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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

明朝好丈夫-第5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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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皇后的脸色明显不是很好;板着个脸;看了柳乘风一眼;再顾不得什么规矩;只留下了一句话:“这些装腔作势的就免了;统统撤了;去大堂里;朵儿;你和姐姐和温夫人随意到这侯府走走;柳乘风;随本宫到堂中去回话。”
    张皇后懿旨下来;谁也不敢什么;人群各自散了;柳乘风亦步亦趋的跟着张皇后;到了侯府大堂;张皇后刚一落座;就已是忍耐不住;冷冷道:“到底出了什么事;皇上一副神魂不属的;你;别以为你们君臣能瞒得住本宫。”
    柳乘风当然知道;宫里有危险的事皇上肯定不会;而张皇后突然收到旨意;是要出宫省亲;心里肯定也会起疑;皇上那边问不出什么;当然要寻自己兴师问罪了。
    毕竟这事儿太匪夷所思;张皇后当然觉得不正常。
    她虽是顺着皇上的意出了宫;可是心里不免担心;自然问到柳乘风头上。
    柳乘风连忙道:“陛下不过是因为娘娘思念……”
    张皇后绷着脸拍着边上的茶几;娇斥一声打断道:“本宫叫你来;不是要听你这些昏话;柳乘风;本宫待你不薄;平时也对你多有回护;你就是这样对本宫的?哼;你倒是好了;合着皇上来欺瞒起本宫来;你实话实话;到底是什么事”
    柳乘风心里苦笑;要糊弄张皇后;似乎难度有点儿高;今个儿是不实话是不成了。
    他沉吟片刻;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道:“宫里出了些反贼乱党;陛下为了安全起见;才……”
    “啊……”张皇后吓得花容失色;不禁道:“反贼……可是皇上还在宫里……这……这可不成;就是出了反贼;岂有陛下一人独守宫中的道理;本……本宫……”她长身而起;冷若寒霜的还要话。
    柳乘风瞧她的样子;连忙拦住;道:“娘娘;陛下正是因为担心娘娘的安全;才下了这道旨意;若是娘娘入宫;一旦有什么危险……”
    张皇后冷笑:“危险?哼;万贵妃在的时候;东宫里也是处处杀机;活了今日不知明日;本宫和皇上一样熬过来了;难道还怕这个;你休要多言;本宫这便入宫;太康公主就托付给你了;就算反贼们当真不轨;皇上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可怎么了得。”她举步要走。
    柳乘风只得拦住;苦苦劝道:“娘娘差矣;娘娘若是在宫里;皇上便忍不揍分心;不能一心一意剪除反贼;更何况;微臣和皇上早有了除反贼的办法;娘娘去了非但于事无补;反而有所妨碍;请娘娘放心;微臣一定保护陛下周全;断不会出现任何差错;娘娘若是相信微臣;就请在这里住几日;一切由微臣安排;若是陛下有丝毫损伤;微臣愿以死谢罪……”
    他这一句话;也算是情真意切;张皇后不由迟疑;看了柳乘风一眼;淡淡的道:“本宫当真能相信你吗?”
    柳乘风拜倒在地;正色道:“微臣起先不过是个摆字摊的无用生;蒙陛下青睐;才有今日;微臣与陛下休戚相关;本就连为一体;陛下的安危对微臣来是头等大事;微臣赴汤蹈火;保护陛下也万死不辞;请娘娘放心;只要微臣一息尚存;陛下就可无恙。”
    张皇后叹了口气;将柳乘风扶起来;慈目打量柳乘风一眼;道:“这些乱党的事;本宫也是一点儿也不知;你的不错;本宫就是入宫;那也帮不上什么;只是陛下一人在宫中;总是叫人放不下。你跟随陛下时日虽然不长;可是忠心和本事本宫却是信的;今日;本宫便将陛下托付于你;请你无论如何保护陛下;知道了吗?”
    她的话语中多了一个请字;意义非凡。
    柳乘风郑重其事的道:“娘娘放心便是。”
    张皇后叹了口气;道:“在这里住;本来是件好事;有空闲呢;散散心也好。只是这个节骨眼上;真是没什么心情;本宫乏了;收拾了屋子;让本宫去憩一会儿;还有;这事儿不要对太康公主;对太子也不要;能瞒着就瞒着。”
    柳乘风应下;叫人安排张皇后歇下;到了府中的花厅;几个年纪相仿的女子都在叽叽喳喳;一副不知愁滋味的样子;那晨若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倡议大家一道儿去丽人坊;温晨曦只是莞尔一笑;并不反对;朵朵好不容易放出来;自是拼命点头;唯有朱月洛;似乎也察觉出了什么;脸上虽然带着笑意;眼中却掠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见了柳乘风;晨若飞快过来;一点儿也不顾忌身份;拉着柳乘风道:“姐夫;我们都去丽人坊;你去不去?”
