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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国同人)谋圣-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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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来有语: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在袁公身边,则:飞鸟不尽,良弓易折;狡兔不绝,反噬走狗矣! 
  甚哀! 
  虽评可略推董公仁之事,然不可与袁公尽语,当话说三分。这样一想,辛评顷刻理好思路,答曰:“可软禁郭奉孝。我等明处听他谋略,只是不予实权于他。可召董公仁亦问之,如他所言与评相似,则将他调往巨鹿,夺他兵权。若他还言留那郭奉孝,则必不是为主公考虑,可直接斩草除根!” 
  袁公笑而赞曰:“甚妙!”复问,“然辛先生所站何处?” 
  辛对曰:“辛所站之处即是主公脚下!”一番话说得激昂,袁公这才令他退下。复召一人入内。那人名沮授,通常被袁营中称军师,有不世出之武艺。常请求袁公辞军师,带领军队成一将军。 
  “军师刚于帐外可听得仔细?” 
  沮道:“那郭嘉留不得!将军弱冠登朝,则播名四海;值废立之际,则忠义奋发;单骑出奔,则董卓怀怖;济河而北,则渤海稽首。振一郡之卒,掇翼州之众,威震河朔,名重天下。虽黄巾猾乱,黑山跋扈,举军东向,则青州可定;还讨黑山,则张燕可灭;回众北首,则公孙必丧;震胁戎狄,则匈奴必从。横大河之北,合四州之地,收英雄之才,拥百万之众,迎大驾于西京,复宗庙于洛邑,号令天下,以讨未复,以此争锋,谁能敌之?比及数年,此功不难。然则,那郭奉孝想来未必真心投于将军帐下,可与将军并驾齐驱者,乃董卓,张燕,公孙……以及与主公同源之曹操。将军试想,那郭奉孝自醉便醉了,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借酒之名,探我军情,再投予别处诸侯,成一众势力!到时,其羽翼已成,悔之晚矣。将军该早做定夺。如那辛评所言,根本不痛不痒,小打小闹!未触其根本!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名声之事只是小义,所谓妒贤嫉能,贤者何须在意?即使那周文武时期,枉死者亦过千百之,宁错杀,不放过,古来成大事者皆知其理!望将军深虑!” 
  绍喜曰:“此吾心也。” 
  即表授为监军,奋威将军。 
  又问:“然,以何名义定此三子之罪?” 
  沮曰:“待董公仁伪作缉告后再议公仁。若公仁真心待将军,则后当攻巨鹿。而辛评其人,只是话未说全,未始欺君。将军若宽大处理,其必感恩戴德,死心塌地为将军谋主。至于郭奉孝,则定斩不饶!但恐此二子生事,可令他与公仁同去巨鹿,埋死士杀之。如此,则将军之福,帐下军营亦不受损。”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卓事

  袁公叹曰:“只有军师真心为吾!”复问,“何以不在郭奉孝帐外埋伏一路刀斧手,待他一出门即首级落地,而要用这么拐弯抹角的办法呢?” 
  沮道:“将军试想,虽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在切实的利益面前,名誉狗屁不如!然则,若鱼与熊掌可兼有,岂不妙哉?我看那董公仁心思不定,虽未必向着郭奉孝,但万事总有万一。主公可复召他独见。他必说出一二。若向着主公,则已,若向着那郭奉孝,可待巨鹿一战后,一并图之。” 
  袁公赞曰:“甚妙。”乃令沮授退,复召董公仁。 
  董公仁闻召,整顿衣冠,复廷上席。心知袁公必知其在郭奉孝那处的说话,因之对曰:“夫兵,诡道也。我言知己,宁不伺音。必叫郭奉孝放松警惕,以我为交好,道出真情。若郭奉孝真心来投主公,主公又岂可不真心相待?故,我以言辞试探彼,彼亦以言辞试探昭。若反复试探,可得真情,岂不比发兵更省力?途道,宁近勿远,宁直勿弯,必以最近距离为准。昭自问无愧,为主公收拢一谋筹之士也!若主公尚疑,可唤来郭嘉此人,复问反意,必得真情。若昭敢欺主公,则诸九族,并与郭嘉一并治罪。” 
  昭言尽于此,复问再不辩解。 
  袁公深疑沮之言论矣。其优柔好谋,寡断多疑之特点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 
  董公仁拜别后,不日领绍之意,携郭冬瓜等人至于巨鹿。乃伪告郡云:得贼罗候安平张吉辞,当攻巨鹿,贼故孝廉孙伉等为应,缴到收行军法,恶止其身,妻子勿坐。 
  告令,皆斩之。一郡惶恐,乃以次安慰,逐皆平集。又令郭奉孝为先锋,带一众千余兵,迎击公孙。 
  临出发,乃款待酒水予郭冬瓜,曰:“脑袋安在?” 
