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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神级大人物-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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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改变。

    本来呢,本当内部上层和下层间的矛盾,作为领袖的江卫,应该想办法去调节,毕竟大家是同一个党。坐的还是一条船。

    可惜江卫选择了大屠杀!

    七月二十二日,大屠杀开始。

    江卫手下的第一集团军各部和各地民团行动起来,搜捕社会党左派积极分子和宣扬其他反社会党高层理论的持不同政见者。

    这场规模空前的大清洗运动中,大批社会党中下层党员被杀。

    如社会党江苏省党部在总结清党经验教训时声称:“清党运动发生以后,本党多数革命忠实份子却失其保障,随时有被土劣贪污构陷罗织之危险。其情形之悲惨,有如丧家之犬。”

    “丧家之犬”形象地描述了当时社会党中下层党员人人自危的心态和境遇。

    白色恐怖的阴云弥漫于社会党人的头顶,言行稍有不慎,“暴徒帽子”即可能临头。诬人为暴徒,是当时最易置人于死地的“高招”。往日与人有隙者。诬人为暴徒可以泄私恨;平常与人有利害冲突者,诬人为暴徒可以除对手;甚至有人索婚不遂,亦诬告对方为暴徒。

    汉历2015年八月十日至十二日社会党《中央日报》连载一封题为《在下层工作同志的伤心惨绝的呼声》的读者来信,清楚地反映了当时社会党地方党员惶惶不安的情形:

    本党不幸,为实际需要所迫而有清党运动之发生,致予贪污豪劣及投机腐化分子以乘机崛起,向革命势力反攻机会,凡属忠实同志。受其诬谄摧残,均在腐化分子一网打尽之中,被殴辱者有之。被劫掠者有之,被杀害者有之,被诬告者有之,被缉拿者有之,被系狱者有之。

    清党运动对社会党自残不浅。

    除一部分社会党青年在这场运动中与被杀外,还有相当多的社会党人因清党而灰心、失望以至脱党。

    如汉历2015年十一月江苏省党部举办社会党员总登记时。“党员对党灰心,不来登记者占十之三四;存观望登记者十之四五;因受反宣传不登记者十之二三。”

    这种情形不独江苏一省为然。

    广州市重新登记的社会党员不及全市原有党员的10%。广东全省申请登记者亦不过原有党员总数的35%。

    在汉口,清党前有党员3万多人。登记时仅5000人。

    在长沙,清党前号称有党员19万之多(此一数字可能有水分),清党后仅剩下“合格党员”1526人。这1500多名“合格党员”中,“农工两界寥寥无几”。

    清党前,全国社会党党员总数在一百万以上。清党后,据汉历2016年4月统计,社会党党员总数减至35万余人,减少了三分之二。

    这减少的七十多万社会党员中,大概主要是两类人:一类是思想较为急进的青年人;一类是主动参加革命的进步工人和农民。

    前者大多是被清洗,后者大多是自动脱党。

    可以说,在这场清党运动中,社会党内被淘汰、受打击的,主要是一批对革命有理想、有热情的党员。

    实际上,被清除和自动脱党者可能还不止七十多万。因为在进步工人、农民和急进青年被清除出党的同时,亦有大批投机分子涌入党内。

    例如在南京,清党前原有党员仅3000余人,清党后申请登记者多达一万余人。江苏全省在清党后登记党员五万以上,超过清党前党员人数数倍。

    江苏省社会党党部在清党后的工作报告中指出,各县“或党员甚多而登记极少,或党员极少而登记太多”。并称后者大半为投机分子。他们冒充党籍蒙混登记的情形约分四类:一是冀得党籍在政界活动;二是地痞流氓欲吃党饭;三是土劣爪牙混入党内以图维持其封建势力;四是党部委员植党营私。

    当时社会党内有人评曰:社会党“军事上虽得胜利,政治上却糟得不堪,土豪劣绅、投机分子潜形混入本党,冒充党员藉词诬害忠实同志比比皆是。”

    “民众对于本党的信仰,在这时间,可算剥蚀尽净!”

