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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玄机变-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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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凌听到这话,就知道没事了,再不起来就是自找不痛快,于是瑟瑟的站起来,脸上还挂着眼泪。

“谢鲲倒也不能怪他,如今朕这皇帝当的,他这么做也正常,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司马睿摇头叹道,声音中,透着些许悲凉,些许无奈。

马凌连忙表态,道:“陛下英明神武,心志坚韧,雄才大略,岂是那些凡夫俗子可知,楚庄王隐忍三年,一飞冲天,刘玄德半生蹉跎,终成大事,陛下又可让于他们。”

这一记马屁显然拍的让司马睿很是受用,司马睿笑道:“你这嘴倒甜,罢了,谢鲲这么做也未尝没有道理,由他去吧,让那些人暗中保护便是。”

马凌忙道遵命,见司马睿面色不错,又有些欲言又止。

司马睿何等眼力,自然看出了马凌有话要说,淡淡说道:“马凌,有话就说,不要藏着掖着。”

马凌额头立马见汗,也顾不得擦拭,道:“回陛下,谢鲲此行,其他人我们都掌握了,就是有一书僮,却能和谢鲲行同车,寝同舱,一路上相言甚欢,老奴无能,现在还没有掌握这个人的来历。”

“此人多大年纪?面相如何?”

“回陛下,绝对不到二十,面容颇似俊美,谈吐也是不俗,我们怀疑”马凌停顿下,看着司马睿炯炯眼神,接着说道:“我们怀疑谢鲲可能有龙阳之好,此人乃是谢鲲新弄得男宠。”

司马睿呷了一口茶,神色有些古怪,道:“难道谢鲲也有这劳什子癖好?”

马凌显得有些眉飞色舞,道:“陛下,您也知道,如今这贵族圈儿里,什么稀奇古怪的没有,有这癖好的达官贵人们可多了去啦,那谢鲲有这爱好也不奇怪,据小的门回报,那小子可不单单是长得俊秀点,琴棋书画经史子集竟是无所不通呢,啧啧,那谢鲲也真是好本事,找到这么一个二棍子。”

司马睿眉头微皱,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噗”的一声喷出一大口茶水,脸上神色甚是古怪。

马凌吓得又跪下,道:“陛下,老奴”

“好了,你去吧,今天的事要保密,好生保护那些人。”

“陛下,您没呛着吧。”

“不妨事,不妨事,你赶紧下去。”

“那老奴下去了。”

“还不快滚!”司马睿笑骂道。

等马凌出去后,司马睿突然爆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而此时的我,却不知为何,一直打着喷嚏。

第二卷 锋芒初露

第四十二章 栗子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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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子湾是我三天来见到的最繁华的港湾,蜿蜒伸进野洼深处的水道里停满了三桅、五桅的渔船,星罗棋布的煞是壮观,落日的馀辉染红了天上的白云也染红了船上的白帆,悠扬的渔歌参差起伏,倒真有些渔舟唱晚的味道。

听王胡说这里离著名的渔区和湖珠产地东山水道特别近,是渔家歇脚和渔贩子聚集的好地方,而旁边的栗子镇也就顺理成章的发展成了湖区数一数二的大镇。

离栗子镇还远,就隐约听到呼三喝六的笑声,笑声里还裹著断断续续的丝竹声。进了镇子,和我看到的其他渔村截然不同,二层的青瓦白墙小楼随处可见;街道虽不宽,却是青石铺面;两旁酒肆茶馆林立,酒旗招展;街上熙熙攘攘,小贩走街串巷的吆喝声不绝於耳,彷佛进了无锡城一般。

谢鲲吩咐下去,今天就在这过夜了,船上众人欢呼阵阵,纷纷道谢,谢鲲高兴之下,就给每人发了三千钱,让王胡带他们好好乐呵乐呵。

我正欲发问,谢鲲却微笑着止住了我,道:“卜机勿急,我们自有去处,今晚倒也不必拘束。”

不必拘束?难道是去我心中暗乐,没想到这准老丈人也好这调调,看来男人都是一个德性,于是乎我也回了一个男人都看得懂的笑容。

谢鲲却正色道:“吟风弄月,红袖添香,乃是雅事,卜机你可不要想歪了,我们可是读书人。”

我心中大汗,嘴上却是唯唯应诺。

船一靠岸,不少汗流浃背,肌肤黝黑的汉子便上来拉课,纷纷说自家的客栈如何服务周到,而王胡则敢上前去,很有经验的用吴侬软语和他们攀谈,虽然听不太明白,可是王胡寥寥几句,却也让叫的最欢实的两个人吵了起来,王胡则在旁边煽风点火,倒让我暗笑不已。

