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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玄机变-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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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是给了他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哼,居然敢打烟儿的主意,今儿算便宜他了”我大大咧咧的说道。

含烟没有再说,只是脸上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浓,显然对我如此在乎她很是满意。

刚到城门口,全城就宣布戒严,甲胄鲜明的城卫军控弦持刀,惊慌失措的百姓四处奔逃,最可怜的是那些小贩,小摊被轻易的打翻,凶神恶煞般的兵勇让他们只有瑟缩于地的份,毕竟,他们的生命是那么的渺小。

随手赏给那门口的士卒几个大五铢,那些士卒们原本凶神恶煞的脸立即大地回春,满脸谄笑,我们大摇大摆的出了城,我不由分说,拖着含烟来到了城东北的摄山。

墨含烟自打见全城戒严,脸色就开始凝重,毕竟引起全城戒严的人物放整个建业也没有几个,而情况居然是戒严而不是全城搜捕,后果可想而知,我又怎么知道,一不小心就把天捅了个大窟窿呢。

“相公,你说钟山和摄山,哪个更美?”含烟背靠一株挺拔的枫树,有些惆怅的问道。

“摄山不及钟山高峻,然却胜在清幽怡静,山深林茂,泉清石峻,登高而望,红叶如火,不愧名秀二字。”我饶有兴致的把玩着从那小子身上顺来的一块墨玉应道。

墨含烟微微摇头,叹道:“妾身却以为,钟山蜿蜒起伏,抛若游龙,钟阜龙蟠,名不虚传,山上紫金页岩,远看紫金生耀,何其壮哉。”

轻轻搂住含烟的娇躯,我咬住她圆润的耳珠,轻轻问道:“烟儿,你怪相公了么。”

墨含烟偎在我的怀里,闭上双眸,轻声道:“烟儿不怪,不管相公做了什么,烟儿都会站在相公身旁,不管是九天揽月,还是六道轮回,烟儿都无怨无悔。”

闻此言而不动者,非人哉!我心中激荡之下,吻着那比缎子还要光滑的脸颊,呢喃道:“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自古红颜多薄命,女儿愁肠千万转,岂有儿郎情如斯?

我看见,含烟的眼中先是不可置信,然后是幸福,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而下,但是那瞬间的光华比九天的星辰还要明亮。

如果说,身之相许是宿命和师命,那如今,两颗心终于融为一体,再不分开。

将含烟的泪珠一滴不剩的汲取,我搂着偎依在我怀中不肯离去的含烟坐在草地上,看着残红的夕阳缓缓落下。

“相公,你知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含烟有些羞涩的问道,方才要不是顾及含烟实在脸嫩,恐怕我们就要效孔父野合之壮举了。

我无谓哼道:“管他是谁,登徒子居然敢对烟儿不敬,留他条狗命算便宜他了。”

含烟嫣然笑道:“要是他是皇亲国戚呢,那可不是狗命哟,相公也有这般气魄?”

“那是自然!”我捏着含烟小巧的瑶鼻,道:“我不喜欢杀人,所以今天只是略有惩戒。”

含烟嗔道:“哼,你把他身上偷了个精光不说,连九龙佩玉骨扇也拿了,这下他回去可就死定了。”

“九龙佩?这好像是当朝太子的信物吧,难道他是?”我有点惊疑?

含烟使劲掐了我一下,道:“怎么了,害怕了,哼,早知道你也只会咋呼,李先生可说了,那小子就是当朝太子,司马绍,你这次人也打了,东西也抢了,他不海捕天下捉你才怪。”

“太子,妈呀,还真是太子,这可怎生是好。”我讷讷道。

含烟有点忧色道:“相公,你你该不是还给他下了什么禁止吧,我听说你们飞天门这些东西可不少。”

我苦着脸道:“禁止倒是没有下,当时哪想到这茬啊。”

含烟松了口气,拍拍胸脯道:“那就好,太子这事大概也不敢太过声张,不然王敦他们知道了,只怕太子位子就悬了。”

“太子被废是肯定了,唉,这次玩的有点大。”我摸着下巴犹豫道。

“大?还能怎么大?就是和街头混混打了一架,顶多是个失仪之罪咯。”含烟有些不解。

我捧起这如玉般的小脸,干笑道:“问题是,你相公这个混混对他调戏混混的女人很不满,为了防止他再调戏别的混混的女人,就断了他的孽根。”