    对社会党而言。清党运动实际上是一场党内人才逆淘汰运动。不少真正有信仰有理想有革命热情的党员受清洗,被淘汰,有的因同工农群众打成一片而被当作暴徒惨遭杀害。

    如浙江豪绅地主“藉清党之名,谬指各地之宣传主张减租者为暴徒,向各机关告发。各机关于接受告诉之后。大事搜捕,至无辜受累者难以数计。”这等于提醒那些尚留在社会党内的成员,不要再以激进的方法来解决社会和经济问题。另一方面,那些藉党为私的投机腐化分子和土豪劣绅群相涌入或原封不动地留在党内。

    经过这样一场逆淘汰,民众对社会党的信仰一落千丈。社会党江苏省党部在清党报告中写道:“土豪借名清党,实施报复而图复燃。忠实遭污。清浊不分,是非颠倒。意志薄弱者视革命为畏途,感情热烈者,伤本党之无望,而投机腐化。纷至沓来”,从而导致“党德沦亡”,“党权日坠”,“党机毁灭”,“民众对党的信仰全失”。

    江卫最后也承认:“清党时期,倏逾半年,暴徒之逆固然扑灭,本党之精神亦日见湮没。”

    江卫的清党。可以说把原本还算进步的社会党又给清成了一个‘上等人俱乐部’,社会党政权和旧军阀政权一样,成为了土豪劣绅的保护伞。工人农民的压迫者。

    江卫的这番做法,却得到了社会党新军阀的一致叫好,冯祥雨、蔡华、唐智、李中仁、白高喜也都效法江卫的做法,开始了“清党。”他们为了实现“合作清党”、“统一党务”,进行了一系列酝酿和接触。冯祥雨从中牵线,与各方反复电商。于八月二十日提出解决宁、汉合作的具体办法。

    汪中正等表示愿意“和平统一”,同意“迁都南京”。

    江卫、李中仁、白高喜等欢迎武汉重要分子到南京执掌“柄政”。赞成各方“共同北伐”。

    九月上旬,宁、汉双方基本上达成了妥协。这时。汪中正等虽然同意与宁方合作,但仍坚持反汪态度,且声浪很大。

    同时,江卫排斥异己,引起桂系的强烈不满,李中仁、白高喜等对蒋不再采取积极支持的态度。加之江卫亲自指挥的津浦线上战事的失败,使其陷入困境。江卫感到自己的地位还不巩固,便采取以退为进的策略,于九月十五日发表下野宣言,宣布辞去中华革命军总司令职务,然后回家乡浙江奉化。不久,东渡日本。

    江卫的下野,加快了宁、汉合作的步伐。

    九月十六日至十八日,宁、汉、沪三方代表在上海举行谈话会,正式宣布成立“南京联邦政府”。

    中央政府成立不久,社会党内汪中正与李中仁矛盾重重,相持不下,不得不抬出江卫作为缓冲,江卫“行情”看涨,由日返沪。

    汉历2016年二月上旬,社会党三届四中全会在南京召开,江卫一下由沉到浮,身价倍涨,被推举为社会党中央政治委员会主席,军事委员会主席。二月十八日又兼任南京联邦政府主席,集三“主席”于一身。

    社会党,正式进入汪卫时代。

    这些都是后话,社会党清党对谢念诚集团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妨碍,因为谢念诚部队和四川政府里,根本就没有社会党的组织。

    谢念诚与孔家、宋家甚至是与江卫的私下协议,并没有因为清党而有半分折扣。

    如果说有什么影响,那就是九月中旬“宁汉合流”后随即在湖南、湖北境内展开的清党,让罗文轩、闫学君、林先云和数千名青浦军校的左派师生逃到了四川,大大充实了第五集团军的力量。

    而在随后的社会党三届四中全会上,谢念诚被缺席选举为中央执委和军事委员会委员等职务,再次笃实了他“四川王”的基础。(未完待续)
第一六七章 火红年代
    一个民族,如果被压抑了几千年,那么,他在迸发出创业热情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看到答案的每一个人都注定会为之震撼和动容。

