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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回到明朝当少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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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明了的呈映在儿子脸上,朱凌志心底浮起一丝不忍,到底是自己的骨肉,铁骨铮铮的汉纸也有感情,可是打就打了,即便是打错了,他也不会说一句抱歉之类的话语,严父的形象必须要时时刻刻上纲上线的记在脑海里。
起初听文芳说儿子猥亵翠芬,他还不当回事,儿子风流快活,从令一侧面说明了做爹爹的勇猛,是值得提倡的,可他朱家三代单传了,若是在自己这代葬送了后代,他是无颜愧对列祖列宗的牌位的。
“翠芬,你先回去睡!”朱凌志招呼了一声躲在儿子背后的侍女丫鬟翠芬。
“老爷,我……”翠芬如蒙大赦,脚步迟疑的试探走出一两步,她发现脚也不听使唤了,机械的一瘸一拐手扶着腰往回走着。这些看在朱凌志的眼里,只会让他更加生气,他是男人,知道由少女变成女人的一些后遗症,很明显,翠芬刚刚走路时的颠簸不定,指定是这个孽子干出的好事,举起手臂,就想再甩耳光子给他,直到打醒这个纨绔不务正业的败家子。亏得朱管家还倚重他,眼睛是给鹰啄瞎了。
朱少明扬起沾满了五指印的脸庞,伸着脖子让他打,他今天要么将自己打死,要么给一个能让人信服的理由,倔强的与朱凌志对峙着。
挥出去的手掌停留在了儿子脸边,终是没能落下去,朱凌志叹了口气,儿子与他对峙是生平头一回,噬人心魂的眼眸里深邃无比,连他自己不小心也差点陷进去了。他敢相信,自己这一巴掌甩下去,就会失去这个儿子,他不敢下这个豪华的赌注。父子俩就这般僵持着……
“跟我来书房!”朱凌志忍受不了无话的对峙,率先打破沉默道。
“哒,哒,哒……”一前一后的木鞋拖地声刺入黑暗中,悄无声息般湮灭了。不远处微开的房门背后,一双眼睛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你自己说吧,干吗去了?”朱凌志开口就直指朱少明晚归的原因。
“爹,现在我还喊你爹,是因为你没打下去那最后一巴掌。”朱少明眼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的父亲,不问缘由,不问是非曲直,儿子可以让你无故甩两巴掌,但是如果你还不觉过瘾,硬要来第三巴掌,那么父子情缘也将因你这一巴掌而打的烟消云散。
“说原因!”朱凌志催促道,现在的他越来越心烦意乱了,儿子长大了啊,自己再也不是他的天了,苦笑了一声。
“为什么打我?”朱少明执着的逼问着,前世他懦弱,不代表无能,相反智商高到吓人,在生活中表现的太突出,会无形给自己增加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以愚示人,掩盖智商高的事实。
“你,你和翠芬到底是怎么回事?”朱凌志受不了儿子那咄咄逼人的狠光,措着词还是问了出来。
“翠芬,她很好,没什么事!”朱少明搞不懂这个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翠芬和我被打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她很好,但是,听下人说,你和她已然行房了?”朱凌志有些尴尬,儿子虽然十四岁了,但是体格长得魁梧高大,给人的感觉像个小大人,父子俩谈及此事还有些不适应。
“行房?和她?”朱少明相当的无语与无奈,这个男人思维也太天马行空了吧。仅仅只看到自己与翠芬搂在一起就是行房?那么真正行房又是怎样的?
儿子的表情不似作假,那么文芳也不会骗自己,到底是谁在从中掺假了?朱凌志揪着眉头想着这个事情问题出在哪里。


第十一章 舍身扛罚为丫鬟!
