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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生死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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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形之下,仍然无法引他开口,我也真的束手无策了。

我们停了片刻,我决定采取另一个方法,索性当他不存在一样,只是对温宝裕道:“小宝,那一双会发电的双手的事,你大概还不知道?”

温宝裕摇头:“不知道,只知道了蜡像馆的事,真可怕,我看有人是夜探蜡像馆吓破了胆。”

  重提旧事一把钥匙

我挥著手:“那件事已过去了,那一对双生子,他们的父亲是外星人,他们有发电的能力,他们……”

我开始详细向温宝裕叙述“电王”这个故事,说得十分详细,那本来就是一个十分吸引人的故事,温宝裕听得入了神,也暂时忘了陈长青的存在。

我一面说著,一面冷眼偷觑陈长青的反应,看到他虽然神情漠然,可是他不断眨著眼,而且眨眼的次数越来越多,速度也越来越快,这使我知道,他也十分留意我的叙述,而且也十分专注地在听。

这使我感到陈长青那种半死不活、阴阳怪气的神态,根本是故意做出来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一点头绪也没有,可是他分明被我的叙述所吸引,却又故作冷漠之状,这一点可瞒不过我。

这至少使我知道,我现在采用的方法,可能有效。

于是我继续叙述,等到讲完,我才道:“小宝,这件事结束了,可是却留下了一个十分有趣的谜团,你当然知道是什么。”

温宝裕立时道:“当然是那柄钥匙,那个杀手,要命的瘦子留下来的那柄钥匙,通过这柄钥匙,可能发掘出意想不到的秘密。”

我道:“是啊!瘦子留下来的地址,是奥地利首都维也纳的一个地址,还提到了一只象牙盒子。”

温宝裕立时叫了起来:“不知里面有什么?”

我点头:“学校放暑假了?我走不开,你拿著钥匙,依址前去,看看可以发现什么秘密可好?”

温宝裕喜得抓耳挠腮,手舞足蹈,叫道:“好,当然好。”

我已经留意到白素在楼梯上出现许久了,这时,我向她一伸手,她一扬手,将那把钥匙向下抛来。

(我在回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和陈长青联络,在等候陈长青来到的那一小时中,我约略地向白素说了那一双会发电的双生子的事,也提到了“要命的瘦子”留下来的那把钥匙的事。)

(那把钥匙,就放在我的书桌上。)

(当我开始向温宝裕叙述的时候,白素一定立刻就知道了我的用意,所以,她早已把那柄钥匙取在手中。)

(而当我看到白素出现在楼梯上的时候,一看到她眉梢眼角的那种神情,也知道她做了什么。)

(所以,到了最重要的关头,我一伸手,白素就立刻一扬手,把那把钥匙抛了下来。)

(这种天衣无缝的配合,自然是我和白素相互之间极度的了解,几乎已到了心意相通的地步才能形成的。)

白素才一抛出那把钥匙,我预料之中的情形,就发生了。只听得陈长青一声断喝:“且慢。”

  千年道行毁于一旦

随著呼喝声,陈长青像一只见了老鼠的饿猫一样,自沙发中直跳了起来,在半空之中,双手一伸,就接住了那柄钥匙──白素在早明白了我心意之后,抛出那柄钥匙之际,角度相当巧妙,恰好是在陈长青跳起之后可以接到的那个方位。

陈长青一接到了钥匙,落下地来,又大叫一声:“我去。”

这一切,全都是在两秒钟之内发生的事,等到陈长青叫了“我去”之后,站定,他的神情真是古怪之极,一望而知,那是一个人在做了一件不应该做的事之后的一种后悔和尴尬。

我们三个人都只是笑吟吟地看著他,不出声,陈长青看了看手中的钥匙,重重顿了一下脚,忽然骂我:“卫斯理,你真是魔鬼。”

我忍住笑,学著他刚才那种半死不活的神态:“我怎么了?我可没做什么。”

陈长青又重重顿了一下脚,长叹一声:“罢了!罢了!千年道行,毁于一旦。”

我连笑带骂:“你在放什么屁?”

陈长青悻然(这时,他已经完全是我熟悉的陈长青了),瞪著眼:“你们懂得什么?我正在练一门功夫,眼看快成功,却叫你们破坏了。”

他在这样说的时候,非但狠狠地瞪了我和温宝裕一眼,甚至连白素也瞪了一下。

白素自楼梯上走了下来,笑著:“你在练什么功夫?练‘不动心’的功夫?假装对一切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漠不关心?”

