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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我来到了元朝-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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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笑,站起身,亲自提起酒壶,又为她满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满上,笑道:“来,再喝一杯。”
  玉姬也不推让,一饮而尽,向我笑道:“方才大人弹得是什么曲子,曲调激昂,豪情万丈,让人叹服。”
  我微微一笑:“这曲子本是唱的一位游侠的生平,这位游侠名叫楚留香,一生游遍大江南北,无牵无绊,快意江湖。令人羡慕。”
  玉姬掩嘴笑道:“大人如今身居高位,心系天下黎民,怎得忽然羡慕起江湖人物来了,莫非是和玉姬说笑?”
  “说笑?也许吧。”我轻轻端起面前的酒杯,看着它叹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佛语说的好,人间万物,不过是虚象罢了。人生数十年,都是过眼烟云,又何必执著于心中一念。”
  玉姬惊讶地看了我一眼,轻声笑道:“原来大人有心事。”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亭畔,望着那夕阳渐渐落下去,摇头叹道:“是啊,我是有心事,人生在世,谁又能够真正做到歌中所唱的境界呢,情,义,爱,恨,诸多牵绊,如一张大网,罩于其中,无法逃避,也无处逃避。除了面对,没有它法可想。”
  玉姬站起身,姗姗走到我身边,把酒杯递给我,笑道:“大人若是为国事忧心,玉姬自问帮不了大人,若是为私事烦恼,不如说出来,也许玉姬能助大人一臂之力。”
  我嘴角露出一个苦笑:“多谢玉姬姑娘,只可惜这私事,却无法借助他人之力,只有张某一人面对。”
  玉姬脸上掠过一抹失望的表情,很快笑道:“即如此,却是玉姬唐突了,玉姬敬大人一杯。”
  我转过身,和她碰了一下杯,笑道:“玉姬姑娘一片热心,何来唐突之说,倒是张某有句话想问姑娘。”
  玉姬嫣然一笑:“大人请问,玉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依旧拉她坐到桌前,笑道:“玉姬姑娘美貌聪慧,品性高洁,是位难得的好女子,可曾想过脱离青楼,恢复自由身,张某不才,愿助姑娘一臂之力。”
  第七卷  官场浮沉(下) 第三十四章 此情易断
  玉姬惊讶地看了我一眼,迟疑片刻,缓缓道:“大人想为玉姬赎身?”
  我笑道:“正是,青楼之中,毕竟不是终老之地,张某愿凭一己之力,助姑娘早脱苦海,回家乡与亲人团聚。”
  玉姬脸上的神情变得十分复杂,许久才站起身,走到亭畔,望着那弯池水,低声道:“张大人一直待玉姬为知己,玉姬有什么话,也不想再瞒着大人。”
  我心中一动,站起身,走到她身后,轻声道:“姑娘若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玉姬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小女子本是江南人氏,几年前,随爹娘迁来大都,在东街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绸缎庄,卖得都是达官贵人所用的上等丝绸。”
  “原来玉姬姑娘是富商出生,那为何竟至沦落青楼?”我吃惊地看着她。
  “哈,原来你躲在这里喝酒。”一个人在远处朗声笑道。
  我回过头,看着他喜道:“正风,是你来了,快快请坐。”
  李正风大步走过来,一直走到凉亭上,看到玉姬,不禁愣了一下,旋即笑道:“玉姬姑娘也在这里。”
  玉姬慌忙施礼道:“李将军。”