纠缠了好一会子,那俩人几乎要打起来,王胡才似乎极其不情愿的选择了一个,倒也没忘了给另一个人那扔了几个铜子,让那人虽然不悦,却也没有多说,悻悻走了。

客栈竟然要路引让我多了一份安全感,毕竟那钱凤在郭璞面前不算什么,可是他捏死我恐怕也不算太难,再说了,他现在还是朝廷的镇东将军,手握军权,要真是惹急了他,动谢鲲兴许不敢,万一拿我出气,岂不是太冤枉了。

和客栈掌柜的沟通这类事情自然还是王胡来做,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走南闯北多年的客商,正在和那老实巴交的掌柜扯呢。

“王爷,现在是冬汛,小老儿也变不出那麽多的上房。您将就些吧,这可是小店最後一间客房了。再说独门独院的,您几个也清静些。”那掌柜谄笑着道。

“当真?你可不要骗俺,俺们就图个清静,要是不好,小心你吃饭的家伙。”王胡一轮眼,倒也有那么分凶恶的样子。

“爷,真的不敢骗您啊,这栗子镇往来客商多,就这一间也是小老儿好容易才挪出来的呢,您就将就一下吧。”那掌柜的都快哭了。

王胡点点头,回到谢鲲身边,拱拱手,道:“老爷,您可满意?”

那掌柜差点吓得眼珠子都出来了,感情这穷酸才是正主,看他那青衫也就一般,诶,是湖丝的,好像还带着冠插着簪妈呀,掌柜差点去打自己嘴巴,原来这个心不在焉得儒生才是正主。

而谢鲲这时候正在和我说着钱凤的一些子事情,当然没有用真名字。

“所以说,那人也算是苦命人,老王也是他的大恩人了,不仅给他荣华富贵,更重要的是还给他洗白了身份,那可是莫大的恩惠啊。”谢鲲压低声音对我说道。

身份?身份!说到身份我心中暗暗升起一丝不悦,他娘的都是人,凭什么要分成三六九等,凭什么上品的都是世族,我们就算再优秀也是下品,害得老子还要去军中求功名,受那无妄之苦。想到这,心中不悦之时我也淡淡说道:“老爷,我其实在想,那人当真对老王就忠贞一片么?若是如此,他何不一死来守住所有的秘密?纵使他现在逃出去,恐怕将来也难脱干系吧。”

谢鲲沉吟一下,道:“也是,那钱凤毕竟山野出身,可能性子散漫了些,不管怎么说,毕竟是不同道上的人。”

我其实很想说:你们哪里了解钱凤?以为给他个世族的身份就是尊重他了?你们了解我们寒族怎么想的么?那些人,那些自诩为贵族,自以为天生高人一等的蛀虫们,对钱凤不仅不会有丝毫的尊重,反而更会瞧不起他的。那样的恩典,可当真“恩典”的很啊。

正在这时,谢鲲简单的朝王胡点点头,那掌柜却急眼了,声音都有些变调,道:“老老爷,小老儿有眼无珠,老爷还请原谅则个”

谢鲲自然不会和这类角色计较,无所谓般的挥挥手,道:“好了,带我和这位少爷去房间,给他们几个安排个住处,干净整洁点,王胡,多给点小钱。”

王胡应了一声,而那掌柜却好比吃了蜜般喜不自胜,说话都有些结巴,道:“爷,爷您跟小老儿来,三儿,给这几位爷安排住地儿去。”

一个很是瘦小,肩上挂着块抹布的小二快步过来,满脸堆笑的问道:“爷,您几位。”

王胡瓮声瓮气地说道:“不多不多,三十个!”

那唤作三儿的小二差点晕倒,定定神,才强自笑道:“没事,没事,爷,您跟我来。”

第二卷 锋芒初露

第四十三章 栗子镇(2)

偏在仙人居一隅的小院一如老板说的僻静,满院子的翠竹和芭蕉更添了几分幽雅,屋子里的摆设也很精当,问过夥计才知道这本是老板的住处,一到鱼汛时节,便腾出来暂做客房。

“这院子也不随便租,老爷您看上眼的才能住进来呢。”老板边把两张短榻上铺上被褥边道。

谢鲲点点头,摸出张紫色印的布帛,笑道:“拿去吧,好生收拾点,爷还有打赏。”

老板小眼睛一圆,忙诶了数声,动作更是利索了,毕竟他知道,那张布帛可不是个小数呢。

看我正靠在门口发呆,谢鲲笑道:“怎么?还不满意?”

老板一个激灵,难道这位才是正主?

