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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兴唐-第225章

小说: 兴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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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裴行俭再次苦思,一边说道:“这个人选,张相公最是合适。”
  这是不大可能的,张文瓘掌管大理寺,用法持平,确实是好人选,可他不仅是大理寺卿,还是朝廷的宰相,怎么可能监督河工?
  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臣倒有一个人选,此人直温厚,与郑国公出自一族,叫魏玄同,因与上官仪文章唱和,贬于岭外。今年初赦还回京,刘尚书的推荐,拜为岐州长史。”
  “这个人,孤也听过。”也不是不看史书,其实也看书,可不是他的本职,因此看过了大多忘记。经裴行俭提醒,李威才记起来此人一件事,似乎此人被酷吏所诬,临死前说了一句,人杀鬼杀,亦复何殊,岂能作告密人邪!乃就死,有人说此人临死前一句话,可与谭嗣同我自横刀向天笑,成为绝笔辉映。
  其他的事迹不大清楚了,但能与谭嗣同相媲美,应当不错的,于是说道:“就是此人了。”
  又更露骨地说了一句:“孤既领父皇旨意,兴修两渠,耗工巨大,用时又远,孤恐力不足,裴侍郎,可否替孤再选一个人选,作为帮手,替孤补漏拾遗,出谋划策。”
  裴行俭只是笑,但太子面临的形势,他也明白,不过这个人更不好找,不但有才干,职位不能太高,太高不可能做为太子的副手主持新渠,但不能太低,否则起不了作用。并且必须可信,后面一条更难。但裴行俭却有一个现成的人选,说道:“臣也可以推荐一人,朝中有一大臣,本来出自京兆韦家,只是因为先祖南迁,才定居于襄阳,举进士得选。曾坐小过,按制不得叙进,吏部尚书高季辅说,自居吏部,今始得此一人,岂因小过而弃大德。擢升为监察御史,由是知名。因为格激昂,得罪过褚遂良,出为清水令。后来左肃机皇甫公义检校沛王府长史,引为同府仓曹,也说过,公岂池中之物,屈公为数旬之客,以望此府耳。累迁右司郎中。此人一生光明磊落格鲠直,当初拨为右司郎中的铨书还是臣议定的。”
  “你说的可是韦思谦?”
  “正是。”
  李威也呵呵一乐,这个人官不大,可在朝堂上名气非常大。彼此还jiā谈过几句,相互印象不恶。
  虽然有些难度,比如起用魏玄同,就是考虑母亲感受,起用韦思谦等于是从老二手中抢人。不过这三人人先李威都十分满意,职位不高不低,太低了起不了作用,太高了不好拉拢。比如象戴至德,难道允诺孤以后登基,给你更高官职。都做到了这个地步了,怎么再高,或者做异姓王?给戴至德做,都未必有这个胆量。而且都是人才。
  说道:“谢过裴侍郎。”
  但又莞尔一笑,当初父母给自己找了韦月,自己不肯,却没有想到渐渐起了作用。这一饮一啄之间,谁能预料?
  ……
  知道此事经过的人不多,就象皇上为什么突然下旨复长孙晟、长孙无忌官爵一样,内幕诸位官员不知。见到朝廷再次下旨让太子主持两渠,心中不免有许多猜想,难道是皇上重新信任重用太子?
  议论声很多。
  倒是韦弘机如释重负,本来也想立功的,两渠一开,如果开成,仅凭这个功劳,甚至就可以拜为宰相。可事实上看过后,种种的难题,让他最终却步三尺。有太子主持,最好不过。
  明旨一下,经李威请求,也是合理请求,是两渠,不是一渠,原来广通渠与三还能相联,现在是丹水渠,还是下游位置,主渠又到了黄河的三峡。不得不分工两处。
  所以又下了一道明旨,着韦弘机与朱敬则继续主持三新开河,让秘书郎姚璹主持丹水渠,岐州长史魏玄同监督丹水渠施工。两渠由太子亲领,右司郎中韦思谦副之。
  李威立即将姚璹召来,姚璹到来后,立即说道:“殿下,切切不可,臣正想面见殿下。两渠用意良好,然而用费巨大,非是朝廷所能支付。”
  与韦弘机抱着一样的心思,这是一个树立功劳的大好机会,但心中左思右想,认为两渠实现不了,所以还没有赴任就退却了。李威笑了笑,道:“孤也知道,所以喊你前来,麻烦你替孤做一件事,此事做成,经费立解。只是需要姚书郎委屈一些。”
  姚璹狐疑地问道:“殿下,要臣做什么事?”
