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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

明朝好丈夫-第4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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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照显然也不愿意和工部打什么jiāo道;忙不迭点头:“有师父在;本宫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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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老官油子
    第三百一十九章:老官油子
    工部衙mén距离东安mén并不远;紧邻着兵部;是一处不太起眼的建筑群。
    自从弘治皇帝继位之后;这工部衙mén的mén前就mén可罗雀起来;再没有了从前的热闹;工部;顾名思义就是个包工头;不过重要的顾却不是别人;而是宫里。
    往年的时候;皇帝们修宫殿、建陵寝;可谓热闹非凡;这工部上下;都像是陀螺一样的围着宫里头转;甚至每日都有太监进出;只是现如今;弘治皇帝对修筑宫室和陵寝似乎并不太上心;工部的职能也就渐渐的少了许多。
    此外;工部还管着造作局;只是这些年还算太平;也没有什么大的战事;武备松弛;内阁那边;也不愿意穷兵黩武;自然而然的;造作局也有些闲置了;就在去年;造作局还辞了一批工匠。
    不过现如今不同了;朝廷要修筑道路;这工程量实在不;从南通州到廉州;那可是上千里的路程;沿途要劈山搭桥;所糜费的银钱;相当于朝廷往年一年的岁入;发动的劳力有上十万人。
    工部这边;开始忙碌起来;为了铺设这一条道路;所需的青石板子就足够重建一座北京城;除此之外;大量的粘土、石灰都需大量的投入;工部这边;还要派出官员带人勘测路线;拿出许多规划的章程。
    按理;现在工部应该满足了;毕竟闲置了这么久;总算有一点儿事做;多多少少;也能捞点油水;只是可惜;这些都是痴人梦。
    修筑道路的钦差;是寿宁侯和建昌伯;这二位别看傻乎乎的;可是对修筑道路的事尤为上心;修路的钱;他们张家也投入了一份;怎么肯让工部的人捞油水?于是乎;寿宁侯和建昌伯可谓大包大揽;事事都hā手过问;两个人人手不够;就直接从聚宝商行hōu调人手;聚宝商行那边;自然也肯用心;毕竟事关着陆路的jiāo通;路若是修的不好;对聚宝商行来损失极大;不少大股东一个个跳出来;开始指手画脚;若是想糊nòng寻常的百姓;工部自然是信手捏来;可想在这偌大的工程上糊nòng这些个jīng打细算的商贾;可就难如登天了;无论你如何报账;人家一看账簿;便能dòng察这账簿里头的九九;寿宁侯和建昌伯再出面恫吓一下;那仅存一点儿的贪念便立即收起来了。
    所以修筑道路对工部来;实在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路没修好;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可是油水;却一丁点也进不了他们的口袋;寿宁侯和建昌伯那边都是咋咋呼呼的人;你若是怠慢一下;人家能嚷的满京城都知道。
    工部尚书徐贯气不过;索xìng将这修筑道路的事放给了下头的shì郎、主事们去做。其实这位徐贯徐大人也不是个hún账的糊途官;在弘治朝也算是能臣;曾主持过几次苏、松河堤的修建;做事一丝不苟;很见成效。
    不过徐大人对河堤上心;那是因为苏、松一带水患严重;沿途百姓深受其害;徐大人是能臣;当然要悉心治理水患。可是对他来;这修筑道路;为的是商贾们服务;哼;士农工商;商人为何最贱?因为这些人都是投机取巧之辈;口舌如簧之徒;徐大人对他们瞧不上眼。再加上寿宁侯和建昌伯的指手画脚;让徐贯勃然大怒;索xìng就眼不见为净了。
    而负责修筑道路的成了左shì郎席敏;这位席大人这几日的脸总是拉的长长的;可是寿宁侯来jiāo涉的时候;他却不敢怠慢;只能忍着;怪只怪他只是个shì郎;不是尚书;尚书可以做甩手掌柜;他shì郎却是不成。
    眼看天气已经渐渐凉爽;一大清早;席敏便到了公堂当值;坐上了椅子;倒不急着看公文;而是先捡起学而报来看看;也奇怪;这聚宝楼和学而报都是柳乘风的产业;偏偏聚宝楼和商贾们扎成一堆;学而报却是立场鲜明的站在了读书人这边;甚至几次发文;都是斥责一些商贾豪强偷jiān耍滑的行径;虽然不痛不痒;却让这位席大人看的很舒坦。
