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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兴唐-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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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前秦妇人苏若兰,是秦州刺史窦滔的妻子。窦滔有个宠姬名叫赵阳台,若兰十分嫉妒,每每相见,总免不了一番嘲讽,窦滔常常为此遗憾,心中十分不快。一次,窦滔到襄阳做官,若兰不肯与他同往,他就带着赵阳台去赴任,渐渐和若兰断了音言。若兰十分悔恨,于是费尽心机,织成一块八寸见方的五色锦缎,用文字织成回文诗,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璇矶图》。
  琴清流楚激弦商秦曲发声悲摧藏音和咏思惟空堂心忧增慕怀惨伤仁
  芳廊东步阶西游王姿淑窈窕伯邵南周风兴自后妃荒经离所怀叹嗟智
  兰休桃林阴翳桑怀归思广河女卫郑楚樊厉节中闱淫遐旷路伤中情怀
  凋翔飞燕巢双鸠土迤逶路遐志咏歌长叹不能奋飞妄清帏房君无家德
  茂流泉清水激扬眷颀其人硕兴齐商双发歌我衮衣想华饰容朗镜明圣
  熙长君思悲好仇旧蕤葳桀翠荣曜流华观冶容为谁感英曜珠光纷葩虞
  阳愁叹发容摧伤乡悲情我感伤情征宫羽同声相追所多思感谁为荣唐
  春方殊离仁君荣身苦惟艰生患多殷忧缠情将如何钦苍穹誓终笃志贞
  墙禽心滨均深身加怀忧是婴藻文繁虎龙宁自感思岑形荧城荣明庭妙
  面伯改汉物日我兼思何漫漫荣曜华雕旌孜孜伤情幽未犹倾苟难闱显
  殊在者之品润乎愁苦艰是丁丽壮观饰容侧君在时岩在炎在不受乱华
  意诚惑步育浸集悴我生何冤充颜曜绣衣梦想劳形峻慎盛戒义消作重
  感故昵飘施愆殃少章时桑诗端无终始诗仁颜贞寒嵯深兴后姬源人荣
  故遗亲飘生思愆精徽盛医风比平始璇情贤丧物岁峨虑渐孽班祸谗章
  新旧闻离天罪辜神恨昭盛兴作苏心玑明别改知识深微至嬖女因奸臣
  霜废远微地积何遐微业孟鹿丽氏诗图显行华终凋渊察大赵婕所佞贤
  水故离隔德怨因幽元倾宣鸣辞理兴义怨士容始松重远伐氏好恃凶惟
  齐君殊乔贵其备旷悼思伤怀日往感年衰念是旧愆涯祸用飞辞恣害圣
  洁子我木平根当远叹水感悲思忧远劳情谁为独居经在昭燕辇极我配
  志惟同谁均难苦离戚戚情哀慕岁殊叹时贱女怀欢网防青实汉骄忠英
  清新衾阴匀寻辛凤知我者谁世异浮寄倾鄙贱何如罗萌青生成盈贞皇
  纯贞志一专所当麟沙流颓逝异浮沉华英翳曜潜阳林西昭景薄榆桑伦
  望微精感通明神龙驰若然倏逝惟时年殊白日西移光滋愚谗漫顽凶匹
  谁云浮寄身轻飞昭亏不盈无倏必盛有衰无日不陂流蒙谦退休孝慈离
  思辉光饬桀殊文德离忠体一达心意志殊愤激何施电疑危远家和雍飘
  想群离散妾孤遗怀仪容仰俯荣华丽饰身将无谁为逝容节敦贞淑思浮
  怀悲哀声殊乖分圣赀何情忧感惟哀志节上通神祇推持所贞记自恭江
  所春伤应翔雁归皇辞成者作体下遗葑菲采者无差生从是敬孝为基湘
  亲刚柔有女为贱人房幽处己悯微身长路悲旷感生民梁山殊塞隔河津
  全文正中央之心字为后人所加外,原诗共八百四十字,纵横各二十九字,方阵纵、横、斜、交互、正、反读或退一字、迭一字读均可成诗,诗有三、四、五、六、七言不等,目前统计约可组成七千九百五十八首诗。比如从最右侧直行开始,随文势折返,右上角外围顺时针可读为仁智怀德圣虞唐,贞志笃终誓穹苍,钦所感想妄淫荒,心忧增慕怀惨伤,而原诗若以逆时针方向读则变为伤惨怀慕增忧心,荒淫妄想感所钦,苍穹誓终笃志真,唐虞圣德怀智仁,再比如从中间转出来的开篷一棹远溪流,走上烟花踏径游。来客仙亭闲伴鹤,泛舟渔浦满飞鸥。台映碧泉寒井冷,月明孤寺古林幽。回望四山观落日,偎林傍水绿悠悠。又可倒读为:悠悠绿水傍林偎,日落观山四望回。幽林古寺孤明月,冷井寒泉碧映台。鸥飞满浦渔舟泛,鹤伴闲亭仙客来。游径踏花烟上走,流溪远棹一篷开。