“难道是丫鬟翠芬?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是什么?”朱凌志凝神思考着事情的来龙去脉,隐隐能抓到什么,又很快被推翻。
“听谁说的?”朱少明坚持着,身体紧绷的状态让他有种想找人干架的冲动,捕风捉影,以讹传讹之类的事情传久了,人们不自觉便将一些莫须有的与他联系在一起,诸多误解也就应运而生。
“无需听谁说,你自己干的好事不知道?”朱凌志握着烛台的双手颤抖着,家门不幸,实属自己平属忽略了对他的管教。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豆蔻芳华正是男儿角逐沙场扬名立万之时,这不孝的劣儿尽想着尽宾主之欢、鱼水之乐。将来以何面目继承偌大的家业,又将以何种功绩去处身立世?朱凌志气得胸口发闷,脑子里像卡壳的老式相机,处于馄饨不堪的乱序。
“好吧,你打得不冤,这两巴掌,我受了!”朱少明思量再三,还是不愿将事实说出来,翠芬人很好,善良,不似别的丫鬟将他比作高高在上的一府少爷,而解开老爹心中的误解务必会败坏翠芬清白的名声,对己对人,为了私利出卖,成不了大事者。如此也就坦然了,胸腔中的怨气霎时远遁而去,一身轻松的面对老爹,朱凌志眼光偷瞄到儿子时,有种不可名状的观感,褪去了戾气,颇有番儒雅之风,欣喜之前溢于言表,看来儿子是有内涵的,饶是心中高兴万分,依旧拉长着脸训道:
“回房歇息吧,明日随我去军中视巡!”朱凌志存了考校儿子一番的心思,心花怒放的沉声道,胜不骄,败不馁,冷静,睿智,机智,看来儿子已初现雏形。身处突然的环境,或是意外的刺激临时造访,需要的不是蛮干怨恨,只有弄清楚了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才会冷静下来静思对策,以不变应万变。
很好,也算是老怀欣慰。
朱少明拱手作了一揖,退出书房,轻轻带上房门。


第十二章 蓦然凸显大阴谋!
朱少明漫无目的地走在回房的路上,心里还在想着老爹最后那一句话。
“明早随我去军中视巡!”
是否意味着将在明天,也就是几个小时之后的早上,他将第一次踏足进大明王朝的军队里去威风八面的巡视。
想着想着左手不自然的去摸右肩上背负的包裹,一摸,没有,再一摸,还是没有。汗毛根根竖了起来,心中惊恐万分,这可不是随便能开玩笑的,朱府在土木堡中的地位举足轻重,每一次重要的大会场所里绝对少不了朱府活跃的身影。反观之孙府,紧随朱府稳居第二,这些年暗暗发展,隐隐有些反超朱府的趋势。若是走漏了风声,那个粗中有细的孙刚绝对会是第一个找到府上来兴师问罪,由此而引发一系列孙府打击朱府的猛烈手段招数也将如狂风暴雨般倾袭而至。
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害怕,穿越到这个时代,与名义的老爹老娘相处的不算太差,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导致他们背井离乡,家离子散,朱少明万万不能答应的。现在他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从一开始,他就钻进了孙府为朱府量身架设的笼子,等着他这个傻帽傻乎乎的去钻。
黄豆倒筒般哗哗不停的汗珠一颗接一颗滚落着,事关重大,当务之急还是需急切找回那尊失落的玉佛,记得刚刚在后花园被翠芬一撞,玉佛顺势滚落到了草丛里,他眼睛扫了一圈也没看见,就碰上欲将摔倒还未摔倒的翠芬,而自己的注意力也成功的被丫鬟转移到了她身上,接下来的事情就可以说是顺理成章名正言顺了。
他与翠芬相互对望着,而自己的魔掌也随意自然的攀上了翠芬衣襟里面,大约调戏了翠芬十多分钟的样子,自己的BOSS老爹突然降临,阻止了他进一步与翠芬的身体交流。
最后被唤至书房训话,一切的一切,恰似巧合的衔接在一起,可谓是天衣无缝巧夺天工的一起惊天阴谋,而自己只是对方利用的一根导火索,欲用他点燃身后庞大的朱府,对方别有用心的阴谋极其险恶歹毒,一环接一环,环环相扣,每一环分别都是一个不同的小插曲,从刚开始孙刚大闹怡然居,到老鸨携款私逃,再到孙刚有意无意的向自己透露玉佛被盗的信息,紧跟着到自己追踪老鸨并夺取玉佛,然后,孙刚领人突袭吓跑‘盗贼’,自己获救。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环——朱府!
回来时朱管家拉着自己躲避老爹被抓个现行,然后很自然的被罚去议事堂面壁而丢失玉佛。
纵观整个事件,如果架构起来看,会发现,每一环里都有致命的漏洞,孙刚为何要将玉佛被盗的信息告诉自己,他害怕自己不感兴趣因而加上了一个充满诱惑力的砝码来诱引自己上钩,而老鸨私逃就更简单了,好奇害死猫,又夹杂了些利益的驱使,自己轻而易举的咬紧了对方垂下钓钩的美味大餐。至于翠芬为什么那么晚还在后花园里,于情于理,一个女孩子半夜不归的现象正常吗?就是放到现代,当然,也是,不正常的。同时心底里浮起一个声音在抗议道:
“翠芬是被老爹叫着先走了啊,她没有作案动机和作案时间!”