墨含烟不可置信德张大了小嘴,她的小手拽住我的命根子,狠狠一掐。”嗷!“一声惨叫惊起飞鸟无数。

我凝视着含烟的眸子,强自镇定道:“烟儿,这,这你们也没告诉我他就是太子,而且他还强抢民女来着。”

墨含烟摇摇头,长叹一声,道:“一切都是命啊,不可强求,如今我担心的是,我们要一心匡扶太子,没想到却是你毁了太子,现在皇上和谢大人恐怕都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了吧。”

突然,一只大鸟振翅而起,那尖利的叫声响遏行云。

第二卷 锋芒初露

第五章 问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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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隼展翼,一飞冲天,鸿鹄振翅,一举千里。

看着那直往云霄的大鸟,我没有回答含烟方才的问题,却问道:“烟儿,你以为陈胜吴广如何?”

“一时雄杰,难成大器。”含烟答得很干脆。

“哦?”我饶有兴致问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鸿鹄生于草莽,犹不可束其羽翼,只因鸿鹄必将高飞,燕雀生于庙堂,终究盘旋低空,它毕竟还是燕雀,陈胜者,虽有大志,其实庸碌,纵有揭竿之功,然其不亡于秦军,亦不会长久。”

“项羽,高祖如何?”

“项羽英雄末路,,霸王别姬,可悲可叹;刘邦审时度势,因利乘便,终取江山。”

“二人谁是真英雄?”

含烟犹豫片刻,道:“烟儿不知。”

我转过含烟的小脸,注视着她深邃的眸子,道:“烟儿以为,夫君我如何?”

墨含烟摇摇头,道:“不知道,妾身看不透夫君。”

“是么?我自己现在也不懂,自己是什么人了。”我长叹道。

闻者含烟发丝的清香,我淡淡道:“那个太子,强抢民女,是为不义,不识时务。是为不智,不恤下属,是为不仁,如此人物,我们又何必辅佐?”

墨含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依偎在我的怀里,既然我已经决定了,她自然没有疑议。

如血的残阳挂在天边,阳光普照,却没有丝毫的温暖,有些瑟缩的含烟拱入我的怀里,微微呢喃着。搂着美人足以让所有人疯狂的娇躯,我心里惬意无比。

可惜,平静总是那么容易被打破。

“二位好不逍遥,如今建业城内乱做一团,而二位却在此卿卿我我,真羡煞旁人也。”

慵懒而熟悉的声音,我霎那就想起了那个没正经的小老头。

郭璞依然是那么神出鬼没,不过这次,他又是那副衣衫不整的样子。

含烟挣脱我的怀抱,万福道:“墨含烟见过前辈。”

郭璞含笑示意,我却满不在乎的拱手为礼,大刺刺问道:“郭先生如今到此有何贵干?”

郭璞干笑两声,道:“你这小子,可叫我一番好找,我卜了三卦,抽了两签,还测了个字,才算出你在摄山上。”

人之踪迹犹可算,我不由张大了嘴巴,原本那丝随意随风而去,郭璞却像孩子般连连摆手,道:“别太惊讶,你小子现在比我厉害,嘿嘿,你小子一刀就把太子给割了,真行啊,你说王敦会不会一高兴就过去了?”

墨含烟不依道:“前辈,您怎能这般说话,明明是那厮无礼在先,我们又不知其身份,可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

我面色有些尴尬,也道:“先生,却是如此,当时您不在现场,不知此人之跋扈。”

郭璞摆摆手,饶有兴致的问道:“小子,倘若你明知那厮是当朝太子,当时你还会下这般狠手么?”

我微微一愣,看着含烟略有些复杂的神色,我咬牙道:“会,管他是谁,敢对烟儿无礼,我都绝不饶他!”

墨含烟的眸子一亮,旋即黯淡,郭璞点点头,道:“看来师傅说的不错,这一切都是宿命,人力有时而尽,天命终究难违啊,你得到了《河图》了吧。”

见含烟双颊生晕,我又想到那醉人的一幕,脸上不由也有点发烫,郭璞见状,心中了然,道:“好了,当初将其用药水写在那套绸裙上,也是不得已为之,具体情势以后再说,不过卜机,你可能通悟《河图》?”

