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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明朝好丈夫-第4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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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佑樘和刘健听了;脸上好不容易挤出去的一点儿笑容一下子又烟消云散;朱佑樘怪谢迁多嘴;他不过是自己安慰一下自己而已;谢迁倒好;直接泼他一盆冷水;将他从头顶凉到了脚底。
    只是他也知道;谢迁这个人耿直;所的话也有道理;因此只能三缄其口;当作没有听到谢迁的话。
    李东阳却是微微一笑;连忙打圆场道:“陛下的有道理;柳乘风一向有奇谋;或许这一次真能反败为胜。不过谢公的也有道理;学生军才操练多久?只怕取胜不易。”
    李东阳是个老狐狸;出来的话既顾忌朱佑樘;又顾及谢迁;其实他的话;了和没一样。
    倒是这时候;刘健不禁失笑了。
    众人都将目光落在刘健身上;朱佑樘道:“刘爱卿何故发笑?”
    刘健道:“老臣是在想;若是太子殿下下战书和瓦刺人比一比吟诗作画该有多好;想必那些瓦刺人要吓破胆了。”
    刘健这冷笑话有几分苦中作乐的味道;让三人都不禁莞尔;朱佑樘苦笑道:“刘公也这般风趣吗?”
    刘健正色道:“陛下;不是老臣风趣;只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陛下着急也没有用;君子泰山崩而色不变;陛下又何必忧心忡忡?若是坏了龙体;这才是动摇社稷的大事。”
    朱佑樘听了刘健的话;知道刘健这是劝慰自己;不由感慨道:“朕如何能不愁……”
    正着;外头有人脚步匆匆地进来;朗声道:“廉州侯到……”
    朱佑樘后面的话戛然而止;立即道:“传”
    紧接着;一身簇新丝绸儒衫的柳乘风快步进殿;纳头便拜:“罪臣柳乘风见过陛下;吾皇万岁”
    朱佑樘连忙起身绕过身前的案牍走到柳乘风跟前;一把将柳乘风搀扶起来;温言道:“朕已经彻查柳爱卿无罪;你又何故自称是罪臣?你平时为国效劳;为朕排忧解难;对大明忠心耿耿;可是朕却差一点儿冤枉了你;令你身陷牢狱;吃了这么多苦;朕心里很是愧疚;你不必再多礼;来人;给柳乘风搬个椅子来坐。”
    坐在边上的三个大学士目瞪口呆;陛下对柳乘风的态度未免也太热络了一些。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朱佑樘的心里略有几分惭愧;柳乘风也算是忠心得力了;为他们老朱家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可就这么一个人在遇事之后;朱佑樘为了稳住朝廷非议;而对柳乘风关押去顺天府不闻不问;在宫里对着张皇后虽然表现出了一些关切;却一直没有为柳乘风辩解。可是现在出了事;立即就想到柳乘风这么个人来;不厚道;相当不厚道。
    越是如此;朱佑樘心里的愧疚之心就更重了几分;因此当柳乘风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态度几乎可以用亲密来形容。
    柳乘风的脸色倒是没有显露出什么喜悦之色;这个时候万万不能沾沾自喜得意忘形;不过他现在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因为在接下来的反击之中;朱佑樘的心思很重要;柳乘风不得不谨慎一些。
    柳乘风道:“陛下;微臣做事是欠缺了一些考虑;虽工部侍郎不是因为微臣而导致重伤;可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微臣惭愧。”
    朱佑樘笑了;柳乘风这个家伙反倒认起错来了;这倒是媳;随即含笑道:“在牢狱之中想必吃了很多苦吧;哎;都是朕的错;望你不必怪朕。”
    “我敢吗我?”柳乘风心里腹诽一番;却是郑重其事地道:“陛下这样;真是折煞了微臣。微臣现在是想明白了;微臣这个人太没有规矩;不知自己几斤几两;总是做一些出格的事让大家为难;所以微臣想清楚了;这一次出狱;微臣打算静心养气;好好地在家中面壁思过;想一想自己平时的过失;三省吾身……”
    朱佑樘的脸色阴沉了下去;面壁思过;还三省吾身;这个时候也是你三省吾身的时候?火都要烧到眉毛了。
    不过柳乘风这家伙得冠冕堂皇;朱佑樘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居然一时之间不知怎么接茬了。
    “咳咳……”反倒是李东阳见了朱佑樘的尴尬;不禁咳嗽一声;含笑道:“柳乘风;陛下又没有责怪你没有规矩;你三省吾身做什么?国家正在用人之际;你又是个干才;岂能不思图报君恩;反而去做那悠悠兰亭的王琅琊?”