  郭冬瓜大笑曰:“自在吾头颈。”徒不说破,深恐遭董昭之害。 
  董公仁意味深长的看了郭冬瓜一眼,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垂钓者,如结网者。吾视你为知己啊,奉孝。” 其面甚青,若僵尸般青白,郭冬瓜不由暗取号于其:董僵尸。 
  董僵尸与郭冬瓜又灌了几碗,董僵尸即佯醉于地。郭冬瓜逐起身吩咐:“迎击公孙!”天未亮即出发了,董僵尸听他走远,僵尸脸上浮现出笑意。至于董僵尸收到郭奉孝失踪的文书,已是昭大破公孙之后事了。 
  当时战况紧急,贼以万数,昭战于城墙上,问从属士兵:“你们要不要战斗?能不能保护你们的妻并子女,还有养你们数年的二老?” 
  兵士士气大振,同曰:“吾等奋力破贼!”声音整齐,几近划一。 
  董僵尸边收罗战事资料,边下放交易。交易商人并贼子,甚得昭厚待。抓得几贼子,因用为间,乘虚掩讨。 
  公孙惊曰:“何人有此谋略?” 
  其下盖不能答。至此,辄大克破贼。是年,公孙败于巨鹿。 
  昭因之声名显,袁公愈疑之。 
  当下,卓伺权而立。 
  荀文若闻之心忧,欲告之公达。不想,公达反来寻他。 
  诉曰:“卓有异心,久必反。” 
  彧曰:“然。公达待如何?” 
  对:“世叔,吾有上中下三策。不知世叔会纳哪策?” 
  “言之,吾自思。” 
  “上策乃令卓忌布,卓此人早有疑心,况身居高位,久之必多思虑。朝中有反卓者,不若联之以应对。可使人拉拢吕布,说予诸侯之道,久之,布必有反心。再者,顺水推舟,吾等可得卓首级也。中策则自黄巾起,众诸侯割据。吾等可投靠其一,说之反卓。下策便是吾两子避祸辞官。归于颖川,只是颖川居不得久,久必绵延于战火。吾等可趁势将宗族迁出颖川。有道是人在危屋,敢不低头?不知世叔睬中哪策?” 
  “上策高危,中策抹角,下策则狗熊了。只是,如你所言,颖川即被战事波及。吾等却要迁出宗族。明日,彧辄请一位亲近三公之人,欲使他介绍王子师于彧。” 
  “然,其后呢?” 
  “其后……如此高危之事,公达你就别管了吧。你小时便谨慎有余,不敢冒险。彧恐画蛇添足,明日有彧在即可。彧会保护这将倾之厦,保护我大汉,用彧血肉之躯。彧虑之,形寂则神灭。世叔不想让你参与其中啊!” 
  公达闻之叹息,良久方曰:“文若,攸大过你啊!听闻所谓人情世故,让年长者相对岂不更好?我却不知何为画蛇添足。恐怕文若才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呢!”他一开句就是个听闻,虽直呼文若其名,却叫人难于抓住把柄。 
  文若听得心头火起。冷笑道:“公达过矣!” 
  “世叔如不缚住攸手脚,攸便同去!”其死气沉沉的目中晃过深意,似已将生死超之度外。 
  “小子太过!”荀文若一甩袖,掉头便走。荀公达不近不远的跟于其后。 
  半饷,文若苦笑,“终丢不得你啊!罢罢罢,只是明日我见王子师,你可扮作侍从。如此,便可通观全局。对弈时,弈者不离局,说的便是你啊!你……唉!朽木不可雕也!” 
  “世上只有不会授人渔业之师,却无不会垂钓之人!又岂有不成才之木?便是朽木亦有用途。虽不可用于建造,工事,然可用于糊墙,取暖,铺路。怎不为妙事?” 
  “是是是,无不可教之孺子。世叔嘴笨,辩不过你!”荀彧无奈苦笑。心想:如此高危又悬浮之事,公达却毫不松口……真乃痴子也。如我这般,虽知晓大厦将倾是危楼,却仍不想挪窝。只是公达是彧之从子,这事件却不可让他参与。当使其中庸之道,明哲保身,不可任其意而行。公达向来慎密有智防,于书院中,时人莫知其所言。今,大改作风,颇为冒进,彧疑之有猫腻。不如令他迁移宗族,还他心愿。至今之事,切不可再提,恐其遭祸矣。 
  还于明日,攸与议郎郑泰等谋曰:“董卓无道,甚于桀纣,天下皆怨之,虽资强兵,实一匹夫耳。今直刺杀以谢百姓,然后辅以王命,号令天下,此桓文之举也。” 
  待彧与王子师会。密谋所图,竟桓一致。虽彧有远谋,然王子师不放心而劝曰:“事若败露,若何?” 
