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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兴唐-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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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委婉地自辨与表功。
  然后又说道:“后来见到太子之议,派出许多斥候前去吐蕃,臣更知道错了。陛下还在生气,请将臣贬职。”
  点到为止,再请求处罚,这个话说得也极有水平。但是悄悄与刘祎之对视了一眼,这两件事过去了很久,不知道为什么皇上要将它翻出来。刘祎之同样莫明其妙,两人只好看着李治脸李治脸è;很平静,思虑了一下,道:“你们退下吧。”
  武则天才从帘后走出来,说道:“陛下,观这二人如何?”
  “尚可,”不算太差,另外还让他心动的是妻子的一句话,不象宰相,一个个劳苦功高,不能无过而贬。这些人用之则来,不用则去,没有后顾之忧。又说道:“皇后,就依你之见。”
  ……
  是秘密分议国事,可这么大的事,岂是一张纸能包住的。
  韦弘机刻意从三赶了回来,说道:“民间皆在传闻北学士之事,何故?”
  李威不答反问:“东汉为何故而亡?”
  “后戚宦官专政。”
  有很多原因,但这两条原因是最主要的。
  “那么东晋呢?”
  “东晋迁于江南,帝室衰微,权落大臣之手导致的。”
  偏居南隅一部分,可是权臣王敦、桓温与桓玄等人的内也严重地削弱了东晋的力量,最后索被刘裕代替。
  李威这才说道:“因此,自唐建国以来,为防权臣独权朝堂,多分相位,先是用使相节制三省长首,现在又用一群末落的学士,分担相权,正合弱化权臣之举,有何不妥?”
  “不是……”
  当然,李威还是很满意的,韦弘机刻意前来,这也是一个表态,我以后忠于你了都是高明的人,不用将话挑明的。当然,还有其他的关系,他是韦家的人,有韦月的一份联系,又有韦家派长老前来,询问航海,亲戚嘛,又需要力量之时,自己让韦家派人与梁金柱联系,然后让他们等待,透了一个话风的,朝廷不只是这一笔名单。但可以派人到船上到处看一看,提前熟悉。
  这一来,京兆韦家与自己联系更紧密。
  韦弘机又说道:“虽说是分相权,然而殿下可曾想过,昔日太宗皇帝正是让十八学士出谋划策。天后睿智过人,再有这些学士相助……”
  说到这里忧心仲仲,不仅是北学士,看到了皇后得势,会有更多大臣投靠。皇上看来是昏了头,一心思想扶持皇后,太子局面会很危险。这一句说得急切,都不知道忌讳。
  当然,李威也不会象李隆基那样,为了自保,将自己的心腹一个个出卖,来个丢车保帅。他说道:“修书是修书,政事是政事,昔日多有重臣挂孤的名义修书,其中就有许敬宗,可最后许敬宗有没有助孤?”
  “不是……”韦弘机心想,你那时只是一个蛋大的少年,看现在,皇上让不让重臣挂你名义修书,与你整天共事一起?
  “孤知道,一切在这里,”李威指了指iōng口。
  有的话还是不大好说的,自从母亲频频出手,他就在坐望。结果让他很失望。
  自己多少知道一些历史走向,看出来不奇怪,是看大臣的反应,有没有大臣看出来,但居然连裴行俭都没有看出,就让母亲手一覆,开始下大雨了。两相智谋的对比,尽管是父亲在帮助母亲的,大臣的反应也让李威寒心。
  第二是看事后大臣的态度,郝处俊阳刚了一下,让他还是很开心的。可自从分权与北学士之后,郝处俊也不能言。避嫌固然,也让李威看出本义,他们争的不是扶助自己,是扶助大唐江山,权利在父亲手中不反对,但反对权利在母亲手中。能竭力“倒武”,但不会竭力支持自己以子身份bī父亲禅位。虽然不太好说,也不能说,这些学士就立即成了母亲爪牙。
  可是母亲有了这些学士相助,手就能从内宫正式伸到外庭。
  戴至德这些大臣是不是良臣,是史书有可能都将他们低估了,如若不是父亲生病,母亲时不时想跳起来,这段时间朝堂最为清静,不是戴至德他们没有作为,如作战一样,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将所有矛盾皆化解了,就连数年灾害,民不怨,不仅是父亲功劳,也是这些宰辅努力的结果。但在这个权利jiā替的过程中,这些大臣就略显软弱。
  这时候需要的是魏征那样的强硬诤臣,或者象长孙无忌那样敢担待的权臣。
  因此,不要说自己没有胆量对抗母亲,就是有,这些大臣未必有几个与自己呼应。当真没有策略,还是有的,父亲能分权给母亲,这些大臣也可以进谏,让自己增加权利。可他们皆退缩了,怕引起动
  而如果记得不错,自己要么“去年死了”,要么“今年死了”,要么“明年死了”,似乎是病死的,可天知道是不是病死的?如果病到那地步,父亲为什么还三番五次让自己监国?