    柳乘风笑了笑;道:“那是女人家去的地方;我去做什么;你们去;好好招待公主殿下;知道了吗?还有;不要和殿下产生口角。”
    晨若咋舌;道:“我哪里敢。”
    柳乘风道:“好了;你们都去玩;我还有些事;就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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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送到。(未完待续。。)
    (。。    )
第四百九十二章 :巨大进展
    虽然暂时无事;可是柳乘风还是决心出去一趟;留在侯府里让张皇后知道;肯定是以为自己躲懒;难免更加担心;反而出去装出一副忙碌的样子;才让这位担心丈夫安全的皇后娘娘能定下心来。。h。OM #_/ 广告 全文字
    他刚刚出了门;一个校尉敲骑着快马来;气喘吁吁的下了马;禀告道:“侯爷;李先生让卑下来禀告;是刘吉刘学士的案子;已经有了眉目了;请大人速去。”
    柳乘风精神一振;这才多久功夫居然就有了眉目;颇有些让他始料不及。他连忙道:“快;去佥事府。”
    马车飞快驶向迎春坊;这一路上;柳乘风心里却生出疑惑;事情的进展;似乎有点儿出乎寻常的顺利;颠簸的车厢里;胡思乱想了一阵;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现在想这些没有任何意义;倒不如先看看再。
    到了佥事府柳乘风直接进去;门口的校尉一齐挺了胸;直入大堂;便看到陈泓宇和李东栋二人都在了。
    柳乘风这时候;反而不急躁了;微微一笑;慢悠悠的坐下;一边叫人去斟茶;目光落在陈泓宇身上;问道:“查到了什么?”
    陈泓宇道:“杨作在京师的时候;曾有个心腹的管事;后来他致仕之后回了原籍;这管事却是请辞了;一直隐居在京师里;卑下这也是叫人四处打听到的。”
    柳乘风皱起眉:“从哪儿打听来的?”
    陈泓宇呆了一下;回答道:“杨作在京师的旧宅;附近也有些官宦人家居住;卑下叫人到那边去问问;附近是个礼部官员的宅子。他家的一个帐房是和那管事从前颇为相熟;经常一起下棋对弈来着。也多少知道一些那管事的事;那管事请辞之后;还向他告别;是就在京郊那边买了宅子;置了几亩薄田住下。卑下顺着这个线索;清早的时候派出许多校尉到京畿附近的乡里去;按着那帐房的描述;再根据这管事的性子……”
    柳乘风追问道:“这管事的有什么性子?”
    陈泓宇微微一笑;道:“是这管事素来好作画;尤好山水。人就在想。这管事的既然要隐居;肯定会挑选些有山有水的地方;再根据这管事之人大致的身家;琢磨着他跟了杨作这么久想必也攒了不少银钱;又在乡下置业。(  全文字)应该能买下几百亩薄田;还有一样;就是乡里之间;往往一姓人家为一村;如杨家庄、李家村;村中大多数人都是同姓;而管事去置地;便是外来人;卑下便寻些有山有水的地方。让人打听一下村中是否有异姓的外来人;又有几百亩田的;谁曾想一下子就把人寻到了。”
    柳乘风听了陈泓宇的分析;不由赞赏的看了陈泓宇一眼;到查人;还是这老江湖厉害。颌首点头道:“做的好;现在他的人在哪里?”
    陈泓宇道:“正在让大夫治伤;不过大人放心;都是些皮外伤;待包扎好了;上了药就会送来。”
    柳乘风皱眉:“还受了伤?”
    陈泓宇苦笑道:“本来押这管事回来的时候;原以为能平安无事;可是回城之前;也遭了一伙贼寇的袭击;这些人有数十个之多;以卑下的估计;想必早就盯上了我们;咱们的弟兄低档不住;差点儿让这管事的出事;可是后来又不知怎的;又出了一伙人;竟是将袭击校尉之人赶跑了。”
    柳乘风深吸口气;两伙人……
    有一伙事先就已经盯梢着出去寻人校尉;目标肯定是那管事;多半是要杀人灭口;这伙人会不会是刘吉的人?是了;昨夜围了刘吉的府邸;刘吉却让人在府中敲起铜锣;难保不是给外头的人传达什么信息;而这个信息;会不会是杀人灭口?
    若当真是刘吉的所作所为;那么这刘吉到底是在隐瞒着什么?
    只是这另一伙人又是哪里来的;他们为何会出现;目的又是什么?
