。也就是从那时起,孩子的体制更糟了,经常感冒。只要他一感冒咳嗽,我们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儿,断断续续的,次数也达到了医生说的三次,医生说多注意,增加抵抗力,大了也许会好一些。
那天,孩子又感冒了,一开始也没觉出怎么样,到了夜里,就一直不停地咳。我不敢合眼,一会儿趴到孩子的胸前听一听,听听有没有哮鸣音,还好,没有,但就是不停地咳。
好容易等到天亮,开车带孩子去了医院。医生确诊说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感冒了,没有喘,开了些药回家吃。这下总算一块石头落地,长舒了一口气。
开车回家时,走的是一条近路,想早点回家给孩子吃上药,让他睡一觉,咳嗽了一夜,没休息好。但是走的这条路人车混杂,开不快,再加上自己的技术不好,紧张得手心直冒汗,耳边孩子的咳嗽声还不时传来,我心里很烦,暗想:快点走快点走,早些到家啊。
在一个没有交通灯的小路口,远远看见一位老大爷提着包东西要过马路,车来车往,没有司机肯停下来。来到近前,我便放慢了车速,踩住刹车示意让老大爷过去。老大爷犹豫了一下,就要过马路。后面的司机不停地按喇叭,催促快走。一时间喇叭声大作,我不免又紧张起来。明明看老大爷过去了,我挂档,松刹车,起步,刚走,怎么不见了老大爷!这时见一个小伙子已经朝我的车跑过来,难道……这一惊非同小可,浑身出了一身冷汗,慌忙下车来看。
我看大爷离车轮有二十厘米的距离,心里稍感安慰,老天保佑,还好不是在车下面。
我过去扶老大爷,语无伦次满是恐慌地说:“大爷,对不起啊,我的技术不好,您怎么样啊?能站起来吗?”
老大爷被我扶着站起来,然后向路边走去。能走就说明骨头没有事情,老人可千万不要有事情啊!
扶老人坐在路边售报亭的小凳子上,我满怀歉意地说:“大爷,真得对不起啊,其实我不想开车的,孩子昨晚咳嗽了一晚上,心里很着急,这一大早就带孩子看病,也没休息好,心神不定的。大爷,我不是故意的。”
不放心孩子,我转回头,看孩子打开车窗正张望呢,周围车水马龙,很不安全。我赶紧说:“大爷,我去把车开到路边,您等我啊?”
大爷挥挥手让我赶紧去。
把车停到路边,我嘱咐孩子在车上别动,就拿着包跑到了大爷的跟前,说:“大爷,走,我带您去医院看看吧。”
大爷摆摆手说:“姑娘,不用了。没什么大事儿。”
我着急地说:“要不,我给你家人打电话,您告诉我号码。”
大爷又摆摆手说:“姑娘,不用了。他们都上班去了。要是去医院,至少花个三百五百的,检查两天也检查不完,算了。”
“那怎么行?您年纪这么大了,大爷,还是去吧。”我焦急地说。
大爷看着车里的孩子,说:“姑娘,不用了,我家里也有这么大的孩子,都理解的,做父母不容易。”
我觉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就想哭。低头看大爷的手掌擦破了,有血流出来,赶紧拿出纸巾,帮他擦,又提出带他去医院包包,大爷不去。我很着急,问撞到他哪里了,要紧吗?
大爷说是擦了腿一下,不要紧。本来大爷要过去的,另一辆车开得快,他就停下了,没想到我恰巧也起步,就把大爷碰到了。
我边帮大爷擦渗出的血,边说:“大爷,我送您回家吧。”
大爷还是摆手说:“不用了,我在这里坐一会儿,然后就回家了。那个什么,我那一兜鸡蛋。。。。。。”
我连忙说:“我给你钱。”说着我拿出来一百元。
“用不了这么多。”大爷很认真的样子说,“用不了这么多,姑娘,才二十块九毛钱,标签儿上有,二十块九毛钱。”
“您还要去医院包一下的,您就收下吧,要不我现在带您去,把伤口处理一下。”我还是坚持。
“不用了,我心里有数。姑娘,快走吧。”大爷摆手示意催我快走。
我给大爷鞠了个躬,说着:“大爷,真的是对不起了。”然后,就离开了。
回到家里,我总觉着不踏实,这么大年纪,看样子有七十岁了,摔一下怎么可能没有事情呢?
下午孩子喝水时,不小心把药碰到地上打碎了。这个药只有在医院才能买到,药店没有。这样,我只好又去了一趟医院。经过那个路口,我下车到售报亭去打听,问他们认不认识上午碰着的一位大爷。他们摇头说不知道。
就这样,没有了大爷的消息。
单位的同事听我说了这件事后,连连说我遇到好人了,要赶上那不讲理的,不要你个三千五千不算完。
我后悔当时没有给大爷留下电话号码,也没问大爷的电话,很惦记他。
大爷是个好人,好人是有好报的。大爷,事情过去两个月了,您还好吗?
闲敲棋子落灯花
不知为什么,竟想起了这样一句话,能在夜里与你下棋的人,应该是知己吧。
将棋盘摆好,泡一壶清茶,在摇曳的灯光下,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