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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迷失在康熙末年-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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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略鼻青脸肿如同猪头一样,却像狂人一样仰天狂笑着,狰狞丑恶但幸灾乐祸的面孔让凌啸很是厌憎,“狗鞑子,你不生气?哈哈,别***装了,彼此都是玩心眼的,你就不用瞒老子了!你狗鞑子能收服这世子为你所用,肯定就不是只为了灭我知无堂这么简单。亨,老子不晓得你想搞啥诡计,老子就是死前也不让你如愿!怎么,你还能把爷爷我怎么样?老子就是千刀万剐的命,还怕个鸡巴!”
  凌啸忽地一摆手让众人出去,吩咐胡骏三十步警戒,然后盯看这张略半晌,忽地展颜一笑,“我又没有下你地下巴,为何你不咬舌自杀呢?是不是很恨自己功败垂成,或者是我还没有被你气得暴跳如雷,你舍不得马上死?”
  张略一愣,凌啸这话窥透人心,让他很想去反思自己未自杀的原因。
  “也罢!其实,就算你咬不咬掉德川家宣的子孙根都无所谓,本来我就是准备自己动手的,却没有料到你亲自动手去了。”凌啸笑得很是开心,一如和老友谈心,“你说错了一点,我不准备押你去京师领赏,也不打算杀了你的。你难道真不知道我地出身么?”
  张略起先听说凌啸不生气,大为失望,等他说出不杀自己,狐疑万分,骂道,“贱狗出身,杂种罢了!”凌啸却不生气,竟然笑着上前帮他松绑起来,“实话告诉你,我不是狗鞑子,是格尔楞的养子,捡来的汉家男儿!”
  这话一出,张略大吃一惊,要知道当今人世最是注重祖宗血统,连不知道上五代祖先地名讳都是不孝,眼前的凌啸难道拿这个开玩笑?
  此刻凌啸已经是解开了他身上的第一个绳结,“你等一下就拿我的刀挟持我,然后要匹战马,再要我手下释放你认为忠心耿耿的人,向南逃走,到台湾也可,南阳也可,他日东山再起吧,现在我这边还没有站住脚,有两个皇子监视呢!”
  张略虽对凌啸的话很是有些觉得匪夷所思,但见凌啸真的在松绑,忍不住强烈的求生希望升腾起来,心中怦怦直跳,口中结巴道,“那,那这多不好意思啊!”
  凌啸却点点头,义正词严道,“大家不都是为了汉家衣冠嘛!”说罢,就去解最后一个绳结。
  真的,真地!他都去帮我解到最后的结了,是真的,祖宗有灵,大难不死,我必有后福啊!张略感到心脏跳的犹如是强横的野鹿,撞得胸腔都有些受不了了,第一次用他今生最真诚的感激之心说道,“不好意思,想不到大人你竟是这样忍辱负重,潜伏敌营,我错怪大人了,还请大人你不要计较我是个直肠子……噢~噢~噢……你、你!”
  张略话没有说完,就发现肠如刀绞,痛得汗都冒出来了,低头一看,骇然发现肚子上被凌啸一刀扎到没柄,他马上站不住了,跌坐在地上,万般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你……”
  凌啸冷冷一笑,退后三步道,“你说要我不要计较你是个直肠子,告诉你,我计较!所以直直地捅一刀,看你的肠子直不直!”
  “你、你骗我!”张略见肚子上黑血直冒,气得恨不得把眼前的凌啸故伎重施,也给他来个霸王硬吹箫,奈何身子已是动弹不得了。
  凌啸面色忽地变得冷峻万分,神色肃然道,“天可怜见,我没有骗你!我是汉人,但我更是中华人,我也曾给过你,和你们知无堂活命逃走的机会,但你们没有珍惜,倒白白落了我一个心慈手软遗祸百姓的骂名。”
  他猛然*近张略,恨声道,“不是我要你死,是你残害百姓的所作所为,老天爷也看不下去!至于为什么,给你这样一个生的希望之后,再残忍地杀死你,让你希望湮灭,告诉你,是被你残害的福建百姓要我这样做的!因为,你也是这样,给了他们一个希望,再生生地把他们的希望亲手摧毁,这,就是报应!”
  张略万般不甘心,暴吼一声要扑上来咬人,凌啸却猛地拽住刀把,狠狠地一搅,那张略就电击般触动一下,刚刚缓过气来,凌啸又是一搅,再次电击抽搐,张略这才再也缓不过气来。他兀自卡气不肯咽下的弥留之际,凌啸轻声道,“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不仅是汉人,而且是来自后世的汉人,很不齿那些喜欢咬脏东西的人,尤其咬的还是男人的!哈哈哈哈!”