陈长青一听,现出讶异莫名的神情来:“你……你怎么知道?”

在陈长青说什么“千年道行”和“练功夫”之际,我也还是有点莫名其妙的,但这时经白素一点破,自然也恍然大悟。我也笑著:“你这点道行,还说什么千年,谁都可以看出你是在故意做作,可惜你离‘不动心’还差得远,一把钥匙,就叫你原形毕露了。”

陈长青气得说不出话来,乾眨著眼,隔了半晌,才又长叹一声:“不像你们想像那么简单,其中过程还真的曲折离奇得很。”

尽管他说得十分认真,可是这时,连温宝裕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我和他哈哈大笑,白素也忍不住笑著,温宝裕一面笑,一面还绕著陈长青又叫又跳,在这样的情形下,陈长青越是说得一本正经,情形就越是滑稽,所以谁也没有去留意他。

陈长青神情更怒,大声道:“好,你们会后悔,我决定什么也不说,除非你们求我。”

温宝裕立时在他面前扮著鬼脸:“求你,求求你告诉我们,你什么时候看破红尘,削发为僧。”

白素温柔地责备著:“小宝,不能这样说,一个人真要是能练到凡事不动心的地步,那是人生最高的修养,绝不简单。”

  天池老人何方神圣

温宝裕连忙忍住了笑,连声道:“是,是。”

我仍然笑著:“不过这件事,由陈长青来做,总是滑稽一点。”

陈长青抿著嘴,一副不屑和我讨论的神情,白素道:“事实上,他做得很成功,小宝可以证明,我也可以证明。”

想起陈长青才进来时那种情形,我也不得不承认:“是,我也可以证明。”

陈长青一听得我们这样说,高兴了起来:“真是,或许我的天性,很难练到这一点,天池老人的孙女告诉过我──”

他讲到这里,陡然住了口,神情有点怪异,温宝裕口快,立时问:“天池老人?那是什么人?”

陈长青闷哼一声:“只当我没说过。”

温宝裕还想追问,我道:“陈长青,你已经够滑稽了,别告诉我们你遇到了什么奇人。天池老人,那是什么家伙?是长白三仙之一?他的孙女又是什么人?”

陈长青一副不屑争辩的样子,温宝裕吐了吐舌头:“妈妈和训导主任的话有道理,武侠小说,真不能多看。”

陈长青扬起手来要打温宝裕,温宝裕逃了开去,叫著:“那把钥匙是我的。”

陈长青恶狠狠地道:“先去问问你妈妈,是不是会给你去。”

温宝裕立时变得垂头丧气起来,我拍著他的头:“怎么,你也开始练‘不动心’的功夫了?”

陈长青欲语又止,悻然道:“并不幽默。”忽然他又发起狠来:“卫斯理,别以为世上只有你一个人会有奇遇。”

我摊开手:“我可从来没有这样说过。”

陈长青用力“哼”了一声。白素问道:“你是不是在追寻蜡像的秘密中,虽然走错了路,可是有了新的发现?”

陈长青看了白素半晌,又望了我半晌,才说了一句:“真是不同。”

我知道他是在眨我而扬白素,我也不去睬他,只是道:“你练功不成,重坠凡尘,钥匙的事就交给你了。”

陈长青叹了一口气,好像十分委曲的样子,忘了刚才他受不住我故事的引诱,像饿猫一样跳起来把钥匙抢在手中的情形了。

我笑著:“人,总是照自己的本性来做人的好,何必硬练和自己本性不合的什么功夫。”

陈长青又叹了一声,再一次现出欲语又止的神情。

这使我感到,他心中有点古怪的事,未曾说出来,可是我也知道,这时向他追问,他一定不会说,所以我只是道:“你在那个满是鸟粪层的小岛上那么久,究竟在干什么?”陈长青扬起了头:“我已经说过,除非你好好求我,我不会说。”

  世事之巧出乎意料

我作了一个悉随尊便的手势,道:“瘦子虽然死了,不过他可能有同党,你的行动,还是要小心一点的好,若是涉及金钱──”

陈长青怒道:“我不会吞没,我有的是钱。”