  李正风很客气地笑了笑,朗声道:“上次在颜右丞府上,在下曾经听过姑娘的霓裳羽衣曲,曲调优美动人,令人至今难忘。”
  玉姬慌忙回礼:“不敢,李将军过奖了。”
  我把玉姬拉到我身边坐下,笑道:“你和正风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今日我们难得相聚,一定要一醉方休才是。”说完提起酒壶给两人满上酒,对李正风道:“这是我新泡制的杨梅酒,你不妨尝尝。”
  李正风笑道:“是吗。”把酒送到唇边,轻轻品了品道:“果然好酒,好古如此能干,真是世间难得的人物。”
  我笑道:“正风兄谬赞了,其实好古只是一介俗人,好高骛远,眼高手低,空怀满腹抱负,到头来依旧一事无成。”又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干了。李正风惊讶地看了我一眼,扭头望向玉姬。玉姬注意到他疑问的眼神,苦笑了一下,伸手去拿桌上的酒杯,一不小心,将酒杯碰落,她很快伸手一捞,动作迅捷,衣袂带风,恍似怀有武功,将酒杯捞在手中,杯中酒水一点未溢。
  李正风注意到这一切,不禁面露惊诧之色。玉姬察觉到他诧异的目光,心中一惊,忙站起身,施了一礼,柔声道:“张大人上次在湖畔弹的曲子,玉姬已经记了下来,还专门编了一支舞,今日斗胆,想请大人再弹一遍那支曲子,玉姬愿为大人伴舞,也好助助酒兴。”
  我喜道:“哦,是吗,太好了。张某求之不得。”
  李正风站起来笑道:“好古,玉姬姑娘请。”
  我拱手一笑:“那好古就要献丑了。”起身走到琴榻前坐下,手轻轻一抚,琴弦微颤,我伴着曲子,低声吟唱,玉姬在一旁挥袖轻舞。歌声忧伤婉转,轻轻唱道:
  “谁令我心多变迁,谁共此生心相牵,爱恨永坚持,遗憾亦可填,谁令我心苦恼添,前事往影相交煎,谁惧怕深情常留在心田,恨爱交缠莫辨,未怕此情易断……”
  我看着玉姬曼妙的舞姿,忽忆起远在北地的少华,心中一痛,只听嘣的一声,琴弦断作两截。
  玉姬慌忙收了歌舞,回头看着我,李正风皱了皱眉,没有言语。我不好意思地站起来笑道:“对不起,张某一时失神了。请两位见谅。”
  玉姬微微一笑,伸手扯下头上一根青丝,向我笑道:“琴弦断了,还可以再接,大人若不嫌弃,就暂时用玉姬的长发为弦吧。”说完走上前,把青丝旋在琴柱上。向我点头示意。
  我心中不禁大为感动,拱手道:“多谢姑娘赐弦。”继续坐回琴榻前,轻拨琴弦,将曲子弹完。
  李正风在旁击掌笑道:“好,弹得好,唱得好,舞得也好。在下敬二位一杯。”说完站起身,为每人倒了一杯,举起来笑道:“来,干。”
  三人相视一笑,一起把酒喝干。
  天渐渐黑了下来,下人提着两盏宫灯挂在檐下,照得亭上十分明亮,酒过三巡,我渐渐有了些醉意。忍不住执着酒杯,走到月光下,对着天空转了一圈笑道:“对月舞清影,何似在人间?”
  玉姬在旁笑道:“大人,你醉了。”
  “谁说的,我还要痛饮三百杯呢。”我笑着走上台阶,脚下一绊,险些摔倒,李正风迅速上前扶住我笑道:“和你喝了三次酒,我醉了一次,你却醉了两次,你的酒量还是不如我啊。”
  “那是因为你喝得没我多。”我笑了笑,转过头看着玉姬:“你瞧瞧她,到现在脸都没红,真是一位女中豪杰,倒是我看走眼了。”
  玉姬笑道:“大人可千万别这么说,我脸上虽然没红,头却晕得很,离醉也不远了。”说完笑着站起身,向我笑道:“大人,天色已晚,玉姬先告辞了。”
  我想了想道:“也好,我送你。”上前执了她的手,同着李正风,一直把她送到府门外,看着她上轿离去,这才回来。李正风和我一起走到凉亭上,看看四下无人,向我笑道:“好古,有个好消息,想不想听。”
  我疑道:“是什么好消息?”
  李正风压低声音道:“皇上刚刚颁下旨意,撤回了守城的怯薜军,如今无论官员百姓,皆可随意出城,再无阻碍。”
  我闻言半晌没言语,确实是个好消息,可是二哥为什么会在此时解除禁令,难道只是因为我和他一起在佛前许下了誓言吗?不过是个誓言,能约束得了什么,他毕竟是皇上,九五之尊,自古君王多薄幸,白头到老,永结同心,就算我做得到,他又能做得到吗?
  “是走还是留?”我喃喃低语,快意江湖,自由自在,不是比幽锁深宫,暗无天日的日子要开心得多吗?
