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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刀-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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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就是知道。就算是他现在闭着双眼那种清晰的图象还是会那么深刻的出现在他的脑海。
龙!
至此,他才算是对这种只有在大多数人的传说中出现过的动物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
刀无名面对此种生平从无遇到过的怪物,刀不得不认真的对待起来。只见他缓缓地伸出右手。一把漆黑的不见一丝光茫的刀不知道何时已是闪现在他的手中。
刀长三尺七寸。重达七十二斤。
并不见于任何的典藉中。只因这把刀是刀无名历时三年半,采集北极深海玄铁,又花了半年的时间,连续不断的一锤锤亲自冶炼而成。由最初的二百一十八斤最后变成这七十二斤。直到他觉得最称手的时侯才停了下来。
这四年以来,他并不是单纯的炼刀,而是把它当成一个有生命的东西来对待,在这个过程中不断的体悟刀道,不断的培养对刀的感情。
只因刀无名认为,只有对刀有了深厚的感情,才能使出最好的刀法来。
这把刀或许不是当世最好的刀,但是,却是刀无名最喜欢用的刀。也是最能发挥他刀法精髓的刀。
他的刀没有名字。就和他的人一样,因为,他认为,没有名字的刀客和没有名字的刀才是真正的绝配。
这是他的刀第一次在他临战中拿出来。因为以往,在他对阵中,他认为没有一个人可以配得上他使出自己的刀。
但是现在,刀无名出刀了。
只见他缓缓的升上高空,虚空一斩。
刀出,浪分。
海水骤然向两边分开,一条深达二十丈的海沟一下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从海水中现出一条双角有鳞的龙从深海一下子跃出海面。狰狞的双眼如灯,直盯着刀无名。
从那粗大威猛的身躯上传递出一种强者的信息,一种无可匹敌的力量它的身体上森然闪射。起来的海风,吹散的刀无名头上的长发,但是却没有吹走刀无名斩杀它的决心。
从龙双眼中表现出来人神情可以看出,刀无名这绝强的一刀并没有对它产生多大的影响,但是龙自古以来,就为尊贵的向征,如何容得下他人侵犯。
龙怒。
海水一下子猛然的抬高,因为龙不许任何生物站在它高傲的头颅上。更何况是一个比它小不知道多少倍的“小人”。
刀无名相对于眼前这样一个巨大的龙确实显得异常的渺小。但是他的刀却不是任何一种生物可以小视的,哪怕是龙这样强横的王者。
面对龙横扫而来的身躯和伴随的巨浪。他的身影竟随着海风一起起舞,像是一片羽毛,根本不受半点力,好象是随意的在和大海一起嘻闹。
但风浪一过,他随势前冲,一拳轰出,就象是和枫血战斗时一样,一样的拳势,但是却有完全不同的力量效果。那条出海的恶龙竟一下子被击出了五十丈之远。
这一拳真正的把龙给激怒了。它一退而进,完全想象不到如此巨大的身躯竟可以如此的灵活。没有一点预兆的,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巨大的龙头冲到了刀无名身向一尺的地方。
带起的压力让刀无名感到一阵窒息。从来没有人可以让他感到这种和强者对话时的压力感受,但是现在,一条龙,传说中的强撼生物现在就让刀无名体会到了这种感受。一时之间,他竟有点怀念这种感觉。
但是,一想起几天前那一双双无助的双眼,他就觉得有一团火,一团怒火在心中不断的翻腾。这让他感到万分的难受。他要发泄。
为此,

一怒拔刀。
这才是他真正的拔刀。
一刀即出,风动。
二刀再出,雪下。
三刀出,冰封。
四刀出,杀龙。
刀气中,竟含有一阵莫名的悲伤。
出刀后,刀无名那四处飘散的长发竟一下子变得比天上飘下的雪花还要白。平静而略显苍白的脸上不知何时挂上了一串晶莹的泪珠,从他脸上,可以明显的读出一种哀伤。
这就是刀无名用“心”推出的刀法。
看着刺入龙首下逆鳞的刀,及一整条被冰封的巨龙。刀无名也感到一种无奈。
龙,有逆鳞,触之,必杀之。但是这一次,却是被杀。
一怒杀龙。
这就是后来人们对刀无名的评价。
整条被冰封的龙在大海中漂了一个月都没有化解。
巨龙身上的刀却在此时起了变化,只见刀身由黑而红,由红而白,整个刀身散发出个耀眼的白光,照亮了夜空,也驱散了天空中的乌云。阳光照在大海上,一时之间,风平浪静。只有手中发出的高温的刀和被冰封的巨龙在证明刚才有一阵剧烈的恶战。
白光过后,刀无名手中的刀又逐渐的恢复了原来的深黑色。
刀无名手一挥,刚才那把刀又凭空的消失了。
事后,有人在大海中遇到了这杀被刀无名斩杀的巨龙,但是任凭如何的敲打冰块,却是纹丝不动。那种森冷的寒气就象是一柄出鞘的刀。
一把杀龙的刀!