  答曰:“唯死而已。” 
  自,子师大笑,捏须髯乐不可支,言之:“好小子,倒亦有大志!” 
  乃拉动吕布,先,送一赤兔。子师问于布,“你看我这马可好?” 
  布喜:“无上良驹也!” 
  不日,有人告卓,布得一良驹,乃疑。自此,查阅官吏,事垂而觉。收攸等人于系狱,未查及彧及王子师等。 
  狱内,公达见饭菜上来,即与卒抢夺。见草铺,及安稳入睡。言语饮食自若。 
  郑泰等问之:“公达会否忧死甚于忧生?吾今惶惶不可终日也。”未得公达所言。逐,忧惧自杀。 
  公达自吃自睡矣。 
  卓与王子师等交好,虽,卓始有疑虑,然未查济真相,不敢明言,恐布反逆。 
  待时机成熟,王子师宴请布于家中,荀彧在旁,侍机说之。 
  言之:“丁原初是你父,卓令击之,不仁;夺皇室之权,以高祖之子嗣为傀儡享尽荒淫,不忠;夺人妻女,不义。如此不仁不义不忠之人,逐之可令百姓相与。不胜过为区区义子,坐人之下。七尺男儿,当有血志!天予我机,更待何时?” 
  布虽心动而存疑,私心问曰:“如此,他仍是我父?” 
  彧曰:“你与他并无血缘,他又怎是你父?” 
  布尚犹豫不决。 
  王子师说曰:“可使人召他入宫,我以唤卫骑。此事宜早不宜晚,必不败露!” 
  布闻言始心动。 
作者有话要说:  

  ☆、六,曹公

  三年四月,司徒王子师,尚书孙瑞,卓将吕布共卓。是时,天子有疾新愈,大会未央殿。布使人而怀诏书,依计行事。卓至,肃等格卓。 
  卓惊呼:“吾儿何在?” 
  布曰:“有诏!”逐杀卓,夷三族。 
  既卓死,荀公达免罪获释。乃出狱。其共议者唯余其一人,卓之心不可不防,然攸之心亦寻常以待。所以,得不死,可免罪。大祸之后,攸弃官欲归。 
  临行前,彧至攸客,问曰:“公达不欲参与大事耶?” 
  攸曰:“我也不瞒世叔,完事后却是志大而目短,方觉己之破败!欲归乡,回宗族之间。待到战火绵延,世叔亦要为己多做考虑。不若与攸归乡罢,闻奉孝新还颖川,与其善而游乐,岂不妙哉?” 
  荀文若叹气,道:“你与我说授渔之言,初,彧以为你志高远,不想公达只想保全自己,真小人也!” 
  “文若虽是真君子,却不如我这真小人!”公达甩头而言之。 
  彧向他眼中看,只看到目底死灰,知其是对这个大汉朝失望了,不觉劝慰,“当今圣上贤明而虑深远,待我位及人臣,公达必……” 
  “可免!”荀公达头一次打断其世叔,“当今权臣谋位,诸侯割据,乱世风云,诸州邻郡县盖不可免于战火!文若复有何能令水之东流?自古,水往低处流,你欲令其高而不可得,况危楼欲坠。攸只想保全攸之宗室,令妻儿子女无虑!却不会考虑天下事矣!文若欲强行,我也无法可说,只是文若若碰其壁,不妨纳攸之言。不求闻达于诸侯,或可明哲保身于乱世。” 
  文若面色大变,责之曰:“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乎?” 
  公达曰:“江水可倒流乎?” 
  “国一日有明君在则……社稷之兴!大丈夫不做一番事业,老死乡中,徒留笑耳!” 
  “国不可一日无君。今,君何在?” 
  两子相持,必有一伤,抑或……两败俱伤!荀文若劝服不了其从子,荀公达亦左右不了其世叔的志向。 
  “自古,男儿当有四方之志。虽,苟全性命于乱世亦是幸事,然复有何面目今江东父老?昔,楚汉争霸。刘胜而项败,不欲渡江苟存,与其爱妾并旗下臣子自刎于乌江。霸王别姬,传颂已久。虽死尚是鬼雄,吾今又怎能拖其后腿,不做人杰?”荀文若面色发白,手持其从子之手,“公达,留下吧!” 
  荀公达冷笑道:“现如今?可有君?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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