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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三千世界鸦杀-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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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以坚决的态度脱下自己上衣的路西法多无法抵抗的卡加,只能无力的表示kang yi 
「没有持有医生许可的人的诊治行为是违法的说」 
「那种东西对应急手段有什么用。送药和点滴都由护士来做。——哇啊,皮下出血好严重」 
向正面朝下的卡加的背部看了一眼,正发出好像自己也在痛一样的声音的时候,刚才的护士走了进来。 
「你所要求的东西都拿来了。……啊,医生。背后一半都紫掉了哦!」 
「肤色是白色所以看上去更加鲜明了呢。要用喷雾剂了,摒住呼吸」 
从护士那里接过喷雾罐的男人快速的从肩膀到背部,侧腹的位置都喷上药剂后,在卡加的头边挥着手驱散药剂的薄雾。 
「这样虽然就能消肿了,但暂时还是会痛。镇痛剂有解热和消炎的效果吗?」 
「是的。医生还发烧了?」 
「……没事的。只是由于背部受到冲击的关系」 
内科主任依靠手肘撑起上身,手伸向随便放在一旁的自己的衣物。 
将衣服从那只手中夺过的男人责备道。 
「手都还举不起来就不要勉强了。我来帮你穿吧」 
「不用了。又不是小孩子……」 
「既然不是小鬼了那就不要逞强。快点穿好衣服打点滴」 
虽然为了不碰触到瘀伤而小心翼翼的穿戴着衣物,但终究还是属于军人的雷厉风行的动作,让卡加连感到害羞的想法都没来得及产生。 
「领带和白外挂在回去工作的时候穿没问题吧?点滴用左手?」 
这一次是迅速的卷起了衬衫的袖子。 
在看到路西法多殷情的照顾着卡加的样子后,护士严峻的眼神终于柔和了下来。 
就在她准备精神安定剂的点滴时,路西法多上衣内的携带终端响了起来。 
为了不让谈话打扰到人,直到快速的走出房间后才接起来。 
「我是奥斯卡修塔大尉。……啊啊,很抱歉突然就消失了。也幸好这样才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赶到。那间奇怪的事回来再说。嗯,暂时还回不来……阿拉姆特医生?即使你这么说但这边的情况也……总之你先联络亚当曹长。如果还在食堂的话,让他用餐完毕后立即……是的。报前,拜托了。……呐,马尔切。为什么发出这种好像在哭泣的声音?」 
在听到答复的瞬间,虽然立刻用手遮住了嘴,但还是喷笑了出来。 
耳机另一边愤然的阿历沃尼大尉提出了kang yi 。 
「不,不是那个意思。……没事的啦。没…事…的。只有我们两个,阿拉姆特医生对你做了什么就说出来吧。……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还有一点而已一定很快回来,在那之前拜托了。……就这样了」 
切断了通话的路西法多,小小的叹了口气。 
即使是能干的宪兵队队长也无法忍耐待在只有两个人的密室里,而半泣的发来联络,魔鬼医生的威势真是恐怖呢。 
虽然会对不起马尔切洛,但还不能回去。 
路西法多正准备回到房间内时,护士丢下一句要去拿服用镇痛剂时的水就离开了。 
横躺着的卡加把脸转过来说道。 
「你很忙吧,尽管去工作吧。尼可的事会交给其它医生,绝对不会让他看到我的脸的,不用担心」 
「对不起。病房的修理会和走廊的一起,拜托专门人员尽快来修复的」 
「啊啊,这件事也不得不去维安?由那里呢。失策。不应该用点滴而用口服药就好了」 
「不,这样就好。若是还要麻烦身体不适的你去帮忙说情的话,阿拉姆特医生会发怒的。阿拉姆特医生好像结束了格拉迪威斯的手术,为了进行说明而等在关系者等待室的样子。要是有必要,会请教他对付医院长的方法的」 
「……她还有家人吧?如果能不留下后遗症就好了」 
应该是想起了尼科拉伦的失忆吧。卡加的声音中带着痛苦。 
把水拿来了的护士,站在出入口向路西法多招了招手。 
将杯子递给应声过去的他,护士低声说道。 