正文 第六章 龙门枪侯

正文 第六章 龙门枪侯
东海有仙山,山名龙骨。似龙头抵天而立,外人不知其高,只知云深不知处,龙骨山则傲立于云海之上。突兀群峰之中,显出不可一世的霸气,其险要境地让人只能仰视。
龙门,就立于龙骨山顶。在这个炎热的八月份,却显得冰泠异常,一片片的雪花不断的从天上降下。
刀无名此时就立于龙骨山顶,龙门龙堂之外。
龙堂,处于绝壁之上,倚壁而建,虎踞龙盘,显得不可一世,处处透露出一股子逼人的威严。让人不得不摄服于这种巧夺天工的艺术建筑之下。
在刀无名身前三丈之外,有一和刀无名年纪相差无几的人。一个全身白衣的年青人。只见他席地而坐,手上随意的握着一根长达丈八的深黑色铁枪。雪花在他头顶一尺外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修长的双手不断的在枪身上抚摸,那种专注的神情就好象是在面对自己最亲近的爱人一样,对身外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在乎。
此君为何人?!竟可以在刀无名的身前做出如此随意性的动作?
刀无名站了良久,任凭山风吹动他的衣袖,任雪花洒满他的双肩,那种飘然而出的气势让人感到他随时都有可能要乘风而去。和白衣人的形象形成的鲜明的对比。
刀无名也没有正视白衣人一眼,因为他此时正对山下不断翻腾的云海出神,他心中此时正对大自然的神奇力量所感动。他的心情也不时的随着云海的变幻而不断的变化,此时此地,他再也不能分清楚云海是什么?因为他觉得他的身心已和云连在了一起。
良久之后,刀无名终于回过神来。道:“白衣枪侯张帅君?”
白衣人听到话后,猛然的停下了轻抚铁枪的手。稍稍一抬头道: “然!”
停滞了一下后又道:“一年前,我刚出道江湖。当时听说了阁下的威名正如日中天,但是可惜的是,阁下却再也没有在江湖出现,我历时一年,遍寻江湖而不得一战,此事引为终身遗憾,本以为此生再也不能遇见你,但是谁能想到,天下间竟有如此的事情,竟让你我在此等情况下见到。人生真是何处不相逢啊。”
说完一摇头,好似在笑人生际遇的无常。
刀无名道:“缘何一战?”
张帅君听后道:“人生只为有一追求,我的追求就是要不断变强,而吾相信,变强的根本就是不断的锻炼自己,以达到自己心中的目标。五年前,在我的四周就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再次超越的存在了。为此,一年前我前往中原,踏入江湖试练,但是可惜的是,我却发觉同样很少有人值得我去超越。因为他们根本就不配!”
