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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凤凰名人外传-第11章

小说: 凤凰名人外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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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冬:对,我嘲笑她,说她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鲁豫:没错,他们很多人给我提偏方,说你抹痔疮膏就会好,我发誓。
  梁冬:所以他们说,梁冬你上。我说我上?我不觉得我适合做新闻节目,我也不觉得我适合这种直播的、她那样独步天下那种说新闻,我不懂,而且那个时候每天早上做节目都是七晕八素的,早上……
  鲁豫:四点钟起床。
  梁冬:早上眼睛都没有睁开,看见那些香港的年轻人刚刚参加完派对,在我们公司楼下接吻,那个时候我一上班心里面充满了郁闷、义愤填膺,你知道吗?
  鲁豫:自杀的心情都会有那个时候。
  梁冬:对,就想死那种心情,这种心情下你说去做一个很气定神闲的节目是不可能,但是鲁豫姐那眼睛又长得那个样子,于是就没办法把我推到了台前,结果那一天恰好是美国攻打伊拉克,还不是把伊拉克灭了这一次,是上一次。
  梁冬:开播前的十五分钟,说美国发动了一个轰炸伊拉克的行动,所有的新闻全部改了,你要立刻进入那种直播状态。天啊!你知道那种感觉,就像一个人脱光了衣服站在几万人面前一样那种手足无措。而且那个时候是直播。
  鲁豫:对啊。
  梁冬:我播了半天之后,发现不是这样说的,就说,再见!那主编就疯了,他说不能再见,还没播完片子!我们下面看一下,又取片子了。所以那个时候呢叫《凤凰早班车》嘛,港人呢都叫那个节目叫《疯狂早班车》。后来据说这天有一些北京的高层,打开电视看见不是他们心爱的鲁豫在主持,看见有一个胖胖的愣愣的小伙子在主持,而且说得语无伦次,两个反应:第一个凤凰台推出一档娱乐节目,第二个就是刘长乐疯了。
  鲁豫:那天你的那个结束语是怎么说的?
  梁冬:“我非常感谢大家能够坚持收看完我今天的节目,我也很不容易。”但是你知道在那个时候,其实它用一种非常规的方式把一个很年轻的心灵摧残至那种疯狂的地步。
  鲁豫:有那么严重吗?
  梁冬:非常严重,那天我回去看回放,我一边看一边把自己的头扎在马桶里面哭泣,一点也不夸张。当时我的女友现在我太太,打电话来安慰我说:还好啦,没有那么差啦。我说真的吗?她沉默了一会儿:还好啦。我记得很深刻,那天真是太难看了,你知道当着几千万人丢脸那种感觉不是很多人有的,就是你看到那个人说话在吞口水,说了一半之后,哦,不对,再来一遍。就是那种感觉的,你还记得我们公司楼下有一片大海吗?
  

梁冬(3)
鲁豫:对啊。
  梁冬:第二天早上我又要去,说万恶的鲁豫还没有好,我又站在楼下,你知道我做了件事情,那个时候流行一些日本电视剧,那些日本演员变态,会对着大海喊:呀——一定要可以!那天我真的是对着大海喊,我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挺住!!!
  鲁豫:早晨四点钟?
  梁冬:对。然后上去做节目了,眼睛还是睡不醒,于是又有一个情况,那个时候我们的那些导演啊、监制啊、主编啊都很紧张,完全不知道今天梁冬会怎么样,所有人都疯了,疯狂早班车。那个时候,每天我做完节目之后,我们的台长让我们的监制、主编、副台长三个人坐在会议室里面,说:梁冬,来,今天把节目重新演一遍!让我对着他们三个人又演一遍, 大概这样如是这般坚持了有两周,我才解脱。
  

许戈辉(1)
  许戈辉,凤凰卫视著名主持人,中国最具价值的电视主持人之一。主持《名人面对面》《戈辉梦工场》节目。毕业于北京外语学院。从上中学开始,几乎所有的考试都是名列前茅,每一个考试的槛上都是被保送,一直保送到上大学。曾经疯狂地迷上了广告,毕业后做了一年广告才开始主持电视节目。其形象秀丽端庄,被誉为华语电视女主持人中的大家闺秀。一网友在网上对戈辉说:记得有次看了戈辉主持的节目,非常喜欢,看完之后大喊“我也要做许戈辉!”然后被同学暴打,因为我是个男生。戈辉回复道:戈辉希望自己变成一个男生,去替你把暴打你的人暴打一顿!
