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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绝不放手-第6章

小说: 绝不放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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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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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年。」
  「嗯。」
  「年。」
  「嗯?」
  「年。」
  「什麽事?」
  「年~。」
  「有事就说,不然我就戴耳塞去。」
  「年,怎麽办?」
  「什麽怎麽办?」
  「年,我已经连中化分部十前年的呆帐都整完了。」
  「那不是很好吗?」何止十年前的呆帐,中化分部近十年的所有东西,只要有一点点不对劲的基本上都被李惜观揪出来整平了。
  「年~。」
  「直说,不然我真的戴耳塞了。」温常年不斜视,手指啪塌啪塌的敲键盘,怎麽也没想到小心如自己居然也让李惜观这无赖抓出两件失误,害他回到家还要打报告,而罪魁祸首还在那里欲言又止,卖萌求安慰。
  「年,你都不关心我。」
  笔电整个被抢走,温常年正下也不得不正脸对著李惜观,哎~忍不住又叹气了,「我怎麽不关心你了?」
  「你明知道事情做完了,我就没有理由留在中化,你一点都不担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是不是恨不得我早点走,这样就少个人整天搔扰你?」
  额角爆青筋,食指都指出来了!若不是天天受其所害,温常年还真想脱掉李惜观的裤子看看里面那根加农炮还在不在,这个样子像是那个钻石单身汉李惜观吗?倒像完事後深怕对方不负责的小女孩。
  「就算中化再糟,问题再多,总有理完的一天,这不是早知道的吗?问题理完了,你这个总公司派下来的督察也就要离开,这不是也早知道的吗?所以,你在烦恼什麽?」
  「你想不想我离开?」
  「不想。」
  「真的?」
  「李惜观要不要我去帮你买条裙子?」
  「温常年,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想什麽?」
  「我们。」
  「我们的什麽?」
  「你和我之间,我们的感情。」
  「不就是 one…night stand。」
  「温~常~年~。」这三个字李惜观喊的咬牙切齿,笔电碰一声被砸在桌上,人也从沙泼上立起来,双手握拳用力到隐隐颤动,这一拳打下来,下巴肯定错位,温常年决定收起玩心,好好跟李惜观谈。
  「我喜欢你,虽然还谈不上爱,但我喜欢你,除了舅舅,我第一次喜欢另一个人。」看到对方一脸惊喜,温常年也忍不住跟著一笑,用得著那麽开心吗?凭他李家三公子,还有拿不下的人吗?「但是,我是男人,我有我的生活,我的事业,我的梦想,我绝不可能让你买间屋子就待在里面,整天打扫,洗衣,煮饭,等你回来,那样的日子我过不下去,我要说的说完了,现在换你。」
  「年,只要你爱我,剩下的都不是问题。」
  「我没说我爱你啊?」这句话温常年没能说出口,因为李惜观一说完话就急吼吼的吻上来,双手也没閒著,一手脱衣,一手解裤子,不到一分钟,吻还没完,他已经赤条条尤如新生的婴儿。
  「啊…」
  一回家就塞入的玉势,被李惜观捏在手里进进出出的浅插著两个穴口,一下子挤进一根手指,一下舌头又舔进来,温常年躺在沙泼上,臀部下是李惜观的呈跪姿的大腿,让他无处可躲,双手无处著力,只能紧抓著沙发,总统套房的沙发应该不便宜吧?温常年真怕自己那一次一不小心给它抓破了。
  「嗯…啊…够…了,啊…别折…腾…进…嗯嗯…来…进来。」
  「好,年,别急,我马上进来,小肉穴和小嘴嘴都等急了吧!爹马上来疼你们。」
  又说著疯话的李惜观无赖虽无赖,可他竟觉得习惯,现在一听到李惜观这些疯话虽然依旧觉得难堪,但不可否认这样似乎更容易动情,下身相连之处湿漉又烧灼,李惜观的律动频率突然加快,没多久温常年就绷紧身体,股间深处那个仿真阳巨突然动了,温常年双腿一绷,前方射出白浊,连接著女性的那个部份也传来一片暖热。
  「年,不怕,你不是尿床,是潮。口欠了,年好棒,现在都不用摸小小年就射了,而且,还潮。口欠,简直是世界少有的名器,遇到你真是我的福气…。」
  回神过来,温常年就见李惜观充满爱意的抚著他的发,下身并没有拔出来或猛攻寻找快感,而是慢慢律动安抚延长他的感觉,多体贴的情人啊!可是温常年一点也感动不起来,什麽叫世界上有的名器?现在是在拍AV还是GV?有谁会对自己情人说这种话?到底是什麽样的狗屎运让他遇见个这种空前绝後的人!