「之后可以去一下护士站,进行说明吗?」 
「明白了。再跟医生说几句话后就来」 
为了喝镇痛剂而坐起来的卡加,察觉到会话的内容而苦笑起来。 
「会被集体严厉责问的哦。觉悟吧」 
「没办法的吧。虽说不是我做的,但为了不让人在见到那间病房后发怒总要做点什么。而且对于破坏了外墙和走廊的我来说,只不过是今天连续第二次而已」 
从正做着高尚觉悟的男人手中接过杯子,喝下了药剂的内科主任,在与俯视着自己的对方从太阳眼镜后的视线相交后,皱起了眉。 
「虽然现在才来说,不过那个太阳眼镜算什么?看上去就像是个轻佻浮薄的男人」 
「借来的。虽然周遭的评论不断,但戴上了这个以后,可以大致避免谈话对象的石化。作为紧急避难措施派了大用」 
将连续被宪兵队队长和内科医生恶评的太阳眼镜摘下,小心的折迭好后放在餐具架上的水杯旁。 
在病床边弯下腰,凝视着好不容易才救下来的白氏的友人。 
让人联想起橘子塘的鲜艳的双目,怀疑的对上素颜的路西法多直直的视线。 
「干什么?」 
「让你遇到残酷的事很抱歉」 
「没办法的事不是吗。这不是你的错」 
「今后,会遇到更多残酷的想法吧。对不起」 
「不要这样。干吗特意——」 
微笑着想要带过的卡加,因为视线无意间变得模糊而想要艰难的眨眨眼时,有什么从脸颊两边滚落。明明想要继续说话但双唇却渐渐的颤抖着无法言语。 
幸亏有瘀伤与头痛相交杂,才能刻意忽视掉的激荡在胸口的疼痛忽然的就变得难以忍受起来。 
剧烈的疼痛让人连呼吸也无法进行。 
路西法多伸手抱住了大滴掉落着眼泪的卡加。 
即使感觉到了正温柔抚摸着头的大手,但今天并没有那份kang yi 的力气。 
从那只手中传达过来的路西法多安稳的精神波动,正告诉着卡加哭出来也没有关系。 
与什么人在深夜里一起喝酒没心没肺的取乐,在酒醉的状态造访其它人的房间,这些事在那只前都是从来没有做过的。 
从不主动向前与人交往,与其说是自尊心高不如说是怯懦。 
带着亲切的微笑伸出手的人是尼科拉伦。 
坏心眼却又觉得寂寞这一点上相似的两人,一边认真的吵着架一边又奇妙的觉得心情舒畅。不需要虚张声势,让人非常的快乐。 
但没想到竟然会如此突然的,就被那双牵着的手甩开。 
胸口疼得连眼泪都出来了,特意拿来的镇痛剂完全就没有用。 
「……对不起。全都是我的错……」 
路西法多抚摸着怀中痛哭着的卡加的头,静静的低喃。

从内科的护士们那边被解放出来的路西法多,回到外科手术区的关系者等待室时,撒兰丁?阿拉姆特也正好差不多从马尔切洛口中听说了自己所想要了解的事情。 
脸色微带苍白的宪兵队队长,放松了僵硬的脸向高大的友人kang yi。 
「太慢了,你这家伙……!跑到哪里玩去了」 
「我被内科的女性们当作了长时间的沙袋」 
「混蛋。如果能够交换,真想和你换一换」 
「不行,我是觉得就算是马尔切也会很棘手。即使是能跳着桑巴的爱的技巧也无法使用在愤怒的女性们的集团上吧」 
从平淡的语气中,因为听出了他究竟是忍耐了什么程度的猛攻的马尔切洛,微微的感到了畏怯。 
被愤怒的女性集团所包围,长时间的被当作语言攻击的沙袋这种事,对普通的男性来说属于除了恐怖以外就什么都不是了的体验。但是,即使如此也还是要狂诉一番。 
「我这边也是连间隙都没有,连活着都感觉不到哦!」 
「——正因为是会在我的面前说出这种话来,才让人觉得你的神经其实也是相当粗的」 
「呜哇!」 
被近在咫尺的沉稳的声音优雅的责备了的宪兵队队长跳了起来。 
即使是在意识里也是可怕的存在就近在眼前,长时间强制紧张的马尔切洛,在看到路西法多的脸后就放松了心情,将可怕的存在驱逐出了意识之外。 
相反的路西法多向萨兰丁发出了真心的微笑,用明快的声音说道。 
「辛苦你了,医生。谢谢你救了我的部下」 
「这是我的工作。能帮到你的忙真是太好了。已经向她的家人,对手术的经过和患者的状况,以及今后的治疗计划的概要之类的进行了说明」
「医生他可是特意等你回来的哦」 
对于在言外之意中包含了因为你的关系我可是受到了可怕的对待这类话的马尔切洛,外科医生用令人着迷的眼睛从邻座斜视着他。 
「因为有你在的关系,本来应该是无聊的事情,也让我确实的感到了时间过的很有意义。真是非常谢谢你,阿历沃尼大尉」 
「唉,啊,没没没没有。需要被感谢的事情我什么都没做过,长官」 
被瞳孔纵长的琥珀色的眼睛所注视的宪兵队队长,因为恐惧而僵住了。 