    一头骆驼也不值
  有一次,许戈辉到贝都因人的部落(西亚和北非的阿拉伯游牧民。“贝都因”为阿拉伯语音译,意为“荒原上的游牧民”、“逐水草而居的人”)采访,她奋不顾身地深入到牧民家中,与他们同吃同住同劳动。
  当地有一个特别有意思的风俗,说是女孩子得会做家务活才能嫁得出去。女孩子的嫁妆,是要以这个羊和骆驼来计算的。如果你的身价比较高,比如说你长的漂亮,你贤慧,你能干。据说,当地人说鲁豫价值500头骆驼,而戈辉只能换三只羊。明明都是漂亮美眉,为何价格相差如此之大?
  导演说,哎,戈辉,你去和他们那个,深入一下生活啊,你和他们打成一片,去烙个大饼吧。戈辉就蹲在那儿,特别勤恳地在烙大饼。烙了好大的一摞后,她觉得自己的身价一定提高了不少,就谦恭地问当地人,你觉得我可以换多少头骆驼啊?
  估计戈辉的大饼烙得一般般,当地人特别不好意思地在那儿笑,笑而不答。最后他说,你要出嫁时,我们家可能还要,还要赔几头骆驼出去。但是他怕戈辉难过,补充道,不过你的眼睛还是很漂亮的。
  戈辉说,当地人还是挺纯朴的。
  文涛听了这个故事后恍然大悟,我现在明白到国外采访要派这个女主持人去了。粮草不够了,可以拿他们换骆驼。
    男孩子
  我对许戈辉的印象是外表贤淑,内心狂野。因为她的长相是挺有传统美的,甚至让人觉得像个好儿媳的长相,可是实际上她的很多行为像男孩子。我要跟她相比,外表上她比我像女的,内心里他比我像男的。我想起一个段子,当时许戈辉还没结婚吗,1996年刚开台的时候,我们都是刚刚在香港,那个时候我跟许戈辉是金童玉女,整天一块主持节目《相聚凤凰台》,许戈辉的妈妈在北京,她妈妈的同事、朋友就跟她说:“你们家闺女得找对象呀!”许戈辉她妈妈就说:“那你得给我们介绍介绍呀!”然后她妈妈的朋友就说:“我看电视上天天跟你们家闺女主持节目的那个小伙子就不错呀,你端详端详!”然后她妈妈就说:“是吗!我好好看看!”然后看了看我跟许戈辉主持的节目,给许戈辉打电话说:“戈辉呀!那个窦文涛今年四十几了?”看来我是不上镜,显老!许戈辉怎么回答的我就不知道了,她当个缎子讲给我听,说:“你看你长的多老呀!我妈都说你今年四十几了?”
  但是你要说她像男孩子,但是实际呢,他孤身走万里路,动不动就是说我去欧洲,我去美洲,说到做到,就做言其行的,果断的就去了,他有股冲劲。但是另外一面,就是作为女孩家,看到她胆怯的一面。她的许多举动很大胆,但是从一些生活小节,我知道她还是像女孩子一样非常胆小。有一天半夜里,许戈辉给我大电话,她平常声音都很坚强的,大概夜里有三点了,我从来没有听见过她害怕成那样,那个声音都在发抖,我那睡的迷迷糊糊的,我说:“怎么了?”她说:“文涛,你能不能到我这来一趟。”我说:“我为什么要到你这来一趟呢?”她说:“我这,有鬼!”我说:“哪有什么鬼呀?”她说:“就在我的窗户外头!有个影子而且一直在响!”后来我说:“那不是鬼,那大概是小偷吧。”她说:“是人,我就更害怕了,他就老在窗户外面窗台上趴着呢,而且老是希希嗦嗦的!”后来我就安慰她:“我说没事,你那窗户不都锁好了嘛!”我就没打算过去,我说你睡吧!然后她说:“不行,你一定得过来!”她说:“我害怕,我睡不着觉!”我说行,那我就过去吧,然后我一出门,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因为下雨了,香港的窗户外头正是空调,那个声音就是下的雨还有风刮在空调扇页子上的声音,但是我已经出来了,我就去了。去了之后我把原委给她讲清楚了,我就发现他余惊未了呀,我说:“完事了,回去了!”她说:“不行,你一定得陪我住!”我说:“你干吗非要我陪你住呢?”她说:“我害怕,我刚才被吓到了,我睡不着觉!”我说:“这……”后来我想“那好吧,那就睡吧。”我就往她的床上躺。“谁让你睡在这儿的,旁边还有一间房,你睡那间房去!”我就在那间房里睡了一夜,她倒是睡安神了,我那一晚上却是辗转反侧浮想联翩,真是折磨坏了。
