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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9章

明朝好丈夫-第7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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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蔼色;朱辅微微笑道:“不敢。还未请教足下高姓。”
    “鄙人刘成刚;奉宁王之命;特来送礼。”
    刘成刚……
    这个名字北厩或许已经家喻户晓;可是在南京;只怕没几个人听;若是在京师听刘成刚跑来了南京。只怕所有人都要惊掉下巴不可。
    对朱辅来;这个名字平淡无奇;他只是莞尔一笑;淡淡道:“宁王?我一向与宁王没什么联系。怎么;宁王跑来我这寒舍做什么?”
    这句话的意思就有点儿不像待的道理了;不但言语冷淡;而且还有逐的意思。
    刘成刚不以为意;道:“人前来;不但是备了宁王的礼物;同时也是来为公爷安顿后事的。”
    朱辅眼睛一眯;那收敛起来的锐气顿时又展露出来;低声冷哼:“哦?莫非你是来做?”
    一语破了刘成刚的来意;让刘成刚无所适从。他为宁王奔走;见识的人不少;可是朱辅这样的人却鲜少打过交道;这个人给刘成刚的感觉;仿佛一座大山;明明这个人已经走投无路;可是仍带着一股深不可测和一切尽在手中掌握的感觉;刘成刚硬着头皮;道:“宁王也是为了公爷着想。宁王;公爷世子犯了罪;迟早要波及公爷;波及朱家;何不如……”
    朱辅至始至终眯着眼;冷笑的看着刘成刚;事实上刘成刚是来做什么的;他一清二楚;他自己也深知自己的处境;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和宁王有勾结;以他的身份;当然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不是不曾动摇过;一旦自己的儿子获罪;朱家必亡。他若是想死中求活;唯有投靠宁王;与宁王同流合污;里应外合;兵不血刃的尽快拿下江南半壁;如此;他还不失做一个靖难辅臣。可是……
    朱辅的眼眸中掠过了一丝冷意;毫不犹豫的打断刘成刚的话:“吾太祖护国靖难;随文皇帝征战四方;数历生死悬念之间;不知背主为何物;仗此不世之功;追封为东平王;配享成祖庙廷。祖父在时;历经土木堡之役;迎战鹞儿岭;中伏死;所帅五万骑皆没。虽无功劳;却也算节烈。家父在时;国家承平;蒙朝廷恩宠;守备南京;加太子太傅。朱家历经四代;从无背主求荣之人;今日我朱家获罪;那是命数;有不孝子私通宁王;那也是我朱家家门不幸;可是想要我朱辅一错再错;你回去告诉宁王;这是痴心妄想;两军交阵不斩来使;况且宁王也还算是我大明的臣子;虽宁王已是司马昭之心;可是今日我且放你回去;你若是再敢多言;可莫怪我今日取了你的首级。”
    一番话吓得刘成刚打了个哆嗦;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朱辅;按理;他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算朱辅不从;那也该犹豫再三;岂可这话还没就彻底回绝;可不要忘了;朱辅若是不从;那便是死路一条。
    刘成刚期期艾艾的道:“这……公爷难道不多思量一下吗?要知道;公爷一旦与王爷……至少这半壁江山……”
    朱辅背着手;身子像标枪一样站的笔直;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刘成刚心里暗怒;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心中冷笑:“今日你不从;明日便是你押到午门授首之时;不识抬举。”只是在朱辅的威压之下;他一句话都不敢;只得灰溜溜的道:“宁王好意;公爷竟是不识;实在遗憾;但愿公爷不要后悔的好;人告辞。”
    罢匆匆走了。
    刘成刚一走;朱辅背着手;伫立了片刻;随即面北而叹;带着不出的遗憾和惆怅;长吁了口气;整个人漫无目的的寻了个椅子坐下。
    他想不到;自己的嫡长子居然做出这种事;事情看来已经很难挽回了;若是其他的事;或许朝廷还会原谅;可是涉及到了勾结藩王;尤其是宁王;这下场可想而知?
    福祸难料;眼下只能束手待毙;或许再过几日;朝廷的旨意就会下来;到了那时;或许就再没有那赫赫的朱家。
    正在这时候;外头又传出脚步;这一次进来的是一个门子;门子弓着身;低声道:“公爷;有一封八百里加急的书信;是锦衣卫那边送来的。”
    锦衣卫那边也有加急的传递文书渠道;由于交通的便利;一些重要的信笺可以不计成本的加急递送;从北京到南京;甚至只需两天两夜时间就可送达;也就是;这封书信最迟也是两天前的;最大的问题是;锦衣卫送信来做什么?