  李威又将他的想法说了一遍,然后就看着姚璹。
  自己做法合情合理的,可因为首开先河,会有许多争议,即使姚璹,也未必会答应。A!~!
  第二百六十九章 竹笼
  第二百六十九章竹笼
  姚璹去了江南味味文字
  用最快的马去的,这让许多大臣膛目结舌,到江南一来一去,得多长时间,可九月即将到来,到时谁来主持丹水渠?
  李威依然没有着急,到了军器监,要求工人制作了一根根古怪的铁柱子。其实就是粗达十几个毫米的钢筋,但现在不能称为钢,只能称为铁,形式更是很古怪,又很长。
  放在后世,这是很简单的技术,但在这时代,依然不易。
  布置完了,带着魏玄同、韦思谦、韦弘机,一道离开京城。其他的话并没有说,一见面施展王八之气,然后魏玄同与韦思谦葡伏于地,向自己表示忠心。那是不可能的!
  但几年下去,即使几人什么也没有表态,也会被打上太子党的标记。魏玄同与韦思谦同样心知肚明,也不一定会“效忠”。想要他们帮助自己,自己得拿出一份能力,毕竟与魏元忠、狄仁杰当初不同的,二人胸怀大志,遭遇又极度困窘,所以主动来投。魏玄同与韦思谦却不会。他们认为值得投靠了,才会投靠。自己认为他们可用了,才会拉拢。这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可二人既然被太子所招,想脱身也是不行,魏玄同与上官仪关系密切,上官仪的nv儿在东宫受到太子宠爱。韦思谦也等于是大半个京兆韦家的人,韦家有nv也在东宫,而且韦家看到太子妃在东宫冷落,更是对太子妃或者未来的皇后虎视眈眈。这个中的意味……大家懂的。
  韦思谦接受这个任命时,只是对他两个儿子韦承庆与韦嗣立苦笑。
  但先得办正事。
  因此去了丹水渠,必须再做进一步的了解。自己都不了解,又如何指挥?度很快的,主要韦弘机在夏天时做过仔细的调查,一路南下,韦弘机再做一次讲解。一边听他讲解,一边实地观察。
  主要在丹水下游,但韦弘机刻意将李威带到竹林关前。然后指着江水说道:“仅是这段到龙驹寨,施工难度将是三mén新开河的数倍味味文字)”
  三mén新开河难度已经很大了,他刻意还加了数倍二字。李威不由地向上游看去。去年来过一次,可那时候江水已小,看起来还好一些,现在江水依然洪大,于是看到了真面目。
  这一段河两岸1uan山夹峙,谷底狭窄,因为山体的束缚,导致河水到此地时,如同烧开的水,在沸腾翻滚。不但如此,河里面还有许多尖状的怪礁,韦弘机又说道:“当地百姓称此为流岭峡,又叫没奈何寨河,此乃丹水最难治理的一段。殿下再看,地形如此,无论柘深或者加宽皆不易。”
  指山势的,两边皆是大山束缚,纵然有了炸yao,也不可能将大山炸去,来使河流加宽。想要柘深,有无数礁石,河床还是石层组成的。再说,在此处筑一道长坝分流治渠,因为水流急,也多有不易。或者另凿他渠,与三mén一理,皆有大山阻隔,更是无法可施。
  韦弘机又指着远处一片沼泽说道:“丹水不象河水,沙土较少,虽然夏天流量凶猛,可冬天枯水时,水势很小。这是易治的一面,不易治的一面,就是长度大,施工日期长……”
  又想到了种种难度以及经费,韦弘机不由地摇头,总之,他细细查看后,吓住了。又说道:“到了龙驹寨,几乎所有工程必须凿山劈岭,难度高,好在水浅,也能为之,过了龙驹寨,水位始深,又是此地形。殿下,夏天你没有来,每到夏天到来,竹林关每隔三四年就饱受一次涝灾,那片大沼泽就是洪水冲破河堤形成的。百姓有一句谚语,没奈何,走寨河,手把舵,腿哆嗦。四百水路三百滩,龙王争来阎王夺。”
  “那更要治。”
  韦弘机不再言语了。
  太子的心意是好的,可人力有限,全国的江河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不仅是漕运,还有洪涝灾害,但自古使然,谁敢说有力量全部解决?