  「闭嘴。」
  「好,我闭嘴,我们来专心的做快乐的事。」
  李惜观抽出下身,马上就把股间那个仿阳巨抽出再插入所谓的小肉穴里,不知道为什麽?他只要一想到温常年含著一肚子他的米青。液,他就兴奋的不可自抑;接著他把温常年调整成跪姿,双腿跪在羊毛毯上,上身趴在沙发上,拉过温常年的双肘,再将自己缓慢的、深深的插入温常年的股间,直至齐根插入,他和温常年都忍不住「啊」的叹出声。
  「嗯嗯…你…你又想…做什麽?别,别…这样,啊…去床上啊…」温常年发现李惜观拉著他想就这个姿势站起,他不喜欢站著做,李惜观持久力惊人,站著做只会让他太快耗尽体力。
  「好,年,我们去床上,不过年你要加油喔!」
  什麽?
  真是混蛋!
  现在温常年终於搞清楚李惜观那句「你要加油」是什麽意思,那无赖居然想插著他走,身体被迫形成ㄑ字型,温常年无比後悔自己忍不住说了喜欢那无赖的话,现在那无赖兴奋成这样,喊停也来不及,还不如快点走到床上。
  「嗯嗯…啊…。」
  「年,加油!你才走了两步,加油!」
  一走动体内东西的存在感变的好明显,尤其走动时的挤压扭动让李惜观又大上一圈,温常年不禁软了脚又被李惜观顶起来,人半坐在李惜观的下身,全身的著力点都在那一处,那种感觉让温常年忍不住卷曲了脚趾。
  「拔…拔出来……嗯…到床上…床上给你用…三样…三样…」辅助用品没说出口,温常年又让李惜观顶的失了呼吸。
  「不行,年,要加油!一定要自己走到床上,年,乖,还剩不到二十步,你一定可以的,年,加油!」
  好不容易找回呼吸,在李惜观停下动作时,温常年对著李惜观大吼,「以後不准看调教系的东西。」
  「好。」对於这件事李惜观一定都不在意,现在看那些东西只是无聊时打发时间用,依他的程度,出书或当导演都没问题,再说看远不如跟温常年做来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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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再不愿意,该来的还是来了,星期五中化分部的职员个个眼眶含泪,夹道欢送最後一天来上班的李惜观,跟在李惜观後面名为督察特助,实为跟著李惜观回酒店的温常年抑不住笑意,只能低头掩饰。
  「想不到台中的人感情那麽丰富,这一个多月我没给过什麽好脸色,看我要走居然有好几个人都快哭了。」过了一个红绿灯後难得安静的李惜观突然开口。
  这下温常年是真的忍不住了,「噗」的一声,接著狠狠的大笑,再忍他就要内伤了。
  「你笑什麽?」本来因为就要走心情很不好的某人,现在心情更差了。
  「他们是快哭了,喜极而泣啊~大哥。」忍不住温常年又哈哈哈的笑起来。
  「那你呢?兴灾乐祸,恨不得我快点走?」
  「李公惜观先生,好好的闹什麽别扭,想转性变李妈惜观吗?」温常年一定神才发现李惜观是真的生气了,「不是都说好了,还闹啥脾气?」
  「想到要跟你离那麽远心情就差,你那麽诱人又不自觉,没有守在你身边我怎麽安心,搞不好没一个礼拜就让人吃了?」
  「高雄离中化不到两小时车程,督察你五点半下班,七点半就到房里了,能有多远?再说,我那里诱人?没遇见你之前我可是当了二十几年,快三十年的处男,李惜观,世界上应该找不到像你那麽变态,对我这样的身体乐此不疲、爱不择的,我想除了你也找不到第二个,所以你完全可以不用担心。」摸摸李惜观的耳朵,温常年想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用这样轻佻的情话调戏另外一个男人。
  「哎~那是你不懂,你以前每天两点一线,不是上班就是回家,假日顶多上超市、大卖场,偶尔上公园跑步,再加上老冷著脸,所以没人敢用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可是你现在被我开发过了,全身散发春意,眼角的媚态挡都挡不住,男同看一眼一定就贴上来了,到时就算你想赶都赶不走。」