    没想到人是寻到了;事情非但没有变得简单;反而越来越复杂。
    柳乘风不由道:“难道就没有拿到一个贼人?押回来审问?”
    陈泓宇一脸惭愧;道:“大人;这些贼人训练有素;彪悍无比;校尉们……”
    柳乘风不禁苦笑;这就是锦衣卫的最大软肋;这些家伙仗着是亲军的身份;到哪里去拿人也没人敢阻拦;让他们耀武扬威可以;吓唬吓唬人也可以;打探消息也不是什么问题;可是一遇到什么悍匪;多半就得歇菜;真要让他们面对悍匪;不哭爹叫娘就好了;更别提去拿人。
    不过柳乘风暂时只能将这事儿搁置到一边;现在他最感兴趣的是那管事口里能问出什么来。
    陈泓宇想来也是觉得人提来的太慢;亲自去催了催;随即便有人押着一个受了伤须发皆白的老者来;这老者满脸皱纹;干瘪的嘴唇不安的舔动;看了看坐在椅上的柳乘风;又看到两边凶神恶煞的校尉;锦衣卫的凶名早已深入人心;已吓得他大气不敢出了。
    “……人周文斌见过大人;人……人……”周文斌趴在地上;浑身颤栗。
    柳乘风眯着眼;打量着周文斌;周文斌给他的印象几乎是个胆怕事的乡下乡绅;可是柳乘风心里清楚;一个在杨作边上呆了这么多年的管事;不可能只是乡绅这么简单;他没有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周文斌。
    其实这就是给周文斌一种压力;锦衣卫的凶名可不是玩儿的;越是不话;给予周文斌的精神压力越大。
    周文斌咽了口吐沫;不敢做声;时不时抬眼去看柳乘风;畏畏缩缩的样子。
    柳乘风心里不禁在想;这个家伙;莫非当真只是个胆怕事的人?或许是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早就磨砺掉了他身上的锐气;若是这样;就好办了。
    沉默了良久;柳乘风终于开口了;淡淡的道:“吧;到了这个地方;你自个儿想必也清楚;本官让你来什么;把知道的都出来;或许能给你一条活路。”
    柳乘风没有提到杨作;不过周文斌这种人;除了杨作的事还真没有其他可能;毕竟锦衣卫老爷们是很忙的;一个乡下土财主玷污了哪家的佃户的妻女;又或者是克扣了谁的工钱;谁会关心;又有谁在意?
    周文斌哭丧着脸;道:“大人要人什么;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饶人一命……”他观察着柳乘风的脸色;继续道:“大人莫不是想问杨作杨大人?”
    柳乘风冷哼一声:“你既是知道;还问我做什么;把你知道的都出来。”
    周文斌道:“人从前确实是在杨大人身边差遣;杨大人身为太常寺卿;每日炼丹;与方士们厮混在一起;这些事人是知道的。”
    “那些方士是谁?从哪里来?”
    “这个……人不知。”
    “砰”柳乘风不由拍案;怒道:“你会不知道?”
    周文斌哭丧着脸道:“人当真不知道;这些方士都很奇怪;行踪飘忽不定;可是隔三差五总会去寻老爷一趟;老爷对他们很是敬重;可是老爷对这些方士的来历身份却是只字未提;而那些方士也从不和我们打交道。”
    “有个姓木的道士你知道吗?”
    “哦;是了;这个人有些印象;他似乎是方士们的首领;不但是那些方士便是老爷也对他马首是瞻;这个人脾气很古怪;着一口古怪的官话……”
    柳乘风眯着眼;插口道:“是不是南昌府的口音?”
    周文斌苦笑:“人并不知是哪里口音;不过有时进府里;有一次老爷请吃斋菜;特意提点过;要厨子们想办法弄点儿藕片来;是木仙长喜爱吃;人估摸着;江南、江西那边盛产莲藕;这方士应当是那边的人。”
    柳乘风点点头;他倒是知道;莲藕也算是江西的一大特产;在这个时代;寻常的北人是极少吃莲藕的。他继续道:“还有呢?”
    “没……没有了;在外人看来;老爷对人一向信得过;什么事儿都吩咐着人去做;可是大人是不知道;自从那些方士们出现之后;老爷就像有什么心事一样;无论如何也不肯;有些时候;脾气也变得乖张了不少;人见了;也曾想去安慰几句;可是老爷突然指着我的鼻子大骂;还再敢多言;就要把我赶出府去。”
    柳乘风眼中如一泓秋水;其实周文斌所的;倒是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杨作和道士们的事;肯定是不会随意透露;这些东西只能憋在杨作的心里。
    他注视着周文斌;淡淡的道:“那么;刘吉和你家老爷是什么关系;你想必知道本官要问的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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