  所以一直在怀疑,平时也注意饮食,就连这段时间出行,也自觉地让近百名卫跟随。尽管不习惯,可防止万一的。一旦自己“死了”,二弟脾气轻佻急进,虽然说善长文学,毕竟治国不是写诗,有个屁用,又好男风,又好斗jī溜马,大臣们心会冷,那么母亲更加如鱼得水。
  只有自己活着,大臣才看到希望。
  这时候自己以不作为不上策,其实也是作为,人总归是同情弱者的,大臣压制到一定地步,群情jī昂,就会能鼓起勇气……还有,新开河马上竣工了,自己声望又将达到一个新的高度,父亲会更顾忌,这时候再有什么动静,父亲的想法会更多……
  韦弘机还在迟疑,李威不好明说,又不能冷了他的心。
  母亲开帮手了,自己也需要帮手,就是不与母亲最后走到对立面,帮手越多,也是力量。于是又说道:“两渠啊。”
  韦弘机迟疑了一下,立即明白李威说的是什么了。可还是犹豫不决,仅知道皇上这样做的原因,太子没有解决办法。声名固然是好的,可也要力量。李威只好再次莫测高深地说了一句:“相信孤。”
  相信他什么,只是李威不好说,其实李威心中很坦进可以观望,退可以出逃。但不能说出来罢了。
  看到太子有自信,韦弘机只好离开。
  但是李威也没有料到,母亲这么快就出手了。
  P:武则天真正抓住权利,正是这一年。
  李弘之死,不得而知,有可能是病死,有可能确实是毒杀。毕竟病重不会多次监国,肺结核不是暴亡之病,致死前应当有一个重病期,史书又不得见。
  看到李治一段话,朕方禅位于皇太子,疾遭不幸。果如此,前段时间为何着武则天理国,又让武则天掌北学士?死后李弘封孝敬皇帝,修恭陵,也让人认为李治武则天善待李弘,然因经费不足,民工罢修。一个陵墓的钱国家都拿不出,修的是什么陵?A!~!
  第二百八十章 杀死你(上)
  第二百八十章杀死你(上)
  韦弘机走了,李威又将思绪整理了一下。
  是母亲的,其实在这次登上舞台之前,还有两次,不大算的。第一次因为废王皇后引起的争议,最后母亲大获全胜。但那时母亲并没有多少实权,只能说与许敬宗等人一样,是窜夺父亲。甚至没有学习批阅奏折,权谋之术有了,至少比现在的自己也强了许多,处理政务的能力依是不足。这制约了母亲的雄心或者野心。
  这个阶段母亲是巩固后宫的。许敬宗与李义府也不能说是母亲的人,他们只是顺从父亲心意,支持母亲做皇后,当然,母亲是他们扶上来的,在朝堂中以后依然得继续支持母亲做皇后。当然,有了母亲,可以继续拉他们上位。这是相互帮助的关系。于是有了第二次,上官仪的议废皇后,这一次母亲再次扭转乾坤,许敬宗多有出力。随后父亲病情开始,母亲缓缓走上舞台,包括让母亲垂帘听政。但父亲多有顾忌,象王彩年一样,构建了一个三国,时间越久,顾忌越重,外戚不争气,许敬宗死,父亲甚至坐视群臣对母亲有意的压制与反对。
  因此,这一阶段母亲依然没有算走上舞台,冒了一个泡,潜入水中,继续“潜伏”,坐等时机。直到自己危胁到父亲地位,父亲又因为病重,失去了对事物的掌控能力,母亲才一跃而起。
  也许群臣还在抱什么幻想,但李威知道,母亲这一次不会甘心退下去了。
  甚至思索了一下,自己被父亲喊到洛阳,是不是母亲授意的。自己在洛阳,狄仁杰他们这些人在长安,鞭长莫及。自己与几位宰相皆在洛阳,但在父亲眼皮底下,又不大好说,走得太近,皇上还在人世,作为宰辅刻意与太子走得太近,也能坐罪贬放。这样一想,心就更寒,自己知道走向的,坠入谷中,还然不知……
  母亲的心机与计算能力,更让人畏惧。
  ……
  两渠的第二次工程就竣工了,首先是新开河,韦弘机上疏,三月二十二,堀堤,不是通航,将这些铁柱子拨出还uā费很多力气的。疏上,李治只批了一个字,准
