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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明朝好丈夫-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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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清早的时候;因为老爷没有在我的房里睡;所以我起得迟了一些;听到夫人突然大叫一声;才起了来;之后便看到许多家人在院中乱哄哄的;敲碰到春梅那丫头急匆匆地奉了夫人的命去外衙叫人;我当时也吓了一跳;跑到老爷的卧房;就发现……发现……”
    “那你那一次见到杨先生是什么时候?”
    赵氏道:“奴家去的时候;杨先生就已经在了;当时屋子里正好只有夫人和杨先生二人。”
    柳乘风点点头;还想要继续追问下去;王韬这时又急匆匆地进来;大口喘着粗气道:“大人……东厂那边来人了;他们已经到了城外;至多两盏茶功夫就要到衙门了。”
    柳乘风的脸色霎时冷了下来;东厂要来……
    谁都知道;东厂和锦衣卫是面和心不合;这个节骨眼上;东厂插一脚;只怕事情要更复杂。
    若是东厂的人到达之前再不审出点眉目来;到时候只怕很麻烦。
    柳乘风早预料到东厂会得到风声;只是不曾想东厂的人来得这么快。
    柳乘风不禁长身而起;脸色阴沉地道:“王司吏。”
    王韬道:“学生在。”
    柳乘风冷冷一笑道:“你带着弟兄堵在县衙门口;没有本大人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就是天王老子也不成;你可有这个胆子吗?”
    王韬道:“有何不敢?”
    罢;王韬匆匆地去了。
    柳乘风看了周泰一眼;道:“周知府;眼下只能加快速度了;这件案子;你怎么看?”
    周泰苦笑道:“柳千户的主意呢?”
    柳乘风对周泰当真无语;早知就不该问他;想了想道:“还有一个关节;我没有想明白;走;我们再到郑县令被刺的屋子去看看。”罢向赵氏道:“劳烦夫人去知会一下;就待会儿本官就要决断;请大家都到院子里集合。”
    赵氏颌首点头;脸上带着狐疑之色;款款去了。
    柳乘风和周泰又去了郑县令的卧房;柳乘风上下端详这间卧房一眼;眼中的狐疑越来越重。
    摆在他眼前的问题;一个是凶手是内衙的人;至少已经有许多蛛丝马迹可以证明柳乘风的观点。可是另一方面;这凶手也未必不是乱党;毕竟赵氏得如此肯定;除非是想故意误导自己。
    另一方面;不管是乱党还是内贼;这凶徒又如何进入这厢房中杀人的?要知道从卯时三刻到辰时三刻;这厢房之外一直有仆役和那叫春娥的丫头守候着;凶手是怎么在这个时间段里杀人之后从容而去?
    莫非当真有鬼?
    柳乘风信步在屋中踱步;靴子一不留神踩到了死尸遗留下的血迹;连忙用靴子抹了抹;却突然顿住了一下;走到床榻边的屏风后去看;这屏风正好阻隔了便盆与床榻;式样倒是精美;在这屏风上撒着几滴星点的血迹。
    柳乘风沉吟了片刻;随即目光一亮。
    他大叫一声:“原来如此;我现在明白了”
    周泰在这屋子里显得浑身不自在;可是听到柳乘风激动地叫喊;立即打起精神;道:“柳千户莫非有了眉目?”
    柳乘风的脸色变得冷峻起来;道:“正是;走;我们去院落里去;这就将这桩案子了结了吧。”
    二人走入庭院;方才赵氏已经知会了这府中所有人;十三人在知府衙门差役的检视下拥簇在一起;见到柳乘风来了;所有人的脸色都显得有些不太自然;那彼此的窃窃私语声也渐渐平息下来。
    ……
    (。。    )
第二百二十六章 :他是凶手
    第二百二十六章:他是凶手
    第二百二十六章:他是凶手
    内衙庭院里鸦雀无声;大夫人王氏绷着个脸;柳乘风和周泰把她们召集到这里;显然让她略有几分不满。
    侍妾赵氏却显得有些唯唯诺诺;垂头不语。
    春娥和春梅两个丫头都觉得有些好奇;毕竟是懵懂的年纪;倒是没有表露出什么;只是好奇地看着柳乘风。
    帐房杨清却是负手伫立;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其余人等;各自怀着心事;或是有些胆战心惊;或是尽量做出一副坦荡的样子。
    其实真正心里没有鬼的还真没几个;就算这老爷的死和他们无关;可是面对的毕竟是锦衣卫;人家若是要栽你的赃;你能有什么办法?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天空中霞光万道;昏黄的落日洒下最后一片余晖;天气也越来越寒;冷风吹拂;刮得脸颊生痛。
    几个差役已经点了灯笼过来;柳乘风在霞光和灯笼的昏暗光鲜下显得有些冷峻。
    柳乘风抬起手;目光先是落在赵氏身上;赵氏察觉出异样;惊愕地与柳乘风对视一眼;心里有些害怕;不自禁地后退了两步。
    柳乘风随即朝赵氏淡淡一笑;道:“少夫人身体孱弱;天气这么冷;要不要叫人搬个座来歇一会儿?”