我“啊”的一声回过神来,赧然笑道:“老爷说笑了,小可向来食但求饱,衣但求暖,哪里有那么多挑剔,这房间已经再好不过了。”那老板竖起的耳朵也稍微松驰,继续开始布置屋子。

谢鲲“恩”了一声,问那老板:“我等一路而来,身子甚不爽利,你叫个伙计去安排一下,我们也好沐浴更衣。

那老板应了一声,便叫来一个唤作小五的后生,看来他店里的伙计却是直接按数字排行的,我还取笑了他们一番。

这小五办事也伶俐,谢鲲说让我先去洗,推辞不过,那小五便带着我来到浴室。

栗子镇虽然繁华,却也不及建业远也,在谢家,我可是大大的长了见识,当时谢灵那所谓的”焦龙池“,以玉石砌堤岸,用琥珀做水罐,用絀纱袋装香料泡入水中,冬日以炭火烧红的铜龙旋转入水,可以恒温。甫入之时,我也大叹贵胄生活的奢华。

而这里的浴室,不过是一间屋子一个大桶,并一盘皂角而已。

不再废话,我也跳入水中,尽情清洗这两天身上的汗渍。

泡了好一会,只觉得周身通泰,换上一身白绸儒衫,扎上玉带,玉佩悬,头带巾,自我感觉甚好。虽然说这行头不少是谢灵塞给我的,我却也没多心,欣然收下。

天色渐暗,登楼望去,栗子镇炊烟袅袅,灯光点点。“这等繁华的处所,就算是谢鲲这样的人,也犹自有些留恋忘返,遑论钱凤吧。”我心中暗忖,栗子镇商贩云集,不仅是个做买卖的好地方,打探起消息来也很便利。”卜机,好了吗?”换了一身青衫的谢鲲显得丰神如玉,而那举手投足间的儒雅更是让我钦佩不已。

我回头一笑,道:“谢公,于此观景而已,无他。”既然他叫我名字,我也不必忌讳了。

谢鲲折扇轻摇,饶有兴致道:“此处有何景可观?”

“南北商旅云集,市井之徒遍地,炊烟袅袅,丝竹声声,虽不及建业之雅,姑苏之秀,却也别有风味。”

谢鲲抚手道:“妙哉,某尝闻,栗子镇之楚馆艳冠太湖,却如出尘不染,于此市井之地,闻此天籁之音,岂不妙哉。”

我却有些错愕,他的意思我当然懂,虽然我也很想去,可是老丈人带女婿去逛窑子,这个

谢鲲却不多说,直接一句:“读书人的事,都是雅的,便拽着我出去了。”

谢鲲叫来一个还算机灵的夥计,塞给他一把铜钱,便问出了镇上的风月,栗子镇上大大小小三十多家勾栏院,龙头却是两家,燕阁与楚馆斗了十几年依旧不分轩轾。

听这名字,我还顺嘴嘟囔一句:“还燕阁哩,我只认心阁。”

谢鲲瞪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乱说话,没想到那伙计一听却道:“这位小爷,心阁也是有的。”

“哦?”我顿时来了兴趣,道:“你倒说说,这心阁怎么样?”

那伙计神秘的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道:“爷,也不瞒您说,几年前啊,这儿确实有个心阁的。”

“接着说,小爷高兴了还有打赏。”我拍拍口袋。

那伙计两眼放火,搓着肥大的手掌嘿嘿笑道:“爷,小的要是说了,您当真有赏?”

“少废话,再不说有你好看。”我笑骂道。

那伙计又左右看看,方自低声道:“其实啊,那燕阁,两年前就叫心阁,那时候是栗子镇最大的勾栏院呢,基本上整个镇子就指它了呢。”

“怎么说?那里的姑娘漂亮?”我顺口问道。

“唉哟我的爷,您可是问对人了,那的姑娘哪里能说漂亮,简直简直就是,小的嘴笨,找不出句儿来说,反正她们就像天上的仙子呢。”

“那想必生意该是很好吧,这走南闯北的人这么多。”

那伙计啧啧两声,道:“可不是呢,少爷,小的跟您说,那些姑娘啊,卖艺不卖身,跟别的地儿姑娘不一样,她们啊,弹的曲儿声传八里,唱的调名动四方,整个湖区,谁不知道栗子镇的心阁啊。”

“那怎生又唤作燕阁了。”一直冷眼旁观的谢鲲一语就问中了要害。

伙计吧嗒了下嘴,道:“那年秋天,来了伙客商,穿的那叫一个华贵啊,领头的公子哥还是读书人呢,嚣张的很,非要给心阁最红的姑娘轻颜姑娘赎身,轻颜姑娘自是婉拒,那公子却以烧楼相胁,无奈之下,轻颜姑娘只得让其留宿。结果那天夜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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