    朱辅恢复了威严;唔了一声;手指尖敲了敲身边的桌几;示意门子把书信放到桌几上;门子会意;将书信呈上;朱辅捡起桌上的书信;撕开了封泥;一字字看过去。
    一开始;他的脸色还掠过了一丝疑惑;因为书信的落款是锦衣卫指挥使柳乘风送来的;这个人朱辅当然是闻名遐迩;可是他久在南京;极少和这个人打交道;他和柳乘风;一个守备南京;一个坐掌锦衣卫;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宠臣;却是一点接触都没有;而这个时候;柳乘风写信来给自己做什么?
    句实在话;朱辅有些时候对柳乘风的一些行为看不惯;觉得这个人身为武职官员;太过冒尖了;朱辅这样的家世;都谨言慎行;柳乘风毕竟出身寒门;不过是仗着有几分本事;有几分圣眷就做事如此不计后果;这样的人是不能长久的。
    本心上;朱辅是个贵族;一个底蕴深厚的贵族看柳乘风这样的新贵;是免不了有些不屑的;所以看到落款是柳乘风;朱辅在疑惑之后;脸色显得并不太好。
    可是接着;当慢慢阅读了柳乘风书信中的内容;朱辅时而蹙眉;时而竟像是松了口气一样;到了最后;眉梢上竟是掠过一丝喜色;他长长舒了口气;抬起头发现门子还没有走。
    朱辅连忙将书信心翼翼的收好;随即道:“唤王忠来。”
    王忠是朱辅的心腹;几代都辅佐朱家;对朱辅忠心耿耿;因此一般朱辅有什么私事都是让王忠出面去办。
    王忠很快来了;他是个年纪五旬的糟老头子;平淡无奇;看上去为人很稳重;见了朱辅;连忙行礼;道:“公爷……”
    朱辅靠着座椅;沉默片刻道:“备一份礼物去京师;直接送去廉国公府;还有……”朱辅又顿了一下;似乎还在思量着该如何回这封书信:“若是见到了廉国公;亲自转告他;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将来若有用得到的地方;朱家必定全力以赴;你现在就去收拾行礼;天黑之前上路;途中不要耽搁。是了;见了廉国公之后;回去了府上;也要告诫麟儿;教他要谨记这个教训;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去吧。”
    王忠惊愕的看了公爷一眼;他显然想不到;公爷居然让自己转告这么一句话去;公爷一向一言九鼎;他出来的话一定做到;能出这一句承诺;已是相当难得了。那廉国公;给了朱家什么恩情?公爷何至于如何?
    带着这个疑惑;王忠不敢怠慢;飞快去收拾不提……(未完待续)
    (。。 )
第七百八十四章 :最后面纱
    朝殿上唇枪舌剑还在进行;柳乘风的故事当然动人心弦;也让人直冒冷气;可故事毕竟是故事;萧敬摆出来的是证据;既有人证也有物证;想要推翻却没有这么容易。
    更不必;萧敬是绝不相信这个故事的;在柳乘风讲完故事之后;他已经开始反击了。
    这只是故事;故事而已;一个故事永远不可能在御前拿出来左右君王和朝臣;绝无可能;所以;柳乘风必须拿出证据。
    在萧敬的诘问之下;柳乘风的表现却是很淡定从容;这个家伙别看做事有点没准;可是真正了解他的人才会知道;柳乘风不是那种只会空口白话的人;他既然了这个故事;就绝不会是单单一个故事这么简单。
    柳乘风叹了口气;道:“证据慢慢的来;萧公公既然想听证据;那么索性我就从头讲起吧;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是了;这件事的开端是锦衣卫千户赵川开始吧;赵川来寻我;揭露了此事;当时我注意看他的表情;发现他的脸上竟是带着极大的恐惧。”
    “不错……”柳乘风叹了口气;继续道:“按理;一个人在揭露自己时确实会有恐惧;赵川不知道我会如何处置他;他虽然勇于揭发;但是带着惊恐却是肯定的;可是我却发现;他惊恐的过了头;我当时便生了疑;就算是揭发带着恐惧;可是同时也该有勇气才是。若是没这个勇气他又为何跑来揭发?当时我留了心;百思不得其解。心里便在想;他在恐惧什么?”