    甚至有人怀疑;这柳乘风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一面鼎力去为商贾服务;一面又办报刊去抨击商贾;其实真正了解柳乘风的人才知道;这个家伙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利益;若是顺着这个思路去想;就知道这家伙是个什么人了;学而报主要的受众群体是读书人;当然要站在读书人这一边话;否则这报刊刊印出来;送给谁去看?而聚宝楼的受众群体是商贾;自然要为商贾们排忧解难;否则还聚什么宝;铜钱都聚不来;柳千户是没有立场的;有的只是利益;他永远站着的;都是银子这一边。
    看完了报;席敏便喝了盏茶;慢悠悠的打了个盹;才慢吞吞的开始办公;现在工部显得有些空dàngdàng的;尚书大人告了病假;其余的官员则放出了一大批前往各府各县带着人手勘测地形;这工部大堂;就剩下席敏来做主了。
    席敏对修筑道路的事不上心;除非是张家兄弟来催促一下该怎么做;他才慢吞吞的去把事情做好;若是那边不催促;他就磨洋工;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
    有一搭没一搭的看了几篇公文;外头有差役快步进来了;席敏本就心不在焉;所以一听到脚步声;眉头便不禁皱紧起来;一般情况;差役是不会擅自进来的;除非有人拜访;或者有重要的公文;他不悦的就是这个;多半是那张家兄弟又来了。
    “大人……”差役进来;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
    席敏压住心里的不悦;平淡的抬起下巴;看了这差役一眼;慢慢的道:“什么事?”
    “大人;外头有人拜访。”
    想必又是那张家兄弟了;一想到张鹤龄和张延龄;席敏便大敢厌恶;这两个家伙就是牛皮糖;无论你摆给他什么脸sè;给他什么暗示;他们都视而不见;一味的他们修筑道路的事;有时候席敏恨不得直接给他们两巴掌。
    “是什么人?”
    “回大人的话;是聚宝商行锦衣卫千户所的一个司吏;叫王韬。”
    “是他?”
    席敏想起来了;这个什么司吏倒是来过几趟;都是催促工部尽快给学生军供应军械的事;这什么劳什子学生军;真是可笑;堂堂读书人;却让他们去做大头兵;这倒也罢了;既然他们挂在聚宝商行的名下;那么就让聚宝商行养着就是;却又要向朝廷索要军械;按理;这什么学生军宫里头确实发了旨意;让朝廷供应军械;不过那王司吏来要的时候;工部这边也不气;直接告诉这王司吏;这事儿不归工部管;你要索要;就去兵部去要;兵部管着这事儿的。
    把这王司吏打发走了;谁知王司吏现在又来了。
    席敏的心情更加不好起来;沉着脸;对那差役道:“叫进来话。”
    他没请;可见他对这王司吏的印象并不太好。
    过了一会儿;略带几分书生稚嫩的王韬便走了进来;他比之从前晒黑了一些;脸上虽带着稚嫩;可是眼睛却闪lù出一丝老练;跟在柳乘风身边;经过了这么久的磨砺;总算有了几分老吏的jīng明;进来这大堂之后;他恭恭敬敬的朝席敏行了个礼。
    席敏故意低着头去看案牍上的公文;装作没有看到;随即淡淡的道:“王什么……司吏是不是?你怎的又来了;本官不是了吗?你要军械;那是兵部的事;工部只和兵部那边jiāo涉;兵部下了条子;工部再将所需的军械送过去;由兵部去和你们打jiāo道;怎么现在又来了。”
    这种踢皮球的手段;乃是官场上的惯常办法;做官的;哪个不是经过千挑万选出来的;都是大明最聪明的人;再经过几十年宦海生涯之后;都可谓是人jīng;不想管的事;踢给别人就是;反正有的是理由。
    王韬气气的道:“学生听了大人的话;确实去兵部那边走了一趟;不过兵部那边却;学生军不归兵部管;不属于朝廷的军马;所以就算派发;也不必经过兵部;直接到工部来jiāo割就是。”
    兵部那边;明显也不太愿意与学生军jiāo涉;又把这皮球踢了回来。
    兵部官员的心思;席敏当然清楚;心里不由冷笑;这些家伙;倒是会找借口。他并没有抬头;继续用眼睛看着公文;慢悠悠的道:“哦?是这样吗?不过话回来;工部直接与你们jiāo割;道理上也是不通;这是朝廷的规矩;你这样;倒是让本官为难了。”
    王韬更是恭敬的道:“大人;将士们急需军械ào练;太子殿下和廉州侯此时也急了;无论如何;请大人通融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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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这口气;咽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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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融……”席敏的脸色拉了下来;不气地道:“规矩就是规矩;朝廷的法度岂能通融就通融?你当这儿是菜市口;还可以讨价还价的吗?”