  看著李惜观苦皱著眉,真心烦恼的样子,温常年真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什麽叫全身散发春意,眼角的媚态挡都挡不住?李惜观我拜托你,别再看那些怀春少女小说好吗?再说,你看我跟熊旦坐那麽近,怎麽就没看他用热脸来贴我这个冷屁股,赶都赶不走?」
  「他有主了。」
  「你又知道了?」
  「我还可以告诉你,他那位每个星期三和周末才会来找他,性能力很好,因为那颗蛋每个星期四和星期一都会化上自然的烟熏妆,走路脚步虚浮无力。」
  看著李惜观言之凿凿的样子,温常年不觉失笑,敢情这个人的细心都用在这种地方了,这有什麽好得意的。
  「年,你会等我吧!不会变心吧?」
  「我会等你。」本来还有玩笑之心的温常年看著李惜观一脸凝重的样子,不禁也跟著慎重起来,握上对方握在方向盘上的手,诚挚的承诺。
  「回房里你要让我好好亲亲大白、二白、小嘴嘴和小肉穴。」
  「好,让你亲。」
  「让我用乳投震盪器。」
  「好~你就给我用在你的乳投上,」原本饱含晴色意味轻揉著李惜观耳朵的手,跟著咬牙切齿的语气改成重扭,「你敢不用,今天我就是拚死也不会让你插进来。」
  弄些各种不同样式、形状,功能的跳蛋和按摩木奉就算了,还老想整他的胸部,到底把他当什麽了?
  一想不气,越想越气,加重手指的力量,温常年满意的听著整车嗷嗷呼痛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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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分开的日子终於来了,星期天晚上,温常年拖著半散的身体,半走半爬的送李惜观走到房间门口,然後又被李惜观抱回床上狠狠的蹂躏一番,最後他真是连动一动手指头的能力都没有,昏昏沉沉的睡著,直到半夜觉得身子冷,左翻右探都找不到温暖的那处,惊醒,这才正正切切的意识到那无赖真的走了。
  温常年坐在床上著实愣了好一回,才拉上棉被把自己牢牢的捆了一圈,左翻,右翻,仰躺,侧躺,趴著,怎麽换都找不到一个可以安睡的姿势,看了下床头柜上的时钟,才凌晨三点半,那无赖现在应该仍在熟睡中,自己却睡不著,想起来还真是不甘心,真是TMD~什麽时候他温常年身旁少个男人就不能睡了,从壁橱里拉出一条棉被卷成一团,温常年抱著棉被,硬是把自己塞进睡梦里。
  再醒来温常年仍觉得累,原以为自己已经睡了很久,看向床头却还不到六点,天空已经不再墨黑,蓝蓝白白阴阴郁鬰,看了心就闷,天啊~到底是怎麽回事?无赖才走不到一天,怎麽他一个年过二十五的成年人就开始悲风伤秋?
  不行。
  他得振作起来。
  套上浴袍走到办公桌前,按下开机键,温常年狠狠的坐下,力图振作,结果下身里的那两支小加农炮就这样狠狠的深入他的体内,「嗯啊…李惜观…嗯…」,居然给忘了!
  可恶的无赖啊!真是名副其实的无赖,走前还不忘整个两根东西。
  真想把它掰断算了,可是一想到一根要价就超过五百万台币,温常年又觉得下不了手,五百万啊~三年不吃不喝都存不下这个钱,现下一千多万的东西就在他体内,他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一千多万啊,一般上班族连看都不曾看过,可是,一千多万啊,他也只能拿来塞在下半身的器官里,既无法拿去买房,也不敢拿出来现给家人同欢,这一千多万立马又不觉得值钱了。
  温常年坐在比他办公室里大上一倍的桌前,开始试著将自己扳回正常生活的轨道里。
  他并没有将体内那两支玉势拿出来,并不是忘了,而是刻意不去想,因为他不想承认,他并不想拿出来,以前是气急败坏,恨不得将东西拿出来卖掉,永远不见,现在李惜观不在这里,没有人会阻止他拿,温常年却不想拿了,说不上为什麽,只是身体感觉得到那两支东西时,心里也觉得安定一点。
  另一面,在一个多小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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