  “好古,你不想走了?”李正风大感惊讶。
  “也不是,不过事情有了变化,我想再好好考虑考虑。”
  李正风沉吟片刻,笑道:“也好,你若是想好了,就来找我,天色不早了,告辞。”
  我忙站起身道:“我送你出去。”将他一直送出府门,方才回府。
  第七卷  官场浮沉(下) 第三十五章 独闯敌营
  北地。
  少华骑着白马,风尘仆仆地向前急驰,赶了好几天的路,前面现出一片密密的树林,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少华来到树林外,带缓马缰,低头沉吟了一阵,从马上跃下来,脱下自己的外衫,找了些树枝茅草扎好,做成人形,将外衫穿在草人身上,又取了自己头上的银冠,给草人戴上,转到后面,往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马鞭。马儿负痛,飞快地向林中奔去,响起一路铜铃声。
  少华纵身上前,从树上飞跃而过,远远地看着自己的马,这时,林中响起一阵哨声,无数支箭从暗处射出,马上的草人登时被射得如刺猬一般,哨声停止,从树后窜出几十个军士,手中拿着弓箭,走到马前一看,惊道:“百夫长,是个假人。”
  少华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稳住身形,悄悄取出背上的铁弓,到箭袋中拿出几支箭,一起劲射而出,军士中箭纷纷倒地,其他军士见状大为惊诧,纷纷取剑在手,向四下张望,少华很快又搭了几支箭,迅即射出,箭无虚发,支支命中,剩下几个军士心中惧怕,发一声喊,四下逃散开来,少华迅速把铁弓背回背上,抽出腰间宝剑,飞身上前,挽起一片剑花,只听痛呼之声不绝,军士们纷纷倒地,转眼便无活口,百夫长见状,转身想跑,少华一个箭步上前截住他,将剑架在他脖子上道:“你们是不是晋王的手下?”
  百夫长道:“是啊,请将军饶命。”
  少华道:“前面可还埋伏了人手?”
  百夫长道:“没有了,晋王这次只派了我们前来伏击将军。”
  少华笑道:“很好,希望你说得都是真的。”
  百夫长忙道:“小人绝无半句虚言,请将军明察。”
  少华道:“可惜我却不能饶你,对不住了。”手上一用力,百夫长慢慢倒了下去,少华把剑在树身上抹了抹,回手插入鞘内。纵身上马,继续向前驰去。
  拂晓之时,伴随着太阳从东边的山峦缓缓升起,一阵风过,从远处传来战马嘶鸣之声,炮声和厮杀声。少华缓缓放松马缰,慢慢驰到一处山坡后,把马拴在树上,快步纵上山顶,隐在草丛中向远处望去。
  山下就是晋王和察金率领的蒙古叛军,密密麻麻的营帐绵延几里,依山而建,许多留守的兵士手执武器在营地上穿梭,再远处才是两军拼杀的战场。刀枪相向,血肉横飞,战鼓雷动,还有火炮震耳的轰鸣声,山外那一片开阔地,被几万人马带出一大片遮天蔽日的黄色雾状烟尘。
  少华眼望远处的战场,眉头越皱越紧,几日前从大都出发时,曾命下人送去一封飞鸽传书,命营中将士坚守营地,不得擅自出战,如今看来,自己的命令并未被很好的执行。陈秀和吴浩等人分明已经率领营中军士,倾巢而出,与人数远胜己方的八万叛军力拼。
  少华努力压抑住自己纷乱的心绪,慢慢站起身,从怀中掏出干粮啃了几口,静静地坐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厮杀声渐渐平息,夕阳缓缓沉于山谷之后,天色终于暗了下来,最后变得一片漆黑,山下的营地上燃起熊熊的篝火。
  少华慢慢潜下山,轻轻抽出腰间的宝剑,摸到营帐外,见一个兵士单独走过来,忙跟在他身后,到了暗处,横剑上前,一剑抹了他的脖子,剑极快,鲜血都未来得及溢出,兵士无声地倒了下去,少华将剑返手插回鞘内。将兵士拖到树从后,换了他的衣服,又将他腰间令牌解下来,挂在自己腰间,想了想,拿一把灰尘抹在自己脸上。便大摇大摆地向营地中走去。
  进了营门,少华四下看了看,见中间是主将的大帐,便慢慢靠过去,这时一个穿着粉红色罗裙的少女从大帐中走出来,手上托着一个银盘,盘中还有一个玉色的酒壶,两个酒杯,她姗姗走到少华面前,慢慢擦身过去,走了几步,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少华,眼中露出惊诧之色,却是那日在晋王府中为少华跳舞的舞伎红香。
  少华看看四下无人,忙一步上前,捂住她的嘴,将她一把拖到帐后,抽出腰间宝剑架到她脖子上,在她耳边低声道:“不许叫喊,不然我杀了你。”
  红香拼命点头,少华迟疑片刻,松开捂着她的手,红香看了看他,忽然轻声道:“将军请随我来。”少华犹豫了一下,把宝剑插回鞘内,一手扣住她腰上的穴道,慢慢跟着她,穿过大帐后的小道,进了旁边的一座小营帐。
  翠袖穿着一身粉绿色的罗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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