    这一通训斥;让王韬的脸色也有点儿不太好看了。 全文字无广告
    官场里的伎俩;他今日算是见识过了;先是踢皮球;后来又是拿这种官话来搪塞;弄得他这几日疲于奔命;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早已身心疲惫;可是学生军那边急需军械;又不能耽误;王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脸色显得很不好看。
    席敏眯起眼来;冷冷一笑;道:“要通融是不要想的;这种事;本官怎么通融?本官只是工部侍郎;又不是内阁阁老;这么大的事也不是本官能拍板做主;不如你再去兵部一趟;兵部那边点了头;工部这边才好行个方便。”
    方才打了一棒;现在又给一颗枣子;只是这枣子是甜是苦也只有天知道;席敏又将这皮球踢到了王韬身上;这是告诉王韬;想要军械;让兵部下条子;只是王韬却深知;是去兵部下条子;兵部那边又不知会用什么来搪塞自己;最后的结果就是;他在兵部和工部之间来回奔走也未必能将批军械拿到手。
    王韬已经吃过了一次亏;当然不肯再这般像皮球一样被席敏轻易支使;这时候心里也有了一点气;正色道:“朝廷的旨意明明白白;宫里的意思也清清楚楚;学生这一次奉太子殿下和廉州侯之命特来讨要军械;大人;学生军与兵部并无瓜葛;得难听一些;这兵部就算想管到学生军头上;兵部尚书也没这个胆子;工部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将好的军械交割;学生军操练正急;没有军械;如何操练?大人这般推诿;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一些。”
    王韬所掷地有声;不过他的底气还是有的;他奉的可是太子殿下和廉州侯的命令;且不廉州侯;单太子;这可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天潢贵胄;未来的大明天子;而且王韬直接了;兵部没有权利管学生军;兵部尚书想管到太子殿下头上;凭他也配?
    这句话表面上是在轻侮兵部尚书;又何尝不是警告席敏?言外之意是;你一个侍郎是什么东西?我可是奉了圣旨;奉了太子殿下来公干的;你若是再推诿;我也不是怕事的人。 全文字无广告
    只是王韬却是忘了;他越是摆出太子来;席敏就越是不怕;若是这时候席敏服了软;那才是受人耻笑;他没有风骨;谄媚迎上;若是强硬反而能落到一个刚直的美名;弘治朝的官儿;骨头可都是很硬的;至少这表面上要硬朗;否则如何在当官这一行当里混下去?
    席敏冷冷一笑;道:“你少和本官扯什么太子;太子殿下就是你们这些人教唆坏的;现在居然还有脸在本官面前狐假虎威;太子殿下固然是天潢贵胄;可是忠臣不私;私臣不忠。履正奉公;臣子之节。上下雷同;非朝廷之福。善事上官;便是陛下圣旨;臣也不敢奉诏;更何况是太子乎”
    此话得大义凛然;大意是:忠诚的臣子不图私利;贪图私利的臣子不忠诚。履行正道;奉公守法;是臣子的节操。如果下级对上级随声附和;那不是朝廷的福分。现在你要我谄媚迎上;便是有圣旨;我也不敢奉诏
    席敏罢;随即大喝道:“立即给我滚出衙堂去;有什么话就让太子亲自来;别以为你们这些人在太子面前搬弄是非就可以胡作非为;工部的规矩就是工部的规矩;你破了天;不按规矩来办;这军械也不会交割给你们”
    王韬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被这家伙抓住把柄了;一时气结;却又无可奈何;忍不住道:“大人何必如此?大人若要兵部下条子;学生大不了去兵部走一趟便是。”王韬当然知道正事儿要紧;这个时候也不是和席敏逞口舌之快的时候;人家学富五车;引经据典;圣人先贤的道理信手捏来;又是混迹官场的老油子;和他争辩;只怕就是到口疮舌烂到最后也是一笔糊涂账。
    席敏又是冷冷一笑道:“兵部还不够;还要内阁的条子;内阁大臣们不点头;这军械就别想到工部来领;来人;送”
    王韬呆了一下;原以为自己后退一步;席敏自然也会行些方便;谁知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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