  枭雄半生的知无堂大堂佬,眼光怒火一亮,很快就熄灭下去了,他终于抛弃了臭皮囊,当然包括令他耻辱的嘴巴。
  看看这张略的尸首,凌啸抱头坐在蒲团之上,呆呆地望着神像。也许是今天第一次当着一个人,很安全地说出了自己是什么人,凌啸的心中特别有感触。难怪毛主席说历史人物作用重大,想想闽江中的百里漂尸,想想二十几个县中遭受蹂躏的乡民,他们悲惨命运的始作俑者,竟然就是眼前这个长不过一米七五,重不过百多斤的死人,他们找谁哭去?
  步出这个龙王庙,凌啸已经把这些悲天悯人的情绪抛诸脑后,他还记得自己凝视龙王神像时候说的话,“我也不过是个历史人物罢了。”
  所以,当黄浩请示他是否向南路军发去全面进剿的军令之时,凌啸毫不犹豫地点头,而且语出惊人,“南路军所面对的,是颇有军事才能的武堂堂主,龙岩又是敌军称帝之都,命令金虎,倘使不能智取,不必再强求兵不血刃,一切以尽快击败敌军,尽快安定福建,尽快和平稳定为目的!告诉他们一句话,军队是暴力机关,不用暴力还是个屁的暴力机关?!慈悲如来佛,也还有狮子吼呢!”
  众将领一起凛然,躬身称是。
  凌啸正要找地方歇息,忽听村外蹄声大作,不一会儿,已是一队勤王军亲卫护着一人来到面前,竟是大汗淋漓的先生顾贞观。
  “八百里加急廷寄,驸马爷,皇上召你带勤王军火速进京!”
  *,又是要我带兵觐见?!
  第两百六十四章 一夜间儿孙满堂!
  等到凌啸有机会单独和顾贞观相处一室的时候,就在这个小江村的一处瓦房之内,凌啸听到了一个中国文学史上的最大噩耗。
  “皇上的旨意之中,还有一条,令你秘密逮捕曹寅父女,解押入京!”
  凌啸一下子站起身来,惊得一身冷汗爆出,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曹寅犯了什么事,要累得历史上还要煌煌富贵二十多年的曹家获罪,而且还是由宠幸他们的康熙皇帝亲自下旨?!那曹雪芹咋办?《红楼梦》咋办?虽说必须要先隆后败才有那伟大名著的诞生,可关键问题是,曹雪芹现在还没有诞生!
  顾贞观是不能理解凌啸走来走去的焦躁的,他自从上次凌啸被曹寅利用,差点死在江宁的事情耿耿于怀,哪里能明白凌啸因为曹雪芹给曹寅面子的前因后果,正要问他,忽听凌啸猛然问道,“先生,你说,要是我抢先把曹敏纳为妾室,皇上会不会给我一个面子,放过曹家?”
  先生惊讶半晌,有些怀疑凌啸的心神受了什么刺激,冷冷道,“你这是抓虱子放到自己头上!皇上会因为你一个小妾,而放过他先宠信有加又要逮捕的犯人?更何况,此刻再娶,只怕你也是马上落一个欺君之罪!”
  凌啸听言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他却不是因为先生的话而懊恼。而是因为自己口不择言瞎弄。他就算娶了曹敏,生出来地也不会是林黛玉了,女主角都没了,还搞个屁的《红楼梦》?妈的!损失太大了,要是我凌啸不能有所作为的话,这因历史改变而消失的伟大名著。岂不是太冤了?凌啸凌啸,你一定要对得起中华儿女,精神损失,物质来补,搞个强大的未来好不好!
  “早点歇息吧,驸马爷,圣旨是不能违反地,我去安排人马去抓捕他们。福建善后之事,贞观会用心的,但皇上召你进京。才是真正的凶险万分,你一定要谨言避祸,不可再树敌了。”
  凌啸一把抓住顾贞观的衣袖,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才黯然道。“让亲卫们和善点,不可无礼,更不许吓着了曹小姐,派最好的舰船押他们走海路吧!”