在说到“不配”两字时,特地加重了声音的力道。
刹时,如平地一声惊雷,在刀无名耳边响起。
刀无名却并不为之所动。
不动如山,刀无名在一刹那的时间里又仿佛和整个龙骨山融为一体,如千万年前就矗立在山头似的,根本就不为所动。
刀无名此时而对张帅君无形的攻势,不断的幻变着自己的“势”。
如果说先前的刀无名如无形的风无边的海的话,那么现在的刀无名就是顶天立地的高山。给人一种心理上的高压感,让人生出一种不可撼动的心理效果。
但是张帅君似乎并不为所动,因为在他看来,越是遇到此自己难于胜出的对手,才越有意思,才能让自己燃起久违的求战欲望。
因为他相信,他只会遇强愈强,并在不断的战斗中完善自我,这样才能显现出生命的真谛来。
看到张帅君这种狂热的精神状态,刀无名也不由得在心里叫出一声好来。因为自刀无名初悟刀道以来,已是很少遇到这种对手了。
这种情况不由让刀无名重新审视起眼前的对手来。
刀无名清楚的知道,张帅君和一年前的自己是同一种人,同一种为了成为强者而带有一种疯狂血液的年青人。在面对这种人的时侯,不能以常人的推理去判断他。毕竟,人生如果真的都能以常理来推断话,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个世界也就不会出现像战刀一样的强者来。
说时迟那时快,听见张帅君一声轻喝,陡地起身,出枪,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突然而没有前兆,但却偏偏有一种行云流水的视觉效果,好象他本身的行为都是合乎天然。
只见枪尖不断的旋转,带动四周的空气划破虚空,不着一丝痕迹的出现在刀无名眼前,给人一种十分强横的力量感。好象是在告诉刀无名,这一柄枪并不是那么可以轻视的,枪的主人同样可以横行天地之间。
刀无名见到此种情景,也不由得微微一惊。但是随即就镇定下来,手一伸,那把黑色的刀不知道何时已出现在刀无名的手中,好象这把刀一直在刀无名手中一样,只是一直躲藏在人们的视线之外而已。
刀无名微退半步,用刀尖迎着迫来的枪头一劈,正中枪尖,竟没有半他的差池。
“当”的一声闷响,刀和枪终于有一个实质上的接触。
真气所带起的狂风,吹散了一直披在刀无名前额的头发,也震散了刀无名肩本已沉积的雪花。
雪花四射,落在地上竟穿透了泥土,钻入土中不见了。可见此击力量之大。
但是刀无名并没有退后半步,他的整个身躯如盘石般屹立不倒,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的震动感受。
反观白衣枪侯张帅君,却一触即退,但是一个眨眼的时间却又出现在的刀无名身前三尺之处,反应之快就连刀无名刀不由的叫出一“好”来。
张帅君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攻势受阻而在精神上有丝毫的懈迨,却显得更加的狂野。铺天盖地的攻击如潮水般涌动。刹时间,刀无名的身边竟到处都是张帅君的身影,显得很是诡异。
刀无名见到这种情景,却是心知肚明,因为从刚才的一击中,他明显的感受到了张帅君的精神上已有了一点破绽,眼前的攻势虽猛,但是却对刀无名自身没有半点的伤害的可能,只为张帅君此时是不得不攻;他明显的知道如果他不再抢先一步出手的话,他所面临的就可能是刀无名致命的一击,此种情况是种玄乎又玄的精神感应,外人根本就无从得知。
虽然看似张帅君占了上风,但是张帅君却是有苦难言。
刀无名面对此种猛烈的攻势,一个欺身,左手握拳,右手刀一横,作势一推,眼前的攻势顿然瓦解。
张帅君用枪柄一触刀锋,顿时飘身两丈之外。
但是刀无名何许人也,在攻守异势的情况下岂能再给对方以机会,随着对方后退的身形,一个跨步,竟已越过的眼前两丈的距离,反倒是紧贴张帅君的胸前,又是一刀劈出,很简练的一刀,却带着一种惨烈的味道,使得四周的空气好象都被这一刀给抽空了一样,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苦闷。
为此,张帅君只有退。
他现在不得不退,但又无处可退。因为此时他已退到悬崖的边上。任是如何高强的高手,在此种情况下也只剩下闭目等死的余地。
但是刀无名的刀却再也没有前进半寸。
因为张帅君现在在笑。
而且是放声的狂笑,那种笑声竟有响彻云霄的力量。
张帅君道:“想不到我白衣枪侯自以为天下无敌,如今手中‘困龙枪’却不能敌你刀无名三刀,能死在这种的刀法下是吾辈的荣幸啊。哈……哈哈哈……”
刀无名在对方笑过之后,却不见一丝动静的收刀,一挥手,那把深黑色的刀又凭空消失不见了。
张帅君道:“刀为何名?”
刀无名道:“刀本是刀,何需要名?”
“那为何不杀了我?”
“我为何要杀你?如果每一个找上我的人我都要杀,那我不是活得很累。”
“即然如此,我的枪连你的刀也困不住,还配叫什么‘困龙’,一切都罢,只有从头再起,从此以后,此枪不再叫‘困龙’当我有一天能再与你一战的时侯,他才能有它真正的名字。你等我!”
说完,竟把手中的枪随手丢下了身后的悬崖,头也不回的走了。
战术本没有对错之分,只有胜负,就如战场上只有生死,再不能容下其他事情一样,刀无名虽然以这种取巧的方式轻易的胜了张帅君,但是不可否认,此时的刀无名真的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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