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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7章

明朝好丈夫-第6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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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签字画押之后;便立即送到了亲军值房这边;先是让朱佑樘过了目;朱佑樘看过之后;脸色没有闪露出任何的表情波动;接着便将口供递给了柳乘风。
    柳乘风打起精神;认真地看了起来。
    其实这口供很简单;想必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只是;周琛出宫之后;与采买太监一道到了热闹的迎春坊;便遇到了苏州来的故知;周琛便和采买太监告了假;与这故知去相聚。
    到了一处酒楼;这故知又引荐了几个人;这些人都是太乙道门之人;所谓太乙道门;想必也是道家的一个变种;十几年前;成化皇帝在位的时候;求仙问药;因此衍生出了无数道门;这些道门不事生产;专门招摇撞骗;有的是借着官府不敢随意追查道门的便利作奸犯科;为此;朱佑樘继位之后;曾多次下旨取缔;可是成效并不明显;这些道门开始逐渐转入地下;或者依托其他的名目继续活动。
    周琛与他们一同在一处酒楼里闲坐;随即便有个公模样的人开始询问他在宫中的事;酒过三巡;那公突然问周琛;敢不敢取一桩大富贵。随即便开始教唆起来。
    周琛如柳乘风所的那样先是不肯;毕竟这么大的事;岂敢轻易去做;可是后却还是拗不过;几番思量之后;便答应了下来;对方倒也干脆;直接拿出了一包砒霜来;让这周琛便宜行事;双方就此分道扬镳。
    柳乘风将这口供足足看了三遍;越看;脸色竟是越坏起来。
    有一个漏洞;一个致命的漏洞;这个漏洞让柳乘风突然醒悟。
    朱佑樘看到柳乘风脸上的阴晴不定;不由道:“这口供莫非有什么问题?”
    柳乘风脸色凝重;道:“微臣现在还不敢;还得再问一问知道。”
    朱佑樘颌首点头;又叫来一个太监;柳乘风对这太监吩咐道:“再问一问;将对方劝周琛的细节多问几遍;一点儿错漏都不能有;告诉周琛;想要留个全尸;不牵连到自己的族人;就好好地回想;对方什么时候笑;又了什么话;一个字、一个表情都不能出差错。”
    打发走了那太监;朱佑樘皱起眉;他对柳乘风已经足够了解;柳乘风这个人一旦露出很凝重的表情;肯定出了什么大事;又或者整个过程出了什么很大的差错;以至于他愁眉不展。
    “柳乘风;这口供到底怎么回事?”
    柳乘风却是苦笑道:“微臣在这口供中发现了一个问题;只是微臣的猜测到底是对是错;只怕还得等详尽的口供呈上来;陛下且少待;微臣待会儿就清楚。”
    朱佑樘只得苦笑一声;这个家伙到了这个时候还卖关;便也不便多问;忍不住喝了口茶;慢悠悠地道:“是了;朕想起来了;张皇后那边是要报伱这活命之恩;怎么;可想好了要什么赏赐吗?”
    柳乘风方失神还在想口供里的东西;听了朱佑樘的话不禁回过神来;正色道:“陛下知遇之恩;微臣万死难以报效万一;能救活娘娘;是微臣该当做的事;微臣不敢求取什么赏赐。”
    口里虽是这样;心里头却不免想:多赏点;给个郡王当当。
    不过心里虽是有奢望;其实他自个儿也清楚;郡王这东西实在太难;这已经涉及到了体制问题了;大明的郡王除非是宗室;要不然就是追封;一个活着的异性想要跨入郡王的行列;却是做梦……第一章送到;推荐一本书《三国之征战天下》。未完待续rq!!未完待续(。。 )
第五百五十八章:漏洞
    原对柳乘风的回答;朱佑樘只是不可置否;他打起精神;想了想道:“这件事;朕还会斟酌一二”
    柳乘风心底不禁有些失望;随即哂然一笑;其实对他来;功名利禄已经足够;虽然内心之中;隐隐有一种进一步的**;初尝到了权利的滋味;让柳乘风颇有几分欲罢不能;可是他自信自己等的起。(。。 无弹窗)
