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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迷失在康熙末年-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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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前明朱元璋也很难打败元朝的。仅此一点,皇上就万万不会采纳分封制,相反,会对为私利谋求分封的人很失望。四爷十三爷,你们还要去争这个分封吗?”
  胤祥怪异道,“那他佟国维为什么还要提出这个分封制?皇上又为何不直接反对?”
  邬思道看看遍地的牡丹,叹了一口气道,“因为佟国维还没有真正把我们汉人地书读懂。至于皇上为何不反对。我猜,皇上他可能是想等忠毅候回来之后垂询一番;也可能是想看一看,阿哥们之中,究竟是谁能有这公心为国的孤臣之终,又到底有谁,能够有治理这偌大疆域的万丈豪情!”
  胤禛从开始点头到沉思。再到惊惧,“邬先生,莫非你觉得,我们应该上奏反对分封不成?那可是几乎要得罪整个宗室的啊!”
  “四爷你何不等忠毅侯回京后就去拜会,看形势说话啊!他要是反对,你跟着一起,也就不那么显眼了。”邬思道的话,博得了两兄弟的一片赞赏,已经被挑起了雄心地他们赶紧出去打听凌啸的大致行程,留下邬思道一个人叹道。“其实我是不希望你们反对的,奈何皇上不傻,况且汉家此世无英雄,就一个凌啸,也不过是半汉半满。唉!凌啸。你要是真的反对,有四爷陪着,也就不那么显眼了。”
  胤禛连比带画地把事情的始末给凌啸讲了个清楚明白,然后期望地看着凌啸,心中也担心凌啸的胆子太小。一下子给把他吓住了。
  但是,老四的话却把容若给吓住了。他一直就在内廷,虽然当日佟国维提出建议的时候他不在场。但是同僚们讨论的热切程度,他是知之甚详,加上弟弟揆叙总和老八的人纠缠在一起,传来地消息竟然也是几乎整个宗室都在期盼分封,这让他如何不为凌啸担心?要知道,一旦反对,得罪的不是一个人,却是二十多个亲王、四十几个郡王贝勒贝子啊!
  也许是兄弟同心,凌啸沉思半晌。笑道,“呵呵,今天见了皇上,他老人却没有提这件事情,四爷,看来皇上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啊。反正都是皇上的地盘,都是朝廷的领土,分不分全都一样,何必呢?何苦呢?”
  两个阿哥不禁面面相觑,邬先生说的那么有道理,这建州将军亲口把地方给谈下来,居然能够如此超脱。
  关我屌事?向来是我拉人下水,要拉我下水,没门。
  凌啸地想法和邬思道大相径庭,他乃汉人和现代人,这是他个人的秘密,把他当成是满人精英的邬思道又怎么能够猜得到他的真实想法?在邬思道看来,分封对中央内部集权不利,殊不知凌啸根本就不在乎内部是否集权,他早已经不对康熙能够自上而下进行改革抱有奢望,甚至对这次五十吨黄金来到后的用途都抱有疑问,否则,凌啸就不会在私底下秘密地搞那么多小动作了。
  分封出去怕什么!反正国际上承认这是中国地土地,那蒙古被清朝封了那么多的王爷,人家苏联也不敢公开说外蒙古不是中国土地,只得悄悄煽动独立。你现在就是把西伯利亚分封干净,还不一样是我们的主权?至于什么中央集权不利,不能改革自新地腐败中央,要那集权干什么!
  胤禛见凌啸是这种态度,心中那万丈豪情颇受打击,毕竟还很年轻的他,到底还有些嫩,不知道该不该再劝他和自己一起反对,气氛一时间冷了下来。
  “侯爷,西晋八王之乱,前明靖难之变,这些都是分封制惹的祸端,难道你眼睁睁地看着这分封制复辟?”邬思道很是诧异,亏得自己怕他年轻气盛下得罪人,还未雨绸缪地帮他找个老四当帮手,却不料主角根本就不愿意演戏,害得自己白担心了。他很不能理解,以凌啸的见识,连地球是圆的你都知道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分封的坏处?
  “呵呵,邬先生,我要是真的懂得这些,哪里还会被圣上骂我不懂老成谋国啊!”
  没有人陪,老四一阵失望,心中很是鄙视那种凌啸要当兵部尚书的流言,*。邬思道却明白,凌啸不是不懂,却很明智选择沉默,毕竟他地麻烦事情不少。
  麻烦事的确不少,胡骏领着一身是伤的黄浩飞奔进来。
  “爷,黄大人被人给打了!”
  凌啸心中大怒,难道老子结婚之前都不能好好过日子?
  第两百零二章 牌匾?牌坊?