    “啊……”赵氏想不到柳乘风要的是这些体己的话;脸颊不由微微一红;道:“我不冷;站一站也无妨。”
    王氏听到柳乘风喊赵氏为少夫人;不由冷哼一声;很是不满;显然在她看来;自己才是明媒正娶的夫人;而赵氏穿了就是个侍妾而已;哪里当得了少夫人二字。
    柳乘风莞尔一笑;看了看暗淡的天空;慢吞吞地道:“天色不早;本官也就不卖关子了;今日把大家一起叫出来;是要拿出杀死郑县令的凶手。”
    柳乘风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不过要查出元凶;却也得慢慢地来;大家肯听柳乘风慢慢道来吗?”
    柳乘风没有理会众人各异的表情;负着手慢吞吞地踱步;随即长叹了口气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实在匪夷所思;首先;我可以肯定;这不是乱党所为。”
    所有人都在沉默;虽然各怀着心思;却都盯着柳乘风;似乎柳乘风的话语带着一种魔力。
    听了柳乘风的分析;王氏板着脸;什么话也没有;可是眼神却掠过了一丝惊慌。
    王氏的身体不禁靠近了帐房杨清几步。
    杨清的脸上却是似笑非笑;有一种让人难以琢磨的深沉。
    柳乘风继续道:“不但不是乱党所为;而且这真凶就在你们之间。”柳乘风的目光在内衙众人脸上掠过去。
    一旁的周泰有些忍不住了;道;“柳千户如何得知;这真凶不是乱党?”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乱党杀人的手法一向诡异;前几任卫所千户的仵作公文;我也都曾看过;这些人下手很辣;从不拖泥带水;可是在郑县令身上;匕首刺入胸膛时的伤来看;杀人者应当是第一次杀人;匕首入肉时;凶手的手明显有颤抖的痕迹;正因为这样;郑县令的口里有多处反复刺骨的磨痕;这是因为凶手过于紧张;手在颤抖;连带着匕首入肉之后;也连带着抖动。”
    听了柳乘风的分析;周泰不禁有些信服了;虽然他对尸检一道并没有过多涉及;可是柳乘风得似乎也很有道理。毕竟若当真是乱党;潜入县衙里刺杀县令;自然会派出好手来;这些凶徒是绝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的。
    他不禁道:“只是这一个佐证吗?”
    柳乘风道:“还有一个;就是郑县令被刺时;身上明显穿着衣衫;这就是;郑县令并没有卧床就寝;试想一下;一个刺突然出现在郑县令的正面位置时;郑县令会做出什么反应?”
    柳乘风自问自答;笃定地道:“反抗;郑县令必定会反抗;可是在卧室之中;我没有看到任何激烈反抗的痕迹;甚至郑县令死的时候;连一点的挣扎的姿态都没有;想想看;是什么人出现在郑县令胸口正前方时;郑县令会没有丝毫警觉?这个人;一定是郑县令的至交好友;或是郑县令的心腹。”
    柳乘风慢悠悠地道:“当天夜里;郑县令回到了卧房;或许是大夫人将他从赵氏屋中唤回来令他生出不悦;所以他的心情很不好;而这时候;有人前来拜谒;这个人便是内衙中的人;而且此人在内衙的身份一定非同寻常;否则郑县令绝不会在自己的卧房里见他;与他谈话。这个人……”
    柳乘风的目光掠过一丝冷冽;落在了杨清的脸上;道:“杨先生……”
    杨清脸色一变;道:“柳大人在故事吗?”
    柳乘风淡笑道:“那杨先生就权当柳某人在故事吧。这个人;若是我猜得没有错;就是杨先生;杨先生进了郑县令的卧室;夫人借故出去;而这时候;杨先生突然从手中举出了匕首;狠狠地扎入郑县令的胸口;当时杨先生的心情一定很害怕;看到郑县令的胸口流出泊泊的鲜血来;手就不禁颤抖了;可是杨先生知道;郑县令必须要死;所以杨先生咬了咬牙;手上不断地用力;颤抖的手死死地握着匕首狠狠的朝郑县令的胸口使劲……”
    柳乘风娓娓动听地继续道:“郑县令死了之后;因为这屋外有专门伺候郑县令的老仆郑忠在外随时听候吩咐;所以杨先生并没有出卧房;而是等着夫人回到卧房之后与夫人一起熬到了深夜。”
    夫人王氏不由地大叫道:“你胡。”
    柳乘风按住了腰间的绣春剑;冷声道:“本官在话;也有你这恶妇话的份吗?”