    柳乘风不禁道:“李大人气了;也不必在皇上面前为我遮丑;我是个什么人;谁不知道?这满朝文武哪个不在暗地里对我破口大骂;都我这人没有规矩?我读圣人书的时候曾读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话;今日非要痛定思痛;把这一身的坏毛病改了不可。”
    李东阳这和稀泥的高手此时老脸也不禁抽搐了两下;这家伙居然还来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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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送到;封推之际;自然免不了为朋友们推荐一下书:“通天官路”;一个老作者写的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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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皇上急召
    第三百四十二章:皇上急召
    若是平时;柳乘风出这么一番话来;多半在这正心殿里的几个人都要欢欣鼓舞;大是欣慰了。。。 &…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柳乘风要知错就改;戒骄戒躁;以后再不折腾;这不是要人命吗?
    李东阳连忙正色道:“廉州侯差矣;你一心为国;除奸党、平叛贼;虽然手段过激;可是雷厉风行;为国除奸;谁敢非议?就算有一些人暗中诟病;这也只是人之心作祟;廉州侯又何必介怀?”
    这一番话就差点没把柳乘风捧到天上了;原来在大家眼里;柳乘风的‘胡闹’居然都成了优点;柳乘风甚至觉得;自己现在是不是已经全身闪着光;满身都是亮点了?
    “原来是这样啊;李学士是这样想的吗?”柳乘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李东阳心里苦笑;这个家伙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可是这时候只能硬着头皮道:“自然。”
    柳乘风又问刘健道:“刘学士呢;刘学士以为下官有需要改过的地方吗?”
    刘健眼睛一瞪;本来他还觉得李东阳的话有点儿恶心;不过他也清楚李东阳的苦处;这个时候只得稳住这个呆子;谁知现在柳乘风居然问到了他的头上;他不禁有点儿气恼;想要骂柳乘风几句;偏偏这时候他发现无论是皇上还是李东阳都看着他;李东阳甚至朝他微微眨了眨眼睛。
    这意思是:“刘公啊刘公;这个柳乘风就是咱们最后的一颗救命草了;你若是错了话;该如何向陛下交代?又如何对得起江山社稷?”
    刘健一阵无语;良久才长吐口气;挤出几分自认为很和蔼的笑容;心平气和地道:“唔;廉州侯是问老夫吗?老夫……咳咳……老夫也认为李学士的很对;柳乘风;你的性子;老夫很是欣赏;大明朝就是需要像你这般的贤才。”
    柳乘风狐疑地道:“是吗?”
    刘健老脸一红;又连忙正色道:“正是如此。”
    柳乘风吁了口气;不由自嘲地笑了笑;目光转了转;又要往谢迁的身上落过去;这一下;李东阳紧张起来;谢迁这个人太耿直;让他睁着眼瞎话倒不如杀了他;于是连忙干笑道:“柳乘风;该的也给你听了;其实这朝中眼下还真有一件难事;咳咳……陛下不是有话要和柳乘风吗?”
    朱佑樘也是一阵无语;好端端的;这么严肃的事被弄出这种尴尬的局面;这时候听了李东阳的提醒;他醒悟过来;连忙正色道:“柳乘风;朕有话要问你。”
    柳乘风见好就收;道:“请陛下明示。”
    朱佑樘也不愿再和这个家伙胡搅蛮缠下去;便将下战书的事原原本本地了;随即道:“学生军是你筹建的;现在学生军十日之后要与瓦刺人对阵;你来看;有几成的把握?”
    柳乘风正色道:“陛下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通常有人这样问;多半都没有什么好消息;朱佑樘的眉宇皱得更深;道:“你且看;假话如何?”
    柳乘风道:“若是微臣假话;就是一分胜算都没有。”
    “那真话呢?”
    “五成……就算是败;也不会败得太难看”
    朱佑樘深吸口气;不过这时候;他倒是不觉得惊喜;只是觉得柳乘风这个家伙吹嘘太过了一些;道:“这是什么道理?”