  “~啊!”
  一身便装的黄浩被打成了熊猫眼青紫头,众人顿时大惊失色,即便是胤禛这样冷面之人,也发出了一身惊呼。
  凌啸看到黄浩的第一眼感觉,像是见到周星驰《鹿鼎记》中的多隆,忍不住眼睛就有些痒痒的酸涩,这可是自己手下立下大功的大将啊!战场上万马千军中厮杀出来的汉子,奇迹般地没有负过伤的人,如今却在京城之中被人打成猪头一样地惨。
  “谁打的?”如果自己是一只母鸡的话,凌啸都感觉到背后无形之中羽毛根根竖起,愤怒让他的声音灌铸了莫大的杀意。可是他的话声未落,黄浩却是头一样,歪倒在扶住他的胡骏怀中,竟是软趴趴地晕死过去了,这个曾经端着佛郎机大火铳救下全军的勇将一倒,顿时就把凌啸吓得差点蒙了。倒是容若镇定一些,吼道,“快去请大夫,京城之中的名医,全府下人全都快去!”
  众人手忙脚乱地把黄浩扶到了厢房,凌啸把他的衣衫解开来,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遍体鳞伤,凌啸赶紧摸遍他全身骨骼又摸了他的脉搏,还好没有骨折,也没有吐血,至于有无致命的内伤,那就是凌啸难以臆测的了,唯有等大夫来了才知道。
  “凌啸,黄大人怎么样了?”胤禛见这位“名医”摸索了一会儿。赶紧问道。凌啸摇摇头冷笑,却咬着牙不言声,黄浩这次地伤,竟是和上次豪成一样,是被群殴所致的。胡涛从前庭跑进来急忙道,“爷。黄浩的四个亲兵也被打得七倒八歪,正在左厢房中,一个个都咳血翻白,眼见是不行了。”
  凌啸一撩袍子角,拔腿就往左厢房中疾走,黄浩的亲兵,不就是这次西征的将士?可是他还是晚了一步,等到他走进左厢房,这些他虽不知道姓名却眼熟的亲兵汉子,已经有三个回光返照完毕。留下满榻触目惊心地黑血,命归黄泉了。凌啸一把推开吓得傻愣愣的下人们,上前抚住还有一口气的最后一个亲兵,急切颤抖道,“爷来了。你再撑一会儿,大夫马上就来,马上就来了……”
  “呼──”可这位亲兵马上就走了,最后一口气呛出的鲜血喷得凌啸满手都是。
  厢房之中一片死寂。
  胡涛胡骏和一众台面上的亲卫,都是跟着凌啸打生打死的。战场上见过的生离死别,遑论多少,可是他们都能理解到凌啸的心情。四个没有死在战场上的勇士。却在行将接受朝廷封赏的前夕,被人给生生乱拳打死,如何不让人悲愤莫名。
  屋子里面地气味越来越不好闻,凌啸却浑然不觉,看着自己手背上半凝的血呆愣半晌之后,“胡涛,这是怎么回事?”
  胡涛黯然道,“爷,刚才您回来不到两刻钟。我刚刚往门外安排车马进府,却看到他们踉踉跄跄地扶着黄大人从南面的大街上过来,胡骏把黄大人扶进大堂之后,我就把这几位兄弟弄到这里来,他们显然是拼死护着黄大人,所以受的伤很重,已经没有一个人能开口说话了,都是走一路,血就吐一路,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大夫们很快就来了,容若的全府下人去找大夫地命令,效果很明显,住在附近的跌打大夫、坐馆郎中顿时就来了一大批,可是现在他们都只有一个伤者可以去医治了。
  凌啸已经没有勇气去看那些大夫们凭着脉案诊治黄浩了,在这没有CT核磁共振X光B超的时代,就算是黄浩大面积内出血,凌啸也只能够眼睁睁看着兄弟们死去!他伸出带血的手,帮几位兄弟把没有瞑目的眼皮合上,“兄弟们,你们安心地去,你们地父母妻子儿女就交给我来养了!”
  胤祥见凌啸悲伤得很,看看面色苍白的四哥,劝道,“凌啸,派人到顺天府报案吧,这事情定会弄个水落石出的,弟兄们好不容易才能回来,却,却……先查案吧,到时候如果有人敢罔顾是非曲直,我好歹也是带兵地阿哥,老十三我定会说话的!”