    亲军值房附近是没有刑房的;所以逼问这周琛;却是在一处偏僻的屋里进行;这儿本是堆放些杂物的地方;如今却被腾了出来;牟斌亲自捋着袖动手;这周琛哪里熬得过刑;一五一十的将所有的细节全部吐露了出来;坐在角落里的文书正在挥笔做着记录;一连问了几遍;确认没有遗漏之后;牟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之后;松了口气;随即亲自拿着口供到了亲军值房。
    详尽的口供一到;柳乘风精神一振;不由坐直了身体;这一次倒是没有先递给朱佑樘看;而是逐字逐句的开始琢磨起这口供来。
    这一次口供;其实和前次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比上一次细致的多。
    仍旧是周琛出了宫;与采买太监一道到了迎春坊;在迎春坊的左街遇到了那疤脸的旧友;此人拉了他去叙旧;周琛便向采买太监告了假;随即进了烟花胡同的文昌;在这里;疤脸汉又引荐了几个人;其中一个为首的;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少年;少年生的很是倜傥;一副自命风流的样。瞧样;也像是个读书人。
    这个人开门见山。直接就提出了毒杀皇帝的事;周琛吓了一跳;自然不敢;于是起身就要走;可是紧接着;却被几人拉住;那少年坐在酒桌之后;只是含笑看着他;一边摇着扇。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周琛一定会听他吩咐一般。
    而这时候;那疤脸汉却突然出了一番话来。的是周琛在苏州的一些事儿。是这些事儿揭发出去;周琛这辈只怕算是完了。
    那疤脸汉一;周琛便老实了。乖乖的坐回了原位;紧接着那公摸样的人又许以事成之后大富大贵;周琛这心动;随后有人交给他砒霜;他出了文昌;与采买太监入宫。因为只是一包砒霜;所以要夹带入宫倒也容易。毕竟午门那边的搜查其实并不严格;亲军们只是做做样。
    此后的事;正是柳乘风所猜测的那样了;周琛事先下了毒;准备行事;随知到了寿宴的时候;他的计划却被打乱;吴宏奉命来提酒;后毒倒的不是皇上;而是皇后。
    事情发生之后;周琛为了防止被人疑心;故意洗浴一番;换了一套衣衫;便是害怕有人知道他此前曾触碰过酒水;在柳乘风审问他的时候;他灵机一动;故意把事情赖到吴宏头上……
    柳乘风几乎是一字一句的看过去;几乎一丁点的细节都没有放过;可越是如此;他的脸色就越是凝重;反复读了几遍;他将这供词放下。
    朱佑樘见他如此;颇有些好奇;道:“柳乘风;这供词里到底有什么名堂?”
    柳乘风先是没有话;而是将供词递到了朱佑樘手里;道:“陛下请先过目。”
    朱佑樘看过之后;倒也不觉得什么;不由奇怪的道:“这些不正是伱方所料的那样吗?难道这周琛还有什么冤屈不成?”
    柳乘风摇摇头;正色道:“陛下;周琛自然没有冤屈;可是问题却出在这供词里。”
    朱佑樘听了柳乘风的话;不禁好奇;道:“伱不必提醒朕;朕再看看;看看这供词有什么问题。”
    柳乘风抿着嘴也不什么;只是在旁耐心的等着;这朱佑樘连续看了几遍;也没查出什么问题出来;外头倒是来了个太监;道:“陛下;朝臣们已经侯了半个时辰;陛下……”
    朱佑樘挥挥手:“告诉他们;再侯半个时辰吧;就朕在宫里有些事。”
    朱佑樘是何其聪明的人;可是无论如何去看;也看不出这供词有什么问题;因为整个供词都很顺理成章;根本就没有什么错漏之处。仔细琢磨;也想不出什么;这个时候朱佑樘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方面不如柳乘风很多了;他不由期许的看着柳乘风;道:“伱来吧;供词里到底有什么问题。”
    柳乘风这开口;不过他话的时候声音低沉;语气也很沉重;道:“陛下注意到了没有;那个周琛从宫里出来;是偶遇到了这些乱党;可是话又回来;难道这些乱党就真的只是偶遇?”
    一句提醒;让朱佑樘顿时明白了意思;柳乘风的其实很简单;通过供词;这一次绝对不是偶遇;至少那几个乱党绝不是偶遇那么简单;因为对方连砒霜都准备好了;可见对方早就预料到在迎春坊一定能撞到周琛;而且为了服周琛和实施计划;在几日之前;他们就在药铺买好了砒霜;甚至连那刀疤的汉;或许也只是牵线搭桥的角色。
    一个守库太监;一年半载也未必能出的宫廷;可是这一次;周琛出宫本就是偶然;可是那些乱党却为何会知道;在迎春坊能偶遇到周琛?