  第二天,凌啸等到了赶来的绿营和征丁营。负有皇命的凌啸带着勤王军向福州返回。甲鱼村的和平演变,已经昭示了知无堂势力即将成为彻底的历史,将剩下的平叛工作交给勤王军军官控制地福建军队。应付起来应该是绰绰有余的。而有了名分的那些军管使,在军队的强大后盾之下,铺天盖地地接收县级政权,也是名正言顺的,至于那些争取民心地赈济,这一点,相信顾贞观和戴名士两人合作,定会执行和控制得很好,凌啸自己应该是可以暂时放心福建治所的。
  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京师之行是不是前程未卜?本来,按照历史,凌啸可以从容笑对,可历史嬗变得面目全非,再照着历史去搞,一个不好就会把自己的大好局面变成历史的!自己揣度出来,废太子是康熙主动玩地一出平衡戏,但连曹家都能提前倒霉,谁又能看得清鬼蜮人心争斗下的真相呢?弄不好,康熙万一是真的存了什么换储地心思,自己可就有得烦了。
  忧心忡忡的凌啸很快就抛却一切揣度,领着一万勤王军匆匆成行了,因为皇帝要求的是火速,好在有了菁菁拨给他用的百余艘千料武装商船,用于运兵到天津卫,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既快也方便,何况中秋将近,他还要带上自己、黛宁、两个阿哥置办的朝礼,坐船显然要比盛夏奔驰强得多。
  八天左右路程,八月十四日,凌啸就率军出现在了通州大营。
  每逢佳节倍思亲,一路上海月渐圆,凌啸的心早就飞到了欣馨兰芩雅茹和小依的身边,还有那没有见过面的儿子,长地是什么模样,也越来越揪着他的心。可惜,他是奉旨带兵进谏和押送犯人,不参见皇上和办妥公务,他是不能够私自回家的,正要带着亲随向城内驰去,打大营门口撞见李德全带着几个太监打马奔来。
  “驸马爷吉祥,奉皇上口谕,着驸马爷到您家公主府上晋见。”
  康熙在自己府中,凌啸大喜,难道这就是帝王们的笼络雨露?当即押着曹家父女奋蹄回府,经过朝阳门外八阿哥府的时候,凌啸被眼前的盛况给吓了一跳,整个大街上被挤得水泄不通,官轿马车排出老长老长的,连李德全这个大内的总管太监在前面开路,都愣是挤得满头大汗,望着凌啸歉意地笑道,“驸马爷,您也甭要烦躁,现如今,哪个阿哥府上都是门庭若市的,没办法,马上要开始举荐新太子嘛。”
  凌啸丢出一张银票给李德全,心中一动,顿觉一阵轻松,暗笑康熙小题大做。举荐就举荐,何必搞个什么带兵觐见,吓得我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还以为京中有人策反军队要弑君呢!
  再见康熙的时候,凌啸吓了一跳,康熙像是大病一场的人一样,本就清瘦的身躯又消瘦了一圈。凌啸看看他那颇显苍白憔悴的脸,心中咯噔一下,难道废太子是真的做了什么蠢事,让这个皇帝伤心了?
  康熙也是刚到不久,正在堂上取冰镇。西瓜独自吃着,看到凌啸含着眼泪给他三拜九叩,连忙一把拉了起来,含笑望着他也颇为动情,“罢了罢了,忠不忠也不在这上头,平日里磕头上千的人,不忠的海了去了,爱卿无须多礼。”
  君臣见把那眼泪婆娑地表情话说完。接下来,康熙可是把凌啸吓了一个半死。
  “叫你回来,是因为有家事要决,天子无私事,所以这也是公事,而且是废立的大事!你先谈一谈福建的形势到底如何!”
  躲都躲不及的事情。怎么尽是寻着自己来啊?还是复杂的废立大事!凌啸这才明白过来,难怪这堂上空空如也,也不见康熙叫出女儿和侄女出来见自己,原来是要谈机密之事。但他也有不明白的事情,废立大事和福建形势有何关联,康熙为何要连着说?
  皇帝问话,凌啸当然要说,全省作乱地事情,他也不敢夸大和缩小,照实把动乱的起因缘由、规模大小、泛滥程度尽数讲了。最后也把自己的应对策略一一禀报,连因为不信任省垣大员派出的官员而自己搞了军管使的事情,凌啸也毫不犹豫讲了,听得康熙直点头,显然还是很满意凌啸的处置方式的。
  到最后。凌啸才把倭寇涉及其中,自己计赚德川家宣,从而一举擒贼先擒王的事情禀报给康熙。凌啸口才不错,康熙像是听故事一样,紧张处也手心拽汗。待到大胜处也欢欣高笑,忽地一个问题问出,搞得凌啸狼狈不堪。
  “给朕仔细讲讲。你是如何计赚那德川家宣的,呵呵,他一个将军世子,怎么就被你整得服服帖帖的,快,快讲给朕听。”
  凌啸大为为难,这等龌龊下作地手段,怎么能讲给皇帝听?这里可不是天高皇帝远的福建,在那里。凌啸指鹿为马,鹿就是马,可北京城里,康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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