    “而且这赵川口口声声是。他揭发宁王;其一是因为对宁王寒心;其二是想保护自己的家人;害怕自己和江炳一样;最后事情败露;落个全家获罪的下场。我当时看他语出至诚;也就没有留心。不过真正疑心地却是姜涛;姜涛出现了;他受东厂之命。掌自己是宁王的人;引导着锦衣卫将目光放在了牟斌和毛同二人身上;不得不;萧公公很高明的手段;利用这个人;确实分去了锦衣卫的精力;直到东厂围了成国公府;柳某人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可也正是因为东厂的这个手段;却让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柳乘风出了自己的这个念头:“既然东厂可以派姜涛来误导锦衣卫;为何不可以是有人派人来误导朝廷?有了这个念头。我便开始重新回想这个案子;一个个疑点就浮出了水面;首先我先着手开始调查这个赵川;发现赵川在任上一直没有带家眷上任;他是江西人;家眷和族人也在江西;他口口声声自称自己害怕族人获罪;我当时就在想;既然如此。他的族人几乎都在宁王的领地之内;难道他就不怕宁王知道他反戈而祸及到自己的族人吗?只要宁王随便找个由头;甚至就是让人假扮做盗贼;也足以让赵川的族人死无葬身之地。”
    “发现了这个疑点;我便对赵川生出了怀疑;于是连夜拿了赵川;审问他;赵川倒是硬气;抵死不从;最后气绝。”柳乘风冷冷一笑;却又忍不住叹气一声;道:“他虽然没有承认;可是却更坚定了我认为可疑的信心;赵川之所以不认账;是因为他害怕;他带着强烈的恐惧;这个恐惧我之前所过;后来才明白;这个恐惧是因为他受到了胁迫;他的妻子、父母、兄弟阖族的性命都捏在宁王手里;他不得不为宁王赴汤蹈火;便是死;也绝不敢泄漏只言片语。”
    柳乘风继续道:“有了这个怀疑;我便继续深入调查;接下来要怀疑的就是宁王的这个所谓花名册;诸位知道;花名册是联络的重要物件;同时也是最大的物证;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个花名册呢?我们可以想象;假如宁王的这个党羽是成国公朱辅;亦或者是亲军都指挥使牟斌;宁王将这么一份花名册令他们收藏以备不时之需倒也情有可原;可是成国公世子朱麟……”柳乘风笑着摇头;看了跪在地上满是希翼看着自己;聆听自己话的朱麟一眼;不禁摇头;道:“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朱麟太年轻了;一个如此年轻的晚辈;宁王却敢将如此重要的物件放在他的手里;而且根据东厂这边所的那样;是藏在被中;诸位若是宁王;会将大事托付给他吗?”
    大家顺着柳乘风的角度去想象;不少人都不禁微微摇头;换做是自己;想必也不敢托付大事;首先是身份的问题;像牟斌和朱辅这样的人是一家之主;他们要藏掖着什么贵重之物倒也轻易;可是朱麟呢?朱麟他不是家主;一个连家主都不是的人;在府中藏着贵重物品是很容易被发现的;毕竟长辈们可以自由出入卧房;丫头们也会奉长辈的命令经常去收拾;这样贵重甚至担着身家性命的东西竟是藏在被子里;谁肯相信?自己若是宁王;也绝不敢将这东西交给一个毛头子。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道理就是如此;家主可以独断专行;他若是将这东西堂而皇之的放在自己的书房;再嘱咐一句没有自己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谁也奈何不得;可是世子只是个晚辈;一个晚辈;他是没有自由空间的;一切全凭别人做主。我是宁王绝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本花名册呢?其实道理很简单;提出花名册;首先能让朝廷更加重视此案;毕竟据是牵涉到了不少的官员;自然不能疏忽大意。同时;若是能让东厂查抄出这份花名册;不但能坐实朱麟的罪名;更可怕的是;他还能拉一大批的官员下马;而这些人只怕多是蒙受冤屈;也都是宁王的眼中钉、肉中刺;借着朝廷之手除掉这些人;对宁王来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殿中的人都不禁点头;不少人是;倒不是大家对柳乘风不太靠谱的形象改观;实在是这牵涉到了自己的切身利益;若是真如柳乘风所;这花名册是宁王用来污蔑朝廷大臣的;谁能保证自己的大名不会出现在花名册里头;那可就真正完蛋了;平时一向是他们冤枉别人;今日倒好;被人冤枉也罢了;可是这一冤枉就是个勾结藩王图谋不轨的罪行;这是要砍头的。所以为了防范未然;无论柳乘风的对还是不对;当然是点头称是为妙;谁也不会把自己的性命当儿戏。
    柳乘风一番话的头头是道;萧敬却是一句都听不进去;在他看来;柳乘风分明就是挟私报复;他冷笑连连道:“既然如此;你如何解释朱麟房中搜出来的宁王书信和花名册。”
    柳乘风不由看了一眼脑子不转弯的萧敬一眼;其实他心里也明白;这不是因为萧敬智商不够高;只是他不愿意相信自己失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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