    除非……
    除非对方根本早就知道;周琛会以采买的名义出宫;甚至周琛的出宫本来就是他们安排好了的。
    若当真是如此;也难怪柳乘风愁眉不展了;这就明;那些乱党在宫里其实早就有耳目;甚至可能有一个大人物与他们进行联络;宫里和宫外的人里应外合;后盯上了周琛;而后让这周琛来做马前卒;而他们;则是隐在黑暗中等着看好戏。
    朱佑樘的脸色和柳乘风一样难看了;周琛……不过是个的不能再的角色;若是以这样的分析下去;那么这宫里岂不是还有一个乱党;这个人地位应当不低;否则不可能能知晓出宫采买的人事安排;在几天之前;就已经知道一个太监即将奉命出宫;甚至这太监出宫;根本就是他的安排。
    这样的人;比周栌可怕。
    “伱的意思是……这原本就是这些乱党计算好的;根本就不是周琛误打误撞?”朱佑樘看着柳乘风;一字一句的问道。
    柳乘风颌首点头:“这事儿太蹊跷了;从口供还有锦衣卫探查的消息来看;乱党是提前三四天就已经有了打算;甚至连人选都已经物色好了;而这周琛;不过是他们的一个棋而已;周琛的背影;还有几时出宫;会遇到什么人;想必这些人都安排好了;所以微臣愁眉不展;屡次索要详尽的口供;就是希望证实这一点。”未完待续(。。 )
第五百五十九章:如鲠在喉
    柳乘风的心思之细密;单从这口供上就可想而知。
    别人看口供;只对口供与各种线索是否吻合;有没有差错;可是他看口供;却是能从口供中引申出另一个让人膛目结舌的事。
    宫里还有jiān细;不但如此;这个人在宫里有很大的能量;甚至可以左右太监的差遣;这个人至少也是一个少监。
    因为宫里的门禁极为森严;比如皇上要发一道旨意;都是由司礼监那边安排;司礼监安排之后;拟定了出宫传旨的大致人选;随后将旨意递到都知监那边;由都知监负责传递旨意。
    出宫的人选;都是司礼监和都知监一道拟定;拟定好了之后;再送宫中存档备案。
    因此;要左右出宫太监的人选;绝不是一个人可以随意决定;不过话又回来;若是有人提出让周琛出宫;这个人若是份量足够;也不会有人有什么异议;毕竟宫里和外头一样;也是讲人情世故的。
    想到这里;朱佑樘便立即叫来个太监:“带着人立即去查;是谁提议让这周琛出宫的;快!”
    这太监飞快的去了;一查之下;便有了结果;随即数十个亲军出动;拿来了个老太监。
    这老太监乃是司礼监的随堂太监;也算是宫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姓郑名秋;被数十个如狼似虎的亲军提到这亲军值房之后;郑秋已是hún不附体;脸色惨白的看了看朱佑樘;又看看柳乘风;不断的咽着吐沫星子。
    “吧知道的都出来;朕赐你全尸。”朱佑樘的脸色杀气腾腾;他心里的愤怒可想而知;司礼监的随堂太监;一个这么重要的人物甚至可以随时查阅批红的奏书之人;居然涉及到了乱党;这可绝不是好玩的;有这么一个人在;大明朝廷的这么点儿事;只怕早就让乱党一清二楚了。
    郑秋全身都在瑟瑟作抖;艰难的道:婢不知陛下是何意……”
    朱佑樘脸上布满了寒霜;冷哼一声正要话;边上的柳乘风生怕朱佑樘太过火大;连忙插口道:“你叫郑秋是司礼监的随堂太监;郑公公陛下待你也算不薄;你为何却要从贼;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你的事儿;陛下已经知道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叫屈的;老实招供了吧;迟早你也是要的又何必要等到让人动手?”
    这番话郑秋算是听明白了;他脸色不由惨然;随即大叫道:“奴……奴婢冤枉哪奴婢便是吃了猪油门g了心;也不敢去从什么贼;陛下明鉴;奴婢真的一点儿也不知道。
    他大声叫着屈;其实听到从贼二字;他就感觉不妙了这么大的罪压下来;莫是他一个随堂太监便是萧公公也吃不消;非要粉身碎骨了不可;他忙不迭的磕着头;额头上满是血;大声为自己辩护;这样的罪他怎么敢认;无论如何也得洗清自己才是。
    朱佑樘手里抱着茶盏;冷笑道:“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朕来问你;那周琛是不是你举荐出宫的?”
    郑秋吓得目瞪口呆;良久才道:“哪个周琛?”
    柳乘风看不下去了;这家伙到现在还在装傻呢;宫里查的明明白白;本来这周琛确实是没有资格出宫采买的;一个守库的太监;出宫采买个什么?就是这郑秋;硬生生的将他塞了进去;现在这个郑秋居然还想不认账;他大喝一声:“哪个周琛;便是那个给娘娘下毒的周琛;还是你举荐他出宫的周琛。”
    郑秋快要吓得晕了过去;忙道:“奴……奴婢想起来了;前些日子;奴婢确实是举荐了个人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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