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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3章

明朝好丈夫-第873章

小说: 明朝好丈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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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都来不及;而刘伴伴却;叫咱们和楚王殿下为敌;吓;杂家句难听的话;咱们有几斤几两心里都清楚;性命只有一次;谁愿意去送死?刘伴伴平素得罪楚王狠了;对咱们这些老兄弟也不见有多热络;就之前吧;大家也算是相安无事。你管你的司礼监;杂家管杂家的御马监;可是你自己吃了猪油蒙了心;要鼓捣什么变法;还要设内厂;要想把所有的大权揽在你手里;咱们这些老兄弟却是站在一旁吃西北风;好处都让你占尽了。直到有了难处才想让哥几个给你陪葬;刘伴伴;你打的好算盘哪。”
    刘瑾皱眉;喝道:“张永;你胡什么;杂家知道。你一向和那楚王眉来眼去;现在难道想要挑拨离间吗?”
    这一下谷大用等人倒是露出了笑容;纷纷做出看好戏的样子;且看看张永怎么。
    张永冷冷一笑;豁然站起来;手指着正心殿的方向道:“挑拨离间?就这还需要杂家挑拨离间;咱们八个人一齐辅佐皇上的;可是皇上之后呢?登基之后你大权独揽;一意孤行。你何曾想过咱们这些老兄弟。你杂家和楚王殿下眉来眼去;嘿嘿……”他放肆的四顾众人;昂起头来;道:“你还真猜对了;楚王殿下之后;就曾嘱咐过杂家;让杂家给诸位带一句话;刘瑾敢变法;敢揽权。自古想手揽天下权的阉人没有一个好下场。迟早都要死无葬身之地。至于其他人;若是肯安安分分侍奉皇上。殿下念着当年东宫的;自然没什么话。可是有人想要效仿刘瑾;又或者想和刘瑾一条道走到黑;哈哈……殿下只能奉劝大家准备好棺材了;那张彩;那兵部尚书商史;还有那些关押在诏狱的人都是榜样杂家的话就到这里;何去何从;大家想必心里也有个底;该的也了;杂家的意思就是各扫门前雪;别拿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
    他把话完;瞪了刘瑾一眼;随即坐下。
    刘瑾冷笑;道:“张永;你这柳乘风的狗”
    张永淡淡的道:“咱们这种废人;天生就是做狗的命;总比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却想做人的好。能做楚王殿下的狗;杂家荣幸之至。”
    刘瑾一下子抓住了张永的痛脚;大叫道:“大家听见了没有;都听听他的话;咱们都是皇上的奴婢;可是这张永却是楚王的狗;楚王想做什么;你张永想做什么?大家一起去做个见证;随我去皇上面前……”
    “够了”这时候;终于有人出来打岔;话的是谷大用;谷大用朝刘瑾冷笑;道:“刘瑾;你还想做什么?”
    刘瑾心沉到谷底;道:“你没听见张永口出之词吗?”
    谷大用冷笑;道:“张永什么;杂家一句都没听清楚;只是听到你在这里攻讦张伴伴;张伴伴和杂家是兄弟;你攻击他便是中伤杂家”
    刘瑾看向谷大用;道:“你……你……”
    高凤在一旁阴恻恻的笑道:“谷伴伴得对;张伴伴是咱们的兄弟;若是再有人想无事生非;杂家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刘瑾彻底明白了;这些人突然跳出来;并不是因为平时张永的人缘好;而是因为张永的一句话;是因为张永是楚王的狗;这些人才如此巴结;这些人的心思已经不言自明。
    刘瑾面目狰狞起来;赤红着眼睛看着这些从前的旧僚;冷冷道:“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巴结上那柳乘风吗?你们以为那柳乘风有本事能整死杂家吗?你们这些墙头草;哼;杂家告诉你们;柳乘风纵有天大的本事;想要整死杂家却是休想;杂家也不是好欺负的;无非……就是鱼死破而已”
    他抛下了一句话;转身便走。
    这刘瑾愤然出走的时候;这房中的太监们都是冷笑连连;什么旧情、交情都是假的;大家都知道;这时候只有墙倒众人推、痛打落水狗。
    紧接着;谷大用已经笑嘻嘻的站了起来;居然是朝着张永行了个礼;道:“张伴伴真是不简单啊;想不到竟然能和楚王殿下搭上线;句凭良心的话;杂家心里也是偏着楚王殿下的;只是不知道……楚王那边……”
    张永此时有一种不出的满足;八虎之中不起眼的他;当年怎么会想到现在这样的风光;他连忙道:“好;好;楚王殿下对咱们这些老兄弟还是很关照的;还近来没有空闲;若是有机会;可以叫大家一起吃个便饭。”
    “至于这刘瑾。”张永笑的更冷:“他自以为自己有护身符在身;楚王殿下动不了他;嘿……诸位想想看;连那焦芳都做了楚王的门下走卒;他那点道行;单凭一些所谓的护身符就能保命?诸位等着瞧;再过一两日就有大动作;保准这刘瑾吃不了兜着走。”
    护身符的事;其他人或许不知道;可是在座的人多少都知道一些;单单看刘瑾前些日子的动作就知道;无数的官员落马;又有许多人填补了空缺;尤其是边镇那边最为严重;这些人肯定会有什么把柄落在刘瑾手上;否则以刘瑾多疑的性子;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相信他们?