  上游的问题不仅于此,还有因为落差大,八百来里长的河流,落差近一千米,水流湍急,同样是丹水渠以后一个不好解决的难题味文字)但不是主要观看的地方,这要留作明年或者后年解决了,今年解决的是草桥关到汉水这一段丹水渠味过了草桥关,水面始阔,水流也比较平缓。其实有些地方还是很深的,但如民谚里所说,四百水路三百滩。岂止是三百滩,恐怕这三百滩指的仅是航道上的三百滩。
  一个个位于航道中央,滩周围河深能达几十米,如何凿滩通航?其实丹水到了这里,疏阔已经不必,河水的宽度也足够了,主要就是凿滩除礁。
  ……
  一场秋雨到来,密集的雨珠自乌黑的天空倾盆一般的降落。
  无情的秋风,用力地撕扯着半黄半枯的树叶,揪到地面上,再用雨水践踏。
  裴雨荷在教婉儿读书。
  婉儿才气有的,识的字终究没有裴雨荷多。教得也认真,毕竟是读过《nv则》,这玩意儿对皇后与太子妃是最有帮助的。到了东宫,没想像的那么好,也没有那么坏。太子对自己不冷不热,可也在预料之中,但对自己也不算太恶。于是默默地尽着自己的本份,使东宫和睦。
  看着外面的疾风急雨,碧儿腆着肚子,说道:“太子妃,妾身很担心。”
  裴雨荷抬起头,看着窗外,经过了种种,也早过了花痴的年龄。更况且她也不是贱得慌,对太子的挂念终不如碧儿,但家教使然,一直默默尽着一个妻子的本份。
  说道:“我也担心,可殿下虽吃一些苦,也必须这样做,对国家,对百姓,就是对殿下自己也有帮助。”
  也并不是懵懂无知,太子的处境,却是知道一些。
  两渠一成,太子继位,已经无人抵挡。
  抱着她这样想法的,可不是她一个人,大明宫的某人,都疏忽了……
  ……
  这场秋雨,李威仍然在赶路,丹水下游在均州境内与汉水jiao合,然后取捷径,直cha虢州奔陕州。因为时间急,即使是下着雨,也在行路当中。其实心中对父亲也有更多的不满。
  如果早一个月准备,就不会如此狼狈。
  李威没有病倒,韦弘机却病倒了,躺在虢州,不能走路。
  李威带着歉意,说道:“孤太急促。”
  “殿下,是臣耽搁了殿下,不过臣依然很高兴。殿下,恕臣斗胆说一句,殿下多久没有生病了?”
  李威惊讶地回想了一下,这才想起,自从自己来到唐朝,大病一场后,几乎就没有生过病,当然,装病不算的。就是到了南诏,有一部分士兵水土不服,自己只是感到略略有些不适外,也没有病倒。
  “这才是社稷的幸事。”
  话点到为止即可,不能再露骨了。李威说道:“韦少卿,不要1uan想,好生养病,三mén新开河工程很大,孤还要指望你大展身手。”
  丢下了韦弘机,来到三mén。
  其实在去年,他心中就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那就是钱氏的竹笼沉石之法。
  钱塘江喇叭口固然壮观,可也是一害。但早先不是这样的,一个平直的喇叭口,与长江一样,长江入海口不是在后世的南通,喇叭口几乎到了常州镇江一带。后来泥水沉淀,海岸线向东扩大,长江的危害不大,可钱塘江海chao入侵,自唐朝以来,已渐渐成了两岸百姓安全的隐患。
  李威前世去钱塘江观chao,无意中听讲解员讲解了一段钱塘江的历史。
  钱镠入主吴越后,杭州成为吴越府。为了巩固自己统治,于是大修海塘,先是采用传统的板筑法修建海塘,但经不住chao水冲击失败。然后纳工匠建议,采用了运巨石盛竹笼,植巨木捍之的办法,终于获得成功。
  其实就是用拉木与木桩基,再配合竹篱笆之法,做一个巨大的网兜,形成一张网,在这个网兜里放上巨石,外围载上滉柱,分消chao水冲击力,又可以使泥沙在内侧迂回沉积,保护海塘。
  这一法,直到元朝才被木柜石塘法代替。当时李威惊讶于古人的智慧,所以这个法子始终记在心中。
  滉柱不需要了,李威看重的是这个网兜子。
  但当时还有许多难题没有解决的,钱塘江是沙泥,可以夯打木桩下去,人mén下面,全部是坚硬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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