    谢念诚、孔令英、宋美美和美国代表团的代表们坐着大卡车,沿着新修的土路上了这一带最高的山头。

    谢念诚浑身都沾满了尘土,可心中满是‘激’情。

    川中八月,酷热无比,从山顶看过去,方圆几十公里,处处是烟尘,几十万人正在对大地进行着修整。

    这一片,是四川工业规划中的钢铁厂和配套的一些工厂所在。可以说,这里将会是未来整个四川工业体系的核心。

    四川没有重工业基础,也没有油料。

    从德国运回来的不多的工程机械,还有从美国进口的柴油、汽油,在这天府之国都是宝贝,全部需要用到关键地方。这里的工作,最艰难的部分已经完成,剩下的绝大多数工作,都要是依靠人力来进行。

    一群群个子不高、体型有些瘦削的川东汉子,在烈日下赤膊着上身,用他们满是老茧的手,把山石一块块劈开。用他们并不宽厚的肩膀、挑走一担担泥土。

    一个占地数十平方公里的工业基地已经雏形初现。

    对面的山,已经被清理完毕,光秃秃地很难找到一棵树木,只有‘裸’‘露’着的山岩,在早晨的阳光下闪烁着赤褐‘色’的光。

    几条运送物资和设备的简易公路已经修通,盘着山峦层层而上。一群革命军的工兵正在打眼放炮。

    塔吊高擎着巨臂,将一根根大型钢件吊起,千万建设者要将这里的山峦铲平。沟壑填起,在这块长约十公里、宽约五公里、高差达百米的山坡上,用双手“‘弄’”出七个大台阶、三十一个小台阶,盖起五百万平方米的厂房,安装十九万吨设备。摆下一个能年产500万吨钢铁的大型钢铁基地。

    远处江边的一些厂房,是已经投产的火砖厂、水泥厂、建材厂、火电厂、自来水厂和库房,建设现代化的工厂,火砖、水泥和建材这些东西是必须的。从德国运回来的全套设备和建设厂房需要的钢材、配件都已经在库房里堆放,等待着在基础建设完成之后进行安装。

    更远处的那些山也已经挖开,那边就是矿山。初期将采取‘露’天开采,以后会逐步深入地下,直到采完为止。矿山的前期准备工作已经完成,随时可以投入生产。

    如此宏大的工程,大概是分了几百个项目组。基本上每个组都有德国人作为负责人。

    到了重庆后,负责钢铁厂项目的德国人就很快投入了工作。他们先是用最快的速度确定了整个重工业区的规划,之后就开始带着分配到这里来的六十万民工开始干活儿。

    这六十万民工不是毫无组织,他们来自川东地区的十二个县,每个县都是救国会派去的县长亲自带队。

    民工中的骨干,也先后加入了救国会。

    在工地上,辨认出谁是德国专家很容易,想认出谁是救国会的人那也不难:看看每个项目上最艰苦的岗位上、或者是跑来跑去最忙碌的人。一般就是救国会的人了。

    工地处处飘扬着联邦政fu的旗帜,也能看到不少第五集团军的军旗。

    路上考察团不止听到一次,救国会的人在给大家鼓劲:

    “老乡们。黑死整哦,工厂修完了,家家都能过好日子。谢司令说过的,这军旗,不光是革命军的旗子,他也是我们整个四川人的旗帜哈。大家都好生干。要对得起谢总司令和革命军,要对得起政fu给大家分的土地。不要给自己屋头丢脸,不要给各人的祖宗丢脸哈!”

    几十万人同心协力去干一件事。有什么困难无法克服呢?

    在山顶上看完全景,考察团的人一起进了山上的项目部。

    项目部里面有整个项目的沙盘模型,考察组的人围着沙盘转了一圈,对每一块平坝、每一处山地、每一道沟壑、每一条河流都进行了认真仔细的询问。

    这个重庆钢铁基地规划的沙盘模型,是负责整个项目建设设计的几位德国专家‘精’心制作的,在这座山上,哪里建焦化厂、炼铁厂、炼钢厂,哪里建铁道,哪里铺电网、自来水……在山形、地貌、山洪冲击出来的深沟等异常复杂的地理条件下,都一一做了十分明显的标识。

    “谢司令,这样的效率,实在是令人惊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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