    王氏被柳乘风一吓;脸色霎时白了。
    周泰看得不忍;道:“柳千户;事情总不能单凭揣测;郑县令是夫人的丈夫;岂会勾结杨先生;谋杀亲夫?”
    柳乘风道:“可是事实就是如此;王夫人早就和杨先生有了私情;若我猜测得没有错;他们二人想必经常借着在佛堂里诵经的机会苟合在一起;杨清听府城里出了乱党;因此定下了计策;想借机谋杀郑县令;除掉这个心腹大患;再栽赃到乱党身上;如此一来;又有谁能发现?”
    柳乘风继续道:“而且杨清很是狡猾;他为了误导我们;以为郑县令死的时间应该是卯时三刻到辰时三刻。其实前天夜里;郑县令就已经被他杀了;他们躲在卧房里等了一夜之后;夫人先是故意如常的样子去佛堂里诵经;守在外头伺候的郑忠一定不会觉得有什么异常;王夫人还觉得不太放心;又推自己肚子有些饿了;让厨房为她准备糕点;如此一来;这阖府上下都知道王夫人如常地出来;王夫人一切如常;那郑县令想必现在还在酣睡;接着到了卯时三刻;卧房里传出一个声音吩咐郑忠;是叫郑忠准备好车轿;这个声音其实并不是郑县令发出;而是杨清;杨清与郑县令相处这么久;要模仿郑县令的口吻自然手到擒来;而王忠听到里屋的声音;只以为是郑县令的吩咐。如此一来;也会认为郑县令死的时间应当是卯时三刻之后。”
    周泰倒吸了口气;道:“可是……可是杨清一直在房里;也并没有人见他溜出去;可是为什么王夫人推门而入的时候;不见杨清?”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原本我一直想不明白的也正是这一点;可是后来却是想明白了;杨清虽然在房里;可是王夫人推门进去的时候;他躲在了屏风之后;当时的屋子阴暗;王夫人大叫一声;确实有几个丫头和下人进去;可是很快;王夫人便叫他们去外衙叫人了;这些人一走;杨清再从屏风中出来;与王夫人站在一起;如此一来;整个内衙已经乱成了一团;谁会注意到杨清?他们只会认为杨清听到呼叫;不知什么时候从自己的卧房来到了王夫人的卧室;所以后来赵夫人等人才信誓旦旦地;他们进房就看到了杨清和王夫人在一起。”
    周泰想了想;若是换做了是自己;只怕也会生出这样的错觉;只是又觉得柳乘风的猜测实在匪夷所思。
    柳乘风知道自己的话还不足够让人信服;随即微微一笑道:“周大人是不是想问;柳乘风为什么相信杨清和王夫人之间有奸情?”
    柳乘风又是自问自答地道:“其实这个也简单;周大人也曾随我一起进那卧房;有没有发觉地上的血迹有问题?”
    “血迹?”周泰一头雾水。
    柳乘风道:“人的血迹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若是郑县令死时是清晨;而我们是下午到达;死亡的时间应该不会超过三个时辰;这个时间内;天气又较为寒冷;卧房里又阴寒;血迹不会干涸得这么快;而我们到的时候;郑县令的血迹已经干涸了;这就是;郑县令的死亡时间绝不是三个时辰;至少也应该在四个时辰以上。若是不信;大家可以做个实验;杀一只鸡;将鸡血洒在卧房里;就可以得出结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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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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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案中有案
    第二百二十七章:案中有案柳乘风的话有根有据;让人无法反驳。
    他继续道:“既然已经可以郑县令是在昨夜就已经死亡;可是夫人与郑县令同处一室;却一直没有声张;若这王夫人不是杨清的同谋;谁能相信?”
    王夫人的脸sè已经骤变;虽然杨清还是绷着脸;一言不发;尽量使自己显得心平气和。可是王夫人显然没有他这样的定力;身躯一软;竟是瘫倒在地。
    周泰见了二人的异样;心中也看出这其中有问题;脸sè一变;再不复刚才的老实敦厚了;恶狠狠的道:“好一对jiān夫;真真是无法无天;来人;将他们拿下”
    差役们二话不;一齐吆喝一声;将二人按倒在地。
    王夫人嘶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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