    这些动作;分明就是针对楚王进京的;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楚王殿下会选择什么办法来抵消刘瑾的王牌。
    毕竟刘瑾提拔的官员里有不少都事关着边镇;边镇虽然远离朝廷;可是牵一发动全身;所以任何关系到了边镇的事务;朝廷都是慎之又慎;假若刘瑾真的抓到了什么把柄的话……
    不过大家看张永的样子;似乎楚王那边已经胜券在握;这倒是把众人的心思勾了起来;纷纷都在猜想;这楚王会用什么法子;来解决掉这个麻烦?
    只不过张永当然不会出来;只怕连张永也绝不可能知道楚王会用什么手段;他嘻嘻一笑;道:“总而言之;楚王大家;近来要谨慎一些;一来呢;不要和刘瑾有什么瓜葛;各扫门前雪就是。这其二呢;就是盯着刘瑾;看看这刘瑾在皇上面前搬弄什么是非;楚王了;这刘瑾若是狗急跳墙;不定会做出什么危害社稷的事来;若是真出了岔子;只怕不妥。”
    谷大用等人纷纷点头;那高凤道:“楚王有用得着咱们的;自然没二话;大家尽力而为便是。”
    众人开始打趣;了几句闲话;这才各自散了。
    不过许多人的心里松了口气;现在知道了楚王并非针对自己只是去寻那刘瑾的麻烦;这几日提起的心也就放下了。
    却那刘瑾气冲冲的从司礼监里出去;可是刚刚出监;又觉得不太对;司礼监本就是他的地盘;凭什么他出来;正要回去;却又在琢磨;这个时候倒不如皇上那边;看看皇上如何。
    皇上……才是他的命根子。
    而且他虽然气恼;可是心里毕竟也是有底气;他手里捏着上百封的效忠信;有这些效忠信;他不怕柳乘风敢和他;真要翻起脸来大不了鱼死破而已。
    心里有了计较;气反而顺了;他阴恻恻的看了司礼监的正堂一眼;仿佛是在对张永等人:“咱们走着瞧。”随即;便飞快向正心殿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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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送到。
    (。。 )
第九百三十九章 :谜题
    次日清早。
    学而报报馆的几个校对编辑在确认印刷而成的报纸并无错漏之后;报纸开始一箱箱的运了出去。
    过不了多久;整个学而报就已经送达了各处的酒肆;一个重磅消息立即传遍了整个京师;引发无数人的愤怒和责骂。
    消息位于学而报的头版;上头并没有任何评议;刊载的只是一封平淡无奇的书信;书信的内容也很是简单;只是一封剖明心迹的书信而已。只是这封书信的落款人大大有名;乃是当朝内阁大学士焦芳。
    信中的内容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之外;堂堂内阁大学士;竟是不知廉耻;极尽阿谀之能;对一个太监;也即是前些时日如日中天的刘瑾大加谄媚之词。
    什么投效公公门下;什么公公圣明;什么愿马首是瞻;这些词句;足以让天下人闻之色变。
    想想看;焦芳可是堂堂内阁大学士;这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可就这么一个人;居然厚颜无耻的向刘瑾效忠;姿态之低;人所罕见。
    大家对焦芳的印象;只是觉得此人为了入阁而巴结刘瑾;只算是助纣为虐;可是看了这一封书信;天下人才知道;这焦芳何止是热衷名利;又何止是助纣为虐;简直就是连最基本的廉耻都不要;完全就是刘瑾的走狗。
    一石激起千层浪;顿时叫骂声传出来;若换做是以前;刘瑾当红的时候大家或许还不敢叫骂;可是现在却是不同了;那些厌恶刘瑾的口诛笔伐;自然是想要趁机打击刘党。就算是那些曾经想过要巴结刘瑾;以换来自己晋升阶梯的;现在也都是正气凛然;骂声不绝。他们之所以骂;也是因为害怕。他们和刘瑾多多少少有些暧昧不清的关系;现在那些铁杆的刘党都已经家破人亡;越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就越要表现出自己与刘瑾势不两立的立场;只有这样;仿佛才能洗清自己嫌疑似得。