  颇有含味的,这是唐朝前所未有的大工程,甚至三之险,在隋朝时都没有解决掉。现在慢慢解决,一条平安的航线出现,如没有意外,将是今年第一件大事。至少皇帝要亲临吧。
  没有。
  李威ī自猜测了一下,父亲也许抹不开面子,病得都要将政事jiā给母亲,怎么前往三或者看到三是自己的功绩,不想来看。于是李威也没有去,去了有些扬威的味道。不去,是刻意作可怜。考虑了一下,这时候宁肯作可怜,也不能所威,刺jī父亲那一颗本来已衰竭的心脏。
  韦弘机无可奈何,只好下令堀堤。
  这个讽刺意味很浓厚,离得太远,还能说什么,三离洛阳本来就不是很远,除了当事的官员在场外,皇帝不来,太子不来,连其他的官员皆不来。来的人倒有不少,许多附近的百姓前来观看,甚至船主都将船停泊在两边,绕道过来观看,连洛阳都有许多百姓听到后,跑过来看此壮举。
  慢慢用绞bāng将铁柱反旋起来,一根绞bāng站在大堤上,一根绞bāng站在半岛上,很长,能共十几个人作,实际上等于是一个大型扳手。边上的堤坝甚至还没有受水,一根根铁柱拨起,铁丝网都没有敢要了,直接剪断。渐渐往中间挪去。得抢时间,入ūn以来,河水始大,决开口子,如不能迅速将堤坝除去,很快就能将河水将堤坝冲垮。
  先从下游开始的,不是说下游水iǎ,下游是回流过来的河水,水势会缓一些,将下游堀开,河水倒灌进来,使新开河里溢上河水,里外两边水位相差不大,压强低,堀堤时风险也iǎ。原理讲得不清楚,可基本道理还是能明白的。
  慢慢挪到堤坝中间,河水开始蔓延进来,韦弘机下令道:“撤”
  早先韦弘机就与李威商议过此事,这也是关健的步,一开始还是不能急的,先泄一个iǎ口子,毕竟这个口子不在河中心部位,在边上,水往里面蔓延速度不快,带不走堤坝。让内外水位相平,再开始第二次作。还说了一些原理,只不过韦弘机也没有大听明白。
  看到新开河的水位渐渐涨满,两边观看的百姓皆响起一片欢呼声。这才命令民夫再次堀堤,总之下游的堤坝还是很顺利的,只是时间很慢,并不是很长,堤坝总长度也不过九丈多一点,可这种拨出铁柱的方法太落后了,铁柱又打得密,毕竟两边一通,就有水位的压力,一旦没有竣工之前,堤坝被冲垮了,里面近千民夫命运就危险了。因此拨得慢,一直拨了两天多时间,晚上还打着火把继续工作的,才将堤坝堀开。不过碎石头与泥袋仍然在新开河边缘地带,没有上流的河水下来,一时半会带不走。
  这才到了上游,边上还是很顺利的,没有了压强,危险不高。一天一夜过后,移到中间,险情就出现了。不是丹水下游,水势平缓,不是丹水中上游,水险可水流量终归iǎ,河水过了龙后,开始宽阔,到此就是没有三因为山势束缚,水流依然很急。半截堤坝象跳舞一样,韦弘机再次下令,让民夫身体系着绳子,站在堤坝上拨。
  口子开得越大,涌过来的水流量更高。下游那些石头泥袋早不知冲到了什么地方,终于韦弘机担心的事发生,堤坝象一张拉紧的弓弦,终于因为承受的力量太高,崩断了,断成三截,河水从断开处奔滚而下。几个民夫被冲得水里,侥幸栓了绳子,救了上来,受了一些轻重不等的伤,但没有出人命。然后韦弘机就坐在哪里发呆。
  一天下来,所有铁丝网被挣断,积物冲走,剩下的铁柱受力面积iǎ,终于停了下来。但新的问题出来,铁柱必须拨除的,堤坝没有冲垮,站在堤坝上作。可冲垮了,边上好一点,中间的站在什么地方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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