陈长青的上代十分富有,他有用不尽的遗产,这是我知道的,我道:“你怎么啦?我是说,如果涉及金钱,而他有遗嘱的话,不妨照他的遗嘱去执行。”

陈长青点了点头,又问了我许多有关“要命的瘦子”的问题,温宝裕在一旁,垂涎三尺地望著陈长青,白素安慰他﹔“小宝,你还小,将来有的是机会。”

温宝裕唉声叹气,陈长青问够了,道:“我明天就出发,其实事情也不是很有趣,天知道我怎么那么没有定力,竟然上了当。”

我道:“别说没良心的话,一把钥匙,可能发掘出任何形式的秘密来。”

陈长青耸了耸肩,向门口走去,他来到门口之后,转过头,又一次出现欲语又止的神情来,然后向温宝裕作了一个手势,温宝裕道:“我等一会再走。”

我推了温宝裕一下:“走,走,我没空和你鬼扯。”

温宝裕现出一付委屈的神情来,陈长青却已打开了门:“事情发展如何,我会随时和你联络。”

他“砰”地一声把门关上,温宝裕和白素同时道:“他真的──”

然后,两人又一起停了下来,白素示意温宝裕先说,这小顽童道:“他真的有点奇怪的遭遇,可是不说。”

白素点头:“他不是不肯说,而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我“哼”了一声,白素竟然会同意温宝裕的意见,未免古怪,我道:“什么奇怪的遭遇,遇到了天池老人,授他以‘不动心’的心法?这种心法,要跑到那鲁岛的岛粪上面去练?”

接下来的情形,更令人生气,白素居然和温宝裕不约而同地眨了眨眼睛,一副“千万别和他争下去”的神情。

我懒得理他们,什么也没有说。

还好我当时没有说什么,不然,怕不会给温宝裕这小鬼头笑上十七、八年,因为后来证明陈长青的确有十分奇异的遭遇,而且巧到了极点,他的怪异遭遇,由蜡像馆开始,走入了岔路,却由于我给他的那把钥匙,而进入第二阶段,使整件事情有了结果。

本来是完全没有关联的两件事,居然会凑到了一起,世事之巧,有时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当下我进到书房,隐约听到白素和温宝裕,叽叽咕咕地还在说个不停。

第三天晚上,就接到了陈长青自维也纳打来的电脑,他道:“事情有点怪,在电话里讲不明白。”

  要命的瘦子玩何把戏

我心中咕哝了一句,问:“发现了什么,不能讲出来吗?”

陈长青道:“讲了你也不会明白。”

我提高了声音:“那是我的事,你只管讲。”

陈长青没好气地道:“好,我讲,发现了一把钥匙。”

我楞了楞:“开什么玩笑,什么意思?”

陈长青怒道:“告诉过你,电话里说不明白,一把钥匙就是一把钥匙。”

我大是冒火:“我不是很有空的人,要是说不明白,你根本不必打电话给我。”

陈长青也叫了起来:“讲好了要告诉你情形的,自然可以打电话给你。”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随便你。”

陈长青又重复了一遍:“我找到了一把钥匙,还要继续去找,下一站,是马来西亚的槟城。”

我冷冷地道:“一路顺风。”

第一次通电话,到此结束,在我放下了电话之后,略想了一会,陈长青的话是什么意思呢?他拿了那把钥匙去,结果是找到了一把钥匙。

自然,通过一把钥匙,可以找到任何东西,那自然也包括找到另一把钥匙在内。

“要命的瘦子”不知在玩什么把戏。

我想了一会,就没有再想下去。'网罗电子书:。WRbook。'

陈长青在维也纳和槟城的遭遇,我自然是在事后才知道的,那是他从槟城回来之后,他来找我的事。但是却有必要在这里先把他的遭遇叙述出来。

我以前的所有叙述,都是在整件事全部告一段落之后才作的,所以,在叙述的方式上,可以把我知道的先后次序随意调动,而适合事情发生的次序。

陈长青的遭遇,在电话中,他“说不明白”,后来他自然说明白了,所以,就可以先叙述他的遭遇

维也纳的美丽,是不必细表的了,这个地方,我有两个好朋友在,在研究一项尖端的科学:如何通过外来力量影响人类脑部活动,或人类脑部应该如何活动,才能直接接收外界的信息。他们的名字是陈岛和梁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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