“未曾,虽然也曾有通灵之态,却未有指点之音。”我老实答道。

郭璞大刺刺坐下,丝毫不顾儒者风范,道:“你们俩也别拘束,随意,随意啊。”

我自然恭敬坐下,含烟则乖巧的侍立在我身后,微风拂过,林海听涛,偶有鸟鸣,如泣如诉。

郭璞悠然长叹,道:“你二人所得《河图》,只是上半片,有九宫图普和图解,却少了下半片的经文,卜机,你前日见过《洛书》,想必你也知道,所谓三大奇书,其实只是上个轮回道里的先贤们的智慧和经历。”

我点点头,道:“诚如先生所言,卜机自得览《洛书》,观历朝历代之得失,深有所悟,然犹不能尽通其妙,先人之才,非我等凡人可及也。”

郭璞颔首赞道:“孺子可教也,昔日老子有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这《洛书》《河图》之妙,尽在此也,你好自为之吧。”

我默然半晌,又问道:“敢问先生,那下半《河图》,现在何处?”

郭璞皱眉道:“不知。”

“不知?先生神算,何不卜卦以求?”

郭璞苦笑道:“占卜者,通则灵,不通为之奈何,我尝卜之再三,奈何鸿飞冥冥,不知所踪啊。”

想到那不翼而飞的《易经》,我问道:”先生,昔日刘挺刘兄曾与我有一面之缘,那《易经》可是还在他手中?”

郭璞点头道:“却有此事,那《易经》本欲交予你手,不过当时突然得到消息,王家要对你不利,为防《易经》落入王家手里,就让刘挺先拿了回来。”

想到这,郭璞突然道:”不好。“

正当我和含烟诧异无比时,郭璞掏出三个铜钱,双手如飞,疾走太极两仪之势,三枚铜钱上下翻动不停,从未见过占卜可以这么玩的我和含烟都张大嘴巴,愣愣看着郭璞嘟囔不停。

“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乃大凶也,刘挺可能出事了。”这是郭璞好不容易把三枚铜钱收回时说的第一句话。

第二卷 锋芒初露

第六章 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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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挺?他的武功也会出事?”我想到那个大黑个时,心里还有点嘀咕。毕竟被人当小鸡似的提起来,总是不好意思的。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刘挺该有此劫啊。”郭璞叹道。“再者,恃武者必危,刘挺勇武有余,智谋不足,以后,还望你多加照拂。”

含烟插言道:“先生,有您这等才华绝世之人,哪里需要他照顾啊。”

郭璞笑骂道:“你这妮子,倒是向着他。”

含烟也不羞赧,道:“那是自然。”

我自点头默然不语,想起那次被刘挺捉到摄山,想起和他那次小小交锋,还有谢灵

“刘大哥会是落入王敦手里么?”含烟打破缄默,问道。

“有可能,卦象虽不明显,但是直觉是,可惜王家也有高人,我也只能算出这点了。”

“《易经》!”我和含烟同时喊道。是啊,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以王敦的通天手段,自然能查到《易经》的下落,这么一本奇书,又有谁不愿意得到呢。

“无妨。”郭璞微笑道。“三大奇书当世神物,自非凡人可解,在凡夫俗子面前,看起来和篡改后的通本没什么两样。”

我长舒了口气,突然想起一个困扰已久的问题,不由问道:“先生,昔日曾闻,王莽乃千古未有之圣贤,却又为何篡改经史典籍,以惑后人呢?”

郭璞一愣,旋即笑道:“王莽虽然贤明,毕竟还是人,而且还是身居上位的人。”

“那为什么三部奇书选择了他?”我不死心,继续追问。

郭璞喟然长叹,道:“人总是会变得。”

“王莽未登大位前,出入不喜车马,饮食不喜珍馐,居住不喜豪宅,生平不好美色,宵衣旰食,兢兢业业,加上雄才大略,谦恭谨慎,不选他,又能选谁呢。况且,虽然当时所有的《洛书》,《河图》,《易经》都是没有被篡改的,可是,也只有王莽能看到那些隐匿的字句,就像你一样。”

郭璞摸摸下巴,道:“好在王莽虽然矫情,毕竟真心为民,厉行新政,不屈不挠,百折不回,纵观一生,毕竟瑕不掩逾,王莽之贤明,依然古今难寻。”

看着有些伤感的郭璞,含烟幽幽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世上又有几人真正知道王莽,他篡改典籍,未尝不是让后人解脱呢?”

“难道,他就不该为了世上的千万百姓来解脱这宿命的轮回么?”我有些不满的问道。

“至少,他已经做了,虽然他没有成功。与其让那些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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