  平常我们都说她这人特胆大,还有一次是去西藏,我们在西藏高原上拍纪录片,然后在拉萨住的那个(那时候凤凰还穷呢)小破旅馆,我跟一男的睡一房,许戈辉一人睡一房,我记得也是半夜里,她“光光光”敲门,我们俩把门一打开然后就发现许戈辉跟花子似的,头发披在面前,然后穿着睡衣,她那娃娃裙,胸前抱个枕头,说:“我害怕,我睡不着觉,我得跟你们一块睡!”我说:“唉,你怎么有这瘾呀,爱跟男的一块住!”实际上是那天晚上睡觉之前,那编导讲了好多鬼故事,讲完了,她回她房间了,估计在房间,洗完了,躺床上,越想越害怕,半夜里又敲门。最后是,我们那个房间里三张床,她睡中间,我跟那个编导一人一边,就这么保护着她,她在拉萨才算找到安全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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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戈辉(2)
我发现许戈辉这个人她心底有恐惧,她特别容易被吓到,而且很久之后恢复不过来。(窦文涛)
    陈佩斯“教育”许戈辉
  戈辉约陈佩斯来做名人面对面。一落坐,编导发现戈辉胸前的麦克风没有别好,正欲上前帮忙,陈佩斯已经上手了。本来这帮做电视的人都是教别人怎么别麦克风,没想到,一旦遇上了腕儿,反过来了,人家教你。陈佩斯一边教戈辉怎么别麦克风,一边问:
  你这衣服好像是羊绒衫吧?
  是。
  你知道织这一件羊绒衫要破坏多大一片草场吗?
  不太清楚。
  要破坏足球场那么大一片。
  啊,那么大呀。
  关键是现在已经没有多少草场可供破坏了,破坏一片,就多一片足球场那么大的沙地。
  那您不穿羊绒衫呀?
  我从不穿戴任何羊绒制品。
  您这么一说,这衣服我都不好意思穿了。
  听说戈辉现在很少穿羊绒衫了。
    狗日的
  “喂,”声音低低地,非常轻柔,然后顿一顿,再缓缓吐出3个字:“狗日的。”听上去好像是在叫“亲爱的”一样。
  许戈辉有一双迷死人的大眼睛,看着你的时候总是目光迷离、满眼含情。其实,她是个近视眼,偏偏又不愿戴眼镜,买了一大包博士伦,可戴上左眼就丢右眼。索性,她就睁着眼楞往街上冲。她喜欢穿长裙,马路上一走,疾驶而过的车鼓起裙边,总惹得司机放慢速度,看看这是何方美女。趁这当口,许戈辉就面露笑容、拖着裙角飘飘逸逸地穿过马路。场面颇为惊心动魄。
  每次见到许戈辉,她总是睁着大眼睛,直直地冲我走来,直到鼻尖几乎贴住我的鼻尖,她才微微一笑:“狗日的,原来是你啊。”
  我们俩见面总是亲切地称呼对方:“狗日的”。这个词本意不雅,可多年来早已被我们叫成了昵称,也就不觉得什么。倒是有一次,我在公司走廊里大着嗓门冲许戈辉喊:“狗日的,等等我!”碰巧那天有内地电视台的同行在参观凤凰,一行人看到我正要打招呼,却清清楚楚听到我嘴里的3个字,不由露出惊愕的神情。我这才意识到,我俩之间的称呼难登大雅大堂。
  她是个慢性子,说话又轻声细语的,总给人娴静的错觉。其实,她骨子里是个假小子,我才是真正婉约的人呢。
  她喜欢运动,最近迷上了滑雪,春节时刚去了一趟亚布力,回来就跟我吹牛:“两千米的滑道啊,我一溜烟就从山顶滑下来了。”
  “你可以啊!”我半信半疑。
  “其实,是教练推了我一把,我想停也停不住了。”
  我俩曾有过一段相濡以沫的同居时代。那时,我们刚到香港,人生地不熟,住在一起彼此有个照应。说来,我和许戈辉都是个性极强的人,偏偏我俩能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也是我们的缘分。
  凤凰初期,我们的工作量都不大,人一闲就整天琢磨着该吃些什么。于是,我们相约去逛超市。我爱吃日式烤鳗鱼,她爱吃咸蛋蒸肉饼,正好这两种食品都有用保鲜膜包好的半成品,买回去只要微波炉一热就能吃。对于我们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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