  诗好坏老午没有资格评议,不过这首璇矶可以说是文字游戏中的巅峰之作。
  第八十五章 老妇渔家 欲上嵩山(上)
  武则天念着奏折,李治听完后批示,武则天书写。有时候李治头痛的时候,思维不清晰,武则天还替他纠正。或者失误的地方,也一一指出来。这些年就这么过了。
  后来武则天对也好,错也好,但开始是帮助李治很大的忙。这个庞大的王朝在继续发展前进,包括这些年灾情连连,国家尚算太平,武则天功不可没的。
  这时候,武则天就读到一份奇怪的奏折了,是窥基法师上书的。西京大慈善恩寺法会举办得很成功。本来是一场富人举办的法事,后来多方努力,终于上升为法会级别。
  这一次募得善款一共十九万六千三百多缗钱。然后窥基法师上书,希望朝廷协助将这些善款化作粮食,发放到灾民手中。
  数量巨大,这是对一场法会而言的,对一个国家来说,还不能影响到轻重。就是化作了粮食,以现在关中的粮价,也不过三十几万石,但关中受到干旱影响的百姓最少有七六百万人,一人也分不到一点儿。
  可这个善款是来自民间的,意义却是重大。至少象征意义,不可忽视。或者说白了一点,老百姓虽然疲苦,可心依然在向着朝廷的。
  李治听了后,说道:“将阎立本与郝处俊一起喊来商议一下。”
  武则天挥了挥手,太监下去。
  一会儿阎郝二人进来,武则天隐入帘后。李治将这个奏折递到他们手中。
  阎立本道:“此是善举。”
  “是善举,可是**师却要粮食……”
  听到粮食二字,阎郝二人都皱起了眉头。
  郝处俊说道:“就是没有这笔善款,朝廷也会拨粮进入关中。可进入了初夏了,渭水雨水依然不足,河水浅,运输却是不便……”
  其实朝廷已经尽力了,各地调动粮食,进入关中。但现在的条件必须借助水路,从陆地走,不要说别的地方,就是从洛阳到长安都有八百里路远,用马车拉,一马车能拉多少斤?押运民夫的消耗,还有因为干旱,野草长势也不好,牲畜又要带粮草,如果全部借助陆地,有可能粮食到了地头了,就消耗完了,人都回不来。
  “这件事多少与太子有些关系,去将他喊过来,这几天,所作所为,斯文扫地。”李治对身边太监说道。
  阎立本与郝处俊二人低下头,忍不住想笑。
  先是太子勒索了许彦伯一次,然后带着一群侍卫,没有事,就在洛阳游荡,看到不平的事,立即来个“拨刀相助”,有一官吏,利用手中职权,巧立名目,抢了一家良家妇人,正好被太子听到,带着侍卫上去,将他揍得鼻青脸肿,然后送到官府处执。
  几天下来,洛阳很安静,比丰年还要太平。
  不是说不好,你堂堂一个太子,与这些小人计较什么?就象一头老虎,抓抓鸡,还能稍作解释,可抓蜗牛,总让人感到古怪万分。
  不过二人都知道,太子这样做多少是无奈。怎么办呢,老子忌惮,又不能学习李承乾偷人家的牛,只好用这些无伤大雅的事,抹抹日重的名声。
  李威带来了,参见后,李治问道:“这几天玩得高兴否?”
  “启禀父皇,儿臣只是出去看看百姓的疾苦,并无其他。”
  “看疾苦,是让你将洛阳闹得鸡犬不宁?”
  “父皇,儿臣没有,倒是这几日做了一些善举。”
  李治闷哼一声,有阎郝二人在此,没有驯斥,将奏折扔到李威面前,说道:“。”
  李威将奏折打开,看了一遍,哦,不错嘛,居然筹得这么多款子。看完了,放下,问道:“父皇给儿臣看此奏折,欲要儿臣做何事?”
  “你有没有办法,运送更多粮食进入关中?”
  李威愣了一下,心里想到,我会有什么办法,再说了那么多大臣都想不出来,怎么问起我了。想了一想,道:“昔日诸葛武候发明的木牛流马,倒是一个主意,不知为什么儿臣却没有看到?”