“那你被老爹叫至书房训话时,她却有足够的时间去将玉佛藏起来而不被发现!”另一个声音咆哮道,最终咆哮体战胜了抗议体。
不行。一定要将玉佛找到,朱少明愤怒的狂奔至后花园,夜,触摸不到的黑,在今天,显得格外寂静,虫鸣也停止了鸣唱,朱少明惊惧万分的刨着玉佛掉落的草丛,这处草丛里哪还有玉佛的下落,连狗屎都没有一坨。万念俱灰的仰躺在浸满了露水的草丛里,汗水泪水奔流不息的汹涌着,一股随一股的流落至冰冷的地下,浸入土中。
迟了,一切都太迟了,最迟,明天,孙府就会派人来寻事,贼老天,你让我拿什么腰杆去撑起厚实的脊梁?悔恨的泪水无声的澎湃的在脸上拍打着。
老天,你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前世,你给了我超高的智商,我却没来得及用就一命呜呼了,这一世,好不容易穿到了一个大家世族中做了一个不务正业的少爷,潇洒过完这一世也就过去了,偏偏你不让我如意,还没摸清楚势力分布,就被算计了。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易·系辞下》:“《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原指事物到了尽头就要发生变化。现指在穷困艰难的时候,就要想办法改变现状。朱少明歇斯底里地喊叫着,直到到声嘶力竭。拭去眼角的热泪,飞快的思考着如何找到这起阴谋的折中点,决不能坐以待毙。
“算计我?你们将会为你们的此行此举付出惨重的代价!”朱少明整理着思绪,冲动的细胞告诉他要立即去翠芬房里搜查,可是要搜查的话,人又不好操作,见过玉佛的人有朱管家,翠芬,还有老爹,其中还包括隐藏在暗处的人。老爹自动排除了,“翠芬,朱管家……翠芬……”懊恼的扯着头发,仍旧是理不清一个头绪来,感觉脑子快要爆炸了。
……
距朱府相隔了一公里地段的孙府中。
“老爷,您还没睡着呢?”管家李单生躬首立在堂下小声地问候着。
“单生啊,你啊你,一大把年纪老骨头了,还如此性急。该打呀!该打!”老者说完看也不看堂下的众人,继续养精蓄锐的闭目养神。堂上灯火通明,聚集了十多位家族核心人士,正首端坐于老爷给他们分配的位子上,不时有人耳语一番,其中,坐于最上首的孙竟干咳了声,想制止吵闹声越来越大的嘈杂场面。
“今天召集你们来是有重要的大事要宣布,请各位耐心稍侯,毋庸置疑开会的目的!”孙竟发现自己干咳的一声不仅没能让他们闭嘴,反而愈演愈烈,望了一眼还在闭眼沉思的二叔,不得以出来主持一下大堂的纪律。
“都等了两个时辰了,明天作坊里还有一大堆事情呢?”站起来第一个说话的是孙府中掌控了三分之一产业的孙顺,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老爷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么晚的召集自己过来,什么事都不说,就这么干耗着,他今晚可是答应了在外面养的一个小妾说要去宠幸一番的。现在都亥时过半了,他心里跟烙了铁似的,如坐针毡啊!不得以编出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孙顺,你作坊里的那点事,我早吩咐人明早去打理了,你淡吃萝卜闲操心的想干什么?”孙竟脸色不悦地道,早就知道他会推脱,所以早早做了安排,封了他那点小心思。
“我……”孙顺还想说什么,眼睛望及堂上最上首的老爷子,没想到老爷子眼睛电闪雷鸣的一睁,足足将他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大哥,我……我内人今天难产……”孙峰吞吞吐吐的不安道,堂哥孙顺被自己的大哥批斗的捂头蒙脸垂头丧气的,煞是丢足了面子,可是自己夫人今天是要为孙家竟添子孙了,他能不在场吗?心中不安的感觉愈加强烈,不能离开这里陪夫人一起承担痛苦与喜悦,多么残忍啊。屁股离了位子又粘上了,黏上了又离开,就这样上上下下来来往往的往复着。大堂中十多号人听闻孙峰说自己媳妇盆产,俱都哈哈大笑起来,一时也冲破了大堂沉闷的气氛。
“峰弟,你不用担心!”孙竟目光扫到了同胞亲弟弟孙峰的身上,他那左坐不是,右坐不是,站也不是的身形让孙竟有些愧疚,今天弟媳妇盆产他是知道的,这个时候他孙竟为了显示自己公正无私,将胞弟孙峰一并叫了来,只是想堵住别人的幽众之口。紧接着道:
“峰弟,大哥已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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