    刘瑾在宫里头;大家再怎么骂;直接人家捂住了耳朵。封住了眼睛;人家也听不见;可是喜焦芳就不同了;大明朝这么多年;虽然内阁里也出过一些人;可是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败类。那些激愤的读书人自然是痛心疾首;于是焦府就遭了殃;焦府那边已经大门紧闭;就算是如此;还要时常提防会有人拿了石子往院墙里丢进来;一封封与焦芳的绝交信络绎不绝送到门前几乎累积成山;无论是亲戚;又或者是师生;或是从前的同僚。就是曾经和焦芳有过只言片语的;这时候似乎都急于与焦芳划清界限;甚至是焦芳的同族;也有人动了这心思;众叛亲离;焦芳算是臭不可闻了。
    太监的名声可以臭不可闻;可是身为大学士名声却不能扫地;就算是名声坏;也不能到人人喊打的地步。此时的焦府已是焦头烂额。府内一片混乱;似乎已经大难临头。就等着完蛋了。
    焦芳这一日告了假;并没有去值房当值;不过此时也没有人关注他;大家骂他、憎他、鄙视他;他若是敢去内阁值房那才是出鬼了;只怕他稍稍一露面;立即就成了围攻的对象。
    堂堂大学士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倒了大霉。
    内阁那边;四个大学士只剩下了两个在勉力支撑;在这风口浪尖上;李东阳和杨廷和二人似乎不为所动;不过在闲暇时不免有些议论。
    可以;焦芳是个害群之马;而且害人不浅;连大学士的威严都被他糟践了。杨廷和到这焦芳时;再没有用公字来表示自己的尊敬;而是直呼他的大名;在休息的时候;他终究还是有一些按耐不住;抛下拟票的笔;对焦芳道:“焦芳这厮;竟是无耻到这个地步;这样的人枉为人臣;李公怎么看?”
    李东阳只是淡淡一笑;道:“哦;是吗?他那封书信;确实是可恨。”
    杨廷和道:“难道到了现在;你我还无动于衷吗?是不是也该有所作为了?”
    李东阳却是沉默了一会;才苦笑道:“有所作为?作为什么?楚王殿下不是在作为吗?何须劳动你我?”
    杨廷和道:“可是现在涉及到了内阁学士的清名;他焦芳这般斯文扫地;我们难道还要和他同殿为臣?也该是我们弹劾的时候了;他若是还领这内阁大臣的职衔;老夫宁愿告老请辞;也不愿与他为伍。”
    李东阳却是微微一笑;道:“在这关键的时候;焦芳的书信是从哪里来的?而且你看;刊载他书信的是学而报;此报与楚王殿下渊源颇深;如无楚王默许;是绝不可能刊载的;现在既然刊载出来;这定是楚王的意思。杨公明白了吗?无论楚王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既然这封书信刊载出来;那么楚王在下一步定然会有动作;既是如此;你我何必要搀和这件事?老夫早就过;多事之秋;还是少惹事为妙;你我各安本分;定能等到拨云见日的那一刻。”
    李东阳一番话;顿时引起了杨廷和的沉思;他忍不住道:“这么来;楚王又在打什么算盘?”
    李东阳微笑;道:“杨公想想看;刘瑾的党羽已经铲除的差不多了;现在的刘瑾四面楚歌;已经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可是为何;还不见楚王给刘瑾最后一击?”
    杨廷和愕然;道:“莫非楚王殿下有什么顾忌?”
    李东阳正色点头;道:“不错;刘瑾定然还有后招;又或者;他一定有护身符在;这个护身符就连楚王殿下也有几分忌惮;否则以楚王那样的急性子;早就按耐不住要下手了;现在的刘瑾已是落水狗;难道杨公认为楚王殿下不愿意斩草除根?唯一的解释;就是刘瑾手里拿捏着什么;现在楚王在做的;就是为此做准备;消除掉最后一点刘瑾的依仗。这件事做成了;才是刘瑾人头落地的时候。”
    杨廷和深以为然的点头;忍不住道:“那么;刘瑾的依仗是什么呢?”
    李东阳轻笑;捋须道:“在楚王进京之前;刘瑾拼着命在调换边镇的官员;想必他的依仗就在边镇。可是刘瑾是谨慎慎微的人;他虽然在边镇换上了自己人;可又怎么可能轻易相信他们愿与自己一条心?若是老夫所料不差的话;这些边镇的官员和焦芳一样;都有书信落在刘瑾的手里。”
    杨廷和深吸一口气;道:“若是如此;事情只怕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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