萨兰丁轻轻扬了扬眉苦笑起来。 
「哦呀哦呀。都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还紧张到这种程度会很伤人呢。对犬类来说,会追赶对自己感到害怕而逃跑的孩子似乎是本能的样子。我也只是想找点乐趣,多吓唬你一下而已,怎么办呢」
「对、对人类来说是有可以yi zhi本能名为理性的东西存在的,所以医生请您务必一定要发挥出这一点来」 
马尔切洛以前在面对卡加时,虽说也会紧张,但似乎和其它地球人一样对变态医生很苦手的样子。一边对他的动摇感到意外,一直站在门口的路西法多像是为了劝解的问道。
「马尔切,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也许不知道。真是的,已经到极限了啊」 
「那么,由你去向分室的人对这次的事件进行说明,警()备的再确认也交给你了。都市警察温赛特部长那边,我会跟他说的所以也不会有问题。乘莱拉的VTOL从流民街回来时,你从一起回来的分队士兵那边听说了吧?与阿拉姆特医生稍微聊一会儿之后,因为会回房间一次拿PC环,等合流后请向我说明一下。
虽然明天也会将分dui的全员集和后重新听一次,但若是不知道为了赴米歇尔 罗麦路再次会面的约定而发生了什么事的话,谈话就无法进行了」  
 「这件事等马贝里克少校阁下恢复意识后,听他来说不是更好吗?枪伤你已经治好了,不会一直是意识不明的不是吗」 
正兴致勃勃的观察着面对路西法多就回复到干练得宪兵队队长的男子的萨兰丁,察觉到微微动了动身体的计划小组组长的异样。 
黑发的男人端正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静静的陈述着。 
「虽然恢复了清醒,但丢失了二十九年分的记忆。在没有取回记忆的情况下,尼可已经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什么!」 
「你说什么!」 
听到的两人,异口同声的发出了震惊的声音。 
对现在据说二百二十七岁的不老长寿的蓬莱人,和三十二岁的地球人来说岁月的重量是完全不同的。 
即使如此若是少了三十年的时间,不仅是人际关系连全部的生活都会发生相当的障碍这种事很容易就能想象出来。 
要忍耐住三十年的差距,即使只是要习惯现在的生活就已经会产生很大的精神压力。工作就更不用提了。 
由于冲击而无法言语并浮现出各种各样想法的两人面前,路西法多轻耸着身着军服的宽阔的肩膀说道。 
「嘛,已经发生的事也没办法了。虽说能尽早回复记忆最好,但这边也有小山一样的工作所以没有余力去做精神性的关怀,暂时就只能拜托给专门的医生了」 
「大尉,不能这样说的哦。站在马贝里克少校的立场考虑,这绝非是他的本意。虽然一旦牵扯到任务军人就会立刻把效率挂在嘴边,但人类并非零件」 
「失礼了。若是你会在意的话我道歉。但若是做没有余暇的事情,什么时候就会变成马虎了事了不是吗」 
医生是将对患者的病情或是伤势进行治疗,以及直到回归社会为止的辅助作为职业的。 
为了救治路西法多的部下而在手术中竭尽全力的外科医生,对于与无用的东西就要舍弃同样的发言表示出了不快。 
好像想说什么的马尔切洛,单手摸了摸蓄着胡须的脸,结果还是站起来说了另外的事。 
「那么,肚子也饿了,赶快去和小鬼们会合吧。见面后,一起去吃饭」 
「啊啊,抱歉为了便利而要利用你。拜托了」 
虽然阶级相同,由于作为年长者的宪兵队队长的军历比较长,本来应该是作为上位者的,但路西法多也是生长在阶级社会中由于习惯而在无意识中并不是以命令而是作为了拜托的形式。 
从高大的路西法多身旁经过时,矮了一个头的马尔切洛并没有看对方的脸,只是举起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在手放上肩头的瞬间手指用力。 
接收到了他无言中想要传递的心情的路西法多,低垂着藏在太阳眼镜后的眼睛淡淡的微笑。 
皱着眉的阿拉姆特,在宪兵队队长的身后出声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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