    柳乘风解释道:“微臣假话告诉陛下一分胜算都没有;这是因为微臣藏有私心;怕到时候战败;受到责罚。”
    朱佑樘不禁颌首点头;柳乘风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的;一开始把话得太满;到时候若是败了;他先前吹了牛;肯定是要责罚的。
    柳乘风继续道:“可是微臣认为;学生军并不是没有一战之力;学生军操练了两个多月;卓有成效;虽然未必是精锐;可是微臣有三胜;这一胜便是瓦刺人自恃武力;心里难免生出骄傲自满之心;对阵之时未必肯尽全力;当真尽全力时;只怕也迟了。”
    这一下不只是朱佑樘点头了;连刘健等人也不禁深以为然;有一句古话叫骄兵必败;大家虽然不通军务;可是老祖宗的话却是知道的;将心比心想一想;自己若是瓦刺人;也未尝不会有这个心思。
    柳乘风继续道:“这第二胜是学生军熟知瓦刺人的作战方法;而瓦刺人对学生军却是懵然无知。学生军是知己知彼;这胜算自然又增了几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也是老祖宗的;也很有道理;要知道;这学生军可是重新操练出来的军马;据许多战法都有些特别。而瓦刺人屡屡与大明交战;这作战的方式从未有过新;永远都是那么三板斧头;可以;大明对瓦刺人作战的方式可谓耳熟能详;柳乘风的这个理由倒也得过去。
    柳乘风微微一笑;出了第三个理由:“其三:学生军上下在太子殿下的操练之下早已焕然一新;这些人个个都是忠义之士;对陛下忠心耿耿;这一战既然关乎到朝廷的颜面;都愿与瓦刺人决一死战。”
    柳乘风罢;从椅上站起来;拜倒在地;郑重其事地道:“微臣愿亲自督阵;为陛下驱使;其余将士深受国恩;都愿以死报效。微臣、学生军将士皆不畏死;这就是微臣的第三个制胜之法;请陛下明察。”
    这一条有些扯淡了;可是对朱佑樘和三个阁老来都增添了不少信心;武不畏死;又有何人可以惧之?柳乘风到这份上;谁敢怀疑他们胜利的希望?
    “好”朱佑樘也变得激动起来:“对阵那一日;朕会亲自在瓮城城楼为学生军擂鼓助威;以壮柳爱卿和诸位将士的声势;望你们凯旋而归;朕自有厚赏。”
    刘健这时心里也有了些底;心里不由地想:柳乘风果然是柳乘风;别看平时疯疯癫癫;大事当头还真有几分扭转乾坤的本事。且不学生军如何;单他这份口才和胆魄;也难怪宫中对他如此看重。
    刘健这时候都忍不住对柳乘风真正有了几分欣赏了。
    柳乘风道:“微臣遵旨;陛下且在城楼作壁上观;看微臣如何破贼。”
    朱佑樘不由心花怒放;柳乘风这一番话到了他的心坎里;原本那心里的担忧也不禁一扫而空;不管如何;人家表了这个态;无论是胜是负;只要他们肯尽力去做;就算是败了;也还算能留存朝廷几分体面;毕竟这学生军是刚刚筹建;只要不是输得太惨;至少朝廷这边也有个辞。
    朱佑樘想了想;随即道:“从即日起;学生军由柳爱卿辖制;柳爱卿;朕将学生军交给你了;你要做点样子出来。还有;若是学生军缺什么;尽管到兵部去要;朕会知会一声;只要朝廷能给的;无不尽量满足学生军所需。”
    这算是给了柳乘风一盏红灯了;这就意味着;从前学生军要闹到工部才能得到的优良军械;现在却都能唾手可得了。
    柳乘风笑嘻嘻地道:“陛下当真吗?”
    “这还有假?”朱佑樘开了金口;当然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柳乘风正色道:“微臣听聚宝商行在廉州下设的造作坊专门生产一种火铳;这种火铳质地优良;比造作局所造的火铳更加精良几分;只是这种火铳乃是造作房锻造出来卖给各国勋贵的;敲近来囤积了一千多支在南通州的货栈里;只是价钱昂贵了一些……”
    柳乘风这家伙有时候脸皮也算厚的了;聚宝商行因为是宫中的产业;所以在许多生意上;宫中都给予了许多便利;就如这生产武器就是朱佑樘亲自拍的板;可是这个柳乘风倒是好;这不是摆明着让朱佑樘掏钱去给他买火铳?聚宝商行有宫中的一大份;也有柳乘风的一份;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个柳乘风也能从中大赚一笔的;而宫里头等同于把钱从左手转到了右手;虽然不至于亏损太多;却也被商行的股东们分去了不少好处。
    朱佑樘抬抬眼皮子;刚才的柳乘风在朱佑樘的心里是个忠贞的义士;可是现在却又变成了一副商贾那种奸猾的嘴脸;变脸之快可谓神速。
    朱佑樘苦笑道:“只是不知这火铳多少银钱一支。”
    柳乘风伸出手指:“据至少要三十两银子一支”
    一旁缄口不语的谢迁不禁道:“这火铳是金子打的吗?”
    柳乘风正色道:“精良的火铳能杀敌;金子能杀敌吗?”
    这一句反问;直接让谢迁无话可。
    其实三十两银子一支火铳;一千支也不过三万两银子;这对国库来确实有不的压力;可是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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