  胤禛被这弟弟的承诺吓了一跳。敢于殴打黄浩这三品参领的人,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弄不好就是权门豪贵,甚至还可能是哪个阿哥府下干的,说不定就是有太子的背景,老十三的这个承诺太过于孟浪,可老四听他说了一句也是带兵阿哥,张了张嘴却把话吞了回去。
  凌啸惨然一笑,向胤祥拱拱手,却向胡涛传命。
  “传爷的将令到丰台湖北军,告诉他们,本来我以为战争已经结束,现在看来却没有。全军三千八百五十人,留下五十人看守烈士骨灰,其余人给老子进城,由我府往南搜索开去。天子脚下,京畿重地,身为皇上的士兵,要守规矩,不准打人,不准骂人,更不准拿人,只能盘问情况,天明之前,本将军要知道今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万万不可!”容若和胤禛大吃一惊,异口同声地大声叫慢。
  胤禛面色苍白地瞪着凌啸,“国家法制,岂能如同儿戏?!斗殴致死国之功臣,自有责任法司侦察缉捕审判。”他盯着凌啸刀子般地眼神,虽不知道他眼神为何对自己如此凌厉,但强自说下去,开玩笑,要是明天出了什么大事,今天在凌啸这里串门的他就难以说清干系,“将军,倘使你越俎代庖,可就是擅自调兵入京,罪过之大,弄不好就是祸及满门,何必呢?何苦呢?还是交给顺天府巡捕房和五城都察院吧,他们才是主管京城治安的啊。”
  凌啸火了,丝毫不给老四的面子,他一指门外平静的夜空,暴怒咆啸起来,“到现在了,将士五人被打得咳血而来,街上却都没有听到巡捕房的锣响,我就是信不过这般忘八蛋!四爷说不能调兵是吧!好,胡涛,命令他们全部放下兵器,脱下号褂子,这就不是兵了吧!哼,就凭老子在西北千里救驾,哪个敢弹劾老子调兵谋反?!谁***的弹劾,老子不死就和他没完!还不快去!”
  “喳!”
  胡涛立刻答应一声,猛一转身就领命而去。等到亲卫们呼号马蹄声远去,屋内的人全都愣了。凌啸的胆子之大,让他们都吓了一跳,可是现在追也追不上的了,这凌啸的府邸又在东直。门外,九门提督也管不了的北京外城,唯一寄予希望的是丰台提督狼嘾能够深明大义地阻止湖北军了。
  连胤祥都在对凌啸的胆子自愧不如的时候,谁都没有料到邬思道在人群之后微微一笑,看来凌啸这一次真的是准备誓死不当王爷的了。
  几个老大夫在家人的带领下过来,“侯爷,我们已经帮那位黄大人诊断过了,他的伤势很重,已经开了药方,如果要想进一步判断,须等明日他体内的淤血映出来,才能真正知道伤及了何处腑脏。所以,今晚究竟如何,还要看这位大人的福缘了。”
  目前的医生能做的也只能如此了,凌啸木然点点头,上前把那几位死去兄弟的上衣剥掉,凝视了一下历历在目的新伤旧创,然后在众人的诧异里,背起一具尸体,道,“咱们报案去吧。”
  顺天府尹卫既齐摸着剃得趣青的额头,忙完了最后一份公文,觉得今晚还是非常惬意的。此刻的他,总算要熬出头了,他虽清廉刚正,可四年京兆尹的经历,让他觉得有如噩梦,不仅要常常对遍地都是的权贵们屈膝,还时常会被内心的刚正和外部的强压而折磨,就是那和他职责重叠的五城都察院,也常常为了一点摩擦小事就弹劾他。
  好在现在一切就要结束了,卫既齐已经接到了吏部的票拟,马上调任福建按察使,只要明日那接任的范时绎一来,他就不再是这专受夹包气的京兆尹了。卫既齐把那公文往书吏手上一扔,哼着自编的小曲,不可言喻的一阵轻松,“嘿嘿,老夫我挂印打马脱牢笼,昨日里趟风冒雪来到塞北,今日里下江南桃杏争春!”
  正手舞足蹈地唱着,颇有音律研究的他忍不住骂道,“不对,这鼓点打错了,这曲子豪迈清逸,怎么能带着金戈铁马音……”书吏在一旁怯生生提醒道,“是击鼓鸣冤啊大人,不是伴奏。”
  卫既齐听到这话,禁不住身子一僵,舞到不平衡处顿时摔倒在地,一边挣扎着爬起,一边去捡那个滚到地上的官帽。“苦命啊,还有几个时辰,这官帽就不是代表京兆尹了。不知道又是哪个人要来打官司啊?唉,升堂!”
  咄咄咄咄!“威──武!”
  水火棒敲地声和衙役们低喝声,给公堂烘托出了肃穆威严的气氛,卫既齐踏着方步走上堂来,只是略略看一眼站得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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