  “这都是什么馊主意!”李治愠色道。
  郝处俊低声解释道:“殿下,武候的图纸并没有留传下来。即使有,恐多有不便,他一生出征多次,只用了三次木马牛车,又是山区。如果能取代正常的车马,早就取代了。”
  “那么父皇,可否多征调一些船舶……”
  “这一病,你真得了失魂症了,好的没有学到,倒象一个游侠儿。”
  这可不是奖励的话。
  郝处俊又低声说道:“殿下,想要用船,一是朝廷自己造船,可是国库紧缺,却没有力量造大批的船舶出来。再说了,即使造好,旱灾说缓就缓,这些船舶也是浪费了。国家没有这个经济来铺张。要么从民间雇船。可这些船舶毕竟都是有主的船舶,他们已经按时交了税役与徭役,朝廷也不好强行征之。否则与隋炀帝无异。召得越急,船费却越加涨扬,反而不妙。”
  原来还有此节。
  难道真没有了办法?李威心中都不信邪了,作为一个穿越的,除了记得一些诗,压压人外,真什么都没有了?
  李威看着奏折,忽然灵机一动,道:“其实儿臣倒有一个办法,只是会有一些风论。”
  “人命关天,风论次之,你说说什么办法?”武则天忽然在帘后说道。
  老妈这一点还是不错的,会变通。李威说道:“太宗皇帝说过,民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多了,力量就大了。”
  群众力量大,让他析成如此,亦是无奈。又说道:“就象这次法会,一个小小的法会,居然能筹得善款近二十万缗钱。如果父皇舍得三四个子爵,下一份诏书,让各地商人向关中运粮,运得最多的几位,可得子爵,那么各种豪贾为之心动。再说了,也不是让他们捐粮,是售粮,但粮食多了,粮价自然下跌……”
  “你这个不肖子,学浪荡子不够,还要重商!”李治没有等他话说完,就打断了,将胸口捂起来。气痛了!
  “父皇,西汉时桑弘羊,岂不是一个贤臣?臣子有贤有歹,商人也有好有坏,不能一概而论。”
  “你还要替他们辨护,难怪在劳宴上,向一商人折节施礼。朕问你,为什么西京粮价这么高?”
  “是,”当我没有说,那么高,换作我,也会那么高的,顶多比别人斗用得大一点罢了。地主就是好的,这一次囤积居奇的地主,还不是大有人在。这个道理辨不赢,这个时代对商人与工匠的看法简直莫明其妙,不但不能做官,连进学科举都没有资格。
  武则天在帘后说道:“陛下,弘儿也是为国家好,陛下你莫要生气了。阎卿、郝卿,你们退下吧。此事从长计议。”
  “喏,”两人退下,不过相视了一眼,其实李威的提议,也颇让他们动心。虽然有争议,如果真实施下去,可以想像商人的疯狂的,有可能马上关中危机就解决了。但商人名声污耳,两人竟然连口都不能开。
  大臣退出,武则天从帘中走了出来,再次安慰李治:“陛下,弘儿小,满朝大臣都想不出的办法,你让他如何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再说,弘儿的方法,也不是一点可取之处也没有的。还有,妾父不也是商贾出身,后来弃贾从政,妾也未听闻高祖皇帝与太宗皇帝嫌弃妾父大人,也未见陛下嫌弃妾身。”
  “皇后啊,朕不是气他出的主意,是这条主意不应当出自太子之口。”
  “这倒也是,”武则天转过头,对李威说道:“弘儿,你还不过来向你父皇认错。还有,这几天,如果呆在东宫闷了,可以到洛水赏舟,邙山观林,为何在市井里出没?”
  我为什么出没,你们两位老人家,心中还不清楚,只好硬着头皮说道:“父皇,儿臣错了。”
  “知错就改,正好,你过来了,本宫喊小公主过来,我们一家子在宫中设个小宴。陛下,意下如何?”
  “你看着办吧,”李治道。
  人去请李令月了,武则天又说道:“弘儿,还有,这几天就不要到处乱跑了,马上东都大雩祭就要开始,你随本宫以及陛下,一道参加祭祀。”
  “母后,儿臣正要有一事相求。”
  “何事相求?”
  “大雩祭儿臣不能参加了,儿臣打算到嵩山进香。”
  “到嵩山?”
  “是啊,儿臣终南山受了惊吓,每夜梦魇不止,幸得窥基大师作法,儿臣才得安眠。因此,儿臣在白马寺发下宏愿,不日亲往嵩山少林寺上香,替父皇祈求安康。”
  白马寺是去了一趟,可是宏愿之事子虚乌有,这是逃过大雩祭的。祭祀纯粹是浪费财力,可现在看得很重,甚至动辄与大统有关。宁肯继续在洛阳市井里纨绔,这个大雩祭也要逃过去。想逃就得逃得远远的,再加上嵩山之行,早就与魏元忠商议过了,所以现在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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