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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水色年华-第26章

小说: 水色年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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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宿舍里反复地读着她的来信,猜想不出她为什么会突然给我写信,我又该不该接受这份感情,一时间我变的茫然若失。不知道自己将怎样面对她和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情。

  凭心而论,董玉容是个漂亮的女兵,纤细的身材和169公分的身高加上甜美的笑容将这个只有21岁的女孩衬托得楚楚动人。面对朝夕相处的董玉容我开始学着逃避,不敢注视她的眼睛,就连见到她我也会低着头轻轻地从她的身边走过,那时,我自己为何变得如此胆小?爱与不爱为什么不大胆的决定?我自己也找不到最好的答案,一切都像董玉容说的那样,都是借口,是不敢爱的糖塞借口。

  就在我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份感情的时候,已经复员在家的徐远打来电话告诉我刘郅和张裕都不在故乡,没有办法取得联系。徐远还告诉我,为了这件事情他还单独去了张裕的家里,只是张裕的父亲已经痛下决心绝对不会将他的女儿嫁给我的。电话里徐远不停地劝说我:“放弃吧兄弟,何苦呢?我们都还年轻,等有一天事业有成之时,再谈感情也为时不晚。”

  放下手中的电话,我的心再一次的被深深刺痛,我一直在等,不停的盼,可我等到的结果和盼来的却是又一次的心伤。曾经寄托在远方的感情已经在虚无缥缈的世界里变得支离破碎,感觉那个让自己日思夜想的张裕已经在似水流年的岁月中愈行愈远,那份自以为刻骨铭心、天长地久地情感最终在令我黯然神伤后慢慢变质。在记忆深处的某个角落里渐渐地褪去她原有的色彩。

  其实,我一直在欺骗自己,早知道张裕已经和我分手,但自己却依然希望徐远能为我带来好的消息。可消息来临时却又是免不了的感伤。那晚,我喝了很多酒,抽了很多烟,为了远方已经失去的情感我又一次的违反了纪律,在宿舍里一个人不停地喝着无味的酒,品尝着无味的情。

  周俊南偷偷的将我一个人在宿舍喝酒的事告诉了朱亚洲。当我再一次的将啤酒灌入喉咙,朱亚洲一把夺下啤酒。“发啥神经呢你!挺能喝是不是?我陪你喝!来!喝啊!怎么不喝了你!”

  当朱亚洲知道徐远打来电话的事情后,只对我说了一句话:“每个人都有权力去爱别人,但却没有权利去要求别人必须爱你。”

  朱亚洲说的对,我有什么权利要求张裕必须爱我,只要自己曾经深爱过她,我想我已经知足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为了寻找安慰,还是想用这种方法将张裕彻底忘记。在将连长马一军对我的教诲抛于脑海之外后,终于答应了董玉容,并在那个寒冷的冬季里的第一次飘雪的傍晚,亲口告诉董玉容:“我不反对我们的交往,希望与你成为好朋友。”虽说塞北的冬天滴水成冰,可就在董玉容面露笑容的那一刻,我还是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 

  第二天晚上在新兵进行政治教育课时,董玉容将我拉出了教室。我能感觉到她的那份喜悦。脸上羞涩地表情告诉我她正感受着与我在一起的幸福,因为我对她说的话让她对这份感情又增加了一份信心。

  同样来自北京的新兵七班长许诺与董玉容入伍前就是很好的朋友,关于董玉容的事情在她的面前没有一点点的隐瞒必要,因为我深知,董玉容可能早就和她说过。可我还是想错了,在一次与许诺的对话中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董玉容并没有将对我的爱慕大白于好友。

  在一次连务会之后,许诺幸灾乐祸地对我说:“张子寒,你这些天是怎么了?郁柔寡欢的。既然喜欢人家就跟人约个时间找个地儿表白不就成了吗?”

  “你瞎猜什么呢许诺,别胡说八道,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活了,这要是被连长和指导员听到了,我可就惨了。再说了,我们之间可什么都没有的事。”

  “呦,呦,呦!你还挺能装的。怎么,要不要我帮你带个信啊?”

  “省省吧你,我躲她还来不及呢。”

  从连部出来的朱亚洲也跟着掺和一句。贴在我的耳边说道:“咋还跟许诺搁一块呆着呢?你小子到底喜欢谁啊?干啥玩意呢?想脚踩两条船啊?”

  见我刚要说话,朱亚洲继续唠叨。“得,你啥也别解释了,就当我啥也没说,我还得回班教新兵整理内务呢。”

  看着朱亚洲离开后,许诺问我:“他和你说什么呢?这么神秘。”

  我笑着说道:“朱亚洲说他喜欢董玉容 。”

  “行了吧你,你以为这么说就能证明你和董玉容没关系吗?虚伪。”

  “我又没说和董玉容没有关系。”

  “是吗,那你们是啥关系啊?”

  我笑着对许诺说:“要说关系吗,那可就多了。你看啊,又是战友,又都是新训班长,还有……”

  “呸!就这关系啊!懒得跟你说话。”

  许诺转身离开回了女兵宿舍。而我知道他们已经将我误会了。在自己的心里还不敢接受董玉容的感情,部队是有纪律的集体,何况马一军的教诲始终在自己的耳边回绕。可董玉容依然在每一次的连队开会,新兵政治教育课以及其他集体活动的时间里与我单独相处,哪怕是简单的说说话,只要是能和我在一起她都是那么的幸福与开心。对此我能体会到董玉容的心情,毕竟军营里的爱情不像在地方有那么多的花前月下。而面对许诺和朱亚洲以及其他新训班长的误会和玩笑话我已经习以为常,我不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是怎么了,战友对我的误会自己居然置若罔闻。然而就是这件事情,却让我在入党中遭遇了连队首长的误会。 。 想看书来

第五十二节 难兄难弟
一天午饭后朱亚洲神秘兮兮地将我叫到连部会议室里与我进行里一番从未有过的对话。

  “子寒兄,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

  “咱俩是什么关系,你直说就是了。”

  “你现在和董玉容这样模棱两可的相处,我想知道你老家的张裕怎么办,你想过吗?”

  “亚洲,你怎么又突然间这么问我?你不是和我说过我们每个人都没有权利去要求别人必须爱自己吗?再说,你不也总劝说让我放弃与忘记张裕吗?”

  “是这样,昨天晚上我带新兵在连部值班室打电话时接到了徐远找你的电话,本来徐远想亲自和你说的,可当我把董玉容和你的事情跟他说了后,徐远考虑你此时知道了一定很难做出选择,所以才让我转告你。”

  “转告什么?你快说啊亚洲!”

  “徐远让我告诉你,他回到老家的第二个礼拜就去了浙江的杭州看望一位朋友,在你们老乡居住最为密集的地方遇见了张裕,张裕对徐远说了很多关于和你的事情。当初张裕在父母亲的逼迫下无奈给你写了那封分手信,而张裕和你的好友刘郅之间其实根本谈不上什么恋爱,只是张裕为了给他父母亲交代的一个谎子。张裕还让徐远转告你,在她心里你永远是她的最爱,她会等你,一直等你,至于她的父母,她说相信总有一天会接受你的。徐远还说,张裕最担心的是怕你不原谅她,所以一直不敢面对你。”

  “那徐远是知道张裕现在的具体位置了,是吗?”

  “徐远说张裕并没有告诉他任何的联系方式和住址。我想张裕应该是有她自己的想法。”

  我轻轻的一笑,笑的是那么的假,那么的违心。“亚洲,凭心而论,我是考虑过打算认真的对待董玉容为我付出的感情。可这里是部队,我能怎么办?至于张裕,你又不是不知道是她向我提出的分手,再说刘郅又是什么想法?就算他们分手了,可你敢断定刘郅已经放弃了吗?是不是还苦苦追求她?我不要再想她了,永远的不要了,我不愿意再一次的把自己带进幻想,说不准张裕根本没有这么说过,早已经把我给忘了,只不过是徐远为了安慰我,我不想再自欺欺人了。”

  朱亚洲站起来看着我说:“我知道你现在很难,我也能感受都你心里的难过,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心里到底准备接受哪一位?听你说过张裕向你提出分手只是在她父母亲逼迫下的无奈之为。何况张裕现在也这么说。董玉容与你的不论是家庭背景,家庭出生以及彼此地域之间存在的差别实属太大。就算你最终能接受她,可以说跟我和董晓晓一样,都是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所以作为战友,作为好兄弟,我还是劝你要慎重考虑才是。”

  “其实我心里也非常矛盾,亚洲,你应该了解我现在的心情。真的就像在特种部队时你与董晓晓一样。就算我不接受董玉容,也不能现在告诉她,我可不想伤害她。”

  “子寒兄,我觉得你应该等今年新训任务结束后申请返乡探亲,想办法与张裕取得联系,把她约出来坐下来好好谈谈,再回来决定和董玉容之间的这段感情。当然我只是建议。还有你跟董玉容的事情现在连队里的其他班长都在议论,听说已经传到老连队去了,你还是小心点吧。”

  “我知道了,让他们去误会吧。对了亚洲兄,说说你和董晓晓怎么样了?有联系吗?别总围着我的这点事。”我开始寻找话题。

  “联系是有,她被分到了济南军区一个野战部队里,在下属的卫生医疗队服役。也时常给我来信但我能感觉到她已经不再像以往一样关心我了。”

  “那她有没有说起你们之间以后打算怎么办啊?”

  “每次来信她都告诉我等退役了再说。说真的我已经预测到了我们这段感情的结果。我来自东北农村,可晓晓是个富家子女,就算她能接受我,我想她的父母也未必同意。可我是真的舍不得向她提出分手,我想还是等她先说吧,毕竟这样不会伤害她。”

  情到深处之时朱亚洲再次拿出香烟。两个为情所困的男人在连部的会议室里吞云吐雾。看着朱亚洲惆怅若失的表情,我强颜欢笑地对他说:“就你这样还来开导我呢?”朱亚洲也冒出一句:“啥也别说了,难兄难弟啊!”。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五十三节 思绪凌乱
我开始认真思考朱亚洲对我说的话。这小子从特种部队回来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与在特种部队集训时相比显得成熟了很多。朱亚洲的话将远方的张裕再一次带进了我的记忆,我努力地想将其忘记可曾经深深爱过的痕迹在脑海中清晰地犹如昨日,一遍又一遍的反复上映,招之即来却挥之不去。而眼前玉洁冰清的董玉容对我又是如此地苦苦钟情,她没有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也没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艳绝伦但也出尘脱俗、楚楚可人,重要的是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决定是否要接受或拒绝她。想起远方的张裕,看着朝夕相处的董玉容,模棱两可的感情中我变得一筹莫展。

  可远景不能近观,当董玉容每次与我单独在一起时,我脑海里张裕的影子全部被眼前的董玉容所代替。看着一脸忧愁的我,董玉容每次都问我是怎么了?我也总笑着违心的回答她:“没什么。”不明原由的董玉容每次只是天真的一笑便不再多问。她很体贴很会照顾人,见我的手脚冻疮再次复发时,她特地向连队请假外出为我买来了冻疮药、手套和许多常用的生活用品。虽说训练时规定不准配戴手套,但在每次结束训练后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将它戴在手上。 

  新兵正式授衔的前一个晚上,司务长统一为新兵发放冬装(部队叫冬常服)的时候,董玉容告诉我她母亲过两天要从北京来看她。我们俩再一次的单独对话。

  “张子寒,我妈妈可能后天来部队看我。”

  “是吗?我又不是她女婿,干嘛告诉我啊?”

  “别在这臭美了你,谁是你岳母啊?”

  “还有谁?我倒想管别的女人叫岳母了,可你愿意吗?”

  “我可不想跟你斗贫。我是真想让我妈见见你,可以吗?”

  “小董同志,你是说我们俩的事情你妈已经知道了?”

  “怎么?你们家叔叔阿姨不知道吗?”

  “我可不敢跟我爸妈说,他们是让我来部队建功立业的,如果让他们知道我在部队和女兵是非不清,我估计家里赶牛的鞭子又得派上用场了。”

  “张子寒,你怎么说话呢?谁跟你是非不清啊?我这么喜欢你,可你不是耍贫嘴就是不说话,你这算什么意思?如果你不喜欢我就直接告诉我,我脸皮没你想的那么厚。”

  见董玉容一副认真劲的样子,我支支语语。“其实…其实我…”

  “你什么?你说呀?”董玉容满脸的期待。

  “我不想违法部队的纪律,所以……”

  我支支吾吾地尚未说完,董玉容捂着嘴巴在轻轻地